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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蓉妹妹是我们姐妹中的丹青高手,画什么都很是传神的,我看可能真是如此。”说着,竟小脸一红,羞涩起来。

  几人到达矮墙,飞身纵进小院内,都是轻灵身法,快愈电闪。

  接着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谢成英心道:这儿果然是通往峰腰的唯一通道。

  谢成英看着紫娟、蓉蓉四人先行离去,估摸着那位仪态高雅,美如仙子的绿色彩衣少女绿丹,也将随后到来。

  心意未定,深处树林,果然有一道快速人影,飞shè出来,速度之快,的确令人心骇。

  谢成英不需细看,便知来人,必是那个叫绿丹的少女无疑。

  眨眼之间,那道快速人影,已近谢成英隐身之处不远,谢成英凝目一看,不自觉地愣了。

  只见来人,年约二十一二岁,头上束一方藕色儒巾,身上穿袭粉绿公子衫,腰悬一柄古色斑斓的长剑,修眉细目,挺鼻朱唇,胜如温玉,竟是一个丰神俊秀的美少年。

  谢成英的确看呆了,他虽然知道来人就是绿丹少女,但他却一丝也看不出来,若世间真有如此俊美少年,不知会迷住多少年轻女子。

  心念间,绿丹已驰至近前,虽是平静的俏脸,难免挂有几分轻忧,微蹙的秀眉,也表露出几分心事。她看也不看一眼矮墙,径自向峰崖飞奔而去。

  只见绿丹身形一闪,粉碧的绫袖一拂,身形疾泻而下,顿时不见了。

  谢成英见状也立即起身,飞身直奔峰崖,到达峰崖一看,只见疾泻而下的绿丹,绿衫飞舞,绫袖飘拂,距离崖下那片树林山石已不远了。

  谢成英看得心头一震,不由暗呼:“好快的身法啊!”。心念间,正待也飘身下崖,蓦见崖下树林间,飞身纵出四个人影,齐向绿丹迎去。

  谢成英知道那四个人影,就是紫娟、蓉蓉等人,只见五人会合后,立即向峰腰崖左侧驰去!

  谢成英这时再不怠慢,立即飘身而下,身影如羽毛般,轻轻地向下泻去。到达峰下,但见旷野黑暗,林木蔽天,却悄无声息,绿丹和蓉蓉等人的身影早已不见了。

  谢成英静待良久,方始起身向山外追去。

  到达半山处一座山谷,东方的天已露出黎明的曙光,游目一看,峰峦峥嵘,苍郁翠黛,云雾飘绕,依然没发现绿丹等人的身影。

  谢成英想,这座山谷应是下山人必经之处,根据他熟悉的路径和飞行的速度,他似乎应该走在绿丹等人的前头。心念未毕,身后山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烈马嘶叫声。

  谢成英一听,立即隐身在一排小树丛中,接着,又是一阵马嘶传来。

  不一会,从山中深处,如飞奔出五匹快马,马鞍上坐着五位少年,谢成英凝目一看,正是绿丹、蓉蓉等人。只见绿丹一马当先,其次是紫娟、蓉蓉、玉薇和白荷四人。

  谢成英看得异常惊讶不解,难道这山中竟有他们寄放马匹的地方?莫非这山后还有农户居住,以后到此,倒要仔细察看。

  心念未毕,五匹健马,飞奔而去,越出山谷,直向山外驰去。

  谢成英静待五匹快马消失在谷口外后,才借着蒙蒙曙光,跟在马后也向山外飞驰。

  由于天色尚未大亮,加之山路崎岖,谢成英想快着赶回小镇,便尽展掠云浮影功,蒙蒙身影穿林越谷,绕峰涉溪,将至山口,红日已经升起。

  一路上,谢成英再无心溜览沿途风光,急急赶回小镇,回到了船上。

  当天下午,江上大雾果然散开,船又继续起锚向前赶去,船一路经过著名的西陵峡,此时谢成英已无心情,仅在船上眺望了远处的山景。

  到第二天一大早,船终于到达湖北宜昌码头,谢成英便随众人告别船家,下船急急向几里外的宜昌城走去。

  第一部 第五章 误入江湖

  刚过农历八月,湖北大地一片秋收之景象。

  清晨,太阳刚爬出地平线,真是个金光万道,瑞丽耀眼。

  这宜昌古称夷陵,是湖北的一个大镇,水陆码头繁忙,城镇繁华,人群熙攘,也是江湖人士聚集之地。

  随着太阳升起,宜昌城内,又热闹起来,那茶楼酒肆,人声鼎沸,许多江湖人士更是高谈阔论。

  这时,一位身着白色公子衫,手执紫扇的俊秀少年,迈着款款方步,走进了南街的悦来饭馆,看他装束神态,一望而知是一位书卷气十足,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

  只见他走进饭馆,东张西望,似在寻找一个空位。

  忽闻身后一声恭敬的招呼声:“客官,请楼上座!”

