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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目狰狞之人,来到他的身边,领头一人,对他拱手一礼,口中说道:“我等乃天界神人,早年曾在山东泰山小住多时,我等难忘泰山之景,今日想请陛下,与我等同游泰山一番。”言毕,八位天神一齐作法,以祥云将宋徽宗托起,直往泰山而去。

  来到泰山顶上,八位天神陪同宋徽宗,遍游了泰山各处美景。最后,众人来到玉皇顶上。正在浏览时,忽听玉帝召唤八位天神,于是,八位天神一齐飞身离去,只留下宋徽宗一人在这山顶之上,急得宋徽宗大声喊叫起来。随后,宋徽宗一惊而醒。宋徽宗梦醒后,便立时叫人,召来当时宫中掌管天文历法的司监官员,为他解说此梦。

  那位官员名叫太卜生,这位太卜生听了宋徽宗的梦景,不由连连磕头,向徽宗恭贺,说道:“恭喜陛下,能得天神相助,我大宋日后,定能日益昌盛,千秋万代了。只是陛下,要好好地还一个愿,才行啊。”

  宋徽宗一听,大为高兴,不由哈哈笑道:“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依爱卿看,朕要如何还愿,才能合了几位天神们的意呢?”

  太卜生沉默思虑良久,才又说道:“回禀陛下,依臣之见,不如请陛下,将八位天神的容貌,姿态,着人画出,然后请工匠,将天神们铸成铜像,择日可派太师,代陛下前往泰山祭天,并将八尊天神像,封赏给泰山的道观,永存于泰山玉皇顶上。这样,陛下既可学历代帝王,在泰山封禅,又可圆了陛下的好梦,岂不一举两得!”

  宋徽宗闻之大喜,立即宣来宫中画师,按宋徽宗口述,将八位天神像绘成画像。然后又下旨由工部负责监造,限期完工。

  这位工部尚书接到圣旨后,一边从开封和各地请来了当时最好的铸造师父,准备开工铸造。一边又着人将太卜生请来,工部尚书对太卜生道:“太司监,本官现有一事不明,想向司监请教一二,请司监指点。”

  “尚书大人,有话请讲,下官但会知无不言的,”太卜生赶紧言道。

  “请问司监,皇上命人所绘的八位天神之图,司监可曾看过?”工部尚书问道。

  “绘画,下官未曾亲见!”太卜生答道。

  “这就难怪了!皇上命人所绘的八位天神像,本官已jiāo工匠看过,可工匠们说,恐此画有误。”工部尚书解释说道。

  “既是皇上命人,依梦中之人所绘,如何还会有误?”太卜生闻听之下,也是一惊。

  “依工匠所言,此画中人像、衣着,均无问题,只是这画中所绘的天人站式、手势,恐与天神身躯,难以相符,依此铸造,只怕难合皇上之意。”工部尚书忧虑说道,说着,尚书大人又命人将原画取出,以供太卜生观看。

  太卜生一看此画,果然画中八位天神的神情,与所绘站式、手势,明显不符。

  这位太卜生司监,年约七旬,其祖宗三代均在朝中为官,任司监一职。他自小便随父,学习历法和五经之术,余暇时,也依丹道之法,以为修身养xìng,目下他的修为之高,恐连他自己也不甚知。

  这时,太卜生凝神一看,便觉得那画中之人,竟有一种yù与己语之像。他心中暗自一惊,便赶紧道:“尚书大人,不如将此画jiāo由下官,待下官稍作修饰后,或许便可满足开工铸造的要求。”

  工部尚书大喜,便将那画,让他带回。

  是夜,太卜生来到静室,盘膝坐下,又将那画在面前展开,随后,他平心静气,默以养身心法,再以虚目,向画中视之。良久,他见画中八人,栩栩如生,竟一人一式,动静有序。太卜生审视良久,才将画中八人之站式、姿态,重新依原样绘出。

  第二日,他将重新绘过的画,送于工部尚书,尚书大人一见,果然画中的八人,此时神情、姿态合一,有如天生一般。于是,工部尚书大喜,命工匠依画样,加紧制作。

  数十位工匠,在工部尚书的亲自督造下,历时三月,终于将那八尊天神的铜像造好,并饰以鎏金。

  宋徽宗闻报,便亲自前往观赏,他见每尊天神,身高两尺余,重约百斤,那八位天神的神态,正如梦中所现之人,喜嗔唯妙,精美之极。宋徽宗大喜之下,便重赏了工匠及有关人等。

  第二年五月,宋徽宗再派太师韩正,亲往泰山,代皇帝祭天,同时一并带去了八尊天神像。朝正办完祭天大礼之后,便来到玉皇顶,将那八尊天神,恭恭敬敬地安放在泰山顶峰玉皇顶的玉皇观之中。自此,这八尊鎏金天神像,便成为泰山的镇山之宝,为历代游人所观赏。也是江湖武林中,泰山一派的镇派之物。

