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给女神放贷
我叫杨九波,是富港电子厂的普工。
这几年 , 富港电子的效益不行 , 近几个月都没发工资 , 大家都没了积极性。
偏偏这个时候 , 老爸住院了!医院一个劲儿催我缴款,不然不给治。急得我上蹿下跳的。找遍了亲戚朋友,才借了千把子。没办法,他们也穷呀!
最后 , 我把主意打高利贷的主意。虽然利息高,要百分之三十 , 但已经无路可走。或许过了这道坎,下个月就能发工资了呢。重要的是放高利贷的老板是同村的。到时候,就算我还不上钱 , 或许还有情面好讲。一个村的,不能赶尽杀绝了吧?
带着复杂的心情 , 我迈进了金莺娱乐城。杨芳是这儿的老板娘。这娘们儿长得不错 , 尤其是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人眼热。胸前那饱满貌似欲破壳而出似的 , 瞧得我喉咙一阵发干。
杨芳神色怪异地打量着我。“你借高利贷?”
“嗯嗯。我爸住院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垂下脑袋。
“多少?如果不多的话,姐可以私借给你,不用利息。”
“三万。”
“这个呀 , ……你还是借高利贷吧。记住了,最好一个月之内还清。”
百分之三十的利息,三万块就得九千块了。就算补发了工资 , 也还不上这三万九千。但不借的话 , 我爸或许就熬不下去。
我咬了咬牙 , 还是签了字,摁下手印。看着合同被杨芳收起,我心里沉甸甸的。直到交完住院费才算好了点。
上班下班,照顾老爸 ,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掉了。
“狗波,你钱快到期了,把钱还了吧。”就在上班路上,突然冒出几个犊子拦住我!
“还钱?”我一脸紧张地望着他们。厂里还没发工资 , 催问过好几次财务了 , 她们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发工资。
“对!你麻痹的欠了公司二十七万。”
“二十七万?啥二十七万?”我顿时蒙了!不是三万九吗?咋变成二十七万了?
“别跟他废话 , 先让兄弟们爽一顿再说!”其中一个犊子照着我脑门就是一拳。
头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 没等我反应过来,又被摁在地上。雨点般的拳脚往我身上招呼。我只能弓着身体大声惨叫着。
这帮犊子下手真狠 , 专挑柔软的部位下手 , 直痛得我死去活来。如果有可能,我真特么想晕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 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犊子伸手捏住我脸 , 凶狠狠地喝道。“狗波是吧?你欠我们公司的钱咋办?”
“还!我还钱还不行吗?”我特么差点哭出来。知道高利贷厉害,但不知道这么厉害。早知道这样的话,打死也不敢借。
“早还不就没事了?白受一顿皮肉之苦!”那犊子拍着我脸说,“快给钱吧,是微信还是现金?”
“那个……我要见芳姐!”我实在没钱。只希望杨芳能看在同一个村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
“芳姐是你能见的吗?给老子往死里打!”那犊子狂吼一声。
这回,我终于幸福地晕了过去。当我受不住的时候,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一冷,被人用水泼醒。迷迷糊糊地看见杨芳坐在椅子上,轻蔑地打量着我。
“早就叫你按时还钱了,这是你自找的!”
杨芳让我觉得很陌生。好歹是同村的 , 有必要往死里整吗?不过,这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逝。现在不是埋汰的时候 , 得先服个软 , 先过这一关再说。
只是 , 没等我站起来 , 就“啊”的一声跌坐地上。
“装死?”杨芳踩着银白色的高跟鞋走过来,然后一脚踩在我身上。
我疼得直咧牙。她这一脚的力气不小,貌似要洞穿我身体似的。望着这双白玉似的双腿 , 心里没有感性而是恨得直咬牙,麻痹的 , 总有一天,老子要爽死你这个臭娘们儿!
“呵呵,你这是啥眼神,想吃了姐吗?”杨芳的高跟鞋使了使劲儿 , 疼得我差点掉眼泪。
“别!芳姐 , 求你了,别这样儿!”
“那你欠公司的钱咋办?”
“我还……不过 , 能不能给点时间?”我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
“给点时间?呵呵 , 就算再给一个月也是白搭,你们富港电子就是发不出工资。而且就你那点工资一辈子也还不上钱!”杨芳的语气很冷淡也很坚决。
“芳姐!咱们好歹一个村的,就不能宽限宽限?”这是我的救稻草 , 希望她能瞧在同村的份上饶了我。
“宽限?别开玩笑了,狗波。你现在要还二十七万。要是宽限一个月,你算算得还多少?得还百来万了,你还得起吗?”
