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想上位？
像是被拔掉流出了脓，刚刚长了新的一半。
我数了五沓一万块钱 , 分别装进小姐的包里 , “在场子讨生活不容易 , 想吃点什么就买点 , 每个月干业务是必须的，但也量力而行，不要为难自己。”
我的钱是妈咪给的 , 为了奖励我套住了旋司华。
小姐们反应过来是钱以后，赶紧对我连连摆手 , “范衣姐，这可不行，场子也不让私装钱不是 , 你挣钱也不容易 , 我们也没为你做过什么事 , 怎么好意思要你钱呢。”
“拿着拿着。”我表情一定 , “既然给你们了，就好好装着。”
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米兰说道：“那…… , 谢谢范衣姐了。”
听米兰一说，其他四人也就不再客气，纷纷道谢后将钱装进了包里。
这个社会人情不够可以用钱来凑 , 谁看见红花花的钞票会不喜欢 , 大把的钱给下去 , 自然有人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我今晚进铂金包厢和跟慕尘的接吻，想来不会有人透露出去了。
“你们快走吧，等会何姐找你们上台找不见人了。”我对米兰一笑说，“没事就来宿舍 , 我还有一些好看的耳环要给你。”
“好。”米兰看我一眼点点头 , “我先跟她们过去了。”
寂静的天台夜空，吹着冷冷的寒风，她们一走就剩下我和小美。
小美坐在石头边上摸了一下我的鼻子 , 笑道：“傻样，五万块钱就这么给出去了？真是心疼 , 有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好啊 , 非给她们花。”
小美不满的数落着我 , 还不忘仰头眺望着繁星。
“我们在天上人间该发展点自己的人了，钱是最捷径的方法。”我看着小美，她长的白净细致 , 有南方姑娘的温婉。
一水乌黑的秀发长长滑落 , 像缎子一样柔软清动。
“范衣，你想上位？”小美指名点姓的喊我，眉眼溢满了担忧，看了我半天，语气轻软下来。
“衣衣，夜场条路太难走了，有多少昙花一现的小姐只风光了几日，最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我们没有后台，也没有过人的资本 , 安安稳稳度日就好，难道你为了追求名利，连生死都不在乎了？”
我以前确实怕死 , 在我被众多小姐扒光了衣服打 , 用烟头烫 , 撕扯着我的头发将我压进水缸 , 我大口喝着水呛得快要窒息又活过来的时候，我怕的瑟瑟发抖。
因为我要活着，我还要报仇！天堂的亲人都睁眼看着我呢！
我怎么能死的没有一点价值？
我为了能活着走出天上人间这个牢笼，我忍气吞声了太久 , 现在终于不需要了，不知道是命运还是有意安排让我遇见了旋司华 , 他是我的靠山的同时也是王海的靠山。
王海，一个我想起来就恨的牙根痒的名字，我只有弄死了他在弄死了他爸我心里才会好过，我这一辈才会好过！
“对！”我忽然站起身 , 冷风吹着我头发都飘了起来 , 我对着小美大喊 , “我就是被名利冲昏头脑了 , 你不知道我站在华哥身边有多风光，各位妈咪和小姐看我的眼神有多遽然，从前对我吆五喝六 , 拿白眼珠子翻我，我现在说一句话她们都要掂量几分，我被欺负半年、一年 , 我还能一辈子被欺负吗 , 你想一辈子都被人家奚落 , 被他们看不起？还是想仰头挺胸的活一次？用他们没用过的，喝着他们喝不起的，本来就是纸醉金迷的地方！就该活的纸醉金迷！”
我喘着大气一口没停的对小美说完，说到最后嗓子都破了音。
小美在风中讶异的看着我，好像是重新认识了我一遍。
“范衣……”小美手指都抖，“你真这么想？”
“是。”我回答了一声 , 然后转过身 , “不管我怎么选择，小美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你曾用真心待我 , 唯一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
好久 , 小美都没有说话 , 周围安静的只有风声。
“我怕你有事……”小美担忧的说完后朝我走来 , “我可能经历的多，也见的多，胆子不知道怎么越变越小了……”
“怕什么？”我握住小美的手，抬头看天空笑的没心没肺道：“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也轮不到咱俩是不是？”
我握了好久 , 能感觉小美冰冷的手指在我手心里一点点变热 , 最后她笑道：“你好好伺候华哥才是正事。”
说来也纠结。
旋司华把我扔在场子不闻不问足足一个月，妈咪每晚都在念叨，说旋司华钱都给了这么久，也该把我宠幸一回吧？
花姐把我当古代的妃子了，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区别，就算当今社会，有钱男人妻妾成群也是平常事。
况且，我们的职业就是专供有钱男人消遣娱乐的。
又等了三天，妈咪实在忍不住拿出旋司华的电话号码想拨过去的时候，门外看场火急火燎的过来通知道：“花姐 , 华哥来了，天字一号包厢 , 两间。”
天字一号是我们天上人间最高消费的包厢 , 五十万起开 , 酒水另算 , 几千平米的场地说一句话都有回音，就算开大会容纳上百人不是问题。
旋司华要两间？
妈咪笑的跟朵花灿烂，应答声好后 , 赶紧拍手要服务生准备洋酒，又精心挑了几十名天上人间最漂亮的小姐站在门外等候。
旋司华可是贵客 , 现在由花姐一个人全包了，别的小姐和妈咪只有干看着的份，别提多眼红了。
长长一排穿着肉色丝袜的小姐 , 裙子露出了大腿根部站在红色地毯上迎接。
没过多久 , 旋司华就在众人的跟随下走了进来 , 他穿着黑色皮衣 , 潇洒凌然，如玉雕刻的深邃五官映在聚光灯下。
妈咪赶紧笑脸相迎，“华哥 , 您可来了，我正想着今天……”
“范衣呢？”妈咪话还没说完，旋司华就打断道。
“范衣，范衣早就来了。”妈咪笑的眼角纹都出来了 , 指着站在门口的我。
旋司华同二十几位穿着西装的男子进到天字一号包厢后 , 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中央 , 看着我笑道：“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想给我当保镖吗。”
