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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第五十三章

  徐锦文又偷瞄了一眼禁地, 虽然心痒想去,但是这青天白日的, 太容易被抓了, 万一殿下等下就回来了,这不是抓个正着?

  虽然想看,但是想想又担心万一殿下回来了生气可怎么办?

  但是再瞄一眼禁地,徐锦文还是想去, 于是, 最后徐锦文一咬牙, 决定等到天黑, 要是天黑殿下也不回来,那他就进去。

  结果徐锦文没想到连老天也想让他去禁地,周帝竟然!留了!殿下晚膳!

  大概是最后一晚上了, 周帝心生愧疚,觉得周修尧走上断袖这条路, 跟他小时候被一个人抛弃在玉心宫有关, 就让周修尧留在了御书房陪他一陪。

  周修尧让小顺子回来告诉徐锦文一声,嘱咐他好好用晚膳回来检查。

  徐锦文脸上镇定自若, 放在桌下的小爪抖着, 难得第一次演技特别飚地对着小顺子露出遗憾的表情:“这样啊本来还想着跟殿下小酌一番的, 没想到哎,最后一晚在宫里了, 竟然就这么”

  徐锦文忧郁的小眼神蔫蔫瞅着小顺子, 瞅的小顺子心脏一扑腾:这可是殿下的心头肉啊, 他怎么能让殿下的心头肉失望?

  于是,小顺子小声提议:“要不徐伴读你稍微先用点,我去帮徐伴读拿点酒水过来,等殿下回来再补一补?良辰美景,其实迟点也可以的。”

  徐锦文摁住激动的就要一挥的手:“这样啊 ,会不会不太好?”

  小顺子一拍胸膛:“绝对没问题。”

  “既然这样也好,最后一晚了,我想敞开了与殿下好好谈谈心,所以麻烦小顺子你多提几坛子过来,若是不尽兴怕是扰了殿下的兴致呢。”徐锦文戏精上身,幽幽道。

  小顺子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莫不是徐伴读要给殿下惊喜?!

  小顺子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徐伴读放心,都交给我了!”

  徐锦文当然没忘记最后关键的一点,以喝醉了会不舒服为由,让小顺子顺便给准备了醒酒汤。

  小顺子瞪大了眼:徐伴读想的真周到!

  于是喜滋滋去办了。

  等小顺子将醒酒汤一并三四坛子酒水提过来的时候,徐锦文镇定地让小顺子出去了。

  等小顺子离开之后,徐锦文差点蹦了起来,掐着腰哈哈哈无声笑了一通之后,就左手醒酒汤,右手酒水。

  只是在喝醒酒汤的时候,徐锦文觉得有一点挺奇怪的,他明明千杯不醉的,怎么偏偏后期就会喝断片?

  还是说,以前他也是喝断片了自己不知道?这可真够奇怪的。

  不过现在徐锦文管不了这么多了,再等下去殿下可就回来了。

  以前徐锦文喝完之后都会睡一觉,只是等他再醒来,中间都会发生什么他不记得的事情,所以这一次,徐锦文打算先喝醒酒汤,喝完了再喝酒,随后绝不睡觉,速战速决地跑去禁地看一眼,就赶紧跑回来。

  这样绝对!万无一失!

  徐锦文于是一口气喝完了所有的醒酒汤之后,就开始灌了两坛子酒,等灌第三坛子的时候,徐锦文闻了闻身上的酒香,觉得不能灌了,万一再过了怎么办?

  徐锦文怂哒哒的就将第三坛子酒半喝半灌,弄得身上湿漉漉的,一闻,酒香扑鼻,连他自己都特别的嫌弃

  徐锦文喝完了之后,先探出头偷偷瞄了眼,没看到小顺子,就迅速冲了出去。

  目的地自然就是白日里精准地捕捉到的一个狗洞,在守在暗处的暗卫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迅速蹿了进去,他白日里研究过了,这里最好蹿。

  暗卫:“”

  而另一边御书房里,周帝与周修尧沉默地坐在那里,周帝最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老九,你是不是真的不改了?你未曾纳妃,怎么就知道非他不可了?”

  周修尧抬眼看了周帝一眼:“所以呢?试探了之后让他以后不理儿臣,让儿臣孤独终老?”

