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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来,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忍气吞声的应道:“是的。那么,前辈,我先进招了。”说着,贺季玉先声夺人,一剑朝那黑衣人的左臂削过去,这一招并没有什么名目,只是贺季玉本着那种思想可以认为是胡乱使出来的一招,这一招显是黑衣人没有料到,当下便显得有些慌乱,急挥剑去挡,贺季玉这次精神了,并不与他硬碰硬的打,见他的宝剑挡过来时,竟剑势一收,实招变虚招,又变做另一个实招,一剑向上划上去,似乎要划破那黑衣人的面罩。那黑衣人见状不好,急忙向后一仰身子,躲过了这一剑。贺季玉见这时主动完全在自己这里,便一剑紧似一剑,一剑快似一剑地跟了上来,竟用一个又一个的剑圈将那黑衣人套在里面,黑衣人这时看来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贺季玉见此情状,心中不由得乐开了花,知道自己从杨雨草那里学过来的东西确有奇效,不仅挡住了对方的攻势,还把对方逼入了死角,他的心中在暗暗地感谢杨雨草了。

  他这样一想不要紧,分了神,剑法一下子散乱了,被黑衣人一下子用剑挡住,随即剑被挑在一边。贺季玉见状,只得认输。那黑衣人道:“贺三小子,你好厉害呀!我只有一天没见你,虽说内力没有任何长进,可剑法我已快应付不了了。老实jiāo待,你究竟得了什么高人指点。”贺季玉听得别人赞他,心中自然更加高兴,早已忘了保秘,便道:“没有什么高人,只是与我义妹探讨了一会儿,而后多练习了一下而已。”那黑衣人笑道:“好啊,既如此,我明日再来,看你的剑法到底又能精进到什么程度。”说罢,又飞身上了房,转眼又消失了。

  如此这样的又过了七个晚上,贺季玉的剑法一日千里,他与黑衣人约定明日,也就是比剑头一夜老时候见。可到了时间,来的竟是贺啸峰,贺季玉奇怪地问:“爹,你怎么来了?”贺啸峰笑道:“你约爹来的,爹不来的话,岂不是不讲信用?”贺季玉这时才恍然大悟道:“原来那个黑衣人便是爹啊!”贺啸峰笑道:“是啊。”贺季玉道:“难道今日,爹还要和孩儿比试比试?”贺啸峰道:“不了,你的本领去比剑是绰绰有余,我今日来是要给你一样东西。你看。”说着,贺啸峰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了贺季玉,他接过来拔出来一看,一股混着一些ròu香的桂花香气漂了出来,并且,那匕首在月光下一映,真是寒气逼人,一看那刀刃便知锋利无比。贺啸峰见他看得入神,便道:“这是你姐姐的遗物,名叫‘ròu桂檀香剑’,是用精钢打造,用檀木、桂花、多种珍禽异兽的ròu熏制而成,锋利无比,且用它可打开大部分的锁,打不开的锁也可以砍开。我想,你姐姐平日最喜欢你,她的遗物我留着也没有用,不如就把它给了你。愿它能保佑你早日查出凶手,为你姐姐保佑。也愿你姐姐能保佑你,在明日的比剑场上能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贺季玉听得这一番话,自是很高兴,忙谢了父亲。贺啸峰又说:“时候不早了,早些歇着吧,明日要比剑了,养足了精神胜算更大。”“是!爹,晚安!”于是,二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夜深了,似乎也在为明日的比剑做准备……

  ###第四回 破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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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十日的时间过去了,终于到了开日闭月两派的比剑大会开日的日子。这一日,闭月大殿上张灯结彩,似乎在庆祝什么盛大的节日,可谁能知道,今日比剑,每一场下去,都有一个人要命丧黄泉。

  两派的比剑素来以抽签决定比试的二人,即两派各将此次参加比剑的人名字写在纸条上,分放在两个坛中,两派的掌门人各自从对方的坛中抽出下一战下场的人。此次自也不能例外。

  早饭过后,后堂上坐满了人,在场的不仅有开闭两门的人,更有丐帮、少林、武当、华山等各门各派耆宿好手。虽然两派之争延续几百年,每次比剑都耗尽两派元气,五年内无法重新复原,两派的武功、声势都已日趋低落,但习武之人一听说别人比武、打架,那可是非看不可,又加上两派原来的声势,是以都来凑这个热闹。再说,看别人比武,无论别人有得还是有失,从中吸取些经验教训,总对自己的武功是有许多进益的。

