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水蛭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是不是也跟他一样。
韩先生一定以为我们两个已经死掉了。
他喃喃自语着，原本打算多弄几个人给你吸生气的 , 又怕被村里人发觉 , 不过有四个，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他说的四个 , 指的是我和六子还有两名村民。
这个家伙果然没安好心 , 只是现在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静静的倒在那里。
韩先生继续说道，老头子五十年前就在布这个局 , 并且不惜把自己的双眼给搭上。可惜他没等到这一天，这些年我殷勤的照顾他 , 就是为了知道这个秘密。老头子逐渐信任我，并且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我当然不会傻到继续照顾他， 送他上西天之后 , 刚好到了五十年 , 村里的人来找我帮忙 , 我就利用这个机会，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他好像在跟棺材里的鱼说话。
只是那条鱼除了能用尾巴敲打水面之外 , 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动作了。
过了足有半个小时，棺材里鱼尾拍打水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或许它已经筋疲力竭了。
韩先生这才站起身来，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来。
我微微睁着眼睛 ,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看到木盒里装着很多大拇指粗细的东西。
它们在缓缓爬动着，样子跟蚯蚓倒是有些像。
韩先生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其中一个捏了出来。
我这才看清楚，那居然是一条水蛭！
水蛭在他的指尖挣扎着 , 并且把身体伸出来 , 足有一尺多长。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长的水蛭。
韩先生喃喃自语着 , 你别急，一会就让你吸足了血！
说完他轻轻的把水蛭扔进棺材里。
他很有耐心的把水蛭一条条的扔进棺材里。
我忽然明白了，他要用水蛭吸鲤鱼的血。
或许他也没有把握制住鲤鱼，所以才会用水蛭来灭掉它。
木盒里的水蛭足有数十条，他一条一条的放进棺材里 , 然后仍旧坐在一边等着。
这个时候，外面的黑色蚯蚓也纷纷爬了进来。
韩先生倒是没怎么把它们当回事。
蚯蚓从绳阵上爬过去，然后争先恐后的沿着棺材壁往上爬。
棺材壁温度很低，上面又满是霜雪。
蚯蚓刚刚爬上去一米多高就被冻僵了 , 跟面条似的一条条的从上面掉落下来。
不一会，棺材周围就铺满了冻成长条的蚯蚓。
韩先生非常有耐心 , 坐在一边默默的抽烟。
我们进来有两个多小时了 , 爷爷他们在外面等着肯定很着急。
我希望有人能进来帮我。
可是却一直也没人敢进来。
因为那两名村民的死 , 已经让他们吓破了胆 , 所以没人敢冒然进来。
况且大爷也说过，这里的事情都交给韩先生处置 , 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觉得有些心灰意冷的。
又过了一会 , 韩先生才站起来。
他把手伸进棺材里，然后双手用力往外拉着什么。
他头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看样子非常的吃力。
他的身体后退，他的双手抱着一颗硕大的鱼头。
鱼嘴微微张开，眼睛也在转动着。
鲤鱼并没有死掉，只是变得非常虚弱。
韩先生把鲤鱼整个的从铜棺里拉出来。
两米多长的鲤鱼被他整个的放在地上，鱼尾轻轻摆动着。
在鱼身上吸着数十条水蛭，水蛭身体鼓胀，就像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肉球似的。
韩先生倒是很聪明 , 他知道鲤鱼很难接近，所以用水蛭消耗掉它的气力 , 才把它从棺材里拉了出来。
到了地上鲤鱼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它的嘴巴徒劳的开合着 , 眼睛瞪得很大 , 样子非常吓人。
“老头子养了你五十年 , 你也算是够本了，现在我要把老头子的眼睛拿回去。”韩先生边说边把匕首拿出来，作势要去挖鱼的眼睛。
我忽然明白了 , 难怪当初村民见到瘸道士离开的时候，眼睛上缠着纱布。
原来他把自己的眼睛安在了鲤鱼的眼眶里。
只是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办法 , 眼睛不但没有腐烂，相反的居然跟鱼体生长在一起，并且成了鱼体的一部分。
我现在也没弄明白 , 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 总之根本就不是为了村子。
瘸道士果然不是普通人 , 为了达到目的 , 居然连眼睛都舍了出来。
看来这件事对他来说肯定非常重要。
那双眼睛要五十年之后才能使用，韩先生害死了瘸道士，自己来拿这双眼睛。
瘸道士精心布的局 , 居然给韩先生做了嫁衣。
韩先生把匕首塞进鱼的眼眶里，然后轻轻的一挖。
一颗鱼眼睛被挖了出来。
他嘴里说道，这也怨不得我 , 没有这对眼睛 , 我们就没法把河里的东西弄到手。老头子才不惜自残 , 想到了这样一个办法，因为他没有双瞳，这双眼睛暂时能起到双瞳的作用。
听他提到双瞳，我忽然想到太岁里面的那颗长着两个瞳孔的眼珠。
以及六爷说过的 , “那个婴儿长着双瞳。”
不知道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
按照他所说，瘸道士以及韩先生的目的都是为了得到河里的东西。
这让我想到了五爷提过的那艘沉船。
可是在五十年前，沉船还没有出现，难道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吗？
