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木头人
大爷在犹豫着，告诉他消息的人肯定不会弄错的。
可是对方船上一点准备都没有 , 并且根本就不像是来捣乱的。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 因为大错已经铸成。
如果让外人知道他们杀了人 , 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三爷咬着牙根跟大爷说 , 反正我们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么两个！
大爷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默许了三爷的想法。
爷爷却拦在他们身前，跟大爷说 , 大哥，我们已经错过一次 , 不能再错了！对方不是奔着村子来的，我们没有必要斩尽杀绝！
三爷已经杀红了眼，一把把爷爷推到一边说，你总是妇人之仁 , 这样可不成。要是让人知道我们杀了人，我们非得吃枪子不可！
看到三爷满身是血 , 面目狰狞的样子 , 那名女子也很害怕 , 她突然站起来，抱着孩子就往船舱外面跑。
三爷当然不会给她机会，一脚把她给踢倒。
孩子从她怀里掉出来 , 落在船板上，并且大声啼哭着。
爷爷没管那名女子，而是把孩子抱了起来。
女子尖声叫道 , 如果你们敢动孩子，我就让你们不得好死！
三爷冷笑着说 ,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诅咒我们！
三爷手里的弯刀猛的挥动起来。
那柄刀非常锋利 , 女子的头被割了下来，头落在船板上，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由于三爷用力过猛，女子那只长着双瞳的眼睛从眼窝里崩了出来 , 连同一大团头发一起落在船舱里。
女子的眼睛瞪得很大，一直盯着三爷。
三爷跟凶神恶煞似的，把女子的那只眼珠连同头发都扔进了河里。
爷爷抱着婴儿站在一边，不停的叹气。
大爷和其他几个人在船舱里搜索着。
除了找到一罐装着袁大头的坛子外 , 并没有别的什么值钱的东西。
可是令他们不解的是，在婴儿的怀里揣着好几个用木头刻成的木头人。
木头人的样子各不相同 , 可是在后背上都刻着一个很古怪的文字。
当时他们杀了人 , 心里都很惊慌。
五爷把那个装着袁大头的坛子抱在怀里。
大伙刚想从船上下来 , 忽然听到咚的一声响 , 船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水咕嘟咕嘟的灌了进来。
大伙从船舱里出来才发现 , 由于没人掌控 , 船撞在了棺材石上，并且撞出一个大洞来。
三爷看了看爷爷怀里的婴儿，说道，留着他肯定是个祸害，不如扔在船里算了！
爷爷说，如果那么做，死者的怨气更重，恐怕会出大事，不如把他抱到岸上，再找个地方埋了算了！
其实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
爷爷把婴儿怀里的木头人都扔在船舱里 , 然后跟大伙到了自己的船上。
那夜的风很大，辽河上翻着水浪 , 漩涡拉扯着撞坏的船 , 很快就消失在棺材石附近。
爷爷他们一直在一边看着 , 直到船体彻底消失了。
可是想到女子临死时可怕的眼神 , 爷爷的后背上还是有些发凉。
大爷说，这件事有些不对劲，明天我找给我消息的人问个究竟 , 我们不能这样无缘无故的杀了那么多人。
大伙都同意他的话，错已经铸成 , 没有别的办法了。
从河堤上下来的时候，大爷就跟爷爷说，让他找个地方把那个婴儿埋了。
因为婴儿长着一对双瞳 , 看着就会想到那名女子 , 大伙的心里都很没有底。
爷爷当然不敢违拗他们的话。
爷爷独自抱着孩子到了坟地。
孩子却不哭了 , 而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指。
那双长着双瞳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爷爷 , 似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爷爷的手当时就颤抖了，不管怎样，这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 他真有些下不去手。
他坐在坟地里抽了半宿的烟，最后终于决定，留着这个小生命 , 至于会出什么事 ,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爷爷拿定主意 , 连夜去了别的村子，把孩子寄养在一个亲属家里。
过一段时间，他找到一个死掉的婴儿，把他埋在了坟地里。
所以当大爷问起来的时候 , 他也没着急，领着人来把坟挖开，看到的是死婴的尸骨。
过了将近一年之后，他才把那个婴儿给抱回来 , 并且说是自己抱养的孩子。
爷爷一辈子没有结婚，抱个孩子来也没有人怀疑他。
爷爷就把那个婴儿当成自己的孙子一样养大了，而那个婴儿就是我！
其实在爷爷没说出来之前 , 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等爷爷亲口说出来 , 我的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很明显 , 船上的人都是我的亲人 , 而他们却都死在了大爷等人的手里。
不知道那名女子是谁，或许她就是我的母亲。
那天在太岁身体里发现的那个眼珠和头发很可能就是她的。
她的怨气化成了太岁 , 并且来找他们兄弟七个报仇。
只是我一直也没弄清楚 , 那个带着面具的女子是谁，难道是她的冤魂吗？
