第十二章 栖息之地
我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热闹的小街 , 虽然已经很晚了 , 但是周围灯红酒绿的 , 似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渐渐的我才看清 , 周围好像都是pub、club之类的地方。
这种陌生的环境让我有些不安，我忽然想到，我和眼前这个救命恩人似乎还很陌生 , 我甚至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不过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我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一家叫做创可贴的酒吧。
进去以后 , 很多工作人员都把目光传向了我们这边，只见大家都喊墨镜男虎哥，墨镜男一路点头 , 继续向里面走。
原来他叫虎哥 , 这名字虎虎生威 , 到和他的形象挺吻合的。
我跟在墨镜男身后 , 不由四下环顾一番：这家酒吧看起来不大，但主题看起来很暧昧：卡座是可以用帘幕遮挡的，散台也坐着一些衣着暴露的女人 , 看上去总有那么些不对头。
只有中间小小的即兴舞台上，有一个弹吉他的女孩，正唱着深情款款的曲子 , 好像是《加州旅馆》 , 看起来她和我差不多大 , 到像是个好女孩。
就在这时候，墨镜男忽然打断我的思绪对我说：“小伙子，你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
“我叫李辰！”我赶紧跟上去。
“好，李辰小兄弟，这间是我的酒吧。如果不嫌弃的话 , 我想请你做这里的保安 , 帮我维持一下秩序。”他打开一扇门 , 带我走到了一个后院里。
“保安？”我有点懵，我对墨镜男说，“能留我在这里工作，简直求之不得！但是 , 我这小身板，能做保安么？”
“能 , 只要用心学，你会做的很好的！”墨镜男的墨镜背后不知道藏着怎样的眼神 , 他看着我说 , “我们这里是景区 , 都是外来游客 , 人来人往鱼龙混杂，酒后寻衅滋事的大有人在，真的是需要一些兄弟来镇镇场面。你要是愿意就干把，食宿都在这里，不能说吃的多好，但大家都一样，别人吃什么你也吃什么，不会差他们一分一毫。”
我稀里糊涂就答应了，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慌。墨镜男带着我继续往里面走 , 我这才想起刚才也没问他工资有多少，不过 , 人家已经救了我 , 还给我吃住，我哪里还好意思提工资呢……
我们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 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吵吵嚷嚷 , 男的女的似乎都有。
墨镜男敲开门，只见里面探出一个大饼脸，看到墨镜男他似乎有点吃惊 , 但很快还是笑着喊了声虎哥好。
墨镜男说：“看来最近还真是闲啊，打牌打的都出手茧了吧！”
我们走进去，就闻到里面全是呛人的烟气 , 屋子中间有一张自动麻将桌，但上面甩的却都是扑克牌。
大饼男笑着回了句：“当然是闲了好，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 , 我们越闲，你才能越赚啊！”
我扫视了一下屋内的人群 , 除了这大饼脸 , 还有三个人 , 一个瘦子，眼睛凹的很，简直像个骷髅 , 真不知道会不会是嗑药的；一个壮男，两个膀子全是肉，还有一脸大胡子 , 怪吓人的；最无语的是还有一个是女人 , 扎个独辫子 , 穿着运动背心，两个膀子都是花臂纹身。
这几个人无一例外都叼着香烟，桌上的烟灰缸都快盛满了。
我心想：莫非这些都是酒吧的保安？为什么都是这个样子的？
城里套路深，我想回农村，我开始有点莫名紧张了……
没想到墨镜男非常简单地说：“这位弟弟叫李辰 , 是我们保安部的新员工。六饼 , 人就交给你了 , 下班了就带他去宿舍休息，可要好好带，别搞出什么差池来！”
说完，就见大饼脸点点头，保证好好带我。接着墨镜男就走了 , 他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 回头再来店里看我。
墨镜男一走，屋里的四个人又开始玩牌了 , 这些人似乎全部视我如空气 , 没一个搭理我的。
我就呆呆地站在这间烟雾缭绕的房间里，越来越忐忑了……
