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冲动
听到大妈这么说我整个脑袋都炸开了，她儿子死了一年了？那我昨天见到的是谁？？？
大妈很激动，一把一鼻涕一把泪地对着空气喊他儿子 , 说很想他 , 让他出来见见自己。
我被她念叨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 我说大妈你别激动 , 你先把监控调出来看看，昨天我真的见到一个黄毛来着，不一定是你儿子。
大妈说不可能 , 她因为不舒服昨天压根就没开店。
这下我害怕了，真的见鬼了？我不信邪 , 依旧坚持要大妈调昨天的监控来看。
大妈最终还是答应了，她从硬盘录像机里调出监控录像，日期选择了昨天 , 但监控录像在我进入店里的那一刻刺啦一下全黑了 , 无声音无图像。
我更怕了 , 脊梁骨一阵阵地发寒 , 立刻冲了出去骑上我的小电摩就走了。
常说，夜路走多了，总会见到鬼。我第一次走夜路就见鬼了 , 还一连碰上两个，看来我这工作夜间的不能干了，对 , 我决定现在就骑回去辞职。
骑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 , 外卖订单又到了 ,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把这笔单子做了再去辞职，因为这个客户是昨天的那个小姐，而且终于不是该死的到付单。
我到夜色的时候，餐一如既往地放在吧台上 , 只不过今天店里并非一个人也没有，有个老头坐在店里角落的位置，低着头一声不吭 , 嘴里哼哼唧唧地似乎是在说好饿啊。
我取餐的时候吧台里那尖声尖气的姑娘白了我一眼 , 说我整个脸都是绿的 , 不是被戴了绿帽子就一定是见鬼了。
我懒得理她，取了餐就走了。
虽然经历了昨晚的黑道互砍 , 但东花园的夜依旧那么的灯红酒绿。
我上了四楼叩响了门 , 很快门开了，那小姐依旧香艳迷人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是那件若隐若现的吊带 , 还是那网袜包裹的大长腿。
她看着我 , 咬了咬嘴唇说：谢谢你了小哥。
我咽了咽口水说没事，为美女服务吗。
她笑了笑，说自己今天点多了，问我忙不忙，不忙的话进来喝口水陪她一起吃点，顺便把昨天的钱还给我。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如同中了邪一般就被她拉了进去。
屋子不大，一张粉色的大圆床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头顶的灯泡被她故意弄成了粉色 , 让这屋子里的气氛自然而然地变得迷离暧昧起来。
她收拾了一下沙发和我一起坐下，拆开了餐盒把一盒饺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了过来 , 看着她如同着了魔 , 一口一口地吃着。
她看着我 , 嘴角一扬 , 笑了出来，好美，我实在无法想象出 , 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做这种事情。或许正如古话所说，自古红颜多祸水吧。
“对了小哥 , 你叫什么？”她说着站起身，去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傻兮兮地接过水，说我叫江小龙 , 问她叫什么。
她说她叫菲菲 , 还说我的父亲一定是李小龙的粉丝才给我起了小龙这个名字。
我苦笑了笑 , 告诉她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 , 他们的样子我都已经有些不记得了。
说到这，她也伤感了起来，说自己的父母也是走得早 , 自己被人骗了欠了几十万被逼着做了这个，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下来了。
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 她一哭 , 我心里百般地难受 , 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她忽然一下子扑在了我的怀里，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膛里，小声地抽泣着。
我轻拍着她的身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触碰到女人的肌肤的我下面竟然立刻就有了反应 , 不过说实话，她的皮肤真的好柔好软，只是有点凉。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反应 , 抬起头泪水汪汪地看着我 , 忽然间她破涕为笑 , 缓缓地伸手顺着我的裤腰手一滑竟然一下子就摸进了我的裤子。
呃……我竟然忍不住哼了一声，整个身子竟然麻了 , 她的脸几乎快贴上了我的脸 , 一股香气扑鼻，我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此时她胸前的一对波涛紧紧地贴着我，我浑身滚烫 , 我感觉自己快要热死了。
我所奉守的人生守则告诉我 , 只要是需要天人交战的戏码，良心都是自己唱出来的。
唱完了，好戏就会登场。
所以我决不浪费时间在跟良心对话，毕竟会做的事终究还是会去做的。
终于，人类原始的兽欲战胜了一切，我粗鲁地将她抱起，直接向那粉色的圆床走去。
我如同野兽一样撕扯掉了她的衣服，贪婪地吮吸着，她一边闭着眼睛扭动着腰肢一边褪下了自己的短裤。
但……在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 , 我的小兄弟就一泻千里了，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经验的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蜷缩在床边 , 该死 , 我开始质问自己 , 我是不是不行，我是不是有严重的早泄阳痿？
她裹着一条毯子趴在床上 , 凑到我的旁边，“第一次？”
我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失去了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尊严。
她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脑袋 , 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处男，安慰我说没事的 , 第一次都这样。说完她还用一个红纸包包了个一块钱递到我的手里。
我看着那红包，鼻子一酸竟然有些感动，爱情总是来得如此的毫无征兆 , 此时此刻 , 我确信 , 我爱上了这个风尘女子了。
我忍不住抬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 说：菲菲，你可不可以不干这个了？
她皱了皱眉，忽然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不干这个？你养我啊？”
我忽然心里很难过，要不是自己赌博也不会落得现在的田地 , 每个月光还卡账就要还大几千，现在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却如此的无力。
我看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说道：“我养你啊！”
她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我 , 半晌伸出手轻抚着我的额头说道：“我是个不幸的人 , 你应该有更好的女孩子陪在你身边。”
我站起身 , 信誓旦旦地向她发誓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说完我穿上衣服转身离去，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决定 , 辞去外卖的工作然后找二叔拿房产证卖，先卖房还掉我们两的债务，然后拿剩下的钱和菲菲做点小生意。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 天刚蒙蒙亮 , 马飞正坐在门口抽着烟。
我骑到门口把车一丢就说我不干了。
马飞皱了皱眉 , 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 说自己不想再干了 , 怕没命。
他哈哈大笑，说一定是被人耍了，被人装鬼吓破了胆。
我说就算是被人耍了我也不想干了 , 自己另有打算。
他忽然脸色阴沉了下来 , 走到抽屉旁拿出了合同拍在我的面前说你想辞职可以，按照合同赔钱吧，二十万。
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干要赔二十万？赶紧拿起那合同仔细看着，果然，那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合同期二十年，如果不干了，按一年一万赔偿给公司。
我有些愤怒了，几乎是扯着嗓子吼道：你这不是霸王条款吗？签合同的时候你可没说啊！
马飞笑了笑 , 说你自己没看清楚怪我咯？你不服就去打官司吧，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 走法律写程序你这二十万就铁定得赔。
这下我彻底僵住了 ,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失了魂，二十年？我要在这干二十年？