  周帝被噎了一下,竟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周修尧继续道:“儿臣前十六年都在为别人而活,而后的时日,儿臣只想为自己而活。”

  周帝深深望着周修尧:“可你要知道,皇位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真的舍得?”

  “舍得与不舍得,有舍才有得。儿臣想要得到什么,那么势必是要失去什么,这件事父皇不必再劝,儿臣考虑的很清楚。儿臣所求的不多,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周修尧抬眼,凤眸底坚定决然的光,让周帝怅然坐了回去。

  脑海里闪过这几个字,不知过了多久,周帝哑然道:“朕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这个决定。”

  周修尧道:“绝不会后悔。”

  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皇位他要,他也要。

  但是在这两者之间,他更把那小东西放在首位,所以,他所图谋的,就更加小心翼翼,知晓取舍。

  他想要的,从未都不是别人给予的施舍,他若是想要,那就自己亲手抢过来,这个皇位,既然早晚是要夺得的。

  他更想是自己主动夺取的,而不是被施舍,等哪一天因为被动还会被要回。

  就在周帝与周修尧僵持不下的时候,御书房外传来动静,荣德海偷偷看向周帝。

  周帝深吸一口气,刚好想喘喘气,一摆手,让荣德海去看看怎么回事。

  荣德海出去之后,很快去而复返,到了近前,脸色有些异样,回禀道:“皇上c殿下,玉心宫有个叫小顺子的太监前来禀告,让殿下回宫一趟,说是那徐伴读醉酒闯入了禁地。”

  周修尧听到这,放在一侧的手动了动,面上并未有任何异样。

  周帝深深看了他一眼:“朕若是记得不错的话,那所谓的禁地放的是当年陶贵妃那只雪团的旧物吧?你曾经说过,擅闯禁地者,杀。看来,那徐伴读也不是个省心的,你打算如何?”

  周修尧抬眼,眼底波澜不惊:“儿臣是说过这句话,但是他不一样。所以,那命令对他没效。”

  周帝原本已经扬起的嘴角僵了下:“老九,朕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宠起人来这么没原则,你如此,以后还怎么立威?”

  周修尧无所谓道:“父皇,儿臣既然都肯为了他放弃太子之位了,还有什么舍不下来的?更何况,不过是一个旧地,他们怕的是儿臣的身份,是儿臣的威严,而不是这么一个命令。就算儿臣这一刻说出的话,下一刻反悔了,他们也不敢说半个字。”

  周帝:“”他现在终于相信老九是真的上心了,过往那些原则呢?

  周修尧站起身,拱手:“父皇,怕是这顿晚膳吃不上了,等明日出宫之后,儿臣过后会专门选个时辰再过来陪父皇用膳。儿臣还有事要处理,父皇见谅。”

  周帝被气得心肝疼,挥挥手:“走吧走吧。”眼不见为净。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权势c女人c地位,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他竟然就这般

  周修尧丝毫没有迟疑地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只是出了御书房之后,深深看了等在御书房外的小顺子一眼,吓得小顺子差点都哭了。

  他也不知道徐伴读会撒谎啊,说好的情趣,说好的跟殿下小酌呢?

  徐伴读你这样是会失去你的小顺子的,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的当小伙伴了?

  周修尧继续往前走,想到什么,皱眉问道:“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去禁地了?”

  小顺子也不清楚:“回禀殿下,这这白日的时候,徐伴读说是最后一日了,想在玉心宫里逛逛,奴才也没多想,就让徐伴读一个人去逛了。

  奴才猜想,徐伴读应该是看到了禁地,就就想临走之前看一看吧?

  奴才没想到不过徐伴读进去之前,还向奴才要了酒水”

  小顺子心虚道。

  周修尧听到这,脸色微变,更加急匆匆赶回去了。

  而御书房里,周帝得到禀告,听到修王竟然直接用跑的,气得脑仁疼:“那徐伴读就这么好?”

  荣德海额头上滴落一滴冷汗,小心翼翼道:“殿下也许就是一时被迷惑住了,没搞清楚陪伴与情愫的区别,也许以后还”

  周帝瞪他一眼:“你当朕是傻的?是不是真的动了心,朕会分辨不出来?”

