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
99番外三：《双生》续上
“你好啊，我亲爱的弟弟。”吴申已经很久没有过方琛的消息了，就算方琛现在是在重案组上头号追击目标，他还是游刃有余。
“我不是你的弟弟。”吴申的语气压抑着他的愤怒，他知道，方琛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他打电话的，而且如果他挂了电话的话，方琛的怒火他承担不起，他不想要任何人死去。
“我劝你最好去一个地方。”方琛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只是一个友人善意的提醒。
“哪里？”吴申还是问道。
“东区医院八零七。”说完方琛就挂了电话。
东区医院八零七！吴申自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那是他母亲生病住院的所在地，他昨天才去看望了他的母亲，虽然上一次，方琛似乎是放过了他和他的母亲，但是，他的母亲却永远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只能靠着每天输入营养液和呼吸机才能够活下去，医生说，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她还会醒来。
吴申几乎是飞奔一样，到了东区医院，他刚冲电梯里面出来，就想往里面冲，没想到这时候小护士拦住了他。
“先生，现在不是探望时间，你不能进去。”小护士解释道，面对一个帅哥，她的脸还有些红润，但是她还是记得自己的职业操守的。
“我做了噩梦，梦到我母亲去世了，我现在必须得看看她，求你了。”吴申说道。
小护士有些犹豫，吴申的表情并不作伪，当一个长相阳光的青年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很少人能够拒绝，最后小护士还是说道：“只能看一眼，不能够进去。”
“好好好，谢谢你。”吴申接连的感激。
“病人是谁？有亲属证明吗？”小护士问道，虽然答应了他，但是基本的防范还是要做的。
“我母亲，我身上有”吴申搜了搜自己的身上，只找到了他的□□件，“我只有我的工作证件，可以吗？我在这里有过登记的，昨天下午我才来过。”
“那你等一等，我先查查。”小护士说道。
“快点啊，我真的很担心。”吴申有些着急，他是真的不放心。
“哦，找到了，我和同事说一声，然后和您一起去看看伯母吧。”小护士说道，是他让这个青年进来的，如果是除了什么事情，影响到他自己的工作，那就不好了，就算帅哥很重要，但是饭碗一样很重要啊。
“好的。”吴申说，“你们医院看起来管理得很严格？”
“对，我们医院有二十四小时的录像监控，如果病人出现了什么危机的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告知家属的，您实在是不用这么慌张。”
吴申并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因为这家医院的管理，再加上有好几个专家都常年在这里坐诊，有几个都是关于植物人研究方面的大头，所以才选定的这家医院为母亲治疗，吴申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影，有些眼熟，看起来像是一个医生。
“你们医院这个时间，还有医生在这里，是值班吗？”吴申问道。
“哦，那是今天值班的闫医生，医院有规定，三个小时要巡查一次，确认病人没有什么事情，毕竟八楼都是年岁比较大的病人。”小护士又偷偷看了一眼吴申，解释道。
听到小护士这么说了，吴申才放下心来，小护士既然能够认出背影，应该是很熟悉的人吧，也许是他来看母亲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医生才会觉得眼熟reads;。
没多久，吴申就到了他母亲的病房外面，他就在外面，看着小护士进去，确认了自己的母亲的身体状况，直到小护士对自己做出母亲没有其他事情的手势，他才放下心。
吴申的目光一转，习惯性地开始打量这个医院，方琛提起这个医院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吴申马上就注意到一边虚掩着的门，只留了一点点缝隙，他能够看到什么东西被吊起来了，吴申心里不好的预感，马上跑过去，想要推开门。
小护士看到也着急了，她丢下病人，就跑出来；“不要这样，先生，你不能够打扰别的病——啊啊啊——”
小护士的尖叫立马传开，吴申打开的门里，被吊着的是一个是一个尸体，是方琛一贯的杀人方式，他的雕工越来越好了，不知道是用多少人的性命才铸造的一手好雕工，这原本是一具年老的病人，和方琛一贯喜欢的年轻女人不同，她显得并不是那么美丽，可是在方琛的手中，她身上的那些褶皱似乎都变成了另一种自然成就的花纹。
虽然，这份美丽也不能将它的恐怖打上任何折扣，尸体吊在天花板上，地上全部都是血迹。
吴申突然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医生：“那个医生，那个医生去哪里了，就是刚刚你说的闫医生！”
“应该应该在休息室。”小护士的声音有些抖，她扶着墙，腿有些发软，这个时候谁如果抱抱她的话，一定会迎来她的青睐的，只是吴申并没有闲暇管这个。
“休息室在哪里？”
“直走，一拐就到了，八十一号房间。”
得到了消息的无声急忙去休息室，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休息室的旁边就是备用楼梯，他想了想，还是先打开了休息室，果然他看到了同样的尸体，这位医生已经被杀害了。只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方琛明显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应该说是另外一种幸运吧，这个闫医生至少是一击必杀，并没有受到更多的痛苦。
这个时候吴申的电话再一次响起了，和刚刚同样的电话号码，吴申接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心里要沉重很多：“是你干的对吧。”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方琛的笑声，他的声音还和几年前一样，听起来干净又清澈，和那个人的长相一样具有欺骗性，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人是从骨子里面还是烂掉的呢？