马飞重新露出了笑容 ,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把我当朋友 , 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我撕破脸皮的，他让我放心好好干，还说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鬼 , 实在不行他今天去给我求个平安符让我戴着。
我完全没了心思，摆了摆手 , 魂不守舍地回了家，回到家我给二叔挂了电话，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只要把房子卖了 , 真要赔给马飞二十万也是可以的。
我欲扬先抑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 然后刚说想把房子卖了 , 二叔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你个熊孩子你这个想法想也别想！卖房子？除非我死了！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你怎么喜欢上了小姐 ,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啊！那么高工资的工作不干辞职赔钱？你想什么呢？鬼？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你跟我说鬼？小龙你能不能上点进，你再这样下去我日后到了下面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爸妈了！”
挂了电话，我洗了把澡一下子躺倒在了床上，这几天的事情如电影一般在我的脑海里翻滚着。
我不停地回想着马飞和二叔的话 , 忽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疯了，是啊，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鬼 , 还有菲菲 , 我和她认识了不足两天 , 为何我回那么疯狂地想要和她在一起？想在想想，我似乎的确有些冲动了。
想着想着我就这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我正犹豫着是否再去上班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银行的催款信息 ,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又去了公司。
马飞见到我很开心，直接丢了一包中华给我 , 说小伙子不要胡思乱想 , 要相信马克思毛主席之类的云云。
我其实也没怎么听他说话 , 一直死盯着时间，当时间走到十二点整时 , 那部红色的手机再次响起了：您有新的外卖订单 , 请及时处理。
我一看，果然还是老鸭粉丝汤，还是那个14栋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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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很激动，一把一鼻涕一把泪地对着空气喊他儿子 , 说很想他 , 让他出来见见自己。
我被她念叨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 我说大妈你别激动 , 你先把监控调出来看看，昨天我真的见到一个黄毛来着，不一定是你儿子。
大妈说不可能 , 她因为不舒服昨天压根就没开店。
这下我害怕了，真的见鬼了？我不信邪 , 依旧坚持要大妈调昨天的监控来看。
大妈最终还是答应了，她从硬盘录像机里调出监控录像，日期选择了昨天 , 但监控录像在我进入店里的那一刻刺啦一下全黑了 , 无声音无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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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了一下沙发和我一起坐下，拆开了餐盒把一盒饺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了过来 , 看着她如同着了魔 , 一口一口地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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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叫菲菲 , 还说我的父亲一定是李小龙的粉丝才给我起了小龙这个名字。
我苦笑了笑 , 告诉她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 , 他们的样子我都已经有些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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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一下子扑在了我的怀里，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膛里，小声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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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皱了皱眉 , 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 说自己不想再干了 , 怕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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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算是被人耍了我也不想干了 , 自己另有打算。
他忽然脸色阴沉了下来 , 走到抽屉旁拿出了合同拍在我的面前说你想辞职可以，按照合同赔钱吧，二十万。
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干要赔二十万？赶紧拿起那合同仔细看着，果然，那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合同期二十年，如果不干了，按一年一万赔偿给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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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重新露出了笑容 ,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把我当朋友 , 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我撕破脸皮的，他让我放心好好干，还说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鬼 , 实在不行他今天去给我求个平安符让我戴着。
我完全没了心思，摆了摆手 , 魂不守舍地回了家，回到家我给二叔挂了电话，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只要把房子卖了 , 真要赔给马飞二十万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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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洗了把澡一下子躺倒在了床上，这几天的事情如电影一般在我的脑海里翻滚着。
我不停地回想着马飞和二叔的话 , 忽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疯了，是啊，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鬼 , 还有菲菲 , 我和她认识了不足两天 , 为何我回那么疯狂地想要和她在一起？想在想想，我似乎的确有些冲动了。
想着想着我就这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我正犹豫着是否再去上班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银行的催款信息 ,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又去了公司。
马飞见到我很开心，直接丢了一包中华给我 , 说小伙子不要胡思乱想 , 要相信马克思毛主席之类的云云。
我其实也没怎么听他说话 , 一直死盯着时间，当时间走到十二点整时 , 那部红色的手机再次响起了：您有新的外卖订单 , 请及时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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