  对方眼底丝丝缕缕的情意,那种小心翼翼,仿佛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堆积到对方面前的感情,那么炙热浓烈,他太熟悉了

  他这九皇子,是真的动了心啊。

  荣德海跪地,没敢再多说:“老奴该死。”

  周帝道:“行了,派人去玉心宫外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荣德海应道:“喏,老奴这就去。”

  而另一边禁地里,徐锦文从狗洞里爬了进去,一抬头,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空荡荡的,他扒拉了一下杂草,咧嘴笑了,觉得自己真的太聪明了,竟然发现了这个狗洞!

  哈哈哈,这次还没有晕意识特别清楚!

  只是等徐锦文站起身往前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喝得酒不对劲,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脑袋跟尾巴骨,他挠了挠,怕酒味散掉被抓到就没办法装醉了,边走边拽起胸前的衣襟嗅了嗅,当闻到浓烈的酒味才松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笑弯了眼,等下非要好好看看殿下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藏得这么严实,还怕人看哇?

  不过他要赶紧看,看完就溜儿,趁着殿下还没有回来

  徐锦文顺着就沿着回廊一个大殿一个大殿的逛,因为怕引起注意,他也不敢点灯,就只趁着月光的余晖,就那么偷瞄,只是一间大殿紧接着一间,都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奇怪了,这都没东西的哇,殿下到底封了这里作甚?”就在徐锦文边挠着尾巴骨边打算要不就回去的时候,他推开了一间大殿。

  只是随着大殿这么一推开,借着皎洁的月光,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东西,徐锦文第一眼就看到了极为眼熟的东西

  徐锦文怔怔瞧着那些旧猫窝,还有他当年那些旧物,完全愣住了。他偷偷溜进来之前,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却都没想过这种。

  他自从进来玉心宫这么久,从来没有听到殿下提过一声喵喵,他还以为殿下早就将他忘了

  徐锦文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热,原来殿下没忘啊,他真的没忘啊只是将这些东西珍藏了起来,不许任何人看。

  殿下徐锦文嗓子有些哑,他一步步走了进去,脑海里闪过他回来玉心宫的时候,对方那时孤独冷漠的模样,心底一软,他当时是真的以为殿下将他忘了。

  徐锦文一直走到了旧猫窝那里,伸手摸了摸,只是摸了一下,就觉得脑袋上似乎怪怪的。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还以为有什么东西飞到了头顶上,捏了捏,就想扯掉,只是一扯,顿时疼的他嗷的一声,蹲下了下来,被什么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随着他往地上一坐,一个东西嗖的一下从身后蹿了出来,蹿到了他的面前,毛茸茸的一团,吓得徐锦文瞪圆了眼,张着嘴,想要尖叫,但是被吓得硬生生卡了壳,卧槽这啥玩意儿?

  徐锦文瞪圆了眼瞧着那蹿出来的毛茸茸的东西,觉得自己都要被吓晕了,他一只手还抬起来摸着那毛茸茸的尖角角,有点软,毛茸茸的,还热乎乎的

  呜呜呜他若是猜的不错,这是猫耳朵吧?

  面前的这条特么不是猫尾巴吧?

  啊啊啊,他特么别是个妖精吧!

  就在徐锦文蹲坐在地上,抱着猫尾巴傻乎乎的吓坏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动静,他反射性地回头,湿漉漉红红的眼睛,就那么目瞪口呆傻傻得瞧着越来越靠近的周修尧,脑海里晴天霹雳四个大字:人!赃!并!获!

  殿下发现他是妖精了

  啊啊啊会不会找道士将他就地除了啊!

  徐锦文吓得差点要厥了,瞪圆了眼,身体发虚,竟是忘记了反应,借着余光就那么瞧着周修尧走近了之后,蹲下身,无奈瞧着他的猫耳朵,伸手摸了摸:“怎么这么不乖,又偷跑进来了?”

  徐锦文一愣,随后瞪圆了眼:又c又?殿c殿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徐锦文没有如同前两次那般扑过来,让周修尧一怔,他先前一靠近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加上对方呆呆坐在地上,他还以为对方酒醉摔了,可似乎哪里不对。

  他一挥手,烛火亮了起来,与此同时,也照亮了徐锦文眼底的诧异与难以置信。

  周修尧:“”

  徐锦文眨巴了一下眼,刚刚还战战兢兢,满脑子都是被抓包了的惊慌失措,这会儿脑子竟是出奇转的飞快,终于抓到了不对的点:“不c不是?殿下你别告诉我你早就知道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却捏到了周修尧的手,对方的手还淡定地放在他的猫耳朵上!