“唉!难道就没活路了吗?”我绝望了!百来万 , 不是我一个穷屌能还清的。就算我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攒不到这么多钱?
“活路?好吧 , 看在同村的份上 , 给你条活路!”杨芳慢慢松开腿,点上一根烟。
“啥路?”我茫然地望着她。
欠了这高利贷,我不是没想过逃。只是老爸老妈咋办?就算我真的逃跑了,也很难逃出L市。金莺娱乐城的人手多 , 关系广。还没迈出L市,一准被抓回来。以前就听说过这个杨芳心狠手辣,追讨债从来不手软。
“两条路,你选一条吧。”杨芳晃了晃她洁净的手指 , “第一条路 , 你啥都不用做。呆会儿公司会派人取走你身上的器官 , 比如肝肾啥的。这样一来 , 你的债就算清了,兴许还能有点剩余。”
“我不要!”我的腿脚忍不住打颤 , 心里害怕极了。被挖了肾还能活吗?
上个月就有个工友被挖掉肾脏扔到路边。那血淋淋的场面仿佛还在眼前。或许 , 那个工友也欠了金莺娱乐城的债。
“不要?呵呵 , 这里面的东西值钱 , 不但能还债还能剩余。不过,多余的钱你可拿不到了。”杨芳的高跟鞋在我肚子上移动着。
“第二条路呢,芳姐?”我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脚。
“好吧!既然你怕死,那我就说说第二条路吧。听说过少爷吗?”杨芳的眼睛亮了起来。
“知道,就是伺侯富婆的。”
我早就听说过金莺娱乐城里有少爷。其实就是男妓。专门伺侯富婆的男人。只要能保命,又不是杀人越贷,我都可以答应。再说,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正当我要点头同意的时候,杨芳身后有个声音传过来。
“他做不了少爷!就这小身板,没两天肯定就挂掉了!”
“这倒也是。”杨芳瞥了我一眼后说 , “对不住了,狗波。还是挖你器官吧。”
“不能这样 , 你们不能这样!”我紧紧抱住杨芳的腿。看得出来,杨芳要动真格!
“放开!”杨芳挣扎了下。
“求你了 , 芳姐。就看在同村的份上放了我吧!”我特么都快崩溃了!
“同村是吧?”杨芳撇了撇嘴 , “其实 , 我还有条路给你走。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我拼命点头脑袋,生怕她突然改变主意。
“好吧。要不是缺人手 , 还真不希罕你。听说过祼贷没?”杨芳睁大了妩媚的大眼睛。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点头是因为从头条新闻里看过相关内容。貌似有十G祼条流出。有两百多个女大学生的信息被泄。摇头是因为不太了解这行业。而且我是个老实人,哪敢做这种事儿?
“给女大学生拍果照?”我心情很复杂。理智上很抵触,因为这太损了!但心里却有些希翼。一想到那些漂亮清纯的的女大学生 , 心里就是一阵激动。不过,很快就被心里那种正义的声音给压了下去。狗波呀狗波,你特么再溅也不能干这个!
“对!不过,不是给女大学生拍。咱们这儿离L大远着呢。你拍富港的妹纸就可以了。”杨芳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这……”
“别犹豫了!只有干这个才能还清债。想想吧 , 二十七万 , 每拖一天 , 你的债务就重了一份!从今天起 , 每过一天就多了三万六千的债务。公司会派人上门催债。到时候,就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了!”
我楞楞地看着杨芳。老子是个正常人,咋能干这种逼良为娼的事儿?但我深深地知道,杨芳不是开玩笑 , 她做得出来。只要我摇头,她肯定会让人挖了我器官。
这娘们儿还是那样性感妖媚,身上还飘散些好闻的香水味儿。但无论是诱人的红唇还是玲珑有致的身体都引不起兴趣,我心里只有矛盾!
“咱们是同村 , 不要说姐没罩你。”杨芳貌似看出了我心里的矛盾 , 取出手机 , 叫我看她微信上的相片。
这是我们冷傲厂花吴佳涵。我们厂不大,但厂花却不少。这些娘们儿脸蛋身材都不错,我们同宿舍的工友们都喜欢谈论这些厂花。其中谈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吴佳涵了。
她脸蛋不是最漂亮的一个,但却身材最好的那个。她对人很冷淡 , 尤其是对我们这些穷屌,老摆架子,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儿!
