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褪不去的白发
“白叔。”林夕出声叫道，算是打个招呼。
“少爷，该吃早饭了。”中年管家微微鞠躬。
“恩，好，我先去洗漱。”说着，就朝门外走去，管家一如既往的跟在林夕身后。
林夕的早餐是相当丰富的，营养均衡，鸡蛋，生菜，烤肉等等，林夕生活中最注重餐饮，其他方面哪怕随便点，但是吃饭营养搭配上却一点也不含糊。
此刻林夕正坐在餐桌前，撕下面包一点点的吃下去，时不时的还喝点牛奶润润嗓子。
管家和保姆都站在一旁，他们都是等林夕吃完再吃的，因为早餐的量就是三人份的。
“王姨，你先去干其他事情吧，我和白叔有事情说一下。”林夕突然转过头朝保姆说道。
保姆虽然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很自觉的离开房间，走的时候轻轻地关上门。
“少爷？”中年管家满脸疑惑。
“白叔，你可记得当初救我的那件事情啊。”林夕一边和中年管家说话，一边用手示意中年管家坐下一起吃饭。
中年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可是并没有后续动作，林夕看到也不多说，自顾自的吃饭。
“当然记得，那是我与少爷第一次相遇啊。”中年管家脸上不禁流露出怅惘，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恩，当时要不是白叔，我估计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林夕似乎心不在焉的说道，嘴里吃着烤肉，细嚼慢咽。
“少爷吉人自有天相，福大命大。”管家看着林夕，眼中的宠溺一闪而逝。
这次林夕并没有回话，过了几十秒林夕说了一句话，让中年管家身体整个一颤。
“白叔，你还在想念荣姨啊。”林夕突然丢下手上的面包，直视中年管家，表情无比认真。
管家在听到林夕这句话后，腿一跳，顶在桌底，桌子一颤。
中年管家偏过头，不与林夕的视线接触。
“哎。”林夕叹了一口气，拿起那块面包继续吃了起来。
当初林夕亲自审问三个歹徒后，便发动他能够发动的所有力量去找中年管家，然后很快就找到了中年管家，林夕收到消息后立刻赶了过去。
可是当林夕赶到的时候，差点没认出中年管家，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变了摸样。
管家的爱人在劫匪事件中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以后也可能不能再生育，而管家也福大命大，最后终于被抢救过来
可是，管家的爱人林小荣却因此一蹶不振，整天郁郁寡欢，唉声叹气，生活变得无比邋遢，中年管家一直在试图开导林小荣，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在中年管家一次出去买饭的时候，林小荣竟然上吊自杀了，只留下一份信，上面只有八个字。
“不能育哺，此生大憾”
这信的意思是说，不能为你生孩子，是我最大的遗憾。
中年管家看到这八个字的一瞬间，立刻扑倒在林小荣的尸体上，嚎啕大哭，一晚上竟然哭晕了两次。
中年管家整整哭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中年管家就将林小荣给葬了，而中年管家竟然因为伤心过度，一夜三千白发。
等林小荣下葬后，白发管家就踏上了寻找歹徒的不归路，可是，他到哪里去找？几天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家’，只是这家只剩下他一人而已。
而林夕派出去的人正好找到这里，发现白发管家正准备上吊自杀，绳子还是那根，位置不曾变过一毫。
林夕赶到后白发管家已经认不出他了，因为白发管家正处在一个疯狂的状态，神志不清，林夕实在没办法一声大吼：“歹徒被我找到了，正关在警察局。”
“歹徒，歹徒！”白发管家似乎来了精神：“他们，他们在哪里？”他的手死死地揪住林夕的衣领，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林夕，嘴里喘着粗气。
“跟我来。”林夕轻轻拨开他的手，转身离开，留下三个字。
……
林夕将白发管家带到警察局，最后结果可想而知，歹徒活生生被他打死，最后竟然疯狂到想要吃他们的肉。
林夕看着坐在对面的白叔，百感交集，摇摇头。
“我不希望你干一些傻事！。”林夕用餐布擦擦嘴，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中年管家此时眼中已经有些湿润，慢慢地抬起头，声音有些沙哑：“少爷放心。”
“我这条贱命从那次开始就已经是少爷的了，君不让臣死，臣何敢先去？”白发管家心里有一个声音。
“恩”林夕轻轻点头，离开房间，准备去学校。
白发管家看着林夕的背影，似乎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那段记忆只会被他影藏在虚无深处，现在他只是一个管家。
那次事件后，管家便改了名。
白无生！
……
“集合，是由一个个对象组成的，这些对象的全体构成一个集合。”数学老师在前面讲的眉飞色舞，泡沫乱飞。
林夕此刻正看着外面的操场，男男女女挥洒着汗水，拥抱着青春林夕发现自己能够完全听清看清下面的一切。这是入梦者带来的好处，林夕猜测。
“啊，怎么办啊，排球被打到树上去了。”几个女生看着卡在树枝间的排球，愁眉不展。
“要不喊老师吧，或者是叫个男生来帮忙。”一个女生提议道。
其他人有些意动，毕竟周围也没有长杆或者梯子什么的，而且女生个子不是很高。
“我会爬树，要不我们先试试？”一个女生突然说道，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个很活泼的丫头。
女生们听到她的话，眼睛又是一亮。
十五六岁的少女哪个不怀揣着一两个梦想，比如干一场大的，不需要男生帮忙那种。
“恩，可以吧。”几个女生相互对视，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可是她们的神情已经将她们彻底的出卖了，眼中的兴奋快要掩饰不住了。
“我先上，你们在下面抬一下我，然后等我下来的时候再接我一下。”刚才那个活泼的女生跃跃欲试，整个流程她已经想好了。
……
“再往左一点。”
“向上抬一点。”
“对对，就这样往上抬一下。”
……
林夕看着这四个女生有些好笑，四个人像在叠罗汉一样，在树下动来动去。
“呼，终于上来了。”经过众人的努力，终于将全村的希望送上了树。
下面的女生一阵欢呼，似乎自己干了一场不得了的事情，然后都抬着头看向树上的女生。
“嘿嘿”树上的女生朝她们笑笑。
成功上树的女生小心翼翼的沿着树干往前爬，每次前进她都很小心。经过五分钟的努力后，她终于碰到了那个排球，轻轻一推，将球推了下去，然后抬起头，举起手，朝下面竖起两根指头，正是一个胜利的“v”。
女生们再次欢呼，准备接她下来，可是下一刻树上传来惊呼。
树上的女生在放下手的时候，没能稳住身体平衡，整个身体朝旁边一翻，就朝地上摔去。