  特么的殿下这淡定的反应,特么的早就知道了吧?

  他瞪圆了眼:“!!!”

  他何时暴露的?!

  不对,重点难道不是殿下竟然早就知道他

  他这都猫尾巴猫耳朵了,殿下还这么淡定殿下不会早就知道他是猫猫了吧?

  周修尧没想到小东西这次竟然没有断片,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任他心底多么惊涛骇浪,面上不显山露水,淡定地望着他头顶上乱动的猫耳朵,还极为手痒地捏了捏,波澜不惊道:“怎么又闯进来了?地上不凉?先起来。”

  徐锦文鼓着脸,气得要蹿天了:“不起!骗子殿下你c你你你早就知道了竟然不说!”

  殿下个大骗子!气死喵了!

  周修尧本来还忐忑,被徐锦文这模样给逗笑了,无奈地揉了一把他的头,直接将人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行,我是骗子,但是也先起来,不凉吗?等回去再好好出气。”

  只是他要是不早就知道了,当初在这禁地徐伴读就损命了。

  徐锦文骂完就后悔了,他是不是骂了殿下了?

  但是一听周修尧这话,底气又足了,幽怨地瞅着周修尧,控诉:“殿下你竟然欺骗善良可爱的徐伴读的感情,竟然不告诉我,不对殿下你为什么瞒着我?”

  害得他当徐伴读当得心惊胆战的,好几日都以为自己要吃断头饭了!

  周修尧挑眉,一本正经的忽悠傻喵:“但是猫猫你也没告诉我你是猫猫。”

  周修尧绕口令一样的话让徐锦文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差点绕晕了,半天才绕了回来,这么一想,好好像是这样啊。

  “不对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也是不对,殿下你都不好奇我怎么是这模样么?”想到自己如今这耳朵这尾巴,徐锦文缩着脖子心虚了,脑子也乱糟糟的说话颠三倒四,生怕周修尧将他给送去除妖了哇。

  殿下真不是正常人,骗他就算了,竟然就这么坦然接受他是喵了?

  这强大的接受力

  要是他,直接吓晕了吧?

  徐锦文脑子乱糟糟的,都没发现自己被抱出了大殿,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周修尧被风吹散有些恍惚的声音:“有区别吗?徐猫猫是我的救命恩人,知道徐伴读是徐猫猫,那么也就代表着徐伴读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无论徐伴读如何,对我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当然,瞒着徐伴读是我的不对,我给徐伴读道歉。”

  徐锦文没想到殿下竟然给他道歉!

  徐锦文莫名有种翻身奴才把主子当的激动感,抖着小爪就要说“没事没事只要殿下以后宠着喵喵就行”,但是话到嘴边,徐锦文迅速收了:不行,殿下都骗了他了!这么轻易就原谅了怎么行?

  殿下竟然戏精了这么久!

  不报复回来岂是徐喵喵!

  徐锦文于是黑眸一动,将上扬的嘴角那么一耷拉,控诉的小眼神幽怨地瞅着周修尧,幽幽道:“殿下好棒棒啊,骗的喵好惨啊”

  周修尧垂下眼,眸底快速闪过一抹不安,抱着徐锦文的双臂收紧了:“我道歉,那猫猫要怎么才肯原谅我?嗯?”

  徐锦文心里激动的快要蹿天了,面上继续幽幽道:“属下可不敢”

  周修尧搂紧了怀里的少年,脚步也忍不住停下了,心底像是破开了一个口子,往里面灌着冷风,手臂也越来越收紧,但是正飙戏飚到兴头上的徐锦文并未察觉到,心里打着小九九!

  机会到了!翻身的机会到了哇!

  周修尧垂着眼,眼底的情绪不定,低哑的嗓音带着不知名的情绪:“猫猫”

  徐锦文被这一声软下来的声音听得心头一麻,啊啊殿下这样让喵太受不了啊,心底狂吼着原谅你原谅你!但是嘴上把持住了:“那其实原谅殿下这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周修尧原本已经收拢的手臂一僵,抬眼,凤眸在黑夜里灼灼盯着徐锦文:“嗯?”

