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今天晚上包夜
不过，还是挺感谢她。
“25号 , 走 , 又要上钟了。”3号拉上我一起 , 我梦游一般跟在3号后面上钟。
进到包房 , 问了好，进门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那打电话，看他的样子挺财大气粗的。
3号端着洗脚盆子，先向客人弯腰鞠躬：“老板好！”
放下盆 , 她将客人的双脚托着放进水里。
客人一个激灵：“哎哟，烫死了！”
3号脸都吓白了，也顾不得多嘴 , 弯下腰一试水温：“老板，不烫呀。”
客人双眼猛地一瞪，指着我说：“那你来给我洗。”
看那客人直勾勾盯着我胸脯 , 3号明白客人是在“挑人”。
我看了看3号 , 一口回绝了：“老板 , 我刚来 , 还不会，等我学会了，再为你服务好吗？”
我话音一落，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 自己这番肉麻话竟说的如此麻利，如此坚决。
说完后，我就有些后悔了 , 怕这客人会找我麻烦。
还好有惊无险 , 最后老板让3号服务 , 我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为我自己刚才的表现点赞。
整整一个下午，3号上了四个钟，我观摩了四个钟。
看到药渣、毛巾……还有客人的脚臭……闻到这些 , 我的胃不停地翻江倒海。没办法，我既然从事了这份工作 , 就要学会适应。
没上钟的时间我们就就呆在化妆间里 , 三号向我传授足浴的基本知识和这里的规矩。
“上班时间从上午十点到凌晨两点……。”3号一一解释上钟、起钟、报钟、下钟等术语。
她告诉我，按摩脚最重要的是要掌握脚底的穴位 , 说一个足疗技师必须严格按程序走。
应一刻钟泡脚，两刻钟洗脚 , 足部按摩，再提脚。客人有要求的还要采耳、修脚、按头等。每次听3号说 , 我都会拿笔记下来。
晚上八点，终于熬到接班的妹子来了 , 我和3号等一行人依次离开。
一走出店里 , 众女孩像换了个人似的张牙舞腿，笑声不断，不知不觉间我们就走回了宿舍。
今天的房间就剩下我一人，我感觉有些无聊，就带上身份证去网吧转转。
到了网吧，一打开QQ就看见几条信息。
——你最近忙吗（他留言说）
——怎么没来上网了（他留言说）
——你好，乖乖兔，你来了。（可能是发现我上线了，他开始打招呼。）
——恩 , 我来了。（我半天才回复他。）
——怎么了，有心事吗？（他关心地问）
他好厉害呀，被他说中了 , 我不由的心想。
——怎么不聊了。（他又说）
——没 , 我打字慢。
——哦！（他回应道）
——今天心情是不好 , 上班碰到不开心的事了。
——没事 , 别想太多。（他安慰道）
——你在哪里上班呀（他发了个好奇的表情）
——我在郑氏足浴店（我傻傻的回答）
——你多大了？（他又问）
——我十八岁了。
——哈哈，比我小三岁。（他开心的说）
——你手机号码有吗？（他接着说）
——我刚出来工作没买手机……。
……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 我脸都没洗，倒头就睡了。
一晃五天过去了 , 这五天我跟3号师傅在一起，学到了很多。知道了中药足浴，花瓣足浴、牛奶足浴……熟悉了泡脚到按摩脚的流程 , 按摩的穴位和力道的掌握也都变得非常的熟练。
一有时间 , 我就叫3号来当我的顾客我给她按摩 , 反复练习。
在我的虚心学习和不断努力下 , 我的按摩技术突飞猛进。
就连郑阿姨都对我刮目相看，说我学得很不错，已经达到了初级技师的标准 , 可以出师上钟了。
花魁领班就让我单独给客人洗脚了，并指定3号来协助我。
“25号上钟。”音箱里传出呼叫我的声音，我和3号做好了准备工作。
“欢迎光临。我是25号技师 , 很高兴为你服务。”
“请进。”一个有磁性的声音从房间里洋溢出来。
走进去的刹那 , 我眼睛都挪不开了 , 一个极其帅气的男孩子朝我们看来。
我心想这个男孩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可是想了想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静静的蹲下帮他把鞋脱了，总感觉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一时间我感觉满脸通红，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那男孩问；“你多大了。”
“我十八岁。”我轻声回答。
泡了一刻钟脚，3号提示男孩可以抬脚出来了。
