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只要有烟
“反正你们是一伙的，人多欺负人少也是你们唯一的本事 , 敢做不敢当没关系 , 不过谁弄湿了我的被子我就拿谁的被子。”我说着 , 直接抓起胖女人床上的被子 , 一把抽过来，扔在自己床上。
“你个臭女人，给你脸了是不是 , 敢抢老娘的被子。”
胖女人恼羞成怒，像个泼妇一样 , 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头发，同时一只脚顶在我的后脚跟上，“啪”一声 , 我整个人直接从后面跌倒下去 , 两只手先着地 , 手臂直接被震麻了。
人善被人欺 , 马善被人骑，反正我要给人贩子抵命了，活不了多久了 , 此时不豁出去更待何时，稍微缓过来，我抓起地上的脸盆 , 猛地往胖女人脸上砸去。
脸盆底部重重地撞击在胖女人脸上 , 笨重的身子没有站稳 , 加上地面有水，跟我一样，“哎哟”叫一声，滑倒 , 跌躺在地上 , 一时间爬都爬不起来。
其余几个人见我动手，卷起袖子 , 打定了主意不放过我。这么多人一起上 , 我肯定是打不赢的，我一边提防着，一边后退着。
“来啊 , 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还怕你们不成，来 , 统统上吧。”我大声嚷嚷着，眼前亏没必要吃 , 我要惊醒狱警，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吧。
“都给我停下。”大姐道。
跟着大姐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铁门前，努力往过道上看。
见过道上没有动静，大姐放心地转回身，道：“还没闹够啊，我说了，狱警来了谁都没好处，你们想吃不完兜着走 , 我可不想，都给我上床睡觉 , 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说。听见没有。”
一个个作罢 , 各自上各自的床。
胖女人像个葫芦一样 , 转过身 , 趴在地上才一点点吃力的爬起来。
“大姐，她……”胖女人还不肯作罢。
“你给我闭嘴，她的被子是不是你故意弄湿的？”大姐瞪着胖女人。
胖女人低头不语 , 表示默认了，跟着说道：“大姐 , 这臭丫头实在太没礼貌了，我是想替您好好教训教训她。”
“你教训她我不反对，但至少要光明正大 ,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在背地里捅刀子，明白吗？”
大姐居然把矛头指向了胖女人 , 一把抓住她的衣领 , 跟着直接将她拽的踮起了脚。
这个大姐看起来身子瘦瘦的 , 但力气显然远比这个胖女人要大得多。
“是，大姐，我知道错了。”胖女人赶紧说道。
“既然被子是你弄湿的 , 那你的被子就给这小妹妹，有没有意见？”大姐问道。
“没有，没有……”胖女人摇头 , 连声说道。
“没有就给我回床上老老实实待着去。”大姐甩开她。
这使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 我这么不给她面子 , 她不但没有对我动手，反而站在我这边对付起自己人来了。
她即人多，又那么能打，不可能是怕了我才这样。
我本来想说声谢谢 , 不过她直接上床 , 道：“关灯。”
我也就在黑暗中退回到了自己床上。
芙蓉姐又来看我了，我们隔着一面玻璃墙 , 拿着电话听筒对话。
芙蓉姐见我脸上有伤 , 道：“苡柔，你怎么了？是不是在里面被人欺负了？”
“刚进来，少不了的，不过都是些皮外伤 , 没事，姐姐不用担心。”我抿嘴笑道。
“苡柔，你也不用担心 , 姐姐已经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没事的。”芙蓉姐安慰我说道。
从拘留所把我遣送到了看守所 , 我岂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我低下头，道：“我知道，那个人贩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没死，但恐怕也救不活了，律师说虽然你是自卫，但如果人贩子死了……”
我打断芙蓉姐的话，道：“行了，姐，我知道了，我说了 , 一切听天由命，你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 人贩子虽然已经不能为所欲为了 , 但他毕竟还有个同伙。”