  徐锦文掰着手指,兴奋不已,大概是觉得自己太欢实了,立刻低咳一声,声音虚弱:“殿下啊,属下的小心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呢,殿下是不是要补偿喵?”

  周修尧轻嗯了声。

  徐锦文偷瞄一眼,看周修尧正定定瞧着他,心虚的小眼神转开了:“你看,喵救了殿下对不对?”

  周修尧嗯了声。

  徐锦文:“那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殿下是不是以后绝对绝对不能杀喵也不能将喵交给道士啊和尚啊给烧了,这绝对是不对的!”

  周修尧:“”这小东西到底在想什么?

  原本以为小东西真的生气了,这时捕捉到了徐锦文偷瞄的目光,心底涌上一种可能性。

  原本已经破开了一个口子的心,再次被缝补完全,让他眼底灼灼,差点让徐锦文演不下去:“殿下你干嘛不说话!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将喵交出去!

  我c我其实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你的喵仙童!不是妖精!

  你瞧这耳朵,瞧这尾巴,这可都是给殿下你祈福的好东西不能少!

  你摸摸,多柔软多肉实多c多仙气逼人哇!”呜呜呜,他编不下去了!不要烧死他哇!

  周修尧:“”

  徐锦文:“qaq”殿下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信哇?

  周修尧无语地看着差点要飙泪的小东西,头疼:“徐伴读啊,你先前不还说你是散福童子吗?怎么这又成了喵仙童了?”

  徐锦文:“”大意了!

  徐锦文吭哧了一下,“这个啊,其实是这样的,你看,都是童对不对?谁说散福童子不能是喵童子了?殿下你见过散福童子?你见过喵仙童?没见过吧这就是了,没见过不代表不能共存!”

  周修尧:“”说实话,这话就是骗小孩子都是不信的啊徐猫猫。

  但是,周修尧昧着良心“认真”想了想,点头:“原来徐伴读来头这么大,让我孤陋寡闻了。”

  徐锦文没想到还能峰回路转,干笑两声:“哈,哈哈哈殿下你自己知道就好,所以,不能将喵送出去烧啊,这是不对的!是要被上苍惩罚的!”

  周修尧继续昧着良心:“嗯。”

  徐锦文:“所以,殿下你要护着喵,还有徐家是关系到喵的根基的仙府,也是要护着的。徐家不能动,知道吧?”

  周修尧嘴角隐秘地抽了抽,认真瞧着一脸认真胡说八道的徐锦文,继续昧良心:“猫猫说得极是。”

  徐锦文这才放心了,只要徐家没事,其他的就都不是事!

  “既然这样那本童子就大恩大量地原谅殿下了。”徐锦文见好就收,生怕说多了就暴露了!

  周修尧默默瞅着瞪圆了眼生怕暴露的小东西,瞧着那头上扑棱扑棱动着的猫耳朵,觉得这下不仅手痒,连心也痒了。

  “那,我先送童子大人回去?”周修尧淡定问道。

  徐锦文挺直着背脊,抬起手,特装逼道:“嗯呐~”

  途中周修尧将人给用披风给完全裹住了,徐锦文也怕露出了耳朵与尾巴,特别的老实,一动不动的。

  不过周修尧走了几步,就听到暗卫禀告道:“殿下,皇上派了荣大总管等在外面,询问殿下与徐伴读的情况。”

  周修尧脚下未停,只是面无表情的嗯了声:“告诉他们,已然无碍。”

  只是随即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绷直了身体。

  周修尧感觉到肌肤相贴的温度,觉得手更痒了,话锋一转:“让他们先去大殿等着,我稍后就到,亲自告知。”

  暗卫诧异,不过到底也没问:“是。”

  徐锦文更紧张了,皇上怎么知道了?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啊啊啊他头上的耳朵别是下不去了吧?

  暴露了怎么办?

  殿下虽然不除喵了,但是别人呢?

  徐锦文就这么绷着身体被周修尧给带回了寝殿,刚一进去,徐锦文就嗷的从周修尧的怀里蹿了出来:“殿下,你怎么没让荣德海直接回去啊?”

