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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5: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查什么,还不好好休息。”容修烨推门而入,伸手抽走了辛甘的平板。

  “容医生,我伤的是腿!”辛甘抗议,眼睁睁的看着容修烨把她的平板扔在桌子上。

  顾云初看到他倒是眼前一亮,“容医生,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容阿姨我们华裔画家谁的原名叫夏如萍。”

  容修烨好看的眉头蹙起,“为什么问这个,而且要问你等见到我阿姨自己问,我很忙的。”

  也是,容修烨明天晚上的都在医院忙,有时候一天好几个手术,顾云初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他对自己太好了以至于忘了分寸。

  “病人安分点儿,好了,我去查房。”容修烨来的快去的也快,病房里俩个女孩面面相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头。

  过了一会儿辛甘说:“就是查也不一定能查到,去巴黎学画的人很多,能成名的有几个,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初温淡一笑,手指顺着桌子上的纹路滑过,“简慕白说,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辛甘:。。。。。。

  过了周日顾云初要去正式上班,她要求晚上来陪床,可辛甘不让,连左然郴都不让陪,辛天给她找了个看护,准备熬过这几天就把她接回家照顾。

  顾云初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左律师是和辛天较上劲了,她有心提醒左然郴一定不要碰辛甘的底线,她的底线就是家人,不管辛天对她有什么心思,她把他当成最好的亲哥哥,左然郴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打败辛天在辛甘心里的位置,最好还是不要对辛天做什么。

  这些话她是对景薄晏说的,在床上,男人正抽着事后烟,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好余韵里,没想到她一离开他的身体就想别人,这让他很不爽。

  掐了烟他把人捞回去,“你这么有精神,是不是刚才我没满足你?”

  顾云初忙抓住他不规矩的大手,“你好了,本来说不准做,现在可好,天天做还要好几次,你再这样我不来过夜了。”

  舔过她粉红的嘴唇,他说:“你不来,我过去。”

  好吧,不管谁来谁去都改变不了睡一起的事情。

  景薄晏没有真的再做什么,他躺平了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舒服的嗯了一声,然后说:“明天我外公让我们回他那边去吃饭。”

  顾云初紧张起来,“很多人吗?”

  “嗯,估计不少。外公是想把你介绍给大家,毕竟以后你会成为景家的主母。”

  主母?这个词有点民国时代的既视感,想到那种深宅大院里的鸡飞狗跳,她就头皮发麻。

  手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下,“你那什么表情?我们结婚后不回去住,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回去,平时外公自己都不太在家。”

  “好吧,我上次给子墨和外公买的礼物正好带上,还需要给其他人买礼物吗?”

  景薄晏摇摇头:“外公和子墨的礼物另外抽时间再送,明天你人过去就好了。不过我跟你说一声,别人都无所谓,就景子砚母子俩个特别能闹事,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听听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景子砚就是子墨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吗?我好像在你公司里见过。”

  景薄晏嘴角扬了扬似乎很不屑提起他,把人搂住后说:“睡吧,明晚下班我去学校接你。”

  大概是真的累了,顾云初很快睡着了,她很依赖的把脸埋进男人温热的胸膛,还蹭了蹭。

  景薄晏垂下眼眸,看着她的眸光温柔似水,他伸手把她的一缕秀发拢到耳后,修长的食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划了几下。

  顾云初感觉到痒,她不耐烦的扬手拍了几下,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然后把脸深深的埋入他胸膛里,整个人都像挂在他身上。

  “还说不要和我一起睡,口是心非的女人。”景薄晏扬起嘴角很暖的笑,他伸手关了灯,然后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隔天,顾云初就后悔昨晚答应景薄晏的事。

  她实在是对简家心有余悸,这种深宅大院家族的饭根本就不是用来吃的,更何况景子砚母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再怕什么也要来,下午放学,阿齐早在学校门口等着她。

  她是和佳佳一起走出来的,佳佳一见阿齐是双眼发亮,“顾老师,那个酷哥又来了。”

