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脚鞋
“一身破烂，该有的东西基本都没有 , 你拿什么当？”男子冷笑着问道。
女人低着头想了许久 , 最后她猛的抬起头说道：“我拿我的鞋子来当。”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 我差点没笑出来 , 一双破鞋子能干嘛，竟然还能当东西，这要是同意了 , 除非老板脑子有问题。
“行吧，那我就收下了 , 明日收货，收到之后再说。”说完一副送客的样子。
女人临走时默默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摇了摇头。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我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 , 为什么老板连个破鞋子都会收？又为什么非要明天收货？更让我不解的就是那个女人临走时看了我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 , 为什么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怜悯。
带着这些问题 , 我走到男子的面前 , 刚准备问些问题，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到，今天晚上就到这里 , 你先回去吧，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我一愣，急忙说道：“我不累 , 可以撑到明天的 , 我还有这问题想问，你能不能给我解答解答？”
他微微一笑 , 点头道：“你想问为什么我们连鞋子都会收。”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笑着说道：“那我问你，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我被他一句话噎得不轻，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的站在一旁。
他忽然开口对我说道：“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 介绍一下吧。”
“我叫穆才 , 刚毕业 , 今年二十二岁。”我将自己介绍完了之后对他说道：“那我该怎么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勾霍，平时叫老板就行了。” 他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算盘。
“今天暂时先熟悉一下吧，这里有一本书你带回去看下 , 明天早上八点来这里上班。”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但是有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奇怪，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 毕竟老板都是奇怪的。
“那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我问道。
“今天没什么事 , 你就先回去看看这本书。”说完他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向我扔来。
我接过书一看，尼玛！
《一个店员的自我修养》不看还好 , 一看简直让我无语。我还以为是什么当铺的经营方式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本书。
我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坐在书桌上的勾霍，然后开口道：“那我先回了。”
他点了点头道：“嗯，去吧。记得不要迟到，还有明天把鞋子带来。”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正当我想要问什么鞋子的时候，门却已经关闭了。
我看了看了手中的书低声说道：“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
这里离家不远，可是寒风吹在身上的时候 , 却始终让人有一种漫漫长路的错觉。
当我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本来想去张阿姨家里说声谢谢 , 但是听到她家里的嬉笑声时 , 我停住了 , 这个时候去打扰人家实在是不太好。
回到家后我翻开那本自我修养的第一页 , 第一页是很简单，只有五个字，“顾客是上帝！”
我呵呵一笑，直接就将书本扔在一边 , 很明显这本书毫无意义，看了也不会长经验 , 更不可能升级。
躺在床上，我不由的兴奋了起来，毕竟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 , 没有理由不高兴 , 而且工资也算是不低的 , 更何况店里看上去也不忙。
迷迷糊糊中 , 我似乎看到有人把一双鞋子递给我，而我接过那双鞋的时候，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下 , 这一看直接将我从梦中给吓醒了。
“我靠，做个梦还能碰到那个老太婆，这的留下多大的阴影 , 但愿今天晚上睡觉不会再梦到她了。”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我的被子上 , 十分刺眼 , 但是更刺眼的却是摆在床头的那一双鞋。
鞋子的样式很奇特，看上去有一些年代了，很像古代大家小姐穿的那种小脚鞋，大小只有我的手掌那么大。上面绣满了花纹 , 金边红线 , 百年朝凤 , 十分精美。
我不禁伸手去摸了一下，当我触碰到那双鞋的时候，我感觉有一道雷劈在了我头上。
这鞋子竟然还有温度，就像是刚刚脱下来的一样。我忽然想起昨晚勾霍对我说的一句话：“记得把鞋子带过来！”
看着那双鞋 , 我又想到昨晚梦到的那个老太婆，还有昨晚那个老太婆说的用鞋子来当东西的那个场景。
我忽然感觉这就是一场梦，一场恶梦，我赶紧闭上眼睛 , 继续躺在床上 , 我不敢睁开眼 , 我害怕当自己张开眼的时候，还在那个梦里，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醒过来。
“她静悄悄的来过，他慢慢带走沉默……”就在这里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该死的，我怎么会设置这种铃声，早知道就该换了。”我闭着眼睛用手伸到枕头下面。
电话显示是一个空白电话，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接了：“哪位？”
电话那边的声音像是刚睡醒一样，可是声音确实很熟悉，正是勾霍：“第一天上班你就敢迟到，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一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而已 , 怎么就迟到了：“现在还没到八点啊。”
“少废话，赶快来 , 今天很忙的。记得来的时候 , 给我带两个包子 , 还有鞋子也带过来。”尽管我心中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清楚 , 可是他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挂了。
看着那双小脚鞋，我不由的想到楼下的张阿姨。穿好衣服 , 洗漱完毕，拿起那双鞋子就往楼下冲去。
“起这么早啊 , 小穆。”刚下楼正好遇见张阿姨。
“阿姨，你给我介绍的工作，我昨晚去过了 , 我想问下 , 那个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啊 , 感觉……”我没有说的太白 , 毕竟人家是好意，总不能说的太难听吧。
张阿姨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年轻人嘛 , 总该出去闯闯。”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可她说的话根本没有一句是我想要知道的。看了看手中拎的那个黑色塑料袋，咬了咬牙直接就向通当跑去。
我是个胆子比较大的人 , 可是不代表自己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神 , 我不想宁愿去工地上搬砖也不想去做一些自己从来都不相信的事情。