  后堂之上,贺杨二掌门共举杯向众派好手敬酒,贺啸峰道:“今日我开闭二门最后一战定输赢的比剑,承蒙列位关照,我贺某与杨掌门在此敬各位一杯。”这一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议论纷纷,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会是最后一战。只听杨汉森道:“我与贺掌门商议,两派数百年来互相争斗,大耗元气,名为争夺武林至尊,实难当这武林至尊之位,但两派输赢一日不见,争斗也一日不宁,武功也一日不得发扬光大。因此,此时比剑,一定输赢,自此,两派永不相斗,光耀本门,为武林造福。”这一番话,大家不再议论,可人人心里都明白,即使定了输赢,两派的较量也不会停止。众人干了手中的酒,贺杨二人便宣布比剑大会开始,二人各至对方坛中去抽签,杨汉森抽到的是闭月门四弟子刘崇正,贺啸峰抽到的是开日门大弟子袁焕。二人听到传唤,便走出阵来,在当堂一立,刘崇正凛然道:“袁兄,得罪了。”

  刘崇正说罢接连两剑分刺袁焕两胁,袁焕急忙退一步,舞剑花护住当胸,两人一来二去斗在一处。众人都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在场中,可只有一个人并不在意,那就是贺季玉,他由于发现了两派剑法中的秘密,已经对两派的比剑毫无兴趣,不过有一个想法:我只要不输便行了。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晃来晃去,不用问,他是在寻找杨雨草。可他找了几遍都没有见到杨雨草的影子。他心想:三妹不是说在比剑之时要来给我助威的吗?怎么还没有来呢?对了,她一向作事随兴,许是忘了;或者,由于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非到我下场之时才出现也未可知。正在这时,只见场上袁焕一剑直劈刘崇正左肩,刘崇正急忙向右一闪,一剑刺出,袁焕收剑不及,刘崇正一剑已穿胸而过,袁焕只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刘崇正取得了胜利,众人一阵欢呼,这才引得贺季玉的一点注意,他看了看场上倒在血泊中的袁焕,心想:不知过些时候与我比剑的是谁?倒在血泊中的又是谁?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对面开日门的阵营,坐在第一排的有四个人,是杨汉森的四个儿女,有大姐杨雪莉,二哥杨成文,三哥杨立文,最左边是四姐儿杨云莉,再左边是一个空着的位置,但显然不是袁焕的座位,因为他是坐在第二排的,刚才他上场时,贺季玉望了一眼。他心下好生奇怪:杨掌门不是五个孩子吧,五妹杨雯莉去了哪里?他们在上一次比剑大会上相识,当时,众人尚小,也没参加比剑,只是孩童天xìng,几个人一天便混得熟熟的,在二姐贺双玲的带领下到处疯玩。他见到这四个人和那个空座,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旧时的趣事,当他想到二姐的时候,心下不由一酸,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第一场分了胜败,第二场抽出的是开日门的隋曾康和闭月门的大哥贺元英,贺季玉见大哥下场,心下自然关注,他盯住开日门那边,想看看隋曾康究竟是什么人物。只见一个穿着与贺季玉一般无二的人站了起来,脸上横七竖八的尽是刀疤,让人看了不由得觉得恶心。隋曾康走下场来,与贺元英一抱拳,说:“贺大哥,请了。”贺季玉听到这声音,忽然觉得有点耳熟,旁边他的小师妹李月秀小声说:“这人声音好像三师哥。”贺季玉一听,当下心头犹如火烧,他仔细盯住那个隋曾康,似乎要把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

  两个人动上了手,隋曾康显得十分轻盈,贺元英则显得沉重,二人走了十余招,丝毫分不出高低。这时,闭月门下一个排行十分靠后的小师弟胡春怡对李月秀道:“小师妹你看,那个丑八怪的身法像谁?”李月秀年龄十分小,只是个孩子,她看到什么便会如实说出来,只见她拍着手笑道:“那个人除了脸,怎么什么都像三师哥呢?”这一句话更是让贺季玉深信不疑,他一时间想起杨雨草的话:“不出十日,他定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心想眼前这人定是假扮自己杀害二姐的凶手,刹时间怒火中烧,拔剑在手,大喝一声:“隋曾康,还我二姐命来!”话音未落,一团白影早已落在场中,他向隋曾康“唰唰唰”一剑又一剑地刺去,剑剑不离他的致命之所在,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猛,他便如一头猛兽一般,口声狂叫着,狠不能立时致敌于死命,为二姐报仇,是以一点也不防守,只是一味进攻。隋曾康面对着如此厉剑,不由得遍体生津,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诚所谓“一将舍命,万将难敌”,隋曾康一面挡一面倒退,贺元英不明白三弟为什么忽然如此,早已停了手,可贺季玉还是一步一步地将隋曾康逼到死角。