“我知道 , 最近警方对这件事调查的紧 , 他的同伙不敢贸贸然出现，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姐姐，你在里面照顾好自己 , 我都问清楚了，即便是人贩子真的死了 , 最多也只能告你个自卫过失，不会判你故意杀人，所以要不了几年就能出来了。”芙蓉姐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面其实很难过 , 道：“姐 , 是我对不起你 , 以后你不要管我了 , 打小我爸妈就说我是个丧门星，起初我还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 , 对我好的人都会因我而遭殃，您把所有的梦想寄托在我身上，最后却失望的这么彻底。”
“不许你说这种傻话 , 不管怎么样 , 至少姐姐会等你出来。”芙蓉姐道。
芙蓉姐花了很多条中华香烟 , 上下打点一通，让人给我送进来一些用的和吃的，最主要的是也给我送进来了一条中华，芙蓉姐说虽然跟我关在一起的都是女囚 , 但基本上都是混迹于娱乐场所的女人 , 要不然就不会蹲在里面，所以大多都是要抽烟的。
总之一句话 , 只要有烟 , 在里面就会舒服很多。
果然，自从芙蓉姐来了这么一趟之后，里面的狱警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变了 , 不再是像赶畜生一样让我快点了。
我一个人靠在床上抽烟，其她几个人统统都看着我，一个个都十分馋的模样 , 我透过烟云斜视着瞟了她们一眼。
“越来越嚣张了，大姐 , 要么我们……”有人故意说给我听，打着我床头那条中华的主意。
“一个个都没抽过烟是怎么地？”大姐训斥着她们，道，“都给我安分点。”
大姐说完，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妹妹，我可不可以坐下跟你聊聊？”大姐微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大姐请坐吧。”我也微笑着说道，“只是大姐突然对我这么客气了，这我倒是有点不适应了。”
“抱歉抱歉 , 好像是大姐我有眼不识泰山了，这整条中华你都能从外面弄进来 , 看来你的关系不浅啊 , 而且你的骨气大姐也是打心里佩服。”大姐说道。
我不屑地一笑 , 道：“没大姐你说的这么了不起 , 要是关系深那就不至于待在这里了，敢跟你们较劲是因为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
大姐眉头紧皱，道：“听妹妹的意思是犯了大罪啊，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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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女人，给你脸了是不是 , 敢抢老娘的被子。”
胖女人恼羞成怒，像个泼妇一样 , 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头发，同时一只脚顶在我的后脚跟上，“啪”一声 , 我整个人直接从后面跌倒下去 , 两只手先着地 , 手臂直接被震麻了。
人善被人欺 , 马善被人骑，反正我要给人贩子抵命了，活不了多久了 , 此时不豁出去更待何时，稍微缓过来，我抓起地上的脸盆 , 猛地往胖女人脸上砸去。
脸盆底部重重地撞击在胖女人脸上 , 笨重的身子没有站稳 , 加上地面有水，跟我一样，“哎哟”叫一声，滑倒 , 跌躺在地上 , 一时间爬都爬不起来。
其余几个人见我动手，卷起袖子 , 打定了主意不放过我。这么多人一起上 , 我肯定是打不赢的，我一边提防着，一边后退着。
“来啊 , 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还怕你们不成，来 , 统统上吧。”我大声嚷嚷着，眼前亏没必要吃 , 我要惊醒狱警，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吧。
“都给我停下。”大姐道。
跟着大姐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铁门前，努力往过道上看。
见过道上没有动静，大姐放心地转回身，道：“还没闹够啊，我说了，狱警来了谁都没好处，你们想吃不完兜着走 , 我可不想，都给我上床睡觉 , 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说。听见没有。”
一个个作罢 , 各自上各自的床。
胖女人像个葫芦一样 , 转过身 , 趴在地上才一点点吃力的爬起来。
“大姐，她……”胖女人还不肯作罢。
“你给我闭嘴，她的被子是不是你故意弄湿的？”大姐瞪着胖女人。
胖女人低头不语 , 表示默认了，跟着说道：“大姐 , 这臭丫头实在太没礼貌了，我是想替您好好教训教训她。”
