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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章 无故的失踪

  和公公带来皇帝今日因身体不适不早朝的口谕,在金殿上没有掀起轩然大波。

  这不是很奇怪,因为皇帝今日因病不早朝并不是破天荒第一次,再则,皇帝口谕是说今日不早朝,又不是说从此君王不早朝。

  更有甚者,皇帝哪一次流个鼻涕,打个喷嚏不都是秘密吗?可这秘密哪一次又能操持到两个时辰不外泄?

  所以,和公公说皇帝病了,在众大臣眼里还不如鸿毛落入水面的动静大。

  皇帝不在,徐忧民自然是整个金殿里的最大,然而,他只能做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的最大,却做不了三天,三个月后的最大,虽然他可以众望所归,但他毕竟不姓古。

  和公公站立在黄金打造,宝石相嵌的龙椅右侧,两手交叉执拂尘于腹上,尖着嗓门,那腔调,我修饰不来,各位自个意会吧!,“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当然有本,一只眼睥睨天下十几载,和公公相信,奏本绝不会因为皇帝的缺政而缺席。

  兵部尚书柳开龙,首先起脚迈出队列,“臣柳开龙有本启奏”,说完低头,双手举奏本高过头顶。

  柳开龙今年方四十三岁,在一品二品大员里算是最年轻有为的了,他是三年前荣升的兵部尚书,三年前,他一直在各方军队里做参将,副将,对军队治理上很有一套。

  和钦远慢慢走下銮阶,双手接过奏本,然后,一抹身面向徐忧民,把奏本交给宰辅监国,即使没有皇帝的交待,他也会这般做。

  展开奏本,奏本是来自白练江畔上古虎蟠军团,徐忧民省去折子上的头两行,直奔主题,看完,他两手不禁一颤。

  右御丞宫文正踏前一步,“宰辅大人,奏本所奏何事?”。

  徐忧民将折子递给他,却面向柳开龙道,“上一级的直属将领如今何在?”。

  “俱羁押在刑部大牢”,柳开龙道。

  徐忧民刚要再讲,右御丞宫文正大声突然道,“真是岂有此理,宰辅大人,下官建议立即去大牢,提审并大刑伺候那几位直属将领,再这般姑息下去,我上古王朝百万军队,终有一天非凭空消失殆尽不可”。

  他这般剑拔弩张的一嚷嚷,大殿内的一品二品,甚至是三品,从三品大员们心里一估摸,大概都知道了因由。

  又该是哪个军队里,或者是伍尉营,或者是校尉营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不过,常言说,事不关已,高高挂起,除了黄韬的心一咯噔外,其他的人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徐忧民面向宫文正道,“宫大人请稍安勿躁”。

  “如何能稍安勿躁?”,其实宫文正并不是一个一点就燃,毫无城府的炮筒子,他只是有点性急燥进,不会虚与委蛇,爱玩一刀切,就如一块钢,宁断不弯,敢为敢言,“我一个校尉营,两个伍尉营,一千多人哪,又说没就没了”

  徐忧民虽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但不代表他没有立场,“难道宫大人,不允许本相说上一句话吗?”。

  “下官不敢,宰辅大人请讲”,宫文正言语说不敢,却也没有害怕胆怯,其实他也不用害怕,左右御丞在品级,权力上,虽然没有宰辅监国大,但其作用与职责就是监督徐忧民等一干大小官员,也包括皇帝在内的执法。

  “本相也赞同宫大人的做法,但需要按程序来,提调审讯犯人,那是刑司衙门的权力,我们不能越权,何况那几位军队首领目前还无任何罪名,怎能把他们视作犯人,又怎能直接大刑伺候?”,徐忧民缓缓言道。

  “这个的确是下官鲁莽了,但是”,宫文正缓一口气,“下官这一次要请求到军法司衙门陪审”。

  黄韬暗松了一口气,这算好的了,宫文正总算还留了一点口德,要放往日,他定会说下官,不再相信军法司衙门的办案能力,要求到军法司陪审。

  徐忧民道,“莫非宫大人还对上次的案件心存着怀疑?”。

  “什么怀疑?宰辅大人千万莫要随便给下官安帽子”,宫文正冷冷道,“上次的案件是圣上无奈之下的结的案,是圣上在怀疑,不是御丞台”。

  “依宫大人所言,宫大人是对军法司和刑部衙门的断案结果不满了?”,宋光汉是从一品,比之宫文正帽花少了一颗,所以站朝的位置便在宫文正的下方。

  宫文正慢慢地抹过头,“本官在重申一次,请宋大人记好了,是圣上在怀疑,不是御丞台,更不是宫文正”。

  宋光汉一抱拳,“那下官就无话可说了,但能不能让宫大人去军法司陪审,下官以为那得皇上说了算”,说完退回自己的位置,不再去理会脸色发青的宫文正。

  “本官这就去面见圣上”,宫文正一甩朝袖道。

  “宫大人且慢”,徐忧民与左御丞李衍年同时喊道,宫文正止住脚步。

  李衍年一欠身,“宰辅大人请先讲”。

  “不,还是李大人先说吧!”,徐忧民笑道。

  其实,李衍年早就应该开口了,他如若再不开口就会被宫文正像挂年画一样挂起来。

  因为御丞台不止一个御丞,因为其中一个御丞若是太强势,便会显得另一个太弱势,李衍年也不希望众同僚说自己只会舞文弄墨,写诗画画。

  “宫大人请暂息怒火”,李衍年温言道,这位也是好脾气,好,性子,但他的好脾气不同于徐忧民,徐忧民体现的是一个“礼度”二字,而他,则体现的是一个“肉腐”二字。

  “本官有怒有火吗?”,宫文正道,其实,他还真没有,他只不过是字字铿锵,落地有声,显得有点冲。

  “好好好,宫大人没有发火,是本官误解了”,李衍年陪着笑,“宫大人所言不虚,上次的案件皇上曾经是说过表示怀疑,但皇上也曾言明过就此结案,不再追究,不知宫大人焉何要揪着不放?”。

  “可笑,真乃可笑”,宫文正冷笑连连,“敢问李大人,本官何时何地,揪及过上次的案件?”。

  “这”,李衍年无言以对,不光他,就连徐忧民,宋光汉这时也搞不清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跟宫文正绕了这么一大圈子,仅是因为,他雷厉风行,果敢果决的性格有点目无尊长?

  “语塞了吗?李大人?”,除了冷笑,宫文正一般做不出其他笑容来。

  “算是本官说错话了”,李衍年认错的态度还是很端正,“那么敢问宫大人何故执意要去军法司陪审?”。

  “这还用问吗?”,宫文正根本不屑他那副软相。

  “宫大人什么意思?”。

  “上次的案件是由御丞台与军法司联合处理的,竟然办了个不了了之,说什么两千多将士,褪去军服换上老百姓的衣衫,凭空消失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李衍年刚挤出个你字来,便被一个人抢了。

  “宫大人的口气是在指责刑部衙门办案不力了?”,刑部尚书梅西桥先前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事实上是有点惧怕这位铁腕御吏,但这会儿不行了,因为宫文正的矛头已指向了他。

  “是又如何?这案子本来就是你刑部一手操办”,宫文正确实有点嫉恶如仇,更近乎嚣张跋扈,不过,这跟他敢为敢言的脾性倒也贴切的工整。

  “你”,梅西桥也说了个你,但和李衍年的境遇不同,他是无言以对了。

  的确,堂堂一品大衙办出个无头案是不太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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