不管咋样儿,她都是我们的梦中女神。同宿舍的工友都以拿下吴佳涵为荣。为了搏取她的欢心,工友们都拼命攒钱 , 天天给她发微信红包 , 以期能打动她的芳心。
一想到给厂花吴佳涵拍果照 , 就兴奋不已!麻痹的 , 这可是公众情人呀。要是能乘机揩点油就更美了!不过,这娘们儿最终要落到金莺娱乐城的手上 , 我心里又是一疼。
“瞧瞧这皮肤嫩得都能出水了!啧啧啧 , 还有这脸蛋 , 这胸脯……”杨芳笑嘻嘻地看着我 , “快点做决定吧。你要是不做,就派别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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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 , 富港电子的效益不行 , 近几个月都没发工资 , 大家都没了积极性。
偏偏这个时候 , 老爸住院了!医院一个劲儿催我缴款,不然不给治。急得我上蹿下跳的。找遍了亲戚朋友,才借了千把子。没办法,他们也穷呀!
最后 , 我把主意打高利贷的主意。虽然利息高,要百分之三十 , 但已经无路可走。或许过了这道坎,下个月就能发工资了呢。重要的是放高利贷的老板是同村的。到时候,就算我还不上钱 , 或许还有情面好讲。一个村的,不能赶尽杀绝了吧?
带着复杂的心情 , 我迈进了金莺娱乐城。杨芳是这儿的老板娘。这娘们儿长得不错 , 尤其是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人眼热。胸前那饱满貌似欲破壳而出似的 , 瞧得我喉咙一阵发干。
杨芳神色怪异地打量着我。“你借高利贷?”
“嗯嗯。我爸住院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垂下脑袋。
“多少?如果不多的话,姐可以私借给你,不用利息。”
“三万。”
“这个呀 , ……你还是借高利贷吧。记住了,最好一个月之内还清。”
百分之三十的利息,三万块就得九千块了。就算补发了工资 , 也还不上这三万九千。但不借的话 , 我爸或许就熬不下去。
我咬了咬牙 , 还是签了字,摁下手印。看着合同被杨芳收起,我心里沉甸甸的。直到交完住院费才算好了点。
上班下班,照顾老爸 ,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掉了。
“狗波,你钱快到期了,把钱还了吧。”就在上班路上,突然冒出几个犊子拦住我!
“还钱?”我一脸紧张地望着他们。厂里还没发工资 , 催问过好几次财务了 , 她们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发工资。
“对!你麻痹的欠了公司二十七万。”
“二十七万?啥二十七万?”我顿时蒙了!不是三万九吗?咋变成二十七万了?
“别跟他废话 , 先让兄弟们爽一顿再说!”其中一个犊子照着我脑门就是一拳。
头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 没等我反应过来,又被摁在地上。雨点般的拳脚往我身上招呼。我只能弓着身体大声惨叫着。
这帮犊子下手真狠 , 专挑柔软的部位下手 , 直痛得我死去活来。如果有可能,我真特么想晕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 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犊子伸手捏住我脸 , 凶狠狠地喝道。“狗波是吧?你欠我们公司的钱咋办?”
“还!我还钱还不行吗?”我特么差点哭出来。知道高利贷厉害,但不知道这么厉害。早知道这样的话,打死也不敢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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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要见芳姐!”我实在没钱。只希望杨芳能看在同一个村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
“芳姐是你能见的吗?给老子往死里打!”那犊子狂吼一声。
这回,我终于幸福地晕了过去。当我受不住的时候,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一冷,被人用水泼醒。迷迷糊糊地看见杨芳坐在椅子上,轻蔑地打量着我。
“早就叫你按时还钱了,这是你自找的!”
杨芳让我觉得很陌生。好歹是同村的 , 有必要往死里整吗?不过,这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逝。现在不是埋汰的时候 , 得先服个软 , 先过这一关再说。
只是 , 没等我站起来 , 就“啊”的一声跌坐地上。
“装死?”杨芳踩着银白色的高跟鞋走过来,然后一脚踩在我身上。
我疼得直咧牙。她这一脚的力气不小,貌似要洞穿我身体似的。望着这双白玉似的双腿 , 心里没有感性而是恨得直咬牙,麻痹的 , 总有一天,老子要爽死你这个臭娘们儿!
“呵呵,你这是啥眼神,想吃了姐吗?”杨芳的高跟鞋使了使劲儿 , 疼得我差点掉眼泪。
“别!芳姐 , 求你了,别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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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过 , 能不能给点时间?”我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
“给点时间?呵呵 , 就算再给一个月也是白搭,你们富港电子就是发不出工资。而且就你那点工资一辈子也还不上钱!”杨芳的语气很冷淡也很坚决。
“芳姐!咱们好歹一个村的,就不能宽限宽限?”这是我的救稻草 , 希望她能瞧在同村的份上饶了我。
“宽限?别开玩笑了,狗波。你现在要还二十七万。要是宽限一个月,你算算得还多少?得还百来万了,你还得起吗?”
