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冷眼旁观的虎子
回到医院，看到茉莉蹲在墙角 , 缩成一团 , 就给她接了杯水。
她脸色煞白 , 我问她哪里不舒服 , 她摇摇头说不上来。
我无语的抿了抿嘴角，把验孕棒递了过去，“去厕所测一测吧 , 那傻逼医生不是说可能怀孕么。”
“不…不可能…我都做了安全措施的…”
茉莉显得特别紧张，她嘟囔着说道 , 接着又像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接过验孕棒，捂着肚子去了厕所。
我看着她的背影 , 自嘲的笑了笑 , 还说我像她妹妹 , 她自己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
我靠在椅子上 , 仰着头伸了伸腿，想放松下身体。
手机忽然响起来，我抓到耳边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怎么，打完人累成这样了？”
是虎子 , 他语气里罕见的带了些调侃的味道。
我舔了舔嘴唇，纠结着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毕竟今天的表现与自己在他面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想了想 , 揉着眼睛说：“虎子哥 , 我在医院。”
电话对面呼吸一紧，“你怎么了？”
不出意料的关心 , 我勾了勾嘴唇，声音却保持着低沉，“茉莉不舒服，陪她来看看。”
“那就好。”
虎子明显松了口气 , 我趁机开口：“虎子哥，你不知道，这里的医生狗眼看人低，他知道茉莉是出来卖的，态度很恶劣，连药都不给开！”
我有意绕开自己在夜色打人的事，而是用委屈的语气向他发泄着对医生的不满。
他静静地听我抱怨，等我说完后才开口问我在哪儿。
“在医院呐 , 等天亮了给茉莉检查下。”
“饿不饿？”
虎子突然轻声问道，我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一丝温柔。
这种感觉让我也忍不住放软语气 , 说还不饿。
“那就好 , 白天记得回来做饭 , 等我回去一起吃。”
又是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这是把我当厨娘了？
心里吐槽着 , 嘴上却乖巧的答应了，让他找机会休息一会。
挂了电话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个时候我一般都窝在被窝睡觉。
听到走廊的脚步声我才抬头，发现茉莉正扶着墙缓缓朝我走来，她一脸慌乱的样子让我察觉到了什么。
果然，她坐到我身边后，颤抖着开口：“玫瑰，我…我怎么会怀孕呢？”
语气轻的让我怀疑她是在自言自语。
“你打算怎么办？”
我按了按额头，看她这样应该是第一次怀孕，不由有些悲哀 , 注定是个要被打掉的孩子。
“呵呵…能怎么办？”
茉莉自嘲的笑了，接着就哭了 , “我想回去休息 , 今天谢谢你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 就把她送上出租车 , 以后慢慢往家里走去。
这里距我住的地方不远，我走着走着，鬼使神差的给虎子发了条短信 , “小茉莉竟然怀孕了，她回去了 , 我自己正往家走。虎子哥，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变得和她一样可怜。”
“不会！记得吃点夜宵，胡同口有卖烤串儿的。”
虎子回的很快 , 我看了有些哭笑不得 , 心底却很温暖。
我回去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 一直睡到傍晚。
再次上班的时候 , 我没看到茉莉，听说她请假了。
想打电话问她怎么样了，才发现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回想她戚戚然的态度 , 我也没找别人问她的号码，想着等见面了再安慰她吧。
相对于她，我更担心自己 , 生怕昨天打李总的事闹大了 , 给自己带来麻烦。
很快就到了后半夜 , 工作时间过了一半，虎子和花姐都没联系我，叶子也没露面，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我刚放下心 , 就接到一个电话，虽然是虎子打来的，号码却很陌生。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坐电梯去顶楼。
我心底很疑惑，又很紧张，但还是爽快的应了一声。
走在路上，一直在想虎子为什么叫我去顶楼。我从没去过那地方 , 也没听人提起过。
看着电梯越来越高，我越来越紧张。
等电梯叮当一声停下 , 我咬了咬嘴唇走了出来。
顶楼与其它楼层不同 , 看上去像个大型休息室 , 装修十分奢华，各种家用设施、健身器械应有尽有…
“过来。”
刚打量了一圈 , 就看到虎子在远处一扇门前探出半个身子。
我回过神，赶紧冲他走过去。有心问问他找我来干什么，但他没有看我。
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就没敢说话。
跟他进了门，赫然发现里面有一个大型泳池，前面有一帮人，或站或坐在那里。
我走近一看老唐在里面，其他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果然没什么好事，女人的第六感真准。
“来了 , 郭少，这丫头长得干净吧？”
老唐看着我，对他一旁的男人说道。
这是个很有气质的男人 , 目测三十来岁 , 留着寸头 , 看着挺精炼的。
