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详的预感
我叫李玉婷，妈妈给我取这个名字 , 大概希望我长大后出落的亭亭玉立吧。
我出生在一个很偏远的农村家庭 , 爸爸在我六岁的时候得了胃癌晚期。
为了给爸爸治病 , 妈妈四处借钱 , 后来没过多久，爸爸还是走了，留下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妈妈为了还债到村里的砖厂打工 , 拼命赚钱。就这样过了三年，经人介绍认识了比我妈大四岁的男人 , 也就是现在的继父。
那年我九岁，刚开始我对这个继父内心是很抵触的。他不断的对我献殷勤，我却对他爱搭不理。
毕竟一个陌生男人闯入我们的家庭 , 还是会有些许的不习惯 , 后来妈妈耐心的跟我讲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慢慢的 , 我那颗警惕的心似乎放松了一点点 , 听妈妈说，继父是离过婚的。
没过多久，继父和我妈商量 , 说是挑个良辰吉日，把他们两个人的事定下来了。妈妈告诉我了一声，那时候的我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大概过了二个月 , 继父和我妈简单的在家里摆了两桌酒席 , 继父家的亲戚也不多。
随后 , 我和我妈就顺理成章的住在继父家里。继父家还有个母亲，每次看到我们总是皮笑肉不笑的。
刚开始他们家里人对我还算比较照顾，但是好景不长。一次无意中，我听到她对继父抱怨：“儿子 , 你跟那个寡妇住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打算让我抱上大胖孙子呀？要抓紧时间 , 免得到时候还替别人养闺女 , 吃里不讨好，却断了自己祖上的香火。”听完他们的谈话 , 我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转眼间过了一年多，眼看我妈的肚子迟迟没有起色 , 继父他妈妈的性子终于按耐不住了。
每天有事没事找我妈的麻烦，嘴上还碎碎念说 , 我妈是不是不想给他们家生孙子，整天带着个拖油瓶吃他们用他们的。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 , 像针扎着妈妈的心。没办法 , 思前想后的妈妈没有反驳，只有选择默默的躲在房间里流泪。
妈妈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一年多只有妈妈自己知道，她有多么希望让自己怀上。
可是每次一怀上没多久就流产了，听村里的蹩脚医生说她是习惯性流产，以后能怀上的几率很渺茫。
继父的母亲得知我妈没什么希望生小孩，对我妈的态度愈来愈恶劣。每天把我妈当保姆使唤，让她做饭 , 洗衣，下地干活。
继父一开始对我们母子还算比较照顾 , 后来经他妈不断的挑拨。渐渐的 , 他也开始和我妈三天两头吵架了。
也许是太多的压抑和不如意 , 后来妈妈患上了抑郁症。
从那往后 , 继父每天在家吃饭就一个人喝的烂醉。喝醉后在房间里乱吼一通，声音也不知道轻重。
每次吓得我一颤一颤的，偶尔还把碗碟噼噼啪啪摔一地。每次看到这种情形 , 我就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里不敢吭声。
也许对他来说，摔东西还不解气 , 到了深夜还开始拿我妈妈出气。妈妈毕竟是个女人，她哪是这个酒鬼的对手。
第二天醒来，妈妈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 看的我眼泪哗哗的流 , 我们母女经常抱着一起痛哭。
就在我十二岁那年 , 我经历了至今让我悲痛欲绝的事情。
那天和往常一样 , 我早上很早就去上学了。妈妈那天趁我们不在家，偷偷喝了几瓶农药，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或许妈妈经历了太多的委屈 , 或许他抑郁症犯了。当我放学回来得知这个噩耗，我整个人瘫倒在地。
妈妈你走了，抛下我怎么办呀？我抱着妈妈哭了好久好久……。
我还清楚的记得妈妈走的第二天 , 他们家里的人草草的就把妈妈下葬了。
妈妈走了 , 我脑子一片空白 , 好像天都塌下来了。
我该何去何从呀？那时我就像个走丢的小孩，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继父和他的母亲冷冷的对我说道；“看你可怜的份上，你可以继续留在我们家。但有一个前提，不要读书 , 在家帮忙干活。”
我心里知道，我妈的死多多少少跟他们家有点关系。假如他们对我妈好一点 , 我妈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我还小 , 对于他们的不满只有藏在心里。我心里知道，要是不留下来 , 对于小屁孩的我来说，可能只有死路一条。
决定留下来后 , 他们每天很早就叫我起床到地里干活。地里活干完了，还要回来洗衣 , 做饭，搞家里的卫生。
对于小小年纪的我来说 , 一天干下来全身酸痛 , 那时的我深深体会到妈妈以前在这个家里感受，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每当我快坚持不下来的时候，我就抬头看看天空，因为我相信妈妈在天上看着我，我不能让妈妈失望，就这样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每天天黑回到家，身心疲惫的躺在床上感觉特别孤独，特别无助。看着天上的星星，仿佛看到妈妈在天上对我说 , 女儿呀，你要坚强……。
又过了五年 , 我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还记得第一次来大姨妈 , 一觉醒来裤子上床上弄的到处都是血 , 可把我吓坏了 , 我不由得尖叫了起来。
这时候继父听见了，问我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说道：“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继父知道原因后，就阴险的笑道：“没事，没事 , 恭喜你长大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后来他叫他妈去帮我买了卫生巾 , 他妈还良心发现耐心的教我怎么用。
我心里还在犯嘀咕，他们是怎么了，一下子对我这么好。
这几天他们对我比往常都好 , 叫我好好休息 , 这个星期就不用去地里干活了。
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心想：算了吧 , 随他们去吧。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 , 就在一个星期后，一场噩梦般的折腾让我至今想来还心生恐惧。
月经走了几天后，我又开始恢复和往常一样 , 下地干活，干完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就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就在我睡的正熟的时候 , 我感觉有只冰冷的手在我身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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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很偏远的农村家庭 , 爸爸在我六岁的时候得了胃癌晚期。
