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荒唐的思想
说实话，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 , 但是想到倘若我走了 , 他就会继续欺负堂嫂 , 想到这里 , 我还是鼓足勇气，留了下来。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受伤而又需要保护的孩子，虽说她年龄比我大 , 但是那一刻，她在我的心里却是那么的弱小。
终于 , 刘正走到了我的面前。
“小子，你是不是要多管闲事！”
他的声音很严厉，仿佛要把我吓跑，毕竟当时的我在他眼里还只不过是个孩子。
我当然没有退缩 , 而且当时心里有一股很奇怪的信念支撑着：那就是我要保护她 , 无论怎样我都要保护她。
我的眼睛并没有避开他 , 只是死死地瞪着他 , 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个死鱼眼，看你妹呀！”
刘正显然发现了我的眼神，他二话不说一把揪起了我的衣领。
由于我身体比较瘦小，又加上刚刚成年 , 力量自然没他大。
我被他这一揪，整个身体都离开了地面，甚至衣领勒的我有些呼吸不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 那一刻我就是不怕 , 而且心里有一个想法 , 那就是他只要敢动手打我，我就敢还手。
“你放开我！”可能是本能反应，我用力挣脱了对方的手掌。
可谁知道我的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他，只见他举起手朝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他妈的，还蹬鼻子上脸了！”
“啪！”地一声 , 声音很响。我一时间被他打的眼冒金星，眼前瞬间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瞬间，委屈、心酸、愤怒等诸多因素充斥着我的心头。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像这样打过我 , 就连父亲、母亲也不曾有。
那一刻，我彻底失去了理智，身体像疯了一样向对方冲去。虽说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还是好不考虑地冲了上去。
可想而知 , 那时候的我年龄小，力量弱。虽说也打到了对方几下，但是明显没有给他带来伤害 , 最后终于被他狠狠地摁到了地上问我服不服。
我当时脾气很倔，无论他怎么打我，我就是不服。
可怜我嘴角被他打出了血，眼睛也被他打肿了，但我仍是没有说一句服软的话。
孙艳见我挨打，哭着威胁说再不放开我她就报警。刘正可能也是有些怕了，不过即便是如此，最后他还是又狠狠地将我的头撞了地面一下，这才起身离开。从他脸上可以看出他有些心有不甘。
这最后一下撞击很重 , 我感觉整个脑袋都要被撞开了一样，而且后脑勺刚好撞在一颗石子上 , 瞬间血流如注 , 而我当时的意识也是越来越模糊 , 差点晕了过去。
刘正走后 , 孙艳一把把我抱在怀里。眼睛里泪如雨下，拼命的说对不起，还说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她怎么办。（她这么说主要是怕我出事）
我躺在她的怀里 , 脸颊紧紧贴在她上身的柔软部位。虽说浑身上下都在痛，但是心里却是甜的。不知道为什么 , 我当时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很想就这样躺在对方的怀里一辈子不分开。
可能是伤的比较重的缘故，我没有说一句话（也是因为说不出来） , 只是用脸颊去感受她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她的胸膛。隐隐可见可爱的两点晕红浮现的我的眼前。
那一刻虽说受了伤 , 但是我却感到伤的很值。
后来是她搀扶着我回家的 ,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 就是因为这件小事，却让我以后的人生发生了巨变。
那天父亲母亲都在家，看到她背着我回来 , 自然大吃一惊。
后来她向父母说了事情的经过。虽说我迷迷糊糊的，但还是看到父母亲脸色阴沉，特别是母亲 , 她好像不太喜欢嫂子 , 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孙艳可能是看出了母亲的不高兴 , 随便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看着她孤单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竟有些难受。那种一瞬间的失落感让我有些茫然。
她走后，父母带我到村上的诊所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母亲还说要报警把刘正抓起来。但是父亲却说他也算是我们本家 , 多少沾点亲戚，又加上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才劝住了母亲。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我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那些丝棉捂的我很难受，但是又不能取下来。就连吃饭的时候 , 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比平时也少吃了很多。
吃过晚饭，母亲把我叫到了堂屋。看她一脸严肃的表情，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 虽说不知道母亲喊我有什么事，但是直觉告诉我，母亲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我。
果然——母亲见我走进来 , 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风儿，你以后可别去你孙艳嫂子家了，她一个寡妇本来就容易惹是非，又加上你是个大小伙子。真要是被村里人看到了说了闲话，让我和你爹的脸往哪搁呀。”
虽说母亲说的不是很直白，但是她的意思我却还是懂得。
不过说实话，让我不再见孙艳，我压根就做不到。
想到白天她把我抱在怀里的感觉，我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 才说了一句我认为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妈，我要娶她？”
我的声音很小 , 甚至几不可闻。即便是如此 , 但母亲还是听到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 语气更是突然间严厉了起来。
我知道 , 此时倘若我收回刚才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违心的话，我实在是不想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我要娶孙艳做老婆！”
这次我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大多了 , 在说到孙艳的名字时，就仿佛给了我无尽的勇气。
青春么 , 本就是荒唐的年代，虽说明知道母亲会责骂我，但我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因为我不想给我的人生留下如果的遗憾。