尤其是他长着一双桃花眼 , 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次。
只是，本性多情的眼睛长在他脸上，偏偏又很冰冷。
这样的眼睛 , 如果染上感情应该会很迷人。
我在心底琢磨的时候，郭少抬眼看了过来 ,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就感受到了他的冷酷，赶紧低下头 , 躲到了虎子身后。
快走到他们身边时 , 老唐呵斥道：“站到前面来 , 你好大的胆子，想让郭少扭着脖子看你么！”
我忙说不敢 , 快步走上前来。
感受着他们两个审视的目光，我假装温顺的低下了头，心底却一直在打鼓。
郭少是什么人 , 老唐竟然对他这么客气。
看来指望不上虎子了，从上楼开始他都没敢多看我一眼。现在只能靠老天帮忙了，希望郭少不会太难为我。
“没想到夜色会有这样的处女 , 真是难得呀。”
郭少开口了 , 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 , 说的话让我脸红，
只是，他怎么知道我是个雏儿？
老唐楞了楞，继而大笑道：“郭少的眼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一眼就看了出来！”
我感觉自己像个玩物一样被他们评论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能露出丝毫不悦。
郭少没接话 , 老唐毫不在意，继续开口：“这丫头叫玫瑰，来了没几天，开始觉得她年纪轻轻的会很温顺，没想到还是个狠茬子。”
“玫瑰，就是拿酒瓶把老李脑袋开瓢那姑娘？”
郭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开始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起我。
我忍不住握紧拳头，手心开始冒冷汗 , 头皮也有些发麻。
要是被他盯上，可就危险了！
“没错，就是这丫头。”
老唐没想到郭少会对我感兴趣 , 顿了顿才回了一句。
郭少盯了我一会总算把眼睛挪开 , 我刚松了口气 , 却听到他对老唐说道：“那她怎么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 老唐，你最近脾气很好啊！”
此言一出，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话从哪儿说起，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有人说我心眼好呢。”
老唐露出一丝邪笑，“这么水灵的丫头不好下手，郭少能不能帮忙想个主意？”
他分明是利用我在迎合郭少，我转过头眼神僵硬的看了看虎子，发现他也在看我。
我看不懂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没帮我说一句话。
看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 我干脆闭上眼，静静地等了起来。
“虎子 , 你父亲可是想让你回家呢。”
终于…郭少开口了 , 说的话却和我没关系。
虎子沉默了一会才回道：“我的事情没办完 , 暂时回不去。”
郭少叹了口气 , “你改名换姓，去查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又是何必呢？”
“不查清楚，我不甘心！”
虎子说话一如既往的干脆。
“老唐，那就麻烦你照顾这小子了。不过 , 我估计他待不了多久。”
郭少转而看着老唐，声音里没什么感情。
老唐摆了摆手 , “我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想怎么样都随他去吧。”
我听着他们三人的对话，心早就沉到了谷底。
虎子不是没有说话的资格，他只是不想开口帮我！
亏我一直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 极力的想走进他心里 , 现在看来真是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些 , 我从心底觉得羞臊。
这样也好 , 以后帮花姐做起事来，我不用再考虑虎子。
“至于这朵小玫瑰么，弄死她倒是可惜了…”
郭少还是没放过我，满脸恶趣味的看过来 , 我紧张的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根柱子闲着也是闲着，把她反吊在上面一晚上好了。”
郭少看着粗大的装饰柱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说真的 , 这人一笑起来 , 原本没什么特别的五官一下子鲜活起来，真的很好看！
可惜我来不及关心这些 , 就被人拖到柱子边上，他们用拇指粗的麻绳绑住我的脚踝，生生把我吊了起来！
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开始回流，然后狠狠地冲进大脑，头晕目眩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拼命的调整呼吸节奏 , 却还是被窒息的痛苦包围。
郭少，我日你八辈祖宗！
我期待天亮的到来，尽管我知道自己活不到天亮。
不知道这次还有没有人冒出来救我，我想到了花姐。
这似乎有些病急乱投医，但我此刻只能指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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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煞白 , 我问她哪里不舒服 , 她摇摇头说不上来。
