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霸道的神婆
神婆并未如我一般着急，只是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院门前的大柳树下 , 静心观望着。
那淡定而苍老的身影与柳树并立 , 协调而融洽 , 时间在这一刻都似乎静止了。
就连我紧张而担忧的情绪也平复了。
我暗暗吃惊 , 觉得神婆很不一般，甚至她身前的那颗大柳树也似乎得了道。
“今晚不会太平的，这有一面小鼓 , 太阳落山之后，你躲在院子里不要出来 , 边敲鼓，边喊你哥哥！”神婆突然对我说道。
我从神婆的手中接过了那面精致的小鼓，仔细观察着。
这面小鼓鼓身是黑色木质的 , 掂在手里很有分量 , 鼓面蜡黄色 , 薄入蝉翼 , 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我甚至怀疑会不会一指头戳破，动作越发小心了。
鼓身处 , 还有着一两圈如蝌蚪一般的符号，看起来像是文字，却没有一个认识的。
而神婆却并未再对我说什么 , 反倒是跪在了柳树前 , 口中不停的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不敢打扰神婆 , 只能回到院子里，抱着小鼓安静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而神婆也站起身来 , 苍老的面庞上露出了几分警惕，眼睛一直盯着月亮山的方向。
我也紧张了起来，难道那月亮山的青莽今晚会来？
我也向月亮山的方向望去 , 刚开始，并未看到什么特别的。
但几分钟之后，月亮渐渐升起 , 怪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 今天原本是初八，按理说，月亮不是圆的，可冉冉升起的 , 竟然是一轮毫无残缺的圆月。
月亮特别亮，甚至连月亮山的轮廓都能看得清晰。
这一现象太过于反常了 , 比月食还要难见，根本无法解释。
“神婆……月亮……”我向院外走去，小声对神婆提醒。
“回到院里，做你该做的事！”神婆的声音苍老而有力，语气更是不容拒绝。
我连忙退了回来，但视线却一直都盯着那轮诡异的圆月。
月亮越升越高，当正当空时，月亮之中，竟散发出了一种妖异的血红色 , 让人很不舒服。
我越发觉得紧张了，忍不住向神婆望了一眼。
此刻的神婆依旧未动 , 佝偻的身影在这一刻 , 竟显得挺拔了。
神婆的淡定让我安定下来 , 不再紧张了。
忽然间 , 一股熟悉的腥臭味出现。
随后一条巨大的蟒蛇凭空出现在了院门外，与神婆正面相对。
这青莽与白天相见时，完全不一样了 , 那股慵懒的感觉荡然无存，反倒多了几分凶悍 , 猩红的蛇信不停的吞吐着，两颗锋利的獠牙在月光下闪耀着寒光。
前几次青莽出现，都伴随着狂风 , 而今却骤然现身 , 还露出如此凶态 , 着实让人震惊。
我向神婆望去 , 那神婆依旧身如磐石，屹立不动。
“呜嗷……”
青莽怒嚎，似向神婆示威。
而神婆却没一丝反应 , 似乎真的变成了一株大树。
青莽虽示威，但终究是摸不准神婆的深浅，故此并未对神婆发动攻击 , 反倒是用凶悍的目光向我望来 , 似要吃人一般。
刹那儿间 , 青莽便行动了，身躯快如闪电，欲绕过神婆，向我扑来。
“畜生！”
一声闷雷似的断喝响起 , 那凶悍的青莽在刹那间竟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感觉就像一只哈巴狗似的 , 惊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因为那惊雷一般的声音，就是从神婆的口中喊出来的。
虽说我之前就意识到，神婆是世外高人 , 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到这一幕。
她那苍老的身躯与青莽完全不成比例 , 而且那一吼，竟让我耳膜产生了刺痛感，别说一个老太太，就连高嗓门的大汉 , 也未必能做到。
“还不快做事？”就在我发呆之际，神婆厉声对我提醒道。
我这才想起神婆交代给我的任务 , 敲打着小鼓呼喊着哥哥。
小鼓的鼓面看似轻薄，却很坚韧，鼓声清脆而具有穿透力，每敲击一下，都会让我感觉到增加几分困倦之意，似乎这简单的敲击动作需消耗极大的精力。
我虽感诧异，但觉得神婆定然不会害我，就卖力的敲，大声呼喊。
几分钟之后 , 突然刮起了徐徐轻风，我惊异的循着风向望去 , 见一小旋风正徐徐向院中刮来 , 如醉汉一般歪歪斜斜的。
听老人说 , 鬼魂这东西可能化成旋风 , 为了防止被鬼魂上身，凡是见到这种小旋风，都会下意识吐口水。
难道这个小旋风就是哥哥的魂魄？
我心中暗喜 , 虽哥哥人死了，弱能招会魂魄 , 也算能有个归宿，不至于做孤魂野鬼了。
“呜嗷！”
眼看着那旋风就要进院了，之前那条青莽竟然发出了暴躁的怒吼 , 几乎将那虚弱的旋风吹散了 , 不得不远去躲避。
很明显，这青莽不想让哥哥的魂魄归位！
“嗷……”
青莽那灯笼般的双目陡然间变成了血红色 , 呲牙咧嘴的向神婆嘶鸣着 , 似要反抗。
“哼，畜生！”神婆依然不惧，冷喝了一声。
但这一声冷喝 , 却并没有如刚刚那般有效，那青莽已经久在向神婆扑去。