  顾云初故意说给她听,“嗯,阿齐是景薄晏的司机。”

  不管阿齐在景薄晏手下如何受器重,司机这个名头总是事实,而佳佳出身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文化人,如果想交往不知道会不会有阻力。

  但是佳佳根本不在乎,她只顾花痴,“好帅!顾老师你能把他的微博微信号给我吗?我想加他。”

  顾云初还真没有这个,她点点头,“一会儿我给你问问,发给你。”

  “谢谢顾老师,我请你吃好吃的。”

  提到吃顾云初就头疼,景家的那顿饭呀。

  车上,顾云初问阿齐,“你有微博微信吗?”

  阿齐说:“只有微信,我的手机号。”

  顾云初飞快的编辑了阿齐的手机号给佳佳发过去。

  佳佳那丫头估计是在地铁上,秒回了个作揖的图像。

  为了帮佳佳,顾云初又问:“阿齐,你有女朋友吗?”

  很明显的,这把阿齐问懵了,他一手掐着方向盘一手挠挠头,“没,没有。”

  “那你多大了?”

  顾云初自己也有些尴尬,都化身查户口的了。

  “27。”

  其实查户口还该问你家里有谁收入多少对女朋友有什么要求的,可顾云初实在问不去了,车厢里的气氛也弄得尴尬,她闭上嘴巴不再说话,暗地里骂自己笨,这些事问景薄晏差不多也行的。

  阿齐先把顾云初送到公司,景薄晏正在办公室等着她,见了先是按在办公桌上亲了一通,直到俩个人都快受不了了才分开。

  用力揉着她的臀部,景薄晏喟叹,“要不是有事,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顾云初脸小,她偷偷的瞟了眼宽大的办公桌想起前几天在医院辛甘那货关起门给她看的小片儿,一个女的就是在办公桌上分开腿,然后一个西装男就……

  想象力丰富的人就这点不好,分分钟顾云初把那个女的想成了自己,要是景薄晏真那么干,她以后大概再不敢来他公司了,太无下限了。

  手碰碰她通红的脸蛋,景薄晏说话的热气洒在她的皮肤上,“想什么这么荡漾,看看你的脸,就差写上两个字,睡我。”

  顾云初捧住脸不敢去看他,瓮声瓮气的说:“不是要去吃饭吗?快走。”

  一直在车上,顾云初都不太敢看他,甚至靠近都有难度,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让她发晕发软。

  景薄晏伸手把她拉过来,还捏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你乖一点。”

  顾云初把脸撇向窗外,她有种感觉,自己这些日子被景薄晏调教的太好了,就像一个整天吃糖的孩子,现在见到糖罐子就忍不住。

  景家老宅是在山上的别墅区,那片据说还是殖民者当年留下的建筑,充满了哥特建筑风格,此时正好是夕阳落山的时候,半山浓黛半山红,尖顶的房子看着像童话。

  “好美!”顾云初从降下的车窗望出去,山上不知道栽种的什么植物,一种很清淡的香气。

  “喜欢?那你经常来住。”景薄晏也从她这边往外看,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

  顾云初刚想推他,就听到他在她耳边淳淳的说:“外公家的后花园很大,有白色的秋天,上面攀爬着柔软的紫藤,以前妈妈活着的时候每次回来都会去那儿坐一会儿,我小的时候她抱着,大了就坐在她身边,荡的很高很高。”

  顾云初的手改握住他的,微微用了些力,“那今晚我们也去荡秋千吧,不过我怕高你要抱着我。”

  景薄晏忽然低笑起来,带着浓浓的戏虐,“是不是还想我带着你飞?”

  要不是他的表情太邪气顾云初也不会多想,明白他的意思顾云初羞得没脸,狠狠的捏了他大腿一下,“你不要脸。”

  景总一本正经脸,“我怎么不要脸,难道和你飞的高点有错吗?”

  没有道理可讲的时候就要闭嘴,这是顾云初总结的经验。

  到了门口,顾云初就看到外面的停车场有不少的车子,她紧张,“景薄晏,怎么这么多人?”