可给我的感觉，她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过了一会，我的心才安静下来，问爷爷，我还有一个问题没弄清楚，您说我的眼睛跟那名女子一样也是双瞳，为什么现在跟普通人一样？
爷爷苦笑着说，“在把你抱回来之前，我知道你的眼睛与众不同，很容易看出破绽来，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发愁。
凑巧的是 , 在把你寄养在亲戚家里的时候，那天来了个算命的。
他进屋就说你命中多劫 , 将来可能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来。
当时我没在场 , 亲戚听了很害怕 , 后来才转告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 , 就去了亲戚家。
当天那个算命的又来了，他跟我说，“如果这个孩子活着 , 可能会害死很多人，不如现在就灭了他 , 免得将来惹麻烦。”
爷爷也只是半信半疑的，他相信我的命很大，他更不会听算命的话。
听爷爷不答应 , 算命的叹了口气说 , 既然你不同意 , 那我也没办法。他这双眼睛跟别人不一样 , 得想办法掩饰一下才行。
听他这么说，爷爷当然求之不得。
算命的向爷爷的亲戚要来一碗清水，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壁虎一样的东西来。
并用指甲沾了一些绿色的粉末 , 点在壁虎的后背上。
壁虎的身体扭动几下，射出几点透明的液体来。
那些液体刚好射进那碗清水里。
算命的让爷爷把那碗水给我喝下去，然后就能把双瞳隐藏起来。
爷爷不怎么相信他的话 , 特别是想到他说过的要害死我的事 , 又有些不放心。
就问他，壁虎射在碗里的是什么东西？喝了会不会死人？
算命的说 , 您放心吧，跟壁虎一样的东西名叫蛤蚧，那几滴透明的液体是蛤蚧的精子，是很好的辟邪的东西。一般时候 , 我还不舍得用呢。
爷爷仔细的看了看算命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心的帮忙，他似乎知道婴儿的来历。
爷爷说，他当时看到算命的右手上只有四根手指 , 小拇指齐根而断。
他只知道算命的姓赵，当地人都叫他赵师傅。
他偶尔会到村子里来 , 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看到爷爷在犹豫 , 赵师傅把那碗清水端起来 , 作势要泼掉 , 嘴里说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看到对方生气了 , 爷爷咬咬牙寻思着 ,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只能怪你的命不好了！
他把那碗水接过来，给婴儿灌了进去。
奇怪的是，水刚刚喝下去，婴儿的眼珠往旁边转动一下，其中一个瞳孔被眼眶遮盖住了。
爷爷当然很高兴，因为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不过他还是很担心，如果有一天双瞳再出现，还是会露馅的。
就问算命的，双瞳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算命的摇摇头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 要等药效消失了才行，可能要几年也可能要几十年！
爷爷给算命的钱，可是他却不肯收。
从那以后 , 赵师傅再也没出现过 , 似乎在刻意的躲避着什么。
爷爷也一直提心吊胆的 , 怕双瞳的事被村里人发觉。
只是还没等双瞳出现 , 我的来历就被大爷他们给揭穿了。
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是很确定，否则肯定下了毒手。
那天大爷从河神庙里带回来的木头人就放在一个箱子上，我走过去把它拿了过来。
想到当时它跟我一样在船里 , 我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只是不明白船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木头人颜色发黑，好像是用一种很古老的木头雕刻出来的。
果然在木头人的后面刻着一个符号 , 应该是一种很古老的文字，跟铜棺上的文字倒是有几分相似。
爷爷跟我说，你把这个木头人带着吧 , 它跟你身世有关系。我现在也没想明白 , 当时给我大哥报信的人明显是想要陷害船上的人 , 因为大哥后来去找过他 , 结果他已经搬走了。这么多年来，大哥再也没见过他。
当时大哥非常生气，很明显我们让别人给当刀使了 , 不知道那个人跟船上的人有什么关系。最后因为我的一点善心，你才算是捡了一条命。
我点点头，默默的把木头人收了起来。
我们现在被大爷控制着 , 根本就没法逃出去。
等大爷把事情经过调查清楚之后 , 我和爷爷的下场肯定不会好的。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 我和爷爷都坐在炕上，谁也没有说话。
看守我们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有几点亮光在窗外闪动着，好像有人在抽烟。
就在这时 , 我忽然看到一道身影从大门外面走了进来。