  万一暴露了可怎么办?

  随着少年跳下来,尾巴还卷了卷。

  尾巴上的毛茸茸蹭到周修尧的手臂,他开始胡说八道了:“我这也是怕皇上不信,让他亲眼瞧一眼,省得再来个突袭。”

  徐锦文一想:“也也是啊。那现在怎么办?”

  “徐伴读先将身上的酒味洗掉好了不过,我倒是还有个好主意,不必让徐伴读见荣德海。”周修尧的视线定定落在徐锦文的耳朵上,眼底翻滚着一种复杂难掩的光。

  “什c什么?”

  “共浴。”周修尧顶着一张老实脸说着liu áng忽悠话。

  “!!!”徐锦文吓到了:“为c为啥?”

  周修尧道:“我们演一场戏,我与徐伴读沐浴,他难道还想看我的好戏不成?”

  徐锦文想想也是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徐锦文被周修尧牵进了后殿,假模假样地帮傻喵沐浴了一番。

  等沐浴之后,徐锦文还没觉得有什么,用宽大的衣袖挡住了头顶上的耳朵,没瞧见大殿殿门外有人守着,才松了一口气,蹭蹭蹭跑了出去,钻进了锦被里:“呼终于结束了。”

  他只当是被小厮服侍沐浴了一番,也没多想,脑袋一挨着枕头,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周修尧迟了很久才出来,走出来,就看到睡得一塌糊涂的小东西,嘴角忍不住扬了扬,摸了摸头顶的猫耳朵,还捏了捏。

  随后出去了一趟,让根本没在寝殿外实则是最远的大殿的荣德海离开了,先前不过是忽悠徐伴读罢了。

  不过等后半夜的时候,徐锦文蹭的一下睁开了,嘿嘿傻笑。

  周修尧本来就没睡着,一听到动静,就偏过了头,果然看到某个小东西坐了起来,甩着自己的尾巴,闹着要喝酒,这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还记得自己被骗了:“呔!竟敢骗本童子,说!错没错!”

  周修尧淡定地捏了捏伸到面前的手指:“错了。”

  徐喵喵:“嘻嘻,真的?那以后听不听喵喵的?”

  周修尧望着少年衣衫滑落露出的肩膀:“听。”

  徐喵喵:“不信,捏胳膊?”

  周修尧望着伸到面前的“便宜”,默默伸出手,从下往上捏着,垂着的眼底带着暗黑的深邃

  最后徐喵喵闹腾了一番睡着了,周修尧躺在那里,一夜未睡。

  而送走了荣德海大总管,这次第一次被得了令守在外面的小顺子,到了后半夜,突然一个激灵,就听到了后半段。

  听得小顺子挠着柱子,吸溜儿了一下鼻血:“没c没想到私下里徐伴读喜欢这种调调,天啊!翻身奴才把主子当!竟然还是喵主子!

  翌日,徐锦文再醒来时,还处于茫然期,他昨夜做了一个梦!竟然长出了猫耳朵!后来自己跟着殿下演戏沐浴了一番!

  太吓人了!

  这肯定不能是真的吧?

  徐锦文迅速抹了一把猫耳朵,发现脑袋上什么都没有,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不用摸了,猫耳朵酒醒了之后就回去了。”

  徐锦文:“!!!”

  他傻了眼一般瞧着不远处坐着淡定喝茶的周修尧,默默吞了吞口水,回顾了一下对方的话,简直晴天霹雳:“哈,哈哈哈殿下你肯定在说笑的对不对?耳朵什么的,肯定是假的!”

  周修尧:“真的。”

  徐锦文又重新躺了回去“!!!”

  周修尧偏过头看了眼,眼底带着笑意:“还不起?把醒酒汤喝了,长本事了啊,学会偷喝酒了?我先前说过什么,要喝也只能当着我的面,看来,徐伴读是完全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啊。”

  徐锦文默默抖了抖,捂住了脸,随后想到什么,既然猫耳朵什么事真的,那昨个儿殿下答应他的岂不是也是真的:“殿下说好的要宠着喵童子呢?而且殿下你也骗了喵!”

  周修尧挑眉:“所以?”