我敢肯定昨晚肯定是有人跑到我家里 , 然后把这个鞋子放在我的床头边上，而这个人肯定就是勾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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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低着头想了许久 , 最后她猛的抬起头说道：“我拿我的鞋子来当。”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 我差点没笑出来 , 一双破鞋子能干嘛，竟然还能当东西，这要是同意了 , 除非老板脑子有问题。
“行吧，那我就收下了 , 明日收货，收到之后再说。”说完一副送客的样子。
女人临走时默默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摇了摇头。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我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 , 为什么老板连个破鞋子都会收？又为什么非要明天收货？更让我不解的就是那个女人临走时看了我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 , 为什么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怜悯。
带着这些问题 , 我走到男子的面前 , 刚准备问些问题，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到，今天晚上就到这里 , 你先回去吧，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我一愣，急忙说道：“我不累 , 可以撑到明天的 , 我还有这问题想问，你能不能给我解答解答？”
他微微一笑 , 点头道：“你想问为什么我们连鞋子都会收。”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笑着说道：“那我问你，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我被他一句话噎得不轻，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的站在一旁。
他忽然开口对我说道：“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 介绍一下吧。”
“我叫穆才 , 刚毕业 , 今年二十二岁。”我将自己介绍完了之后对他说道：“那我该怎么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勾霍，平时叫老板就行了。” 他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算盘。
“今天暂时先熟悉一下吧，这里有一本书你带回去看下 , 明天早上八点来这里上班。”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但是有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奇怪，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 毕竟老板都是奇怪的。
“那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我问道。
“今天没什么事 , 你就先回去看看这本书。”说完他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向我扔来。
我接过书一看，尼玛！
《一个店员的自我修养》不看还好 , 一看简直让我无语。我还以为是什么当铺的经营方式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本书。
我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坐在书桌上的勾霍，然后开口道：“那我先回了。”
他点了点头道：“嗯，去吧。记得不要迟到，还有明天把鞋子带来。”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正当我想要问什么鞋子的时候，门却已经关闭了。
我看了看了手中的书低声说道：“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
这里离家不远，可是寒风吹在身上的时候 , 却始终让人有一种漫漫长路的错觉。
当我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本来想去张阿姨家里说声谢谢 , 但是听到她家里的嬉笑声时 , 我停住了 , 这个时候去打扰人家实在是不太好。
回到家后我翻开那本自我修养的第一页 , 第一页是很简单，只有五个字，“顾客是上帝！”
我呵呵一笑，直接就将书本扔在一边 , 很明显这本书毫无意义，看了也不会长经验 , 更不可能升级。
躺在床上，我不由的兴奋了起来，毕竟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 , 没有理由不高兴 , 而且工资也算是不低的 , 更何况店里看上去也不忙。
迷迷糊糊中 , 我似乎看到有人把一双鞋子递给我，而我接过那双鞋的时候，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下 , 这一看直接将我从梦中给吓醒了。
“我靠，做个梦还能碰到那个老太婆，这的留下多大的阴影 , 但愿今天晚上睡觉不会再梦到她了。”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我的被子上 , 十分刺眼 , 但是更刺眼的却是摆在床头的那一双鞋。
鞋子的样式很奇特，看上去有一些年代了，很像古代大家小姐穿的那种小脚鞋，大小只有我的手掌那么大。上面绣满了花纹 , 金边红线 , 百年朝凤 , 十分精美。
我不禁伸手去摸了一下，当我触碰到那双鞋的时候，我感觉有一道雷劈在了我头上。
这鞋子竟然还有温度，就像是刚刚脱下来的一样。我忽然想起昨晚勾霍对我说的一句话：“记得把鞋子带过来！”
看着那双鞋 , 我又想到昨晚梦到的那个老太婆，还有昨晚那个老太婆说的用鞋子来当东西的那个场景。
我忽然感觉这就是一场梦，一场恶梦，我赶紧闭上眼睛 , 继续躺在床上 , 我不敢睁开眼 , 我害怕当自己张开眼的时候，还在那个梦里，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醒过来。
“她静悄悄的来过，他慢慢带走沉默……”就在这里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该死的，我怎么会设置这种铃声，早知道就该换了。”我闭着眼睛用手伸到枕头下面。
电话显示是一个空白电话，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接了：“哪位？”
电话那边的声音像是刚睡醒一样，可是声音确实很熟悉，正是勾霍：“第一天上班你就敢迟到，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一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而已 , 怎么就迟到了：“现在还没到八点啊。”
“少废话，赶快来 , 今天很忙的。记得来的时候 , 给我带两个包子 , 还有鞋子也带过来。”尽管我心中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清楚 , 可是他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挂了。
看着那双小脚鞋，我不由的想到楼下的张阿姨。穿好衣服 , 洗漱完毕，拿起那双鞋子就往楼下冲去。
“起这么早啊 , 小穆。”刚下楼正好遇见张阿姨。
“阿姨，你给我介绍的工作，我昨晚去过了 , 我想问下 , 那个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啊 , 感觉……”我没有说的太白 , 毕竟人家是好意，总不能说的太难听吧。
张阿姨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年轻人嘛 , 总该出去闯闯。”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可她说的话根本没有一句是我想要知道的。看了看手中拎的那个黑色塑料袋，咬了咬牙直接就向通当跑去。
我是个胆子比较大的人 , 可是不代表自己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神 , 我不想宁愿去工地上搬砖也不想去做一些自己从来都不相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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