我无语的抿了抿嘴角，把验孕棒递了过去，“去厕所测一测吧 , 那傻逼医生不是说可能怀孕么。”
“不…不可能…我都做了安全措施的…”
茉莉显得特别紧张，她嘟囔着说道 , 接着又像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接过验孕棒，捂着肚子去了厕所。
我看着她的背影 , 自嘲的笑了笑 , 还说我像她妹妹 , 她自己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
我靠在椅子上 , 仰着头伸了伸腿，想放松下身体。
手机忽然响起来，我抓到耳边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怎么，打完人累成这样了？”
是虎子 , 他语气里罕见的带了些调侃的味道。
我舔了舔嘴唇，纠结着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毕竟今天的表现与自己在他面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想了想 , 揉着眼睛说：“虎子哥 , 我在医院。”
电话对面呼吸一紧，“你怎么了？”
不出意料的关心 , 我勾了勾嘴唇，声音却保持着低沉，“茉莉不舒服，陪她来看看。”
“那就好。”
虎子明显松了口气 , 我趁机开口：“虎子哥，你不知道，这里的医生狗眼看人低，他知道茉莉是出来卖的，态度很恶劣，连药都不给开！”
我有意绕开自己在夜色打人的事，而是用委屈的语气向他发泄着对医生的不满。
他静静地听我抱怨，等我说完后才开口问我在哪儿。
“在医院呐 , 等天亮了给茉莉检查下。”
“饿不饿？”
虎子突然轻声问道，我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一丝温柔。
这种感觉让我也忍不住放软语气 , 说还不饿。
“那就好 , 白天记得回来做饭 , 等我回去一起吃。”
又是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这是把我当厨娘了？
心里吐槽着 , 嘴上却乖巧的答应了，让他找机会休息一会。
挂了电话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个时候我一般都窝在被窝睡觉。
听到走廊的脚步声我才抬头，发现茉莉正扶着墙缓缓朝我走来，她一脸慌乱的样子让我察觉到了什么。
果然，她坐到我身边后，颤抖着开口：“玫瑰，我…我怎么会怀孕呢？”
语气轻的让我怀疑她是在自言自语。
“你打算怎么办？”
我按了按额头，看她这样应该是第一次怀孕，不由有些悲哀 , 注定是个要被打掉的孩子。
“呵呵…能怎么办？”
茉莉自嘲的笑了，接着就哭了 , “我想回去休息 , 今天谢谢你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 就把她送上出租车 , 以后慢慢往家里走去。
这里距我住的地方不远，我走着走着，鬼使神差的给虎子发了条短信 , “小茉莉竟然怀孕了，她回去了 , 我自己正往家走。虎子哥，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变得和她一样可怜。”
“不会！记得吃点夜宵，胡同口有卖烤串儿的。”
虎子回的很快 , 我看了有些哭笑不得 , 心底却很温暖。
我回去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 一直睡到傍晚。
再次上班的时候 , 我没看到茉莉，听说她请假了。
想打电话问她怎么样了，才发现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回想她戚戚然的态度 , 我也没找别人问她的号码，想着等见面了再安慰她吧。
相对于她，我更担心自己 , 生怕昨天打李总的事闹大了 , 给自己带来麻烦。
很快就到了后半夜 , 工作时间过了一半，虎子和花姐都没联系我，叶子也没露面，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我刚放下心 , 就接到一个电话，虽然是虎子打来的，号码却很陌生。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坐电梯去顶楼。
我心底很疑惑，又很紧张，但还是爽快的应了一声。
走在路上，一直在想虎子为什么叫我去顶楼。我从没去过那地方 , 也没听人提起过。
看着电梯越来越高，我越来越紧张。
等电梯叮当一声停下 , 我咬了咬嘴唇走了出来。
顶楼与其它楼层不同 , 看上去像个大型休息室 , 装修十分奢华，各种家用设施、健身器械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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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量了一圈 , 就看到虎子在远处一扇门前探出半个身子。
我回过神，赶紧冲他走过去。有心问问他找我来干什么，但他没有看我。
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就没敢说话。
跟他进了门，赫然发现里面有一个大型泳池，前面有一帮人，或站或坐在那里。
我走近一看老唐在里面，其他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果然没什么好事，女人的第六感真准。
“来了 , 郭少，这丫头长得干净吧？”
老唐看着我，对他一旁的男人说道。