为了给爸爸治病 , 妈妈四处借钱 , 后来没过多久，爸爸还是走了，留下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妈妈为了还债到村里的砖厂打工 , 拼命赚钱。就这样过了三年，经人介绍认识了比我妈大四岁的男人 , 也就是现在的继父。
那年我九岁，刚开始我对这个继父内心是很抵触的。他不断的对我献殷勤，我却对他爱搭不理。
毕竟一个陌生男人闯入我们的家庭 , 还是会有些许的不习惯 , 后来妈妈耐心的跟我讲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慢慢的 , 我那颗警惕的心似乎放松了一点点 , 听妈妈说，继父是离过婚的。
没过多久，继父和我妈商量 , 说是挑个良辰吉日，把他们两个人的事定下来了。妈妈告诉我了一声，那时候的我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大概过了二个月 , 继父和我妈简单的在家里摆了两桌酒席 , 继父家的亲戚也不多。
随后 , 我和我妈就顺理成章的住在继父家里。继父家还有个母亲，每次看到我们总是皮笑肉不笑的。
刚开始他们家里人对我还算比较照顾，但是好景不长。一次无意中，我听到她对继父抱怨：“儿子 , 你跟那个寡妇住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打算让我抱上大胖孙子呀？要抓紧时间 , 免得到时候还替别人养闺女 , 吃里不讨好，却断了自己祖上的香火。”听完他们的谈话 , 我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转眼间过了一年多，眼看我妈的肚子迟迟没有起色 , 继父他妈妈的性子终于按耐不住了。
每天有事没事找我妈的麻烦，嘴上还碎碎念说 , 我妈是不是不想给他们家生孙子，整天带着个拖油瓶吃他们用他们的。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 , 像针扎着妈妈的心。没办法 , 思前想后的妈妈没有反驳，只有选择默默的躲在房间里流泪。
妈妈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一年多只有妈妈自己知道，她有多么希望让自己怀上。
可是每次一怀上没多久就流产了，听村里的蹩脚医生说她是习惯性流产，以后能怀上的几率很渺茫。
继父的母亲得知我妈没什么希望生小孩，对我妈的态度愈来愈恶劣。每天把我妈当保姆使唤，让她做饭 , 洗衣，下地干活。
继父一开始对我们母子还算比较照顾 , 后来经他妈不断的挑拨。渐渐的 , 他也开始和我妈三天两头吵架了。
也许是太多的压抑和不如意 , 后来妈妈患上了抑郁症。
从那往后 , 继父每天在家吃饭就一个人喝的烂醉。喝醉后在房间里乱吼一通，声音也不知道轻重。
每次吓得我一颤一颤的，偶尔还把碗碟噼噼啪啪摔一地。每次看到这种情形 , 我就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里不敢吭声。
也许对他来说，摔东西还不解气 , 到了深夜还开始拿我妈妈出气。妈妈毕竟是个女人，她哪是这个酒鬼的对手。
第二天醒来，妈妈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 看的我眼泪哗哗的流 , 我们母女经常抱着一起痛哭。
就在我十二岁那年 , 我经历了至今让我悲痛欲绝的事情。
那天和往常一样 , 我早上很早就去上学了。妈妈那天趁我们不在家，偷偷喝了几瓶农药，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或许妈妈经历了太多的委屈 , 或许他抑郁症犯了。当我放学回来得知这个噩耗，我整个人瘫倒在地。
妈妈你走了，抛下我怎么办呀？我抱着妈妈哭了好久好久……。
我还清楚的记得妈妈走的第二天 , 他们家里的人草草的就把妈妈下葬了。
妈妈走了 , 我脑子一片空白 , 好像天都塌下来了。
我该何去何从呀？那时我就像个走丢的小孩，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继父和他的母亲冷冷的对我说道；“看你可怜的份上，你可以继续留在我们家。但有一个前提，不要读书 , 在家帮忙干活。”
我心里知道，我妈的死多多少少跟他们家有点关系。假如他们对我妈好一点 , 我妈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我还小 , 对于他们的不满只有藏在心里。我心里知道，要是不留下来 , 对于小屁孩的我来说，可能只有死路一条。
决定留下来后 , 他们每天很早就叫我起床到地里干活。地里活干完了，还要回来洗衣 , 做饭，搞家里的卫生。
对于小小年纪的我来说 , 一天干下来全身酸痛 , 那时的我深深体会到妈妈以前在这个家里感受，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每当我快坚持不下来的时候，我就抬头看看天空，因为我相信妈妈在天上看着我，我不能让妈妈失望，就这样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每天天黑回到家，身心疲惫的躺在床上感觉特别孤独，特别无助。看着天上的星星，仿佛看到妈妈在天上对我说 , 女儿呀，你要坚强……。
又过了五年 , 我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还记得第一次来大姨妈 , 一觉醒来裤子上床上弄的到处都是血 , 可把我吓坏了 , 我不由得尖叫了起来。
这时候继父听见了，问我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说道：“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继父知道原因后，就阴险的笑道：“没事，没事 , 恭喜你长大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后来他叫他妈去帮我买了卫生巾 , 他妈还良心发现耐心的教我怎么用。
我心里还在犯嘀咕，他们是怎么了，一下子对我这么好。
这几天他们对我比往常都好 , 叫我好好休息 , 这个星期就不用去地里干活了。
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心想：算了吧 , 随他们去吧。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 , 就在一个星期后，一场噩梦般的折腾让我至今想来还心生恐惧。
月经走了几天后，我又开始恢复和往常一样 , 下地干活，干完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就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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