  景薄晏往外看了几眼,“没几辆,有不少是我们自己家的,大概外公故意开出来跟你炫富。”

  顾云初简直无语,他们家还用炫吗?渝城谁不知道他们家巨有钱?

  车子停下,景薄晏先下车,他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在捏住顾云初手的时候说:“别紧张。”

  顾云初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又怎么样,反正已经来了。

  景老爷子早就等着急了,连屋里的宾客都不管一个人站在门口张望,看到他们高兴的大喊:“嗨嗨,这里。”

  景薄晏无语,这么大个人谁还看不到?

  顾云初快步走过去,“外公。”

  景外公高兴的鼓掌,“云初,顾老师,我终于等到你们了,进来进来,赶紧进来。”

  迈上大理石台阶进去后,顾云初才发现这其实是个小型的宴会人,诺大的欧式客厅音乐细细,衣着精致奢华的人来来往往。

  景薄晏的眸光落在沙发上,那里有个女人在玩手机。

  景薄晏淡淡的对她点了点头:“舅母。”

  秦蓁站起来,一身香奈儿最时装妥帖的包裹在她风韵犹存的身体上。看到顾云初显示出非比寻常的亲热,“这个就是薄晏你的侄媳妇吧,啊看看我这张嘴,是前侄媳妇,现在的女朋友。”

  顾云初虽然也做好准备了,可还是觉得难堪,倒是景薄晏很随意的说:“是呀,舅母跟你说规矩你整天忘东往西,这些事却记住了,脑子长得挺奇特。”

  秦蓁气的刚要回嘴,景外公沉声说:“秦蓁你给我安分点,这个家喜欢就呆着,不喜欢可以走,别让新亲朋好友看笑话。”

  秦蓁不敢再得瑟,看了顾云初一眼,冷笑着嘀咕:“也很平常吗?口味还真奇特,瞧瞧穿的,多寒酸。”

  景薄晏拉着顾云初坐下,冷冷的眸子睨过秦蓁,然后对顾云初说:“不要理会,习惯就好了。”

  顾云初的手在他手心里捏了一下,小声说:“没事。”

  接着,有人过来跟景薄晏说话,他一一给顾云初介绍,大概都是景家一族的人。这些人都靠着景薄晏,所以对云初也很热情,不管内心什么想法,起码表面上没给她难堪。

  有人喊景薄晏单独说话,景外公也去招待客人,顾云初自己一个人站在角落里。

  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他穿着花团锦簇的西装,油头粉面的,顾云初心里已经肯定他就是景子砚。

  果然,他也看到了顾云初,端了一杯酒,径直向她走来。

  站在她对面,他自认为很有审视风度的鞠躬,“二嫂是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景子砚,是景薄晏的表弟。”

  顾云初微微对他点头:“你好。”

  景子砚四下里看,“我二哥呢,怎么没见他?”

  “去那边房间和人谈事情去了。”

  见景薄晏不在场,他越发大胆起来,上前一步靠近顾云初,顿时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顾云初被呛的特别想打喷嚏。

  “二嫂,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呀,难道我二哥他们家是遗传?他爸喜欢搞他的女人,他喜欢搞侄子的女人,哈哈哈。”

  顾云初气的握起了拳头,真像把他嚣张的笑容给打回去,说她不要紧,可是他这样侮辱景薄晏她哪能甘心?

  没等顾云初说什么,他忽然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端闻了闻,“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二嫂,不如我和你也玩玩?”