我两手托着男孩两只脚 , 轻轻搁到缎墩上。拿条毛巾将右脚裹了两层，再给左脚齐脚裸以下涂按摩油。
我非常细心的涂着 , 那男孩看我不说话 , 就打量着我说：“25号，你是刚来的吗？”
完了，是不是自己手法不专业被发现了？我有点慌。
“是的 , 我刚来没多久。”我有些紧张地说。
“不错，你这手法还挺娴熟。”男孩笑容满面显得挺满意地说。
男孩躺在沙发床上 , 惬意的享受着我的足浴按摩。我将两只大拇指弯曲，抵在他脚背心 , 先从他大脚拇指按起。
按完十个脚趾，再按脚背。而后用力在他脚底按 , 熟练的顺着一个个穴位依次按 , 整个流程可谓是一气呵成。
结束后，他看见我手上的关节猩红，不由得说了句：“辛苦你了。”
我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注满全身，我礼貌的回答他：“没事，应该的。”
看着他满意的笑容和转身离开的背影，我感觉很有成就感。
男孩离开后，3号向我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今天表现不错，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徒弟。”
“嘻嘻，是师傅教的好。”我开心的说。
来到化妆间 , 大家好像在议论着什么事。我竖着耳朵听着，好像是15号今天又去看妇科病了。
“可她才十八呀。”13号同情的说道。
“活该 , 谁让她跟男人乱搞。”跟15号关系不好的19号说道。
当时我有些吃惊的看了看我旁边的3号 , 她轻声告诉我 , 15号去年怀孕刮胎时没刮干净 , 以致造成后患，15号每个月的工资有一半是要花在这上面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有余悸 , 想到了自己的打胎经历。
想到明天上夜班，我的眼时寒芒闪动 , 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今晚我要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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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 , 走 , 又要上钟了。”3号拉上我一起 , 我梦游一般跟在3号后面上钟。
进到包房 , 问了好，进门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那打电话，看他的样子挺财大气粗的。
3号端着洗脚盆子，先向客人弯腰鞠躬：“老板好！”
放下盆 , 她将客人的双脚托着放进水里。
客人一个激灵：“哎哟，烫死了！”
3号脸都吓白了，也顾不得多嘴 , 弯下腰一试水温：“老板，不烫呀。”
客人双眼猛地一瞪，指着我说：“那你来给我洗。”
看那客人直勾勾盯着我胸脯 , 3号明白客人是在“挑人”。
我看了看3号 , 一口回绝了：“老板 , 我刚来 , 还不会，等我学会了，再为你服务好吗？”
我话音一落，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 自己这番肉麻话竟说的如此麻利，如此坚决。
说完后，我就有些后悔了 , 怕这客人会找我麻烦。
还好有惊无险 , 最后老板让3号服务 , 我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为我自己刚才的表现点赞。
整整一个下午，3号上了四个钟，我观摩了四个钟。
看到药渣、毛巾……还有客人的脚臭……闻到这些 , 我的胃不停地翻江倒海。没办法，我既然从事了这份工作 , 就要学会适应。
没上钟的时间我们就就呆在化妆间里 , 三号向我传授足浴的基本知识和这里的规矩。
“上班时间从上午十点到凌晨两点……。”3号一一解释上钟、起钟、报钟、下钟等术语。
她告诉我，按摩脚最重要的是要掌握脚底的穴位 , 说一个足疗技师必须严格按程序走。
应一刻钟泡脚，两刻钟洗脚 , 足部按摩，再提脚。客人有要求的还要采耳、修脚、按头等。每次听3号说 , 我都会拿笔记下来。
晚上八点，终于熬到接班的妹子来了 , 我和3号等一行人依次离开。
一走出店里 , 众女孩像换了个人似的张牙舞腿，笑声不断，不知不觉间我们就走回了宿舍。
今天的房间就剩下我一人，我感觉有些无聊，就带上身份证去网吧转转。
到了网吧，一打开QQ就看见几条信息。
——你最近忙吗（他留言说）
——怎么没来上网了（他留言说）
——你好，乖乖兔，你来了。（可能是发现我上线了，他开始打招呼。）
——恩 , 我来了。（我半天才回复他。）