我心想：以后 , 我就这样在省城生活了？天明之后 , 我好想给林如姐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安定下来了，虽然这种安定是陌生的，但起码不再漂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身边的大饼脸忽然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扣，随即开口对我说：“新来的，你觉得我们这环境怎么样？”
我吃了一惊，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于是心里更加不安了。我赶紧回答到：“这里，环境不错，挺好的啊……”
这时候，花臂女人用手指敲了敲自动麻将桌 , 对我说：“好个屁，这么脏了你还看不出来么？”
我靠，原来是让我打扫卫生啊！
我一看，她手边是个满满的烟灰缸 , 堆的都成小山了……于是我赶紧走过去 , 把烟灰缸捧起来了。
大饼脸这才又拿起牌 , 斜着眼看了我一下 , 慢慢地说：“在这里混，没什么难的……但第一个要知道的，那就是凡事得有眼色！哎呦 , 打个岔都忘了，这把谁是地主？”
……
一群人又开始玩了起来，我捧着烟灰缸 , 愣是没看到垃圾篓子在哪里，于是只能捧着它慢慢挪出门去了。
到了院子里，我四下寻找着垃圾桶 , 却听到猛地一声“哦呜” , 是女人呕吐的声音。
我寻声看去 , 左前方的拐角蹲着一个穿短裙的女人 , 她的面前正好有一个垃圾篓。
这姑娘是谁？是不是喝多了？
我走到离她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准备等她吐完了就把烟头倒进垃圾篓子里。
没想到的是，这女的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 接着就站起来了。她的头发很乱，再加上院子里有点黑，我看不清她的样子。
她说：“小弟弟，你看什么？”
我说：“没看什么 , 我想倒一下垃圾。”
短裙女打了个嗝 , 似乎还没吐好 , 她看了看我手里的烟灰缸，随即慢慢地说：“你，新来的？”
我点点头，说：“今天第一天上班。美女，你是干嘛的？你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我是干嘛的，你看不出来？”她反问我。
我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了又看 , 只看出她S型的妖娆曲线 , 那两个兔子 , 估计真的不小啊……这样的女人见多了，真让我有点营养跟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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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陌生的环境让我有些不安，我忽然想到，我和眼前这个救命恩人似乎还很陌生 , 我甚至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不过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我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一家叫做创可贴的酒吧。
进去以后 , 很多工作人员都把目光传向了我们这边，只见大家都喊墨镜男虎哥，墨镜男一路点头 , 继续向里面走。
原来他叫虎哥 , 这名字虎虎生威 , 到和他的形象挺吻合的。
我跟在墨镜男身后 , 不由四下环顾一番：这家酒吧看起来不大，但主题看起来很暧昧：卡座是可以用帘幕遮挡的，散台也坐着一些衣着暴露的女人 , 看上去总有那么些不对头。
只有中间小小的即兴舞台上，有一个弹吉他的女孩，正唱着深情款款的曲子 , 好像是《加州旅馆》 , 看起来她和我差不多大 , 到像是个好女孩。
就在这时候，墨镜男忽然打断我的思绪对我说：“小伙子，你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
“我叫李辰！”我赶紧跟上去。
“好，李辰小兄弟，这间是我的酒吧。如果不嫌弃的话 , 我想请你做这里的保安 , 帮我维持一下秩序。”他打开一扇门 , 带我走到了一个后院里。
“保安？”我有点懵，我对墨镜男说，“能留我在这里工作，简直求之不得！但是 , 我这小身板，能做保安么？”
“能 , 只要用心学，你会做的很好的！”墨镜男的墨镜背后不知道藏着怎样的眼神 , 他看着我说 , “我们这里是景区 , 都是外来游客 , 人来人往鱼龙混杂，酒后寻衅滋事的大有人在，真的是需要一些兄弟来镇镇场面。你要是愿意就干把，食宿都在这里，不能说吃的多好，但大家都一样，别人吃什么你也吃什么，不会差他们一分一毫。”