  顾云初气的脸都变色了,她举起了手准备赏他一个巴掌,可景子墨忽然从天而降,他揪住景子砚的衣领,一拳就挥出去,“景子砚你个人渣。”

  景子砚身体倒向一边正碰在放酒的柜子上,顿时乒乒乓乓的倒了一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秦蓁更是尖叫:“天呐,没有教养的小野种。”

  顾云初也骇住了,她没见过这样的景子墨,清淡的外壳下紧绷的是爆发的情绪,她觉得他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轻声叫着“子墨。”

  景子墨对她摇摇头,然后冲围观的人喊:“没事,大家该干嘛干嘛去,我们兄弟切磋呢。”

  秦蓁上前胡乱打他,“景子墨,我打死你个小野种,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儿子。”

  景外公和景薄晏本来都在房间里和人谈事情,听到佣人的汇报后立马出来,示意下人拉开秦蓁,景薄晏看着景子墨破皮的手指对顾云初说:“你带子墨去他房间里包扎一下,这里我处理。”

  秦子砚抹着嘴角的血怪笑,“怪不得说你们表兄表弟好的穿一条裤子,连女人都共用了。”

  “闭嘴。”景薄晏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带着危险的光芒射向景子砚。

  微微扯了扯嘴角,他当真还是害怕了,没敢再说话。

  景子墨看了景薄晏一眼,拉着顾云初离开这是非之地。

  楼上的书房里,景子墨指指长沙发,“你坐,不用担心外面,二哥会处理。”

  看着他拿出药箱笨拙的处理伤口,顾云初忙走过去帮忙,“我来吧,你的左手不灵巧。”

  景子墨没有坚持,把手里的棉签交给她,顾云初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景子墨的手指修长,白希漂亮,就像钢琴家的手,现在染上鲜血让人觉得很罪恶。

  顾云初低着头处理的很认真,长长的秀发落在了景子墨的手指上,有丝丝的痒。

  景子墨抿着薄唇去看别处,终抵不过秀发一次次的骚动,他无声无息的叹了一口气,抓住了顾云初的头发。

  “对不起,我没有带发圈儿,扎起来会好些。”

  景子墨并没有放手,他也没觉这样握着女人的头发有点过分亲密。抿着薄唇,好看的眸子在镜片的遮挡下流转着顾云初看不懂的情绪,他轻笑,眼睛里的笑花儿浓的要溅出来,“云初,要你不是二哥的女人多好。”

  啪,顾云初手里的药瓶摔在地上跌的粉碎,她立刻蹲下低头去捡,正好遮住了眼睛里的惊讶。

  不对,是惊吓!

  想起以前景子墨对她的种种表现,如果不是顾云初自作多情,那景子墨他—喜欢她?

  药水洒了一地,气味浓烈,顾云初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自己的尴尬,索性抓了纸巾一点点擦着。

  几分钟,不,也许就几秒钟,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二哥。”景子墨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尴尬,顾云初赶紧抬起头来,门口迎着光走进来的男人气质矜贵身姿挺拔,简直就是她的救星。

  微微皱了眉,景薄晏也跟着蹲下,“别碰,划到手怎么办?”

  小手被他捏着顾云初分外的有安全感,清润水漾的眸子弯了弯,“没事,我会小心的。”

  “子墨,找个胶带去,这半天都坐着不动,真拿自己当病号了吗?”

  面对景薄晏的责备,景子墨微微向两边扯开嘴唇算作一个微笑,脸颊俩边有浅浅的酒窝,他站起来去找,“难得被二嫂照顾一回,就懒了。”

  听到这句二嫂顾云初心里五味陈杂,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她从小跟别人的女孩不一样,被自己不喜欢的男孩喜欢,没有一点虚荣感,反而像自己做错了事,“到底是我哪里让他喜欢了,我改还不行吗?”

  现在喜欢她的人是景子墨,景薄晏的表弟,将来也会是她的表弟,而且景医生那么优秀完美的一个人,不管自己对他是个什么态度都已经有了罪恶感。

  手上传来疼痛,原来她不小心按到玻璃渣子上,食指出了血。

  “看你,赶紧到一边去坐着。”

  景薄晏半抱着她到了沙发上,他蹲在她身边,用力挤出她手指的污血,然后含在嘴里。

  舌头湿热的感觉已经大大超越了疼痛,顾云初几乎是立刻红了脸,她抿着下唇微微挣扎,忙乱间却看到了景子墨的眼睛。

  镜片后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是一片漆黑的冰冷。

  无端的,顾云初打了个冷战,她忽然错乱了,就算再迟钝她都能感觉到这双眼睛里丝毫不带爱意。

  “疼吗?”景薄晏发现了她的异样,温厚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低低醇醇的迷人声线洒在耳畔。

  顾云初收摄心神,轻轻的推开景薄晏,“你起来,蹲着不腿麻吗?”