而神婆淡定的从柳树上折了一柳枝，而后将腰带解了下来 , 丢在地上 , 又用柳枝抽打起了腰带 , 口中念念有词的轻声嘟囔着，因为语速太急，也因为声音太小，我根本就听不到她到底在嘟囔什么。
但眼看着青莽与神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 心中依旧为神婆捏了一把汗。
随后，让我惊呆的事情便发生了 , 神婆每抽打那腰带一下，青莽那庞大的身躯便颤抖一下，似乎那不起眼的柳条变成了神鞭 , 全抽在了青莽身上一般。
那青莽吃痛 , 庞大的身躯在地上翻滚扭曲着，看起来极为痛苦。
神婆依旧在不停的抽着腰带，片刻之间，原本凶残的青莽就没了脾气 , 真如那破腰带一般，软绵绵的瘫在了地上 , 失去了行动能力。
“哼，畜生就是畜生！”神婆鄙夷的望了那青莽一眼，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我却整个人都惊呆了，所见的这一幕太过于震撼了，那强悍的青莽竟然这样就被神婆收拾掉了。
没有了青莽的阻拦，之前远远躲开的小旋风再次出现，并缓缓向院中靠近着。
看着哥哥的魂魄越来越近，我心中狂喜，对神婆更是满满的感激。
在旋风进院的那一瞬间 , 我竟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觉，似乎这旋风就是至亲的哥哥一般 , 让我不禁抹了一把泪。
而那旋风在旋转到哥哥遗体前时 , 并未消失 , 反倒与我正面想对。
被轻风吹拂着 , 我似乎嗅到了哥哥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说不出的亲切。
“呼！”
然而，这种熟悉的味道刚刚产生 , 便瞬间消失了。
我以为哥哥的魂魄已经入体了，俯身观察 , 却并未发现遗体有任何改变，故而用诧异的目光望着神婆。
但神婆却并未解释，那苍老的面孔之中反倒是露出了凝重之色 ,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见神婆如此 , 我便意识到 , 哥哥的魂魄肯定是出了意外。
“出来吧 , 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能耐！”神婆突然喊道。
“哼哼，没有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小村庄 , 竟有这般高人！”神婆话音刚落，便有阴森的声音响起。
我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从黑暗中缓缓走来。
此人中等身高 , 鹰勾鼻子 , 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类似于斧头一样的东西 , 脸色煞白，一脸病态。
每走两步，都会咳嗽几声，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但他的眼中却很有神 , 似放光的野兽眼睛一般，透露着一股子狠劲 , 让人不敢直视。
青莽被神婆压制后，就一直都没动，哥哥的魂魄却突然消失 , 必定是眼前这人搞得鬼。
“你是谁？想干什么？”我心中气极 , 向前走了一步，对其厉声呵斥着。
“哼哼，就凭你也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那人冷冷一笑，鄙夷地对我哼道。
“我哥哥的魂魄是不是被你收走了 , 快交出来，否则我给你拼命！”虽意识到了这人很危险 , 我却依旧对其怒斥道。
“一个小小的魂魄，我还真没看上，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我养的青莽竟被你打伤，恐怕下次雷劫难渡，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个说法吗？”那人并未再理我，反倒用冰冷的语气对神婆要求道。
“这一切都你是搞得鬼？”神婆并未提起赔偿之事，只是面不改色地对那人问道。
“不错 , 这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这又有什么关系 , 就算一百条人命 , 也不如我这条莽值钱 , 你我都是同类人 , 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那人似乎吃定了神婆，脸上也露出了下贱的笑容。
“这条莽该死，你也该死！”神婆冷冷回应道。
“敢如此教训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微微一愣 , 很是欠揍地说道。
“死！”神婆突然出手，挥动着柔弱的柳枝 , 一下就将地上的腰带抽断了。
与此同时，那青莽惨叫一声，绝气而亡了。
“你个死老太婆 , 竟杀了我莽 , 我要你赔命！”那人见神婆杀了青莽 , 顿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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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定而苍老的身影与柳树并立 , 协调而融洽 , 时间在这一刻都似乎静止了。