“怎么样，美吗？虽然这一次的素材不怎么样，但是却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作品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吴申问道，他的声音有一些大，吓到了因为害怕过来找他的小护士。
“你等等。”说完，吴申转过头，对着小哥小护士说，“你先去报警，我记得你同事就在那里，和他在一起，你会安全的多喝点热水，或者有安宁作用的。”
小护士眼里全都是泪水，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往回走，一走一回头，能够看出来她害怕极了。
吴申再一次接起来的时候，就迎来了苏云深的冷嘲热讽：“没想到我们的吴警官居然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啊，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会是光棍，没想到我是操瞎心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吴申很不满方琛再一次转移话题。
“我只是想和你打电话，联络联络感情罢了。”方琛的语气有些无辜，似乎不太理解吴申为什么要这么误会他，吴申也实在是无法理解，在杀了这么多人后，方琛为什么还能够装得这么无辜，就算是测谎仪对这个家伙也没有什么用处吧。
“全国所有的警察都盯着你，你以为我是三岁大的小孩，我会信吗？”吴申冷笑reads;。
“我相信就好了，请个假，来见我，我知道你能够做到的。”方琛说道。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吴申当初最喜欢的就是看到方琛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就好像看到方琛他也安心了，但是，现在，方琛这个样子恰恰是吴申最讨厌的样子。
“下一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母亲的隔壁了，也许，我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方琛了解吴申的弱点。
“你为什么要杀人，那些人都是无辜的，如果你想要来见我，你就直接把我杀了好了！”吴申说，他的语气里面全是哀求。
方琛丝毫不管吴申语气里面的软弱，这是他最讨厌的东西：“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的心肠还没有变软，人啊，只有遇到了比自己更加强大的东西，才会畏惧，才懂得听话，再说我为什么要杀你，这种没有挑战性的事情，就像杀我们那个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这都是我不削于做的事情，我喜欢的是猎物们的反抗，所以说，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去。”吴申最后还是妥协了。
“东郊十三路的第三个十字路口，我在那里等你，最迟今晚八点，你知道我的，方圆十里我都能够闻到警察的味道。”方琛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
“吴警官！”
吴申挂了电话，就看到了远处跑过来的警察。
“听说，是你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是的。”吴申回答。
“那么，大晚上的，您为什么会到医院来？”
吴申再一次将刚刚说给护士听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今天晚上做了噩梦，梦到我母亲出事了，我就赶过来看看，我母亲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实在是不能够放心。”
“所以，你刚才的电话是？”
面对对面警察的一次又一次的追问的时候，吴申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以前的老同事，这个案件让我想到了一个在逃的罪犯，我觉得这一次的案件，应该交由重案组的人来调查。”
“重案组？”
“是的，他回来了。”
果然，在案件发生后一个小时，重案组的人就到了现场，重案组的组长朝着吴申走了过来：“又见到你了。”
“我觉得，您并不想见到我，虽然这些事情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吴申的语气有些讽刺，要是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因为方琛，他更是恨整个机构，让他这么多年来都只是在最底层的警察上面，哪怕是比自己后入职的，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上司了，还把自己调到了这么一个鬼城市，这一切有什么用呢？方琛还是在外面潇洒自在，倒霉的都是无辜的人。
“不，我个人还是欣赏吴警官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和你共事，要知道，吴警官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上次如果不是您，我们恐怕连方琛是谁都不会知道。”
尽管知道重案组的族长说的是好话，但是，吴申还是不高兴，他并不想要想起当年的事情，要知道，因为当年的事情，他唯一的亲人，他的母亲现在正在医院里面，一直都不能够醒来。
“我能够和您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吗？我想您应该仍然是十分愿意配合我们的。”重案组的族长十分隐晦地朝吴申母亲的病房看了一眼。