  白衫公子转头一看,一位店伙计装束的小伙子正满面堆笑,恭敬地望着他.于是,他含笑谦和地一点头,随小伙子向楼上走去。

  店伙计见白衫公子虽是衣着平常,但却彬彬有礼,感觉与那些骄奢的富商,粗犷的武林人物,大是不同,因而颇有好感。于是急走几步,到楼梯口望着楼上,拉开嗓子,大声喊道:“公子一位,雅座!”

  喊声甫落,又躬身伸出右手,做肃容之势,向白衫公子笑道:“公子,请上楼!”

  这时楼上,原是人声鼎沸,顿时安静下来,似乎都在好奇的等待,看看是一位什么样的公子上来。

  白衫公子向店伙计点头含笑,才迈着文静的步子,向楼上走去,走到楼梯口,早有两个店伙计在那里满面堆笑的恭候他。

  白衫公子走进楼来,不觉一停,见楼上竟有不少客人,在饮酒吃饭。此时人面晃动,目光闪烁,齐向楼梯口望来。

  白衫公子谦和一笑,迈步跟在店伙计身后,目不斜视的向一处,靠窗口的雅座走过去。

  来至一张洁净的方桌前,白衫公子靠窗坐下,店伙计便含笑恭声问:“公子,要什么酒,来点什么菜?”

  白衫公子放下手中的紫扇子,斯斯文文说道:“啊,小生不善饮酒,就请来壶茶吧!”

  话声甫落,客人中“卟嗤”响起一声轻笑,顿时整个楼上也掀起一阵善意哄笑,所有的客人,似乎都觉得这位白衫公子,虽然英俊不凡,一表人才,但竟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

  大家哈哈一笑,依旧吃饭的吃饭,饮酒的饮酒,继续自顾谈论起来。

  立在白衫公子桌前的店伙计,尴尬地恭声道:“公子,我们这里是酒楼,这茶……”

  白衫公子俊面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说:“啊,那就算了,你就随便来几样菜,再给来一小壶酒吧!”

  那店伙计知道这位公子定是不常出门,只得恭声应“是”,转身去为他准备几样下酒的菜去了。

  待店伙计走后,白衫公子乘机向窗外一望,便又回头向楼内打量,回头细看时,眼前顿时一亮,心头不禁怦然一动。

  只见身后一桌上,竟坐着一位艳丽秀美的年约二十一二岁的妙龄姑娘,这位姑娘生得很美,鹅蛋形俏脸,艳若桃花,杏眼琼鼻,樱桃小口,一身鲜艳彩衣,罩着玲珑般的身子,丰满无比,肤色晶莹如玉,艳美多姿,一头秀发柔软如云,身前桌上放着一枝青碧斑竹箫。

  这时,那位少女的娇靥粉面上,正绽着微笑,用一双晶莹明亮的杏目,正向这边凝视,那副神态,却隐透着几分狡诘,令人一看,以为是一个刁蛮任xìng,招惹不得的少女。

  白衫公子打量了一眼,不敢久看,急忙将眼光转向一边。

  这白衫公子是谁?他正是外出游学,初到宜昌城的谢成英。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可惜,可惜!小子资质颇佳,是一块好材料,浑金璞玉,只是太过书生气,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更可惜不曾练武,若能遇到机缘,拜得明师,好好下一番功夫,哪怕数年后不是个一等一的顶尖高手。”

  谢成英循声看去,见自已对面不远,靠墙边的一张桌上,正有一位身穿百结衲衣的老化子,在一个人自斟自饮,不时用一双模糊的醉眼,似睁似闭朝自己这边望来。

  谢成英人很聪明,虽无江湖经历,但对这种指着自己说的话,哪有听不懂的道理。只是他不愿露出行藏,仅朝着老化子微微一笑。

  这时,店伙计已把谢成英要的饭菜送上摆好,并亲手为他斟了杯酒,口中恭声道:“公子,请慢用!”于是,谢成英也开始一人慢慢吃喝起来。

  谢成英一边吃喝,一边凝神细听,周围几桌江湖人士,似正在谈论“紫府秘诀”和“天竺丝宝衫”将要出世之事。

  嘈杂的声音中,一个粗犷的声音道:“紫府秘诀即将出世,这下江湖中,就可就热闹了,听说,就连九玄宫也派出高手寻找。陈兄,这九玄宫的武功,真的那么可怕吗?”

  另一个人接口说道:“这九玄宫的武功如何?江湖上无人知道,我看多是传说而已,九玄宫数百年来,无人知道她们藏在哪个山中,更从不与江湖中人jiāo往,若然她们若真有功夫,岂不是看不起大家!在下以为,九玄宫那是故作神秘,沽名钓誉吧!”