  徐锦文扒着床栏杆:“昨个儿说的补偿都要!还要加!”

  周修尧挑眉:“加什么?”

  徐锦文怂哒哒的:“不能骂喵,不能凶喵,一切不喜欢喵的行为都是都是不对的!”徐锦文让自己气势足一些,看得周修尧眼底带了温柔的笑意,走过去。

  “行,自然是喜欢猫猫的。可还有别的?”只要他不离开,别说一些补偿,就是整个人都不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徐锦文小心脏跳了一下:“还可以提别的?”

  他刚刚还底气不足,毕竟昨个儿酒壮喵胆,这会儿就怂了。

  而且跟小暴君谈判,他完全没底气哇。

  周修尧:“自然。”

  徐锦文抖着爪:“那那喵窝能不能也带走?”那些旧东西,他还以为都没了,昨个儿看到了,就忍不住怀念了起来。

  周修尧愣了下,没想到小东西还记得这个,眼底浮掠过一抹温柔的笑:“好,都给你。”

  徐锦文被对方眼底的光差点闪瞎眼,果然不愧是未来大周第一美男,笑起来连他这个看惯了自己俊俏小脸蛋的,都觉得小心脏扑腾扑腾的。

  徐锦文随后跟着周修尧就搬出了皇宫,不过他倒是不用负责什么,住进了新修缮好的修王府。

  他身为贴身的徐伴读,如今更是多加了一条“殿下的心上人”,自然也是住到了主院。

  还是按照习惯只收拾出来了一间主厢房,徐锦文倒是也没多想,离得近才能更方便抱大腿。

  他现在还担心猫耳朵露出来,跟着殿下还能让殿下给打掩护。

  唯一让徐锦文不解的就是主厢房里,多出来的一个小匣子。

  尤其是等打开了之后,徐锦文只觉得辣眼睛。

  这都是啥?

  他茫然地捏着猫耳朵,猫尾巴

  狗耳朵,狗尾巴

  竟然还有鹿角!短短的鹿尾巴!

  卧槽殿下不会是个动物控吧,所以知道他是喵也不生气不动怒?

  这时小顺子探出一个头,瞧见徐锦文手里的鹿角,嘻嘻凑近了笑了声,神神秘秘道:“徐伴读,怎么样?这可是小顺子今个跑了一整日才找到了好东西,绝对逼真没想到徐伴读你竟然是这样的徐伴读!昨晚上扮喵让徐伴读受累了!放心放心,小顺子都知道,但是只是一样,殿下肯定会腻味的,偶尔换换”

  徐锦文:“???”

  他茫然地朝着小顺子看过去,对上小顺子莫名诡异的目光,徐锦文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卧槽他昨夜不是又喝断片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吧?

  小顺子挤着眼,徐锦文一张脸红了下来:“小顺子啊”

  小顺子等着夸奖:“徐伴读?”抱好了未来王妃的大腿,他以后就是大顺子了!

  徐锦文将鹿角扔回去,然后抱起匣子,塞进了小顺子的怀里,语重心长道:“小顺子啊,我觉得吧,这东西特别好,真的,好的不能再好了呀,所以小顺子你收好,戴着,绝对萌萌哒。”说罢,还贴心地将鹿角戴到了小顺子的头上。

  小顺子被“残忍无情”的徐伴读赶出了房间。

  小顺子茫然地抱着一匣子东西,头顶着鹿角转过身,就对上了一脸高深莫测的周修尧,小顺子吓了一跳:“殿c殿下?”

  周修尧望着小顺子头顶的鹿角,他原本还正想着,这小东西这么作死,万一哪天被人瞧见了说不通,如今瞧着顿时茅塞顿开。

  他同样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不错,本王如今吩咐你一件事”

  于是,翌日,整个王府,都是顶着动物耳朵与尾巴走来走去的太监仆役。

  小顺子作为领头,一脸生无可恋地端着托盘顶着鹿角挂着鹿尾巴走来走去,身后跟着一溜儿的生无可恋:“”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走完。

  不过小顺子大概没想到的是,不过半月,修王府这一举动,竟然引领了大周的风向,走到街上,到处都是各种耳朵各种尾巴,让小商贩赚了个满金钵。

  也让徐锦文彻底松了一口气,解决了一个大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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