  这一下的变故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无人能明白贺三公子为什么突然如此暴怒,招招如此狠辣,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只听得他口口声声说“要为二姐报仇”,都是不明所以。虽然贺双玲遇害一事早已传遍整个杭州城,可对于各大门派从远处赶来的这些人却是不明就里。当时场上只有贺啸峰一个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见这样下去非不明不白地闹出一条人命,无论怎样说出去都会对闭月门的威名有损。你想啊,旁人一提到闭月门便说:“闭月门算什么名门正派,人家受邀比武,略胜了几招,他们便出其不意,攻人不备,致人死命。”这样怎么也好说不好听啊。其实他自己也不想想,贺元英干了那么多勾当,还有许多不肖的弟子干出的许多可耻之事,哪一件不有损于闭月门威名,闭月门的名字早已一文不值了。可他毕竟是一门之主,不愿在如此大厅广众之下让人嚼舌根,当下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喝一声:“住手!”可贺季玉越斗越上来斗xìng,眼见如此一个杀害二姐,使自己清名dàng然无存的仇家就在面前,且已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怎不想尽快一剑刺死他,以消心头之恨,因此,听了贺啸峰的话他一点也没有减慢速度,只说了一句:“爹,让孩儿杀了这jiān贼为二姐报仇。”贺啸峰见他视自己的话若耳旁风,一时间恼羞成怒,大吼一声道:“畜生,不问清楚就杀人,谁教你的。”贺季玉此时早已血贯瞳仁,哪里听得进去,手上力道不减反增。这一来更惹怒了贺啸峰,他的脸气得干黄,抄起桌上一个烛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在贺季玉的剑上一格,贺季玉没料道父亲会用这一手,这一剑劈得又狠,当下那剑“忽悠”一下子便dàng了回去,贺季玉早已拿捏不住,一柄长剑当时向后飞去,众人见来势不好,急忙闪开,那柄长剑一下子越过众人,深深地扎在人群后的柱子上,直没至柄。众人一看都不由得暗赞贺啸峰手上的功夫甚是了得。贺啸峰震飞了贺季玉的长剑,兀自余怒未消,反手又是两个耳光打在贺季玉脸上,这一次他有了防备,心说决不能再被打翻在地,可这两个耳光脸上,竟将贺季玉胸中度得一口真气打得接不上来,贺季玉登时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这时,杨汉森冷笑着站起来道:“贺掌门,这一场的比试胜败如何?”贺啸峰冷眼看了看他,说:“这一场虽是小儿从中搅扰,但小儿所说所做必然定有他的道理,还是等小儿醒了之后再做定夺。”杨汉森又冷笑了一声,说:“好,既如此,取冷水来。”贺啸峰觉得用冷水这种泼法像是对待犯人,但当下只要贺季玉快些醒来,也顾不了那么多。

  一盆冷水,贺季玉醒了过来,他望了望四周,忽然望见隋曾康的脸,一下子跳起来,道:“爹,这隋曾康就是杀害我二姐的凶手,咱们一定要将他拿下。”隋曾康一听这话,马上堵道:“胡说,你明明是杀害你二姐的凶手,还血口喷人。”这一句话引得众人又议论纷纷,虽然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隋曾康就一定是杀人凶手,可所有人都不敢去相信是贺季玉下dú手害死自己的亲生姐姐。贺季玉大笑一声道:“好恶贼,这才叫贼喊捉贼呢!我到要看看谁是血口喷人!”说罢,他一个箭步走上前,一把把隋曾康的脸上抓下一层来。众人一看便明白了,原来隋曾康是戴了一张假面皮,他的真实面目原来与贺季玉百般无二,众人当时便多想隋曾康是凶手了。

  面皮一经揭下,贺季玉便马上后退,一把抓住李月秀的手,将她搂在身边。贺啸峰不明他此举何意,问道:“玉儿,你这是干什么?”贺季玉道:“杀人凶手就在此处,他为了活命,势必一场缠斗。此人与孩儿百般无二,孩儿只好请小师妹来作个见证。”众人听后无不赞其智。

  杨汉森此时脸上已经挂不住,他上前来问:“曾康,是你杀了贺家二小姐。”隋曾康仰天大笑,显是认为yīn谋已经败露,说道:“不错,是我杀了贺双玲,这位贺三爷的的确确是冤枉的。”贺啸峰初时尚有几分犹豫,这时一听他供认不讳,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涌上他的心头,当即挥出一掌便向隋曾康脑门击落,眼看隋曾康就要脑袋开花之时,贺季玉突然道:“爹,先别杀他,让他说说他为什么要如此做。”贺啸峰一听有理,便收住掌道:“好,你说你为什么杀我玲儿?”这一句话已经声音变调,人们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脸上已有两行热泪流了出来。杨汉森也要隋曾康说出为什么要杀人。

  隋曾康又是一阵大笑,道:“既然隋某已命在顷刻,如此不吐不快之事倒不如说出来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