  一个声音轻蔑地戏语道:“唉,听说这九玄宫都是些娘们,人虽个个长得艳丽如花,功夫吗?也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所以不想去招惹江湖人物,以求自保。”

  谢成英听到这里,心中不由的,竟泛起了一阵怒气,也许是自己与九玄宫有渊源,也许是不愿这些与世无争的姑娘们,受人如此轻谩。于是也不转头,便自语般朗声说道:“这九玄宫的武功是否是三脚猫?小生不知,而兄台的武功,恐怕在九玄宫眼里,却肯定是三脚猫的功夫!”

  谢成英的话声一落,周围一片寂静,大家停住筷子,相互以惊讶的眼神四处察看,竟看不出是谁说的这话。

  “嘭!”

  “妈的,是谁?老子天圣堡的事,你也敢多嘴!”一个粗犷的中年汉子,横眉竖眼,满脸横ròu,一拍桌子,站起来身来,用凶横的目光,四下看了一下,大声叫道。

  “天圣堡的事,小生是不敢管,但这背后议论他人,出语污秽,这有违道义,倒是大大的不敬!”一个声音又慢悠悠地说道。

  这回,大家听出了,这声音竟是发自正在低头吃饭的一位白衫书生,楼上所有的人全都楞住了,想不到一个书生竟敢对江湖上,大名顶顶的天圣堡,指责其不敬。

  刚才对九玄宫说三道四的几位,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书生敢冲撞自己,竟半天回不过神来。忽然粗犷中年汉子伸手抓起一支筷子,向白衫书生后脑shè去。

  “啊!”楼上的人,都惊得大口张着,半天合不拢嘴,这下这位白衫书生不死也得重伤。坐在白衫书生对面的老化子,因事太过突然,也惊得一下站起身来,不禁暗叫:“可惜!”

  这时,白衫书生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仅很自然地向地下一躬身,好似去拾掉在地上的东西,“嗖”地一声,那支筷子竟从他头上两寸处,直shè出了窗外。

  这粗犷中年汉子见状,竟气得大怒,飞身纵向白衫书生,同时一式“乌龙探爪”,向他的后肩狠狠地抓去。

  忽地,白衫书生站起身道:“伙计,算……”,那个“帐”字还没出口,他人却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似的,一个踉跄跌了出去,并用手扶着旁边的一张桌子,转过身来,心有余悸地向地下看了看,仿佛在看地上是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

  同时,粗犷中年汉子的一式“乌龙探爪”竟然扑空了,人更由于用力过猛,身子把一张桌子碰出了好远。

  中年汉子转过身来,“他妈的!”再一声怒吼,身子腾空,一式“恶狼蹬脚”,向正对着自己的白衫书生踹去,这时白衫书生的后背顶着桌子,眼看就要被中年汉子的脚踹中。突然人们眼前彩衣一闪,竟是那位鲜艳彩衣的姑娘,从侧挡在中年汉子前面,手中竹萧轻点在中年汉子的腰上。

  刚站起身来的老化子,见有人出头维护白衫书生,便又坐下身去,眯起了双眼。

  中年汉子停住身形,后退一步,怒目向那少女道:“神箫玉娃,我们天圣堡的事,你也敢管?”

  “天圣堡的事,我自是不敢管,只是你对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犯不着用如此凶狠的手段。”姑娘一边收回竹箫,一边用银铃般地声音,说道。

  “老子天圣三侠李大壮,对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是不用客气。你待怎的?”中年汉子盯着少女,仍是凶狠地说。

  这时,白衫书生的脸色像是被吓白了,身子也在微微发抖,口里竟还说:“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杀人啦,这还有王法吗?”嘴还挺硬。

  突然,与中年汉子李大壮同桌的一位身材略瘦的中年人,伸手抓起一支筷子,“嗖”地向立在五六丈远的白衫书生面部shè去,那支筷子如电闪一般,比刚才中年汉子shè出的劲道更足,急shè更快。

  “啊!”楼中再次响起了惊恐的声音,彩衣少女连挥动竹萧的时间都来不及,筷子已急shè到白衫书生的面前半尺之处。

  忽地,奇怪的是,筷子在离白衫书生半尺远处,像是力竭般,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楼上所有的人,突然寂静得再无一丝声音,大家瞪大眼睛,仿佛在问这怎么可能?是怎么回事?

  “天圣堡的小子,你们犯得着对一个没有武功的人,这么叫狠吗?”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楼角响起,众人循声一看,声音发自那位刚坐下身的老化子,他双眼似眯似闭地说道。

  天圣堡诸人中,那位略瘦的中年人,一见这位老花子,顿时想起一人。咦!莫非是此人,不是听说此人已失踪江湖多年,怎么一下子又出现了。若真是此人,这天圣堡则万不敢惹。于是,他低头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