我稀里糊涂就答应了，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慌。墨镜男带着我继续往里面走 , 我这才想起刚才也没问他工资有多少，不过 , 人家已经救了我 , 还给我吃住，我哪里还好意思提工资呢……
我们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 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吵吵嚷嚷 , 男的女的似乎都有。
墨镜男敲开门，只见里面探出一个大饼脸，看到墨镜男他似乎有点吃惊 , 但很快还是笑着喊了声虎哥好。
墨镜男说：“看来最近还真是闲啊，打牌打的都出手茧了吧！”
我们走进去，就闻到里面全是呛人的烟气 , 屋子中间有一张自动麻将桌，但上面甩的却都是扑克牌。
大饼男笑着回了句：“当然是闲了好，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 , 我们越闲，你才能越赚啊！”
我扫视了一下屋内的人群 , 除了这大饼脸 , 还有三个人 , 一个瘦子，眼睛凹的很，简直像个骷髅 , 真不知道会不会是嗑药的；一个壮男，两个膀子全是肉，还有一脸大胡子 , 怪吓人的；最无语的是还有一个是女人 , 扎个独辫子 , 穿着运动背心，两个膀子都是花臂纹身。
这几个人无一例外都叼着香烟，桌上的烟灰缸都快盛满了。
我心想：莫非这些都是酒吧的保安？为什么都是这个样子的？
城里套路深，我想回农村，我开始有点莫名紧张了……
没想到墨镜男非常简单地说：“这位弟弟叫李辰 , 是我们保安部的新员工。六饼 , 人就交给你了 , 下班了就带他去宿舍休息，可要好好带，别搞出什么差池来！”
说完，就见大饼脸点点头，保证好好带我。接着墨镜男就走了 , 他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 回头再来店里看我。
墨镜男一走，屋里的四个人又开始玩牌了 , 这些人似乎全部视我如空气 , 没一个搭理我的。
我就呆呆地站在这间烟雾缭绕的房间里，越来越忐忑了……
我心想：以后 , 我就这样在省城生活了？天明之后 , 我好想给林如姐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安定下来了，虽然这种安定是陌生的，但起码不再漂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身边的大饼脸忽然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扣，随即开口对我说：“新来的，你觉得我们这环境怎么样？”
我吃了一惊，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于是心里更加不安了。我赶紧回答到：“这里，环境不错，挺好的啊……”
这时候，花臂女人用手指敲了敲自动麻将桌 , 对我说：“好个屁，这么脏了你还看不出来么？”
我靠，原来是让我打扫卫生啊！
我一看，她手边是个满满的烟灰缸 , 堆的都成小山了……于是我赶紧走过去 , 把烟灰缸捧起来了。
大饼脸这才又拿起牌 , 斜着眼看了我一下 , 慢慢地说：“在这里混，没什么难的……但第一个要知道的，那就是凡事得有眼色！哎呦 , 打个岔都忘了，这把谁是地主？”
……
一群人又开始玩了起来，我捧着烟灰缸 , 愣是没看到垃圾篓子在哪里，于是只能捧着它慢慢挪出门去了。
到了院子里，我四下寻找着垃圾桶 , 却听到猛地一声“哦呜” , 是女人呕吐的声音。
我寻声看去 , 左前方的拐角蹲着一个穿短裙的女人 , 她的面前正好有一个垃圾篓。
这姑娘是谁？是不是喝多了？
我走到离她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准备等她吐完了就把烟头倒进垃圾篓子里。
没想到的是，这女的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 接着就站起来了。她的头发很乱，再加上院子里有点黑，我看不清她的样子。
她说：“小弟弟，你看什么？”
我说：“没看什么 , 我想倒一下垃圾。”
短裙女打了个嗝 , 似乎还没吐好 , 她看了看我手里的烟灰缸，随即慢慢地说：“你，新来的？”
我点点头，说：“今天第一天上班。美女，你是干嘛的？你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我是干嘛的，你看不出来？”她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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