——怎么了，有心事吗？（他关心地问）
他好厉害呀，被他说中了 , 我不由的心想。
——怎么不聊了。（他又说）
——没 , 我打字慢。
——哦！（他回应道）
——今天心情是不好 , 上班碰到不开心的事了。
——没事 , 别想太多。（他安慰道）
——你在哪里上班呀（他发了个好奇的表情）
——我在郑氏足浴店（我傻傻的回答）
——你多大了？（他又问）
——我十八岁了。
——哈哈，比我小三岁。（他开心的说）
——你手机号码有吗？（他接着说）
——我刚出来工作没买手机……。
……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 我脸都没洗，倒头就睡了。
一晃五天过去了 , 这五天我跟3号师傅在一起，学到了很多。知道了中药足浴，花瓣足浴、牛奶足浴……熟悉了泡脚到按摩脚的流程 , 按摩的穴位和力道的掌握也都变得非常的熟练。
一有时间 , 我就叫3号来当我的顾客我给她按摩 , 反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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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郑阿姨都对我刮目相看，说我学得很不错，已经达到了初级技师的标准 , 可以出师上钟了。
花魁领班就让我单独给客人洗脚了，并指定3号来协助我。
“25号上钟。”音箱里传出呼叫我的声音，我和3号做好了准备工作。
“欢迎光临。我是25号技师 , 很高兴为你服务。”
“请进。”一个有磁性的声音从房间里洋溢出来。
走进去的刹那 , 我眼睛都挪不开了 , 一个极其帅气的男孩子朝我们看来。
我心想这个男孩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可是想了想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静静的蹲下帮他把鞋脱了，总感觉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一时间我感觉满脸通红，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那男孩问；“你多大了。”
“我十八岁。”我轻声回答。
泡了一刻钟脚，3号提示男孩可以抬脚出来了。
我两手托着男孩两只脚 , 轻轻搁到缎墩上。拿条毛巾将右脚裹了两层，再给左脚齐脚裸以下涂按摩油。
我非常细心的涂着 , 那男孩看我不说话 , 就打量着我说：“25号，你是刚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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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 我刚来没多久。”我有些紧张地说。
“不错，你这手法还挺娴熟。”男孩笑容满面显得挺满意地说。
男孩躺在沙发床上 , 惬意的享受着我的足浴按摩。我将两只大拇指弯曲，抵在他脚背心 , 先从他大脚拇指按起。
按完十个脚趾，再按脚背。而后用力在他脚底按 , 熟练的顺着一个个穴位依次按 , 整个流程可谓是一气呵成。
结束后，他看见我手上的关节猩红，不由得说了句：“辛苦你了。”
我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注满全身，我礼貌的回答他：“没事，应该的。”
看着他满意的笑容和转身离开的背影，我感觉很有成就感。
男孩离开后，3号向我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今天表现不错，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徒弟。”
“嘻嘻，是师傅教的好。”我开心的说。
来到化妆间 , 大家好像在议论着什么事。我竖着耳朵听着，好像是15号今天又去看妇科病了。
“可她才十八呀。”13号同情的说道。
“活该 , 谁让她跟男人乱搞。”跟15号关系不好的19号说道。
当时我有些吃惊的看了看我旁边的3号 , 她轻声告诉我 , 15号去年怀孕刮胎时没刮干净 , 以致造成后患，15号每个月的工资有一半是要花在这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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