当然 , 我这话说出来的后果自然是被母亲暴打了一顿。那也是母亲第一次那么狠心的打我。虽说她下手很重 , 但我还是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 , 毕竟我可是她亲生儿子呀。
母亲打了我很久 , 但我终究没服软，因为当时在我心里渴望着和孙艳在一起，为了她 ,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后来母亲哭得更伤心了，她说只要我再敢去找她，就没有我这个儿子。
说实话 , 当时年龄小。被母亲这么一吓 , 我心里开始有点动摇了。又看到母亲伤心欲绝的样子 , 我确实也于心不忍，于是就应了母亲的条件。
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倒是没有打我，不过就是一句话也不和我说了 , 仿佛对我失望透了。
而且从父亲看我的眼神中，我察觉到了一丝鄙夷。我当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我才慢慢的体会父亲当时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可是没有想到就在当天晚上我又见到了孙艳……
被父亲母亲教训了一顿后，我就回到了房间 , 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这么做究竟是错是对。
川西北的白天是很长的，一般情况下九点多，天才会完全黑下来。
那天我睡的比较早，天还大亮着 , 我就躺到了床上。但辗转反侧之下，就是睡不着。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孙艳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夜里的几点钟，我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低声的抽泣声 , 而且从声音不难听出是一个女人在哭泣。
说实话，乍一听到这声音我确实吓了一跳。原本我是不想理会的，但由于我的房间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那女人哭泣的声音竟越来越清晰，直到我彻底听清楚了那哭泣的女人是谁，这才匆忙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哭泣声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堂嫂孙艳。
那天到夜静极了，只是偶尔能听到阵阵犬吠，以及乡间水塘蛙鸣的声音。
在这两种声音的衬托下 , 孙艳哭泣的声音仿佛变得更清晰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院子，果然看到孙艳孤单的身影正蹲在我家的墙角轻轻的抽泣着。那样子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可怜和无助。
我向前走了几步 , 这时她好像也发现了我。只见她泪眼朦胧地向我望过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 , 我清晰地看到了她脸上那种渴望被保护的神情。
“嫂子 ,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心怦怦乱跳着 , 就好像平静的湖面被一块石子荡起了深深的涟漪。
“他又来了……还欺负了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
虽说她说的很含蓄，但我还是一下子听懂了。
不用猜，肯定是刘正那个畜生又去找过她。
听到她这话 , 我当时就愤怒了。问她那畜生在哪里。
孙艳猛摇着头，样子几近癫狂。嘴里一直说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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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受伤而又需要保护的孩子，虽说她年龄比我大 , 但是那一刻，她在我的心里却是那么的弱小。
终于 , 刘正走到了我的面前。
“小子，你是不是要多管闲事！”
他的声音很严厉，仿佛要把我吓跑，毕竟当时的我在他眼里还只不过是个孩子。
我当然没有退缩 , 而且当时心里有一股很奇怪的信念支撑着：那就是我要保护她 , 无论怎样我都要保护她。
我的眼睛并没有避开他 , 只是死死地瞪着他 , 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个死鱼眼，看你妹呀！”
刘正显然发现了我的眼神，他二话不说一把揪起了我的衣领。
由于我身体比较瘦小，又加上刚刚成年 , 力量自然没他大。
我被他这一揪，整个身体都离开了地面，甚至衣领勒的我有些呼吸不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 那一刻我就是不怕 , 而且心里有一个想法 , 那就是他只要敢动手打我，我就敢还手。
“你放开我！”可能是本能反应，我用力挣脱了对方的手掌。
可谁知道我的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他，只见他举起手朝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他妈的，还蹬鼻子上脸了！”
“啪！”地一声 , 声音很响。我一时间被他打的眼冒金星，眼前瞬间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瞬间，委屈、心酸、愤怒等诸多因素充斥着我的心头。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像这样打过我 , 就连父亲、母亲也不曾有。
那一刻，我彻底失去了理智，身体像疯了一样向对方冲去。虽说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还是好不考虑地冲了上去。
可想而知 , 那时候的我年龄小，力量弱。虽说也打到了对方几下，但是明显没有给他带来伤害 , 最后终于被他狠狠地摁到了地上问我服不服。
我当时脾气很倔，无论他怎么打我，我就是不服。
可怜我嘴角被他打出了血，眼睛也被他打肿了，但我仍是没有说一句服软的话。
孙艳见我挨打，哭着威胁说再不放开我她就报警。刘正可能也是有些怕了，不过即便是如此，最后他还是又狠狠地将我的头撞了地面一下，这才起身离开。从他脸上可以看出他有些心有不甘。
这最后一下撞击很重 , 我感觉整个脑袋都要被撞开了一样，而且后脑勺刚好撞在一颗石子上 , 瞬间血流如注 , 而我当时的意识也是越来越模糊 , 差点晕了过去。
刘正走后 , 孙艳一把把我抱在怀里。眼睛里泪如雨下，拼命的说对不起，还说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她怎么办。（她这么说主要是怕我出事）
我躺在她的怀里 , 脸颊紧紧贴在她上身的柔软部位。虽说浑身上下都在痛，但是心里却是甜的。不知道为什么 , 我当时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很想就这样躺在对方的怀里一辈子不分开。
可能是伤的比较重的缘故，我没有说一句话（也是因为说不出来） , 只是用脸颊去感受她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她的胸膛。隐隐可见可爱的两点晕红浮现的我的眼前。
那一刻虽说受了伤 , 但是我却感到伤的很值。
后来是她搀扶着我回家的 ,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 就是因为这件小事，却让我以后的人生发生了巨变。
那天父亲母亲都在家，看到她背着我回来 , 自然大吃一惊。