我的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一时之间很难理清头绪。
韩先生拿出一个很精致的水晶瓶子来 , 然后很小心的把两颗眼珠装进瓶子里，之后把盖子盖上。
这个时候 , 那条鲤鱼已经彻底死掉了。
他站起身来 , 看了看我和六子的尸体 , 喃喃自语着，出去得怎么给他们解释呢？
他慢慢的往空间外面走去。
随着鲤鱼死掉 , 我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只是身体很弱，想要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 , 还要等一会才行。
韩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 最后消失了。
他已经沿着石阶走到上面去了。
过了足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才慢慢的站起来。
伸手试了试六子的鼻息，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气息。
因为眼珠被取出去，鲤鱼原本鲜红色的鳞片也变得非常暗淡。
似乎生气都连同两颗眼珠被取出去了。
我一步一挨的往空间外面走。
刚刚走到石阶下面，忽然看到一道人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因为空间里很暗，我们差点撞了个满怀。
一道手电的光芒照射在我脸上。
还没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一个满是旱烟味道的身体已经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
爷爷很欣喜的说着，我就知道，我孙子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
是爷爷！险死还生的见到了亲人，我的眼睛发酸 , 眼泪随之流了出来。
爷爷的眼泪也打湿了我的肩膀。
一定是韩先生跟大爷说，我和六子都死在了里面 , 爷爷不相信 , 所以才独自冲了进来。
过了一会 , 爷爷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就好！
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经过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
爷爷气呼呼的骂道，我就知道这个韩先生不是个东西，我这就出去，跟我大哥揭穿他的老底！
我跟着爷爷往外面走。
爷爷说 , 韩先生出去的时候跟你大爷说，你们在地下空间里遇到了很多毒蛇 , 结果你们两个被毒蛇给咬了，他根本来不及救你们，他自己也被咬到了 , 他还让你大爷看了伤口。
听说下面有毒蛇 , 村民也不敢下来看个究竟。
爷爷不放心我 , 才奋不顾身的冲了下来。
韩先生非常会演戏 , 况且大爷和村民又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的，所以很容易就被他给迷惑住，况且他又使了苦肉计。
我和爷爷到了神庙外面。
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 , 我有些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才看到，村民都用一种很惊异的眼神在看着我。
因为韩先生跟他们说过 , 我已经死在了空间里面。
爷爷直接走到韩先生跟前 , 先扇了他两个嘴巴 , 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差点害死我孙子！
看到我的出现，韩先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个趔趄坐在地上，很无辜的说 , 当时我真检查过他们，他们两个都没有了气息，我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都怪我照顾得不够周到！
他反倒装模作样的自责着。
他的一个裤腿卷了起来，在小腿上有一块皮肤都变成了黑色 , 像是中毒的样子。
这个伤口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看到韩先生装出来的可怜样，大爷赶紧拦住了爷爷 , 跟他说 , 老四 , 别激动 , 可能是误会了，韩先生也不是故意的。
爷爷怒道 , 什么不是故意的 , 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蛇，都是他编的谎话。不信你们进去看看，六子也是被他给害死的！
韩先生的脸色很不自然，不过他的嘴巴很硬，说道，空间里几十年没进过人，里面有好多毒蛇，那天的两个村民也是被毒蛇给咬死的！
大爷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韩先生，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对。
韩先生阴测测的看了看我说，我明明看到他被毒蛇咬到了 , 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这很不正常！
爷爷怒不可遏的说，大哥 , 你是相信我 , 还是相信一个外来人？相信我，就跟我进去看看！
大爷在犹豫着 , 他们都怕韩先生所说的毒蛇。
因为他们曾亲眼见到那两名村民死掉时候的惨相 , 所以谁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他是大爷的亲信，这两天一直也没有露面 , 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在大爷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大爷的脸立刻沉了下来，面色铁青的看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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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生一定以为我们两个已经死掉了。