这个女生整个人都闷了，然后发出一声尖叫，下面的女生也是被吓了一跳，她们还沉浸在喜悦中，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来不及了。
“风”
林夕轻吐一字。
“呼呼呼”
一个空气漩涡出现在那个姑娘的身体下面，本来已经做好接受冲击的她，整个人一愣，屁股传来一股柔软。
“啊”女生们条件反射的叫出了声。
周围的女生立刻上去扶起那个女生，然后逃似的离开那棵树，眼神恍惚，似乎在惧怕什么。
“苍天在上，苍天在上，吴昕在这里谢谢大仙的救命之恩。”那个上树的女生正是上次在礼堂受伤的女生，叫吴昕。
几个女生逃命似的离开了这颗树，排球也忘记捡起来带走。
林夕看着他们一阵无语，脑洞大也是出了境界。
看到吴昕，林夕整个人一惊，因为他似乎将上次七星坠地的事情给忽略了，由于入梦者的事情，林夕最近有些不在状态。
“七颗流星凭空消失，会不会与入梦者有关？还是因为七颗流星，才出现入梦者？”林夕不知不觉又一副卖呆的样子。
“而且进入其他人的梦境难道不能指定选择？”林夕举一反三，想到一个问题就会带出一连贯的问题。
“为啥没有进入王姨的梦境？难道与因果有关？优先进入与自己更亲近人的梦境？”林夕大脑高速的运转着。
“规则之力可以主动撤离，但是点数不会返回”这是林夕昨晚发现的，“那能偶持续多久呢？”
此刻林夕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立刻验证自己的猜想。
林夕直接拿起手中的笔，然后心里默念：“重力削弱。”意识中设定的是三倍，然后三百点数直接就没了，手上的笔几乎没了重量。
重力削减并不是成倍削弱，一次差不多减少百分之十，但这因人而异，你重一点，你受到的效果就会大一点。
林夕一直握着这只笔，从他开始计时到现在已经四分半了，林夕还没有感觉到铅笔重力的回归。
“五分钟”
林夕轻声说道，呼出一口气，眼中充满了兴奋，这个持续时间可以说可怕至极。
林夕猜测哪怕目标损坏，这个效果也会存在，除非时间过了，或者入梦者死亡，亦或是被主动取消。
“林夕同学！请保持安静！。”正处在亢奋状态的林夕直接被这一声呵斥吵醒，渐渐地恢复平静。
“一会儿有一个小测试，某些不听课的同学，倒时候不要试图作弊，作弊的后果你们是知道的。”数学老师特意朝沈俊那边和林夕这里看了几眼。
……
“所有人将与测试有关的书籍全部收起来，现在进行一个小测试，时间半个小时，做完的同学可以先出去。”数学老师一脸严肃的说道。
“哗哗哗”
教室里同学们都很听话的将书本放进课桌。
试卷一张张的被传到所有人的手上，绝大部分同学一拿到试卷就低着头抓紧答题。此时班里只有四个人还抬着头，一个是沈俊三人，还有一个是林夕。
数学老师眼睛就没离开过他们四人，微微皱眉，不放过任何小动作。
林夕看着窗外发呆，五分钟后，林夕回过神来，撇了一眼试卷上的二十题测试，拿起笔。
“唰唰唰”
教室中顿时只剩下这个声音，同学们都惊愕的看向林夕。
“这不会在画画吧？”这是所有同学的疑问。
但是，坐在旁边的苏若雪都惊呆了，因为林夕正在飞速的写下答案，一秒钟看题，三十秒答题。
“老师我好了。”沈俊突然三人站起来，拿着试卷就走向讲台，交给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狐疑的看向试卷，一片空白！
“你们！”数学老师顿时阴沉着脸。
“啪”
林夕正好将笔往桌上一放，他做完了，一共花了六分钟，二十个数学大题，一开始每题三十秒，到后面笔走如龙飞，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林夕站起身来，走向数学老师，将试卷递过去。
“有些同学……”数学老师本想说不要糊弄他，这个是记平时成绩的，不要再交白卷了，可是下一刻，他懵了：“你！”
试卷上写的满满的，井然有序，让人一看就觉得舒服。
林夕直接走向教室外，留下呆若木鸡的同学和老师。
苏若雪轻咬红唇，就低头答题，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
“哟，这不是林夕嘛，也交的白卷？”林夕一出教室，沈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天真！”
林夕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留下两个字，然后就走了，留下三人充满怒气的摸样。
十二分钟后，苏若雪也交了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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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该吃早饭了。”中年管家微微鞠躬。
“恩，好，我先去洗漱。”说着，就朝门外走去，管家一如既往的跟在林夕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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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林夕正坐在餐桌前，撕下面包一点点的吃下去，时不时的还喝点牛奶润润嗓子。
管家和保姆都站在一旁，他们都是等林夕吃完再吃的，因为早餐的量就是三人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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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中年管家满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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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可是并没有后续动作，林夕看到也不多说，自顾自的吃饭。
“当然记得，那是我与少爷第一次相遇啊。”中年管家脸上不禁流露出怅惘，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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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赶到后白发管家已经认不出他了，因为白发管家正处在一个疯狂的状态，神志不清，林夕实在没办法一声大吼：“歹徒被我找到了，正关在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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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干一些傻事！。”林夕用餐布擦擦嘴，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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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林夕轻轻点头，离开房间，准备去学校。