“你教训她我不反对，但至少要光明正大 ,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在背地里捅刀子，明白吗？”
大姐居然把矛头指向了胖女人 , 一把抓住她的衣领 , 跟着直接将她拽的踮起了脚。
这个大姐看起来身子瘦瘦的 , 但力气显然远比这个胖女人要大得多。
“是，大姐，我知道错了。”胖女人赶紧说道。
“既然被子是你弄湿的 , 那你的被子就给这小妹妹，有没有意见？”大姐问道。
“没有，没有……”胖女人摇头 , 连声说道。
“没有就给我回床上老老实实待着去。”大姐甩开她。
这使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 我这么不给她面子 , 她不但没有对我动手，反而站在我这边对付起自己人来了。
她即人多，又那么能打，不可能是怕了我才这样。
我本来想说声谢谢 , 不过她直接上床 , 道：“关灯。”
我也就在黑暗中退回到了自己床上。
芙蓉姐又来看我了，我们隔着一面玻璃墙 , 拿着电话听筒对话。
芙蓉姐见我脸上有伤 , 道：“苡柔，你怎么了？是不是在里面被人欺负了？”
“刚进来，少不了的，不过都是些皮外伤 , 没事，姐姐不用担心。”我抿嘴笑道。
“苡柔，你也不用担心 , 姐姐已经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没事的。”芙蓉姐安慰我说道。
从拘留所把我遣送到了看守所 , 我岂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我低下头，道：“我知道，那个人贩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没死，但恐怕也救不活了，律师说虽然你是自卫，但如果人贩子死了……”
我打断芙蓉姐的话，道：“行了，姐，我知道了，我说了 , 一切听天由命，你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 人贩子虽然已经不能为所欲为了 , 但他毕竟还有个同伙。”
“我知道 , 最近警方对这件事调查的紧 , 他的同伙不敢贸贸然出现，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姐姐，你在里面照顾好自己 , 我都问清楚了，即便是人贩子真的死了 , 最多也只能告你个自卫过失，不会判你故意杀人，所以要不了几年就能出来了。”芙蓉姐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面其实很难过 , 道：“姐 , 是我对不起你 , 以后你不要管我了 , 打小我爸妈就说我是个丧门星，起初我还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 , 对我好的人都会因我而遭殃，您把所有的梦想寄托在我身上，最后却失望的这么彻底。”
“不许你说这种傻话 , 不管怎么样 , 至少姐姐会等你出来。”芙蓉姐道。
芙蓉姐花了很多条中华香烟 , 上下打点一通，让人给我送进来一些用的和吃的，最主要的是也给我送进来了一条中华，芙蓉姐说虽然跟我关在一起的都是女囚 , 但基本上都是混迹于娱乐场所的女人 , 要不然就不会蹲在里面，所以大多都是要抽烟的。
总之一句话 , 只要有烟 , 在里面就会舒服很多。
果然，自从芙蓉姐来了这么一趟之后，里面的狱警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变了 , 不再是像赶畜生一样让我快点了。
我一个人靠在床上抽烟，其她几个人统统都看着我，一个个都十分馋的模样 , 我透过烟云斜视着瞟了她们一眼。
“越来越嚣张了，大姐 , 要么我们……”有人故意说给我听，打着我床头那条中华的主意。
“一个个都没抽过烟是怎么地？”大姐训斥着她们，道，“都给我安分点。”
大姐说完，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妹妹，我可不可以坐下跟你聊聊？”大姐微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大姐请坐吧。”我也微笑着说道，“只是大姐突然对我这么客气了，这我倒是有点不适应了。”
“抱歉抱歉 , 好像是大姐我有眼不识泰山了，这整条中华你都能从外面弄进来 , 看来你的关系不浅啊 , 而且你的骨气大姐也是打心里佩服。”大姐说道。
我不屑地一笑 , 道：“没大姐你说的这么了不起 , 要是关系深那就不至于待在这里了，敢跟你们较劲是因为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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