他喃喃自语着，原本打算多弄几个人给你吸生气的 , 又怕被村里人发觉 , 不过有四个，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他说的四个 , 指的是我和六子还有两名村民。
这个家伙果然没安好心 , 只是现在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静静的倒在那里。
韩先生继续说道，老头子五十年前就在布这个局 , 并且不惜把自己的双眼给搭上。可惜他没等到这一天，这些年我殷勤的照顾他 , 就是为了知道这个秘密。老头子逐渐信任我，并且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我当然不会傻到继续照顾他， 送他上西天之后 , 刚好到了五十年 , 村里的人来找我帮忙 , 我就利用这个机会，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他好像在跟棺材里的鱼说话。
只是那条鱼除了能用尾巴敲打水面之外 , 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动作了。
过了足有半个小时，棺材里鱼尾拍打水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或许它已经筋疲力竭了。
韩先生这才站起身来，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来。
我微微睁着眼睛 ,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看到木盒里装着很多大拇指粗细的东西。
它们在缓缓爬动着，样子跟蚯蚓倒是有些像。
韩先生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其中一个捏了出来。
我这才看清楚，那居然是一条水蛭！
水蛭在他的指尖挣扎着 , 并且把身体伸出来 , 足有一尺多长。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长的水蛭。
韩先生喃喃自语着 , 你别急，一会就让你吸足了血！
说完他轻轻的把水蛭扔进棺材里。
他很有耐心的把水蛭一条条的扔进棺材里。
我忽然明白了，他要用水蛭吸鲤鱼的血。
或许他也没有把握制住鲤鱼，所以才会用水蛭来灭掉它。
木盒里的水蛭足有数十条，他一条一条的放进棺材里 , 然后仍旧坐在一边等着。
这个时候，外面的黑色蚯蚓也纷纷爬了进来。
韩先生倒是没怎么把它们当回事。
蚯蚓从绳阵上爬过去，然后争先恐后的沿着棺材壁往上爬。
棺材壁温度很低，上面又满是霜雪。
蚯蚓刚刚爬上去一米多高就被冻僵了 , 跟面条似的一条条的从上面掉落下来。
不一会，棺材周围就铺满了冻成长条的蚯蚓。
韩先生非常有耐心 , 坐在一边默默的抽烟。
我们进来有两个多小时了 , 爷爷他们在外面等着肯定很着急。
我希望有人能进来帮我。
可是却一直也没人敢进来。
因为那两名村民的死 , 已经让他们吓破了胆 , 所以没人敢冒然进来。
况且大爷也说过，这里的事情都交给韩先生处置 , 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觉得有些心灰意冷的。
又过了一会 , 韩先生才站起来。
他把手伸进棺材里，然后双手用力往外拉着什么。
他头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看样子非常的吃力。
他的身体后退，他的双手抱着一颗硕大的鱼头。
鱼嘴微微张开，眼睛也在转动着。
鲤鱼并没有死掉，只是变得非常虚弱。
韩先生把鲤鱼整个的从铜棺里拉出来。
两米多长的鲤鱼被他整个的放在地上，鱼尾轻轻摆动着。
在鱼身上吸着数十条水蛭，水蛭身体鼓胀，就像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肉球似的。
韩先生倒是很聪明 , 他知道鲤鱼很难接近，所以用水蛭消耗掉它的气力 , 才把它从棺材里拉了出来。
到了地上鲤鱼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它的嘴巴徒劳的开合着 , 眼睛瞪得很大 , 样子非常吓人。
“老头子养了你五十年 , 你也算是够本了，现在我要把老头子的眼睛拿回去。”韩先生边说边把匕首拿出来，作势要去挖鱼的眼睛。
我忽然明白了 , 难怪当初村民见到瘸道士离开的时候，眼睛上缠着纱布。
原来他把自己的眼睛安在了鲤鱼的眼眶里。
只是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办法 , 眼睛不但没有腐烂，相反的居然跟鱼体生长在一起，并且成了鱼体的一部分。
我现在也没弄明白 , 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 总之根本就不是为了村子。
瘸道士果然不是普通人 , 为了达到目的 , 居然连眼睛都舍了出来。
看来这件事对他来说肯定非常重要。
那双眼睛要五十年之后才能使用，韩先生害死了瘸道士，自己来拿这双眼睛。
瘸道士精心布的局 , 居然给韩先生做了嫁衣。
韩先生把匕首塞进鱼的眼眶里，然后轻轻的一挖。
一颗鱼眼睛被挖了出来。
他嘴里说道，这也怨不得我 , 没有这对眼睛 , 我们就没法把河里的东西弄到手。老头子才不惜自残 , 想到了这样一个办法，因为他没有双瞳，这双眼睛暂时能起到双瞳的作用。
听他提到双瞳，我忽然想到太岁里面的那颗长着两个瞳孔的眼珠。
以及六爷说过的 , “那个婴儿长着双瞳。”
不知道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
按照他所说，瘸道士以及韩先生的目的都是为了得到河里的东西。
这让我想到了五爷提过的那艘沉船。
可是在五十年前，沉船还没有出现，难道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吗？