这是个很有气质的男人 , 目测三十来岁 , 留着寸头 , 看着挺精炼的。
尤其是他长着一双桃花眼 , 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次。
只是，本性多情的眼睛长在他脸上，偏偏又很冰冷。
这样的眼睛 , 如果染上感情应该会很迷人。
我在心底琢磨的时候，郭少抬眼看了过来 ,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就感受到了他的冷酷，赶紧低下头 , 躲到了虎子身后。
快走到他们身边时 , 老唐呵斥道：“站到前面来 , 你好大的胆子，想让郭少扭着脖子看你么！”
我忙说不敢 , 快步走上前来。
感受着他们两个审视的目光，我假装温顺的低下了头，心底却一直在打鼓。
郭少是什么人 , 老唐竟然对他这么客气。
看来指望不上虎子了，从上楼开始他都没敢多看我一眼。现在只能靠老天帮忙了，希望郭少不会太难为我。
“没想到夜色会有这样的处女 , 真是难得呀。”
郭少开口了 , 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 , 说的话让我脸红，
只是，他怎么知道我是个雏儿？
老唐楞了楞，继而大笑道：“郭少的眼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一眼就看了出来！”
我感觉自己像个玩物一样被他们评论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能露出丝毫不悦。
郭少没接话 , 老唐毫不在意，继续开口：“这丫头叫玫瑰，来了没几天，开始觉得她年纪轻轻的会很温顺，没想到还是个狠茬子。”
“玫瑰，就是拿酒瓶把老李脑袋开瓢那姑娘？”
郭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开始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起我。
我忍不住握紧拳头，手心开始冒冷汗 , 头皮也有些发麻。
要是被他盯上，可就危险了！
“没错，就是这丫头。”
老唐没想到郭少会对我感兴趣 , 顿了顿才回了一句。
郭少盯了我一会总算把眼睛挪开 , 我刚松了口气 , 却听到他对老唐说道：“那她怎么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 老唐，你最近脾气很好啊！”
此言一出，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话从哪儿说起，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有人说我心眼好呢。”
老唐露出一丝邪笑，“这么水灵的丫头不好下手，郭少能不能帮忙想个主意？”
他分明是利用我在迎合郭少，我转过头眼神僵硬的看了看虎子，发现他也在看我。
我看不懂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没帮我说一句话。
看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 我干脆闭上眼，静静地等了起来。
“虎子 , 你父亲可是想让你回家呢。”
终于…郭少开口了 , 说的话却和我没关系。
虎子沉默了一会才回道：“我的事情没办完 , 暂时回不去。”
郭少叹了口气 , “你改名换姓，去查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又是何必呢？”
“不查清楚，我不甘心！”
虎子说话一如既往的干脆。
“老唐，那就麻烦你照顾这小子了。不过 , 我估计他待不了多久。”
郭少转而看着老唐，声音里没什么感情。
老唐摆了摆手 , “我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想怎么样都随他去吧。”
我听着他们三人的对话，心早就沉到了谷底。
虎子不是没有说话的资格，他只是不想开口帮我！
亏我一直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 极力的想走进他心里 , 现在看来真是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些 , 我从心底觉得羞臊。
这样也好 , 以后帮花姐做起事来，我不用再考虑虎子。
“至于这朵小玫瑰么，弄死她倒是可惜了…”
郭少还是没放过我，满脸恶趣味的看过来 , 我紧张的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根柱子闲着也是闲着，把她反吊在上面一晚上好了。”
郭少看着粗大的装饰柱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说真的 , 这人一笑起来 , 原本没什么特别的五官一下子鲜活起来，真的很好看！
可惜我来不及关心这些 , 就被人拖到柱子边上，他们用拇指粗的麻绳绑住我的脚踝，生生把我吊了起来！
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开始回流，然后狠狠地冲进大脑，头晕目眩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拼命的调整呼吸节奏 , 却还是被窒息的痛苦包围。
郭少，我日你八辈祖宗！
我期待天亮的到来，尽管我知道自己活不到天亮。
不知道这次还有没有人冒出来救我，我想到了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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