  不想,半月之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泰山玉皇顶上,突然响起一声惨叫,半个时辰后,待泰山派掌门人玉冠道长率人赶到,只见玉皇道观中,负责看守神像的三位泰山派弟子,早已是气绝身亡了。而且存放在观中的八尊天神像,竟一齐失踪。众人四下搜寻,均未有发现神像的踪迹,仅在道观后面的悬崖处,发现了四五根向下直垂在崖边的长绳。

  玉冠道长见神像失踪,顿时大惊。心知,这绝非一般盗贼所为,盛怒之下,他一边派出本门高手,四下寻找,一边传信江湖武林,请各派协助找寻。

  鉴于遗失大宋徽宗,御赐的天神像,事体重大。玉冠道长思虑再三,便又向山东泰安府太守禀报了,请官府也派人,帮助捉拿盗贼。

  这泰安太守得报,便立即上报山东巡抚,巡抚下令,命各地官府在山东境内,仔细搜查,而那八尊天神像,竟像凭空里消失一般,从此杳无踪影了。

  ……

  再说,山惠美子在暗中,听了叔叔山惠纠夫与太平原君、麻生光一几人,秘密所谈之言后。第三日申时,在安徽桐城大镇的茶楼酒肆中,一下竟出现了不少的江湖武林人士。这些人士,大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在镇北的一家饭店中,十来位身着黑色短衣劲服之人,正在此吃饭。这些人,也不高声言谈,也不相互说话,只顾着低头吃饭。点菜结账的,却都是一位四十余岁,个子不高的中年人。这些人吃罢饭后,见天时不早了,领头一位只轻声一句,众人便一起站立,转身走出了饭店,向北飞身疾驰而去。

  傍晚,在离桐城大镇十余里外,通往舒城的官道上,由北向南,走来四、五辆拉着七、八个朱红木箱的大车,二十多位负责押运的镖师,在龙威镖局的总镖头,江湖人称金鞭无敌公孙无良的带领下,威风凛凛地走在大车两旁。

  这位公孙无良,五十多岁年纪,高大身材,国字脸型,一条金色腰带围在腰际,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人,功力深厚,万不可轻视。

  公孙无良一边走,一边在马上抬头望去,山道林雾渐起,远处已有些迷蒙。他见天色不早了,便大声对前面开路的镖师道:“刘师父,此处离桐城不远了,可加快一点,争取在天黑前赶到镇上。”

  “请总镖头放心,这里离桐城不远,很是安全,在天黑之前赶到,当无问题。”那位被称为刘镖师的中年汉子,骑在马上,扭头回答说道。

  “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点好!”走在刘镖师身边的一位镖师,一旁chā言道。

  “嘿,老吉啊,有我们总镖头在此,这还会有什么问题!这一路上,不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吗?在江湖中,谁人敢不给我们金鞭无敌,公孙总镖头几分面子。”刘镖师大声道。

  听了刘镖师的话,二十几位镖师一齐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师父,这话你倒是说对了,干我们保镖这一行,不是你武功有多么高,就行。那就得靠江湖中,黑白两道的朋友给面子,否则,便没有什么安全可言的。”公孙无良这时,感慨说道。

  “还是总镖头说得对!”那位姓吉的镖师又道。

  “就拿这次押的镖来说吧,客人不让验镖,只说是以封条完好为准。镖金可以任开,大师兄一口说,这是无名镖,至少要十万两银子,不想,那两人竟是一口答应。依此来看,这趟镖,怕不值上百万啊!若是一有闪失,那麻烦可就真大了。”公孙无良又道,说着,稍停,又接着说:“这一路上,我可是提着心了,半点也分神不得,好在,再有半个时辰,我们就可到了小镇。”

  公孙无良的话声刚落,这时,负责押后的一位姓武的镖师,纵马匆匆赶上,他来到公孙无良身边,低声道:“禀总镖头,后面可能有情况!”

  公孙无良一收马缰,凝神一听,果然,后面远处传来一阵急急的马蹄声,那马蹄声甚急,且越来越近。听那蹄声,至少有数十匹之多。公孙无良心道:这决非一般地赶路人,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所押的,这趟镖来的。

  想到这里,公孙无良猛一点头,对自己的镖师们大声道:“前面加快,不要停下!”