就连我紧张而担忧的情绪也平复了。
我暗暗吃惊 , 觉得神婆很不一般，甚至她身前的那颗大柳树也似乎得了道。
“今晚不会太平的，这有一面小鼓 , 太阳落山之后，你躲在院子里不要出来 , 边敲鼓，边喊你哥哥！”神婆突然对我说道。
我从神婆的手中接过了那面精致的小鼓，仔细观察着。
这面小鼓鼓身是黑色木质的 , 掂在手里很有分量 , 鼓面蜡黄色 , 薄入蝉翼 , 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我甚至怀疑会不会一指头戳破，动作越发小心了。
鼓身处 , 还有着一两圈如蝌蚪一般的符号，看起来像是文字，却没有一个认识的。
而神婆却并未再对我说什么 , 反倒是跪在了柳树前 , 口中不停的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不敢打扰神婆 , 只能回到院子里，抱着小鼓安静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而神婆也站起身来 , 苍老的面庞上露出了几分警惕，眼睛一直盯着月亮山的方向。
我也紧张了起来，难道那月亮山的青莽今晚会来？
我也向月亮山的方向望去 , 刚开始，并未看到什么特别的。
但几分钟之后，月亮渐渐升起 , 怪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 今天原本是初八，按理说，月亮不是圆的，可冉冉升起的 , 竟然是一轮毫无残缺的圆月。
月亮特别亮，甚至连月亮山的轮廓都能看得清晰。
这一现象太过于反常了 , 比月食还要难见，根本无法解释。
“神婆……月亮……”我向院外走去，小声对神婆提醒。
“回到院里，做你该做的事！”神婆的声音苍老而有力，语气更是不容拒绝。
我连忙退了回来，但视线却一直都盯着那轮诡异的圆月。
月亮越升越高，当正当空时，月亮之中，竟散发出了一种妖异的血红色 , 让人很不舒服。
我越发觉得紧张了，忍不住向神婆望了一眼。
此刻的神婆依旧未动 , 佝偻的身影在这一刻 , 竟显得挺拔了。
神婆的淡定让我安定下来 , 不再紧张了。
忽然间 , 一股熟悉的腥臭味出现。
随后一条巨大的蟒蛇凭空出现在了院门外，与神婆正面相对。
这青莽与白天相见时，完全不一样了 , 那股慵懒的感觉荡然无存，反倒多了几分凶悍 , 猩红的蛇信不停的吞吐着，两颗锋利的獠牙在月光下闪耀着寒光。
前几次青莽出现，都伴随着狂风 , 而今却骤然现身 , 还露出如此凶态 , 着实让人震惊。
我向神婆望去 , 那神婆依旧身如磐石，屹立不动。
“呜嗷……”
青莽怒嚎，似向神婆示威。
而神婆却没一丝反应 , 似乎真的变成了一株大树。
青莽虽示威，但终究是摸不准神婆的深浅，故此并未对神婆发动攻击 , 反倒是用凶悍的目光向我望来 , 似要吃人一般。
刹那儿间 , 青莽便行动了，身躯快如闪电，欲绕过神婆，向我扑来。
“畜生！”
一声闷雷似的断喝响起 , 那凶悍的青莽在刹那间竟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感觉就像一只哈巴狗似的 , 惊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因为那惊雷一般的声音，就是从神婆的口中喊出来的。
虽说我之前就意识到，神婆是世外高人 , 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到这一幕。
她那苍老的身躯与青莽完全不成比例 , 而且那一吼，竟让我耳膜产生了刺痛感，别说一个老太太，就连高嗓门的大汉 , 也未必能做到。
“还不快做事？”就在我发呆之际，神婆厉声对我提醒道。
我这才想起神婆交代给我的任务 , 敲打着小鼓呼喊着哥哥。
小鼓的鼓面看似轻薄，却很坚韧，鼓声清脆而具有穿透力，每敲击一下，都会让我感觉到增加几分困倦之意，似乎这简单的敲击动作需消耗极大的精力。
我虽感诧异，但觉得神婆定然不会害我，就卖力的敲，大声呼喊。
几分钟之后 , 突然刮起了徐徐轻风，我惊异的循着风向望去 , 见一小旋风正徐徐向院中刮来 , 如醉汉一般歪歪斜斜的。
听老人说 , 鬼魂这东西可能化成旋风 , 为了防止被鬼魂上身，凡是见到这种小旋风，都会下意识吐口水。
难道这个小旋风就是哥哥的魂魄？
我心中暗喜 , 虽哥哥人死了，弱能招会魂魄 , 也算能有个归宿，不至于做孤魂野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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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旋风就要进院了，之前那条青莽竟然发出了暴躁的怒吼 , 几乎将那虚弱的旋风吹散了 , 不得不远去躲避。
很明显，这青莽不想让哥哥的魂魄归位！
“嗷……”
青莽那灯笼般的双目陡然间变成了血红色 , 呲牙咧嘴的向神婆嘶鸣着 , 似要反抗。