安排好的跳舞小姐进去后已经开始热场，她们各个穿着颜色鲜艳的比基尼，妖艳的扭动身体，性感妩媚……
我进去，旋司华为我端来一杯酒 , 我受宠若惊 , 赶紧接过去，不好意思道：“华哥我自己来。”
旋司华拍着我的背，“你跟大家喝一杯。”
“范衣小姐 , 请。”还没等我举杯子，十几位穿着西装的男人统统礼貌的站起来 , “听说收复东街你是一大功臣 , 能让我们顺利的处置了虎头 , 还多亏了你的消息及时。”
“我们都干了，你随意。”
话音刚落，只看眼前男人一同举起杯子饮尽后 , 我将杯子放在唇角，透过玻璃看见了混在人群中的王海！
他人模狗样 , 穿着黑色外套，相貌平平，从里到外透出一股混蛋的气息！
甜辣的酒精滑过我的喉咙，一直烧到胃底。
“范衣小姐真是美人心计，能从六二那搞到消息，一并拿下东街，真是显得我们能力不足啊。”
我刚一杯酒饮尽，耳蜗就飘来熟悉的一声。
我抬头看见王海，他又朝我端来一杯酒，“范小姐。”
王海还挺能装 , 故意笑的生疏道：“这杯我敬你，敬你帮了华哥一个大忙 , 也祝你在天上人间混的风生水起，柳暗花明！”
“呵。”我盯着王海的眼睛冷笑道：“华哥的手下真会说话。”
我斜了王海一眼 , 端起酒杯就喝的一滴不剩。
可能他们一看王海站了起来单独给我敬酒 , 随后在座男子轮番上前 , 左一句右一言的统统端起酒杯。
不到半个小时，黑色大理石桌上的洋酒一个接一个见底后，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 强忍住辛辣的反胃，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要说我在天上人间唯一的优势 , 就是能喝了，很少有小姐像我一样，一晚接连上三四个台都不玩手段的。
“酒量不错。”旋司华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摇了摇 , 将杯底残余的洋酒饮尽后 , 点燃一根烟。
旋司华开口跟我说话 , 谁也不在上前了。
开场算是告一段落 , 我已经觉得我喝的差不多了。
二十几瓶洋酒不到半个小时全空了，妈咪进来续酒的时候都有点惊讶，先是看我一眼 , 我皱着眉摇了摇头，最后妈咪想了半天后询问旋司华要不要叫小姐来试台。
“带着小姐去隔壁包厢。”旋司华靠在沙发上，挥了一下手。
妈咪马上理解的点了点头 , 在座男子也都识趣的站起身。
不到十分钟 , 包厢安静的只剩下我和旋司华两个人。
他斜靠在沙发上 , 胳膊肘撑着全身重量。
我透过光线清楚的看到，旋司华大拇指上的黑曜石真是闪亮，纯粹的没有一丝杂志，干净透明。
“华哥……”我轻声叫他 , 谁知旋司华抬眼 , 深谙的眼眸漆黑凌厉的看我，默然道：“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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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了五沓一万块钱 , 分别装进小姐的包里 , “在场子讨生活不容易 , 想吃点什么就买点 , 每个月干业务是必须的，但也量力而行，不要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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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们反应过来是钱以后，赶紧对我连连摆手 , “范衣姐，这可不行，场子也不让私装钱不是 , 你挣钱也不容易 , 我们也没为你做过什么事 , 怎么好意思要你钱呢。”
“拿着拿着。”我表情一定 , “既然给你们了，就好好装着。”
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米兰说道：“那…… , 谢谢范衣姐了。”
听米兰一说，其他四人也就不再客气，纷纷道谢后将钱装进了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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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走吧，等会何姐找你们上台找不见人了。”我对米兰一笑说，“没事就来宿舍 , 我还有一些好看的耳环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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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天台夜空，吹着冷冷的寒风，她们一走就剩下我和小美。
小美坐在石头边上摸了一下我的鼻子 , 笑道：“傻样，五万块钱就这么给出去了？真是心疼 , 有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好啊 , 非给她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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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天上人间该发展点自己的人了，钱是最捷径的方法。”