后来她向父母说了事情的经过。虽说我迷迷糊糊的，但还是看到父母亲脸色阴沉，特别是母亲 , 她好像不太喜欢嫂子 , 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孙艳可能是看出了母亲的不高兴 , 随便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看着她孤单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竟有些难受。那种一瞬间的失落感让我有些茫然。
她走后，父母带我到村上的诊所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母亲还说要报警把刘正抓起来。但是父亲却说他也算是我们本家 , 多少沾点亲戚，又加上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才劝住了母亲。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我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那些丝棉捂的我很难受，但是又不能取下来。就连吃饭的时候 , 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比平时也少吃了很多。
吃过晚饭，母亲把我叫到了堂屋。看她一脸严肃的表情，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 虽说不知道母亲喊我有什么事，但是直觉告诉我，母亲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我。
果然——母亲见我走进来 , 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风儿，你以后可别去你孙艳嫂子家了，她一个寡妇本来就容易惹是非，又加上你是个大小伙子。真要是被村里人看到了说了闲话，让我和你爹的脸往哪搁呀。”
虽说母亲说的不是很直白，但是她的意思我却还是懂得。
不过说实话，让我不再见孙艳，我压根就做不到。
想到白天她把我抱在怀里的感觉，我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 才说了一句我认为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妈，我要娶她？”
我的声音很小 , 甚至几不可闻。即便是如此 , 但母亲还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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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 语气更是突然间严厉了起来。
我知道 , 此时倘若我收回刚才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违心的话，我实在是不想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我要娶孙艳做老婆！”
这次我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大多了 , 在说到孙艳的名字时，就仿佛给了我无尽的勇气。
青春么 , 本就是荒唐的年代，虽说明知道母亲会责骂我，但我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因为我不想给我的人生留下如果的遗憾。
当然 , 我这话说出来的后果自然是被母亲暴打了一顿。那也是母亲第一次那么狠心的打我。虽说她下手很重 , 但我还是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 , 毕竟我可是她亲生儿子呀。
母亲打了我很久 , 但我终究没服软，因为当时在我心里渴望着和孙艳在一起，为了她 ,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后来母亲哭得更伤心了，她说只要我再敢去找她，就没有我这个儿子。
说实话 , 当时年龄小。被母亲这么一吓 , 我心里开始有点动摇了。又看到母亲伤心欲绝的样子 , 我确实也于心不忍，于是就应了母亲的条件。
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倒是没有打我，不过就是一句话也不和我说了 , 仿佛对我失望透了。
而且从父亲看我的眼神中，我察觉到了一丝鄙夷。我当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我才慢慢的体会父亲当时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可是没有想到就在当天晚上我又见到了孙艳……
被父亲母亲教训了一顿后，我就回到了房间 , 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这么做究竟是错是对。
川西北的白天是很长的，一般情况下九点多，天才会完全黑下来。
那天我睡的比较早，天还大亮着 , 我就躺到了床上。但辗转反侧之下，就是睡不着。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孙艳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夜里的几点钟，我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低声的抽泣声 , 而且从声音不难听出是一个女人在哭泣。
说实话，乍一听到这声音我确实吓了一跳。原本我是不想理会的，但由于我的房间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那女人哭泣的声音竟越来越清晰，直到我彻底听清楚了那哭泣的女人是谁，这才匆忙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哭泣声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堂嫂孙艳。
那天到夜静极了，只是偶尔能听到阵阵犬吠，以及乡间水塘蛙鸣的声音。
在这两种声音的衬托下 , 孙艳哭泣的声音仿佛变得更清晰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院子，果然看到孙艳孤单的身影正蹲在我家的墙角轻轻的抽泣着。那样子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可怜和无助。
我向前走了几步 , 这时她好像也发现了我。只见她泪眼朦胧地向我望过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 , 我清晰地看到了她脸上那种渴望被保护的神情。
“嫂子 ,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心怦怦乱跳着 , 就好像平静的湖面被一块石子荡起了深深的涟漪。
“他又来了……还欺负了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
虽说她说的很含蓄，但我还是一下子听懂了。
不用猜，肯定是刘正那个畜生又去找过她。
听到她这话 , 我当时就愤怒了。问她那畜生在哪里。
孙艳猛摇着头，样子几近癫狂。嘴里一直说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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