  这时,他们身后的马蹄声更近了,仅有半盏茶的功夫,十余匹快马已从龙威镖局的大车身旁,越身而过,那马蹄扬起的尘土,竟飞扑到了他们众镖师的身上。

  刘师父几人,正要对着这些人怒喝,突然,刚才冲过去的那十几匹马,竟一齐掉转过马头,拦在了路当中。

  同时,他们后面也有十几匹马赶到,这一前一后,竟将公孙无良众人和他们的车队,围在了当中道上。

  公孙无良一看,这些来人,竟多数竟是官府之人,其中三位却是身着青衣,背chā长剑的道人,一位六十余岁,另两位则仅有三十岁的样子,其余四五位,却又是江湖中的武林豪杰。

  那官府中人,领头之人,是一位四十余岁的捕快,白净面皮,腰悬一柄快刀,余人均是各式兵器在手。

  见来的是官府中的人,公孙无良倒还放心不少,他赶紧下马,来到队前,对那位领头的捕快,一抱拳,大声说道:“在下公孙无良,凭添为山东龙威镖局总镖头,正要押镖赶到桐城,请问这位官大爷,为何将我等,拦阻在如此山道上?”

  “大胆的公孙无良,竟敢私运赃物,现为我等拿住,还在此装腔作势!你眼里还有王法吗?”那位领头的捕快,翻眼看着公孙无良,高声怒道。

  公孙无良一听,顿时大惊。这镖局一行,行走四方,吃的是天下人之饭,只要你遵守王法,朝廷官府自不会为难于你。怕的是黑道中人,见财起心,倚仗武功,半路伸手。若押镖之人,武功不济,失了镖物,那损失可就大了。

  所以,公孙无良猛然一听,领头捕快,如此一说,便当即抱拳一礼,急忙分辩道:“在下走镖,自是正当之业,山东龙威镖局之名,这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官大人,万不可信口雌黄啊。”

  “公孙总镖头,你是故作不知,还是在假充正神?”那领头捕快见公孙无良,好似明知故犯,便又大声喝叱道。

  “请问官大人,这话可是从何说起?”公孙无良虽被眼前的捕快喝叱,却不并生气,又抱拳问道。

  “公孙总镖头,可知你此次所保之镖,为何物?”领头捕快这时,沉声问道。

  “在下确实不知!无名之镖,客人不许明言,镖局便不能私自查看,这也是镖行的规矩。”公孙无良不卑不亢答道。

  “好一个镖行的规矩!公孙总镖头可知自己所保之镖,却是偷盗之物?不然,难保不是盗贼一党?”领头捕快紧盯着公孙无良,嘿嘿笑道。

  “偷盗之物!”公孙无良听此一说,也暗自一惊,他略一沉吟,只得又道:“这如何可能?客人jiāo货时,说是购得之物,要求保无名之镖,镖局只得按客人的要求承办。”

  这时,一位道长走上前来,对公孙无良拱手一礼,口中道:“贫道,泰山玉成子,公孙施主,可否听贫道一言。”

  “玉成道长,请讲!”公孙无良还礼道。

  “十余日前,泰山镇山之宝,八尊鎏金天神像,一齐失踪。我等在山东境内,遍寻不得,恐为贼人假运出来。数日之内,从山东地界运出之物,唯公孙施主一趟,故而,我等追踪至此。现想一查公孙施主,所押为何物,不知可否?”玉成道长只得对公孙无良,说明了来意。

  “你们想开箱验镖?这万万不行!”公孙无良断然拒绝道。

  这镖局一行,受客人所托,负责将客人之物,送到地头。一般而言,客人会将所送之物告之镖局,这叫名镖。镖局可据客人之物,考虑是否接手,或让是客人应付多少价。但有的客人,不愿明言所送之物,那叫无名之镖。镖局一般会对此类镖,收费很高。

  镖局若接手是无名之镖,便得照规矩,不能私自查看,不但要保证所送之镖的安全,也不得开启封镖的封条。这样客人,接到镖物后,首先便会验看镖物的封条,若封条完好,便不会怀疑所托之物,为镖局中途掉换。若是发现封条曾被开启,货主也许会怀疑镖物被换,双方时时会为之,发生一些纠葛。

  因此,公孙无良一听来人,竟要开封验镖,是以他一口拒绝了。

  “公孙施主,我等知贵镖局为保全信誉,不会轻让开箱验镖。所以,特地请来官府中人,由他们开箱检验,公孙施主这大可放心了吧。将来客人若有疑虑,官府自会为贵镖局作证。公孙施主以为如何?”见公孙无良拒绝,玉成道长只得耐心说道。

  “按镖行规矩,即使官府之人,也是不行!”公孙无良绷着脸,仍不同意道。

  “公孙总镖头,当真不让我等开箱验镖?”这时,领头的捕快早已少了耐xìng,不由怒声道。

  “请宫捕头息怒!”玉成道长劝道,又转首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