“哼，畜生！”神婆依然不惧，冷喝了一声。
但这一声冷喝 , 却并没有如刚刚那般有效，那青莽已经久在向神婆扑去。
而神婆淡定的从柳树上折了一柳枝，而后将腰带解了下来 , 丢在地上 , 又用柳枝抽打起了腰带 , 口中念念有词的轻声嘟囔着，因为语速太急，也因为声音太小，我根本就听不到她到底在嘟囔什么。
但眼看着青莽与神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 心中依旧为神婆捏了一把汗。
随后，让我惊呆的事情便发生了 , 神婆每抽打那腰带一下，青莽那庞大的身躯便颤抖一下，似乎那不起眼的柳条变成了神鞭 , 全抽在了青莽身上一般。
那青莽吃痛 , 庞大的身躯在地上翻滚扭曲着，看起来极为痛苦。
神婆依旧在不停的抽着腰带，片刻之间，原本凶残的青莽就没了脾气 , 真如那破腰带一般，软绵绵的瘫在了地上 , 失去了行动能力。
“哼，畜生就是畜生！”神婆鄙夷的望了那青莽一眼，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我却整个人都惊呆了，所见的这一幕太过于震撼了，那强悍的青莽竟然这样就被神婆收拾掉了。
没有了青莽的阻拦，之前远远躲开的小旋风再次出现，并缓缓向院中靠近着。
看着哥哥的魂魄越来越近，我心中狂喜，对神婆更是满满的感激。
在旋风进院的那一瞬间 , 我竟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觉，似乎这旋风就是至亲的哥哥一般 , 让我不禁抹了一把泪。
而那旋风在旋转到哥哥遗体前时 , 并未消失 , 反倒与我正面想对。
被轻风吹拂着 , 我似乎嗅到了哥哥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说不出的亲切。
“呼！”
然而，这种熟悉的味道刚刚产生 , 便瞬间消失了。
我以为哥哥的魂魄已经入体了，俯身观察 , 却并未发现遗体有任何改变，故而用诧异的目光望着神婆。
但神婆却并未解释，那苍老的面孔之中反倒是露出了凝重之色 ,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见神婆如此 , 我便意识到 , 哥哥的魂魄肯定是出了意外。
“出来吧 , 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能耐！”神婆突然喊道。
“哼哼，没有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小村庄 , 竟有这般高人！”神婆话音刚落，便有阴森的声音响起。
我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从黑暗中缓缓走来。
此人中等身高 , 鹰勾鼻子 , 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类似于斧头一样的东西 , 脸色煞白，一脸病态。
每走两步，都会咳嗽几声，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但他的眼中却很有神 , 似放光的野兽眼睛一般，透露着一股子狠劲 , 让人不敢直视。
青莽被神婆压制后，就一直都没动，哥哥的魂魄却突然消失 , 必定是眼前这人搞得鬼。
“你是谁？想干什么？”我心中气极 , 向前走了一步，对其厉声呵斥着。
“哼哼，就凭你也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那人冷冷一笑，鄙夷地对我哼道。
“我哥哥的魂魄是不是被你收走了 , 快交出来，否则我给你拼命！”虽意识到了这人很危险 , 我却依旧对其怒斥道。
“一个小小的魂魄，我还真没看上，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我养的青莽竟被你打伤，恐怕下次雷劫难渡，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个说法吗？”那人并未再理我，反倒用冰冷的语气对神婆要求道。
“这一切都你是搞得鬼？”神婆并未提起赔偿之事，只是面不改色地对那人问道。
“不错 , 这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这又有什么关系 , 就算一百条人命 , 也不如我这条莽值钱 , 你我都是同类人 , 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那人似乎吃定了神婆，脸上也露出了下贱的笑容。
“这条莽该死，你也该死！”神婆冷冷回应道。
“敢如此教训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微微一愣 , 很是欠揍地说道。
“死！”神婆突然出手，挥动着柔弱的柳枝 , 一下就将地上的腰带抽断了。
与此同时，那青莽惨叫一声，绝气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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