白发管家看着林夕的背影，似乎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那段记忆只会被他影藏在虚无深处，现在他只是一个管家。
那次事件后，管家便改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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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办啊，排球被打到树上去了。”几个女生看着卡在树枝间的排球，愁眉不展。
“要不喊老师吧，或者是叫个男生来帮忙。”一个女生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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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爬树，要不我们先试试？”一个女生突然说道，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个很活泼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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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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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上来了。”经过众人的努力，终于将全村的希望送上了树。
下面的女生一阵欢呼，似乎自己干了一场不得了的事情，然后都抬着头看向树上的女生。
“嘿嘿”树上的女生朝她们笑笑。
成功上树的女生小心翼翼的沿着树干往前爬，每次前进她都很小心。经过五分钟的努力后，她终于碰到了那个排球，轻轻一推，将球推了下去，然后抬起头，举起手，朝下面竖起两根指头，正是一个胜利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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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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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生们条件反射的叫出了声。
周围的女生立刻上去扶起那个女生，然后逃似的离开那棵树，眼神恍惚，似乎在惧怕什么。
“苍天在上，苍天在上，吴昕在这里谢谢大仙的救命之恩。”那个上树的女生正是上次在礼堂受伤的女生，叫吴昕。
几个女生逃命似的离开了这颗树，排球也忘记捡起来带走。
林夕看着他们一阵无语，脑洞大也是出了境界。
看到吴昕，林夕整个人一惊，因为他似乎将上次七星坠地的事情给忽略了，由于入梦者的事情，林夕最近有些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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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进入其他人的梦境难道不能指定选择？”林夕举一反三，想到一个问题就会带出一连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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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林夕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立刻验证自己的猜想。
林夕直接拿起手中的笔，然后心里默念：“重力削弱。”意识中设定的是三倍，然后三百点数直接就没了，手上的笔几乎没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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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眼睛就没离开过他们四人，微微皱眉，不放过任何小动作。
林夕看着窗外发呆，五分钟后，林夕回过神来，撇了一眼试卷上的二十题测试，拿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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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中顿时只剩下这个声音，同学们都惊愕的看向林夕。
“这不会在画画吧？”这是所有同学的疑问。
但是，坐在旁边的苏若雪都惊呆了，因为林夕正在飞速的写下答案，一秒钟看题，三十秒答题。
“老师我好了。”沈俊突然三人站起来，拿着试卷就走向讲台，交给数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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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数学老师顿时阴沉着脸。
“啪”
林夕正好将笔往桌上一放，他做完了，一共花了六分钟，二十个数学大题，一开始每题三十秒，到后面笔走如龙飞，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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