“唉!难道就没活路了吗?”我绝望了!百来万 , 不是我一个穷屌能还清的。就算我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攒不到这么多钱?
“活路?好吧 , 看在同村的份上 , 给你条活路!”杨芳慢慢松开腿,点上一根烟。
“啥路?”我茫然地望着她。
欠了这高利贷,我不是没想过逃。只是老爸老妈咋办?就算我真的逃跑了,也很难逃出L市。金莺娱乐城的人手多 , 关系广。还没迈出L市,一准被抓回来。以前就听说过这个杨芳心狠手辣,追讨债从来不手软。
“两条路,你选一条吧。”杨芳晃了晃她洁净的手指 , “第一条路 , 你啥都不用做。呆会儿公司会派人取走你身上的器官 , 比如肝肾啥的。这样一来 , 你的债就算清了,兴许还能有点剩余。”
“我不要!”我的腿脚忍不住打颤 , 心里害怕极了。被挖了肾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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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呵呵 , 这里面的东西值钱 , 不但能还债还能剩余。不过,多余的钱你可拿不到了。”杨芳的高跟鞋在我肚子上移动着。
“第二条路呢,芳姐?”我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脚。
“好吧!既然你怕死,那我就说说第二条路吧。听说过少爷吗?”杨芳的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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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听说过金莺娱乐城里有少爷。其实就是男妓。专门伺侯富婆的男人。只要能保命,又不是杀人越贷,我都可以答应。再说,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正当我要点头同意的时候,杨芳身后有个声音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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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杨芳瞥了我一眼后说 , “对不住了,狗波。还是挖你器官吧。”
“不能这样 , 你们不能这样!”我紧紧抱住杨芳的腿。看得出来,杨芳要动真格!
“放开!”杨芳挣扎了下。
“求你了 , 芳姐。就看在同村的份上放了我吧!”我特么都快崩溃了!
“同村是吧?”杨芳撇了撇嘴 , “其实 , 我还有条路给你走。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我拼命点头脑袋,生怕她突然改变主意。
“好吧。要不是缺人手 , 还真不希罕你。听说过祼贷没?”杨芳睁大了妩媚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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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大学生拍果照?”我心情很复杂。理智上很抵触,因为这太损了!但心里却有些希翼。一想到那些漂亮清纯的的女大学生 , 心里就是一阵激动。不过,很快就被心里那种正义的声音给压了下去。狗波呀狗波,你特么再溅也不能干这个!
“对!不过,不是给女大学生拍。咱们这儿离L大远着呢。你拍富港的妹纸就可以了。”杨芳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这……”
“别犹豫了!只有干这个才能还清债。想想吧 , 二十七万 , 每拖一天 , 你的债务就重了一份!从今天起 , 每过一天就多了三万六千的债务。公司会派人上门催债。到时候,就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了!”
我楞楞地看着杨芳。老子是个正常人,咋能干这种逼良为娼的事儿?但我深深地知道,杨芳不是开玩笑 , 她做得出来。只要我摇头,她肯定会让人挖了我器官。
这娘们儿还是那样性感妖媚,身上还飘散些好闻的香水味儿。但无论是诱人的红唇还是玲珑有致的身体都引不起兴趣,我心里只有矛盾!
“咱们是同村 , 不要说姐没罩你。”杨芳貌似看出了我心里的矛盾 , 取出手机 , 叫我看她微信上的相片。
这是我们冷傲厂花吴佳涵。我们厂不大,但厂花却不少。这些娘们儿脸蛋身材都不错,我们同宿舍的工友们都喜欢谈论这些厂花。其中谈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吴佳涵了。
她脸蛋不是最漂亮的一个,但却身材最好的那个。她对人很冷淡 , 尤其是对我们这些穷屌,老摆架子,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儿!
不管咋样儿,她都是我们的梦中女神。同宿舍的工友都以拿下吴佳涵为荣。为了搏取她的欢心,工友们都拼命攒钱 , 天天给她发微信红包 , 以期能打动她的芳心。
一想到给厂花吴佳涵拍果照 , 就兴奋不已!麻痹的 , 这可是公众情人呀。要是能乘机揩点油就更美了!不过,这娘们儿最终要落到金莺娱乐城的手上 , 我心里又是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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