“是我们必须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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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我亲爱的弟弟。”吴申已经很久没有过方琛的消息了，就算方琛现在是在重案组上头号追击目标，他还是游刃有余。
“我不是你的弟弟。”吴申的语气压抑着他的愤怒，他知道，方琛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他打电话的，而且如果他挂了电话的话，方琛的怒火他承担不起，他不想要任何人死去。
“我劝你最好去一个地方。”方琛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只是一个友人善意的提醒。
“哪里？”吴申还是问道。
“东区医院八零七。”说完方琛就挂了电话。
东区医院八零七！吴申自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那是他母亲生病住院的所在地，他昨天才去看望了他的母亲，虽然上一次，方琛似乎是放过了他和他的母亲，但是，他的母亲却永远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只能靠着每天输入营养液和呼吸机才能够活下去，医生说，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她还会醒来。
吴申几乎是飞奔一样，到了东区医院，他刚冲电梯里面出来，就想往里面冲，没想到这时候小护士拦住了他。
“先生，现在不是探望时间，你不能进去。”小护士解释道，面对一个帅哥，她的脸还有些红润，但是她还是记得自己的职业操守的。
“我做了噩梦，梦到我母亲去世了，我现在必须得看看她，求你了。”吴申说道。
小护士有些犹豫，吴申的表情并不作伪，当一个长相阳光的青年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很少人能够拒绝，最后小护士还是说道：“只能看一眼，不能够进去。”
“好好好，谢谢你。”吴申接连的感激。
“病人是谁？有亲属证明吗？”小护士问道，虽然答应了他，但是基本的防范还是要做的。
“我母亲，我身上有”吴申搜了搜自己的身上，只找到了他的□□件，“我只有我的工作证件，可以吗？我在这里有过登记的，昨天下午我才来过。”
“那你等一等，我先查查。”小护士说道。
“快点啊，我真的很担心。”吴申有些着急，他是真的不放心。
“哦，找到了，我和同事说一声，然后和您一起去看看伯母吧。”小护士说道，是他让这个青年进来的，如果是除了什么事情，影响到他自己的工作，那就不好了，就算帅哥很重要，但是饭碗一样很重要啊。
“好的。”吴申说，“你们医院看起来管理得很严格？”
“对，我们医院有二十四小时的录像监控，如果病人出现了什么危机的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告知家属的，您实在是不用这么慌张。”
吴申并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因为这家医院的管理，再加上有好几个专家都常年在这里坐诊，有几个都是关于植物人研究方面的大头，所以才选定的这家医院为母亲治疗，吴申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影，有些眼熟，看起来像是一个医生。
“你们医院这个时间，还有医生在这里，是值班吗？”吴申问道。
“哦，那是今天值班的闫医生，医院有规定，三个小时要巡查一次，确认病人没有什么事情，毕竟八楼都是年岁比较大的病人。”小护士又偷偷看了一眼吴申，解释道。
听到小护士这么说了，吴申才放下心来，小护士既然能够认出背影，应该是很熟悉的人吧，也许是他来看母亲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医生才会觉得眼熟reads;。
没多久，吴申就到了他母亲的病房外面，他就在外面，看着小护士进去，确认了自己的母亲的身体状况，直到小护士对自己做出母亲没有其他事情的手势，他才放下心。
吴申的目光一转，习惯性地开始打量这个医院，方琛提起这个医院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吴申马上就注意到一边虚掩着的门，只留了一点点缝隙，他能够看到什么东西被吊起来了，吴申心里不好的预感，马上跑过去，想要推开门。
小护士看到也着急了，她丢下病人，就跑出来；“不要这样，先生，你不能够打扰别的病——啊啊啊——”
小护士的尖叫立马传开，吴申打开的门里，被吊着的是一个是一个尸体，是方琛一贯的杀人方式，他的雕工越来越好了，不知道是用多少人的性命才铸造的一手好雕工，这原本是一具年老的病人，和方琛一贯喜欢的年轻女人不同，她显得并不是那么美丽，可是在方琛的手中，她身上的那些褶皱似乎都变成了另一种自然成就的花纹。
虽然，这份美丽也不能将它的恐怖打上任何折扣，尸体吊在天花板上，地上全部都是血迹。
吴申突然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医生：“那个医生，那个医生去哪里了，就是刚刚你说的闫医生！”
“应该应该在休息室。”小护士的声音有些抖，她扶着墙，腿有些发软，这个时候谁如果抱抱她的话，一定会迎来她的青睐的，只是吴申并没有闲暇管这个。
“休息室在哪里？”
“直走，一拐就到了，八十一号房间。”
得到了消息的无声急忙去休息室，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休息室的旁边就是备用楼梯，他想了想，还是先打开了休息室，果然他看到了同样的尸体，这位医生已经被杀害了。只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方琛明显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应该说是另外一种幸运吧，这个闫医生至少是一击必杀，并没有受到更多的痛苦。