我的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一时之间很难理清头绪。
韩先生拿出一个很精致的水晶瓶子来 , 然后很小心的把两颗眼珠装进瓶子里，之后把盖子盖上。
这个时候 , 那条鲤鱼已经彻底死掉了。
他站起身来 , 看了看我和六子的尸体 , 喃喃自语着，出去得怎么给他们解释呢？
他慢慢的往空间外面走去。
随着鲤鱼死掉 , 我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只是身体很弱，想要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 , 还要等一会才行。
韩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 最后消失了。
他已经沿着石阶走到上面去了。
过了足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才慢慢的站起来。
伸手试了试六子的鼻息，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气息。
因为眼珠被取出去，鲤鱼原本鲜红色的鳞片也变得非常暗淡。
似乎生气都连同两颗眼珠被取出去了。
我一步一挨的往空间外面走。
刚刚走到石阶下面，忽然看到一道人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因为空间里很暗，我们差点撞了个满怀。
一道手电的光芒照射在我脸上。
还没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一个满是旱烟味道的身体已经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
爷爷很欣喜的说着，我就知道，我孙子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
是爷爷！险死还生的见到了亲人，我的眼睛发酸 , 眼泪随之流了出来。
爷爷的眼泪也打湿了我的肩膀。
一定是韩先生跟大爷说，我和六子都死在了里面 , 爷爷不相信 , 所以才独自冲了进来。
过了一会 , 爷爷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就好！
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经过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
爷爷气呼呼的骂道，我就知道这个韩先生不是个东西，我这就出去，跟我大哥揭穿他的老底！
我跟着爷爷往外面走。
爷爷说 , 韩先生出去的时候跟你大爷说，你们在地下空间里遇到了很多毒蛇 , 结果你们两个被毒蛇给咬了，他根本来不及救你们，他自己也被咬到了 , 他还让你大爷看了伤口。
听说下面有毒蛇 , 村民也不敢下来看个究竟。
爷爷不放心我 , 才奋不顾身的冲了下来。
韩先生非常会演戏 , 况且大爷和村民又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的，所以很容易就被他给迷惑住，况且他又使了苦肉计。
我和爷爷到了神庙外面。
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 , 我有些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才看到，村民都用一种很惊异的眼神在看着我。
因为韩先生跟他们说过 , 我已经死在了空间里面。
爷爷直接走到韩先生跟前 , 先扇了他两个嘴巴 , 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差点害死我孙子！
看到我的出现，韩先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个趔趄坐在地上，很无辜的说 , 当时我真检查过他们，他们两个都没有了气息，我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都怪我照顾得不够周到！
他反倒装模作样的自责着。
他的一个裤腿卷了起来，在小腿上有一块皮肤都变成了黑色 , 像是中毒的样子。
这个伤口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看到韩先生装出来的可怜样，大爷赶紧拦住了爷爷 , 跟他说 , 老四 , 别激动 , 可能是误会了，韩先生也不是故意的。
爷爷怒道 , 什么不是故意的 , 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蛇，都是他编的谎话。不信你们进去看看，六子也是被他给害死的！
韩先生的脸色很不自然，不过他的嘴巴很硬，说道，空间里几十年没进过人，里面有好多毒蛇，那天的两个村民也是被毒蛇给咬死的！
大爷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韩先生，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对。
韩先生阴测测的看了看我说，我明明看到他被毒蛇咬到了 , 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这很不正常！
爷爷怒不可遏的说，大哥 , 你是相信我 , 还是相信一个外来人？相信我，就跟我进去看看！
大爷在犹豫着 , 他们都怕韩先生所说的毒蛇。
因为他们曾亲眼见到那两名村民死掉时候的惨相 , 所以谁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他是大爷的亲信，这两天一直也没有露面 , 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在大爷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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