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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第三次婚礼

  打开密封的包装,他却大吃一惊。

  原来美丽无比的被人在胸口以及裙摆的很多地方都剪破了。

  这些年,他怕睹物思人一直都不敢打开,却不想早就被人动了手脚。

  那个人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是景子墨。

  距离婚礼这么短的时间重新定做肯定是不行的,只能随便买一件凑合了,可景薄晏不想凑合,他把衣服拍下来,发给了MRlong,也就是这件衣服的设计师。

  long看了后心疼的差点哭了,每件衣服都是设计师的孩子,是用心血设计制作的,自己的作品被人这么残忍的对待他还真不能忍。

  景薄晏说:“我不是让你发脾气的,帮我想想用什么办法能解决?”

  long想了一下,“这个不是没办法,不过很麻烦,而且需要专业人士。”

  景薄晏很不耐烦,“你说说看。”

  “胸口这个位置,可以钉上水钻,而下面剪得比较均称,可以在每个地方都盯上绢纱做的花瓣,这件礼服简单大方,本来也没什么装饰,这样也不会显得太过累赘。”

  景薄晏说了句谢谢,立马挂了电话。

  时间不等人,他等不到天亮,打了电话给阿齐,让他立刻联系店家。

  大半夜的可怜了阿齐,找了很多服装店人家都不给弄,也有的看了后不敢接,好容易找了一家同意订绢花,但是水钻不给黏。

  阿齐想多加钱,给景薄晏拦住了,他买了水钻,决定自己沾。

  高烧的时候视力也跟着下降,他几乎捏不住滑溜溜的水钻,阿齐干着急也帮不上忙,这个真干不了。

  这本来就不是男人干的活,看看先生粗大的手指捏着那小东西,阿齐都替他累。

  真搞不懂这些有钱人,明明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事,他偏偏要自己动手,脑子烧坏了吗?

  景薄晏的态度是虔诚的,开始不行,一颗钻石黏大半天,还经常弄歪了,后来慢慢熟练了,他每贴一颗就在心里默默的念一句,“云初,我爱你。”

  “云初,我爱你。”云初,我爱你。”贴一颗说医生,一共贴了999颗,就是999句我爱你。

  每一句都是披肝沥胆,从心里深处喊出来。

  去海城的前一天,婚纱终于弄好了。

  美丽的婚纱胸前一片繁星,光华夺目美不胜收。

  把美丽的婚纱装在行李箱里,景薄晏带着菲儿上了飞机。

  海城,安好的心情同样也是忐忑的。

  容家上下一片喜庆,辛甘也提前来了这里陪着她,她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只等着做个美美的新娘。

  辛甘当时在法国定做的礼服一直放在家里,这次带了过来,幸好衣服用的是柔柔的纱,这些年都没泛黄,安好记得自己的是缎面的,不知道是不是也能保存的好。

  景薄晏因为感冒不敢去见她,只是让阿齐和菲儿把衣服送过来。

  当镶满钻石的婚纱被都落在阳光下,安好惊呆了。

  “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菲儿抢着说:“这些地方的钻石是爸比一颗颗黏上去的,正好是999颗,代表他的心意。”

  辛甘捧着脸惊呼,“好浪漫,我二叔是宇宙第一浪漫的男人。”

  安好表面装的淡定,其实内心早已经激动不已,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心中的忐忑不翼而飞,这一刻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时间过的特别快,转眼就到了婚礼这天。

  婚礼的场地选在西餐厅的植物园,是露天的,婚礼和酒宴同步进行,米其林水准的西餐自助,看起来既简单大气又不失豪华,非常有水准。

  景薄晏的伴郎自然是郑浩南,这厮穿着衣服非要到残疾人士左然郴面前晃荡,气的他好几次想咬他。

  辛甘穿着美丽的裹胸长裙,倒是也看不出腿脚有问题,就是不能长时间的站着忙碌,还好有白禾,帮着她一起照应。

  容家是大族,虽说这次婚礼要简单没请多少客人,但容家本家的也有好几桌,容修烨特地从渝城回来招呼客人,就连深居简出的容修拓也在婚礼上露了面。

  新郎感冒了许多天,昨晚还挂过点滴,今天总算好的差不多。

  他一身白色礼服,衬衣的领子做成复古的样式,上面搭着复古的领结,头发也是刚修理的,整个人显得特别年轻帅气,简直都能自己发光了。

  菲儿穿着漂亮的小礼服跟在爸比身边,她有点紧张,因为一会儿要跟着妈妈爸爸一起走红毯。

  在神坛下刚站定,音乐声就想起来,景薄晏面带微笑看着红毯,等着他的新娘出现。

  安好挎着容思吾的手臂,她漂亮的在阳光下反摄着五彩的光芒,而她就像一个乘云而来的仙女。

  景薄晏有些紧张,他捧着鲜花向前,准备去迎接自己的新娘。

  忽然,鲜花涌道的那头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另外一个穿着白婚纱的人走了过来。

  景薄晏眸子一缩,愣住。

  这个穿婚纱的人相当高挑,骨架也偏大,“她”穿着一身保守的缎面长婚纱,浓妆的面容躲在白色纱盖里,透过薄薄的轻纱,可以看到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

  郑浩南下意识的去摸腰,却没有配枪,他低声对景薄晏说:“二哥,是景子墨那个王八蛋,他去泰国动手术了吗?”

  景薄晏用眼神制止了他,“来者不善静观其变。”

  景子墨撩起头纱,用波光荡漾的桃花眼看着景薄晏。

  他手里捧着花,竟然是白桔花,他拿着上坟的花一步步走进景薄晏。

  就在景子墨出现的那一瞬,本来坐在家属席上的容修拓就紧张起来,他暗示容修烨去保护安好,然后手指在手机上拨弄着。

  容修烨迅速走到安好身边,握着她冰凉的手,“别怕,我和兄长都在。”

  安好的目光落在景子墨手里的花上,她不担心自己,担心的是景薄晏,难道景子墨的意思是要同归于尽吗?

  景子墨已经离着景薄晏不过十步,他盈盈浅笑,幸福而甜蜜的说:“二哥,谢谢你给我这么美的婚礼。”

  “我去!”郑浩南差点吐出来,他不顾景薄晏的警告大步上前,指着景子墨的鼻尖骂道:“景子墨,你疯了吗?人家结婚有你什么事儿?别忘了你的身份,是通缉犯,麻溜的去警察局自首。”

  景子墨的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他,他的手按着自己肚子上,笑着说:“二哥,宝宝也很开心,以后我们三个人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这下郑浩南可不是想吐那么简单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景子墨,青天白日的觉得一股子阴冷,身上直冒鸡皮疙瘩。

  景薄晏皱起浓眉,依着景子墨老谋深算的尿性,他这又是耍什么花招?

  安好却看懂了,景子墨这是完全带入了顾云初的身份,甚至还以为他自己怀孕了,现在是大白天他就这样,难道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已经主导了他景子墨的身体了吗?

  微微挣开容修烨的手,她上前一步提高声音说:“顾云初,你说你怀孕了?”

  她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懵了,看着她的惊奇不亚于看景子墨。

  景子墨落在景薄晏身上的视线终于有了活动,他慢慢的看过来,顾云初又前进了几步,容修烨马上挡住她,却被她推开。

  景子墨缩起瞳孔,细声说:“你,安好?”

  安好点点头,“是我,今天我和二哥结婚,你来干什么?”

  看看自己身上的婚纱,再看看安好的,他讽刺的扬起嘴角,“你一个代替品凭