  景薄晏搂着她在一边坐下,“刚才景子砚那混蛋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顾云初颤了颤睫毛,话是对景薄晏说的,眼睛却看着景子墨,“他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景子墨眸光平淡,没有任何的畏缩或心虚,他拿起胶带蹲在地上沾玻璃,声音清冷的说:“所以我才揍他,我没觉的出丑或者失控,他就是该揍。”

  景薄晏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笑容,“干的好!要是我一拳就给他打掉三颗牙,让他说话漏风更吃不下饺子。”

  景子墨淡淡一笑:“我可没二哥你那样的力气。”

  “这也不错,为了奖励你,我给你换辆车。”

  景子墨摇头,“算了,车就是代步的工具,对我来说差不多,要是你真有意给我点什么,不如拿出五十万捐给福利院,就是我小时候呆的那个。”

  景薄晏站起来,他拍了拍景子墨的肩膀,“你妈妈的忌日快到了吧,明天我让人把支票给你送过去。”

  景子墨点了点头,他推推鼻梁上的眼睛淡淡的说:“那我走了,你们还要留一会儿吗?”

  “去吧,喝酒没?要是喝酒了就别开车,让司机送你。”

  景子墨答应了一声,然后跟云初打了个招呼,高大清瘦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外。

  顾云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她看着景薄晏说:“你们兄弟的感情还真好。”

  景薄晏倒在沙发靠背上,,伸出长臂把顾云初纳怀里,“子墨是我舅舅的私生子,自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嗯后来是我跟着外公去孤儿院把他带回来。刚来这个家他经常受到景子砚的欺负,我妈就把他带在身边一起照顾,他在这个家里也只跟我亲,后来我妈出事,轮到他照顾我,要不是他我也挺不过来。”

  噢,顾云初应了一声,更紧的靠着景薄晏,“怪不得看着他平常对你言听计从,感情从小你就是老大”。

  “我现在也是老大,大不大?”

  顾云初懵懂三秒钟还是懂了,她气的去掐他,怎么什么事都能绕到这个问题上?

  “好,你大,赶明儿去做个牌子,上面写着,景薄晏又大又长行了吧?”

  景薄晏一本正经的说:“顾云初你好坏呀,这种事自己知道就好了,告诉那么多人你想别人羡慕死你有幸福吗?”

  “你够了吧?”顾云初笑的肚子疼,“刚才怎么处理的,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经常的事儿,习惯就好了。你呢,让你受委屈了。”

  顾云初躺在他的大腿上花痴的看着他英俊的脸,“没委屈,比比以前,这个算什么。”

  景薄晏眸子深了深,他忽然说:“云初,我们先去领证吧?”

  “领证?什么证?”

  “当然是结婚证,婚礼先不办,但证先领出来。”

  顾云初一时无法回答,这个事其实早晚都要办的,巴黎的插曲搁下的是婚礼的进程,却让他们更了解了一些。

  点点头,顾云初说:“那就下个周周二吧,我看过日历好像是个好日子。”

  景薄晏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痛快,忍不住低笑,低头凑到她的唇边,结结实实的吻住。

  顾云初手抵着他的胸膛挣扎,“别,会给人看到的。”

  景薄晏的回答是吻的更深,这是他的家,他的地盘当然是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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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薇姿从玫瑰花浴里站起来,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包在丰满窈窕的身体。

  抹过润肤乳,她自恋的欣赏着自己年轻有弹性的身体,换了一件裸色真丝睡衣,然后倒了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慢慢啜品。

  放在一边的手机亮起来,她拿起一看,屏幕显示的人名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细长的手指划了接听键,声音透着魅惑:“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边的声音冷漠生硬,“开门,我在你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