他走路的姿势很特别，摇摇摆摆的，就像腿不能打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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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方船上一点准备都没有 , 并且根本就不像是来捣乱的。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 因为大错已经铸成。
如果让外人知道他们杀了人 , 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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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默许了三爷的想法。
爷爷却拦在他们身前，跟大爷说 , 大哥，我们已经错过一次 , 不能再错了！对方不是奔着村子来的，我们没有必要斩尽杀绝！
三爷已经杀红了眼，一把把爷爷推到一边说，你总是妇人之仁 , 这样可不成。要是让人知道我们杀了人，我们非得吃枪子不可！
看到三爷满身是血 , 面目狰狞的样子 , 那名女子也很害怕 , 她突然站起来，抱着孩子就往船舱外面跑。
三爷当然不会给她机会，一脚把她给踢倒。
孩子从她怀里掉出来 , 落在船板上，并且大声啼哭着。
爷爷没管那名女子，而是把孩子抱了起来。
女子尖声叫道 , 如果你们敢动孩子，我就让你们不得好死！
三爷冷笑着说 ,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诅咒我们！
三爷手里的弯刀猛的挥动起来。
那柄刀非常锋利 , 女子的头被割了下来，头落在船板上，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由于三爷用力过猛，女子那只长着双瞳的眼睛从眼窝里崩了出来 , 连同一大团头发一起落在船舱里。
女子的眼睛瞪得很大，一直盯着三爷。
三爷跟凶神恶煞似的，把女子的那只眼珠连同头发都扔进了河里。
爷爷抱着婴儿站在一边，不停的叹气。
大爷和其他几个人在船舱里搜索着。
除了找到一罐装着袁大头的坛子外 , 并没有别的什么值钱的东西。
可是令他们不解的是，在婴儿的怀里揣着好几个用木头刻成的木头人。
木头人的样子各不相同 , 可是在后背上都刻着一个很古怪的文字。
当时他们杀了人 , 心里都很惊慌。
五爷把那个装着袁大头的坛子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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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看了看爷爷怀里的婴儿，说道，留着他肯定是个祸害，不如扔在船里算了！
爷爷说，如果那么做，死者的怨气更重，恐怕会出大事，不如把他抱到岸上，再找个地方埋了算了！
其实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
爷爷把婴儿怀里的木头人都扔在船舱里 , 然后跟大伙到了自己的船上。
那夜的风很大，辽河上翻着水浪 , 漩涡拉扯着撞坏的船 , 很快就消失在棺材石附近。
爷爷他们一直在一边看着 , 直到船体彻底消失了。
可是想到女子临死时可怕的眼神 , 爷爷的后背上还是有些发凉。
大爷说，这件事有些不对劲，明天我找给我消息的人问个究竟 , 我们不能这样无缘无故的杀了那么多人。
大伙都同意他的话，错已经铸成 , 没有别的办法了。
从河堤上下来的时候，大爷就跟爷爷说，让他找个地方把那个婴儿埋了。
因为婴儿长着一对双瞳 , 看着就会想到那名女子 , 大伙的心里都很没有底。
爷爷当然不敢违拗他们的话。
爷爷独自抱着孩子到了坟地。
孩子却不哭了 , 而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指。
那双长着双瞳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爷爷 , 似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爷爷的手当时就颤抖了，不管怎样，这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 他真有些下不去手。
他坐在坟地里抽了半宿的烟，最后终于决定，留着这个小生命 , 至于会出什么事 ,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爷爷拿定主意 , 连夜去了别的村子，把孩子寄养在一个亲属家里。
过一段时间，他找到一个死掉的婴儿，把他埋在了坟地里。
所以当大爷问起来的时候 , 他也没着急，领着人来把坟挖开，看到的是死婴的尸骨。
过了将近一年之后，他才把那个婴儿给抱回来 , 并且说是自己抱养的孩子。
爷爷一辈子没有结婚，抱个孩子来也没有人怀疑他。
爷爷就把那个婴儿当成自己的孙子一样养大了，而那个婴儿就是我！
其实在爷爷没说出来之前 , 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等爷爷亲口说出来 , 我的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很明显 , 船上的人都是我的亲人 , 而他们却都死在了大爷等人的手里。
不知道那名女子是谁，或许她就是我的母亲。
那天在太岁身体里发现的那个眼珠和头发很可能就是她的。
她的怨气化成了太岁 , 并且来找他们兄弟七个报仇。
只是我一直也没弄清楚 , 那个带着面具的女子是谁，难道是她的冤魂吗？