这个时候吴申的电话再一次响起了，和刚刚同样的电话号码，吴申接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心里要沉重很多：“是你干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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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美吗？虽然这一次的素材不怎么样，但是却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作品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吴申问道，他的声音有一些大，吓到了因为害怕过来找他的小护士。
“你等等。”说完，吴申转过头，对着小哥小护士说，“你先去报警，我记得你同事就在那里，和他在一起，你会安全的多喝点热水，或者有安宁作用的。”
小护士眼里全都是泪水，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往回走，一走一回头，能够看出来她害怕极了。
吴申再一次接起来的时候，就迎来了苏云深的冷嘲热讽：“没想到我们的吴警官居然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啊，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会是光棍，没想到我是操瞎心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吴申很不满方琛再一次转移话题。
“我只是想和你打电话，联络联络感情罢了。”方琛的语气有些无辜，似乎不太理解吴申为什么要这么误会他，吴申也实在是无法理解，在杀了这么多人后，方琛为什么还能够装得这么无辜，就算是测谎仪对这个家伙也没有什么用处吧。
“全国所有的警察都盯着你，你以为我是三岁大的小孩，我会信吗？”吴申冷笑reads;。
“我相信就好了，请个假，来见我，我知道你能够做到的。”方琛说道。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吴申当初最喜欢的就是看到方琛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就好像看到方琛他也安心了，但是，现在，方琛这个样子恰恰是吴申最讨厌的样子。
“下一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母亲的隔壁了，也许，我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方琛了解吴申的弱点。
“你为什么要杀人，那些人都是无辜的，如果你想要来见我，你就直接把我杀了好了！”吴申说，他的语气里面全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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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吴申最后还是妥协了。
“东郊十三路的第三个十字路口，我在那里等你，最迟今晚八点，你知道我的，方圆十里我都能够闻到警察的味道。”方琛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
“吴警官！”
吴申挂了电话，就看到了远处跑过来的警察。
“听说，是你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是的。”吴申回答。
“那么，大晚上的，您为什么会到医院来？”
吴申再一次将刚刚说给护士听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今天晚上做了噩梦，梦到我母亲出事了，我就赶过来看看，我母亲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实在是不能够放心。”
“所以，你刚才的电话是？”
面对对面警察的一次又一次的追问的时候，吴申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以前的老同事，这个案件让我想到了一个在逃的罪犯，我觉得这一次的案件，应该交由重案组的人来调查。”
“重案组？”
“是的，他回来了。”
果然，在案件发生后一个小时，重案组的人就到了现场，重案组的组长朝着吴申走了过来：“又见到你了。”
“我觉得，您并不想见到我，虽然这些事情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吴申的语气有些讽刺，要是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因为方琛，他更是恨整个机构，让他这么多年来都只是在最底层的警察上面，哪怕是比自己后入职的，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上司了，还把自己调到了这么一个鬼城市，这一切有什么用呢？方琛还是在外面潇洒自在，倒霉的都是无辜的人。
“不，我个人还是欣赏吴警官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和你共事，要知道，吴警官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上次如果不是您，我们恐怕连方琛是谁都不会知道。”
尽管知道重案组的族长说的是好话，但是，吴申还是不高兴，他并不想要想起当年的事情，要知道，因为当年的事情，他唯一的亲人，他的母亲现在正在医院里面，一直都不能够醒来。
“我能够和您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吗？我想您应该仍然是十分愿意配合我们的。”重案组的族长十分隐晦地朝吴申母亲的病房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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