我看着小美，她长的白净细致 , 有南方姑娘的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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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忽然站起身 , 冷风吹着我头发都飘了起来 , 我对着小美大喊 , “我就是被名利冲昏头脑了 , 你不知道我站在华哥身边有多风光，各位妈咪和小姐看我的眼神有多遽然，从前对我吆五喝六 , 拿白眼珠子翻我，我现在说一句话她们都要掂量几分，我被欺负半年、一年 , 我还能一辈子被欺负吗 , 你想一辈子都被人家奚落 , 被他们看不起？还是想仰头挺胸的活一次？用他们没用过的，喝着他们喝不起的，本来就是纸醉金迷的地方！就该活的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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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衣……”小美手指都抖，“你真这么想？”
“是。”我回答了一声 , 然后转过身 , “不管我怎么选择，小美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你曾用真心待我 , 唯一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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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有事……”小美担忧的说完后朝我走来 , “我可能经历的多，也见的多，胆子不知道怎么越变越小了……”
“怕什么？”我握住小美的手，抬头看天空笑的没心没肺道：“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也轮不到咱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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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赶紧笑脸相迎，“华哥 , 您可来了，我正想着今天……”
“范衣呢？”妈咪话还没说完，旋司华就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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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司华同二十几位穿着西装的男子进到天字一号包厢后 , 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中央 , 看着我笑道：“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想给我当保镖吗。”
安排好的跳舞小姐进去后已经开始热场，她们各个穿着颜色鲜艳的比基尼，妖艳的扭动身体，性感妩媚……
我进去，旋司华为我端来一杯酒 , 我受宠若惊 , 赶紧接过去，不好意思道：“华哥我自己来。”
旋司华拍着我的背，“你跟大家喝一杯。”
“范衣小姐 , 请。”还没等我举杯子，十几位穿着西装的男人统统礼貌的站起来 , “听说收复东街你是一大功臣 , 能让我们顺利的处置了虎头 , 还多亏了你的消息及时。”
“我们都干了，你随意。”
话音刚落，只看眼前男人一同举起杯子饮尽后 , 我将杯子放在唇角，透过玻璃看见了混在人群中的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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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辣的酒精滑过我的喉咙，一直烧到胃底。
“范衣小姐真是美人心计，能从六二那搞到消息，一并拿下东街，真是显得我们能力不足啊。”
我刚一杯酒饮尽，耳蜗就飘来熟悉的一声。
我抬头看见王海，他又朝我端来一杯酒，“范小姐。”
王海还挺能装 , 故意笑的生疏道：“这杯我敬你，敬你帮了华哥一个大忙 , 也祝你在天上人间混的风生水起，柳暗花明！”
“呵。”我盯着王海的眼睛冷笑道：“华哥的手下真会说话。”
我斜了王海一眼 , 端起酒杯就喝的一滴不剩。
可能他们一看王海站了起来单独给我敬酒 , 随后在座男子轮番上前 , 左一句右一言的统统端起酒杯。
不到半个小时，黑色大理石桌上的洋酒一个接一个见底后，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 强忍住辛辣的反胃，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要说我在天上人间唯一的优势 , 就是能喝了，很少有小姐像我一样，一晚接连上三四个台都不玩手段的。
“酒量不错。”旋司华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摇了摇 , 将杯底残余的洋酒饮尽后 , 点燃一根烟。
旋司华开口跟我说话 , 谁也不在上前了。
开场算是告一段落 , 我已经觉得我喝的差不多了。
二十几瓶洋酒不到半个小时全空了，妈咪进来续酒的时候都有点惊讶，先是看我一眼 , 我皱着眉摇了摇头，最后妈咪想了半天后询问旋司华要不要叫小姐来试台。
“带着小姐去隔壁包厢。”旋司华靠在沙发上，挥了一下手。
妈咪马上理解的点了点头 , 在座男子也都识趣的站起身。
不到十分钟 , 包厢安静的只剩下我和旋司华两个人。
他斜靠在沙发上 , 胳膊肘撑着全身重量。
我透过光线清楚的看到，旋司华大拇指上的黑曜石真是闪亮，纯粹的没有一丝杂志，干净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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