可给我的感觉，她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过了一会，我的心才安静下来，问爷爷，我还有一个问题没弄清楚，您说我的眼睛跟那名女子一样也是双瞳，为什么现在跟普通人一样？
爷爷苦笑着说，“在把你抱回来之前，我知道你的眼睛与众不同，很容易看出破绽来，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发愁。
凑巧的是 , 在把你寄养在亲戚家里的时候，那天来了个算命的。
他进屋就说你命中多劫 , 将来可能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来。
当时我没在场 , 亲戚听了很害怕 , 后来才转告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 , 就去了亲戚家。
当天那个算命的又来了，他跟我说，“如果这个孩子活着 , 可能会害死很多人，不如现在就灭了他 , 免得将来惹麻烦。”
爷爷也只是半信半疑的，他相信我的命很大，他更不会听算命的话。
听爷爷不答应 , 算命的叹了口气说 , 既然你不同意 , 那我也没办法。他这双眼睛跟别人不一样 , 得想办法掩饰一下才行。
听他这么说，爷爷当然求之不得。
算命的向爷爷的亲戚要来一碗清水，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壁虎一样的东西来。
并用指甲沾了一些绿色的粉末 , 点在壁虎的后背上。
壁虎的身体扭动几下，射出几点透明的液体来。
那些液体刚好射进那碗清水里。
算命的让爷爷把那碗水给我喝下去，然后就能把双瞳隐藏起来。
爷爷不怎么相信他的话 , 特别是想到他说过的要害死我的事 , 又有些不放心。
就问他，壁虎射在碗里的是什么东西？喝了会不会死人？
算命的说 , 您放心吧，跟壁虎一样的东西名叫蛤蚧，那几滴透明的液体是蛤蚧的精子，是很好的辟邪的东西。一般时候 , 我还不舍得用呢。
爷爷仔细的看了看算命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心的帮忙，他似乎知道婴儿的来历。
爷爷说，他当时看到算命的右手上只有四根手指 , 小拇指齐根而断。
他只知道算命的姓赵，当地人都叫他赵师傅。
他偶尔会到村子里来 , 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看到爷爷在犹豫 , 赵师傅把那碗清水端起来 , 作势要泼掉 , 嘴里说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看到对方生气了 , 爷爷咬咬牙寻思着 ,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只能怪你的命不好了！
他把那碗水接过来，给婴儿灌了进去。
奇怪的是，水刚刚喝下去，婴儿的眼珠往旁边转动一下，其中一个瞳孔被眼眶遮盖住了。
爷爷当然很高兴，因为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不过他还是很担心，如果有一天双瞳再出现，还是会露馅的。
就问算命的，双瞳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算命的摇摇头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 要等药效消失了才行，可能要几年也可能要几十年！
爷爷给算命的钱，可是他却不肯收。
从那以后 , 赵师傅再也没出现过 , 似乎在刻意的躲避着什么。
爷爷也一直提心吊胆的 , 怕双瞳的事被村里人发觉。
只是还没等双瞳出现 , 我的来历就被大爷他们给揭穿了。
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是很确定，否则肯定下了毒手。
那天大爷从河神庙里带回来的木头人就放在一个箱子上，我走过去把它拿了过来。
想到当时它跟我一样在船里 , 我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只是不明白船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木头人颜色发黑，好像是用一种很古老的木头雕刻出来的。
果然在木头人的后面刻着一个符号 , 应该是一种很古老的文字，跟铜棺上的文字倒是有几分相似。
爷爷跟我说，你把这个木头人带着吧 , 它跟你身世有关系。我现在也没想明白 , 当时给我大哥报信的人明显是想要陷害船上的人 , 因为大哥后来去找过他 , 结果他已经搬走了。这么多年来，大哥再也没见过他。
当时大哥非常生气，很明显我们让别人给当刀使了 , 不知道那个人跟船上的人有什么关系。最后因为我的一点善心，你才算是捡了一条命。
我点点头，默默的把木头人收了起来。
我们现在被大爷控制着 , 根本就没法逃出去。
等大爷把事情经过调查清楚之后 , 我和爷爷的下场肯定不会好的。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 我和爷爷都坐在炕上，谁也没有说话。
看守我们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有几点亮光在窗外闪动着，好像有人在抽烟。
就在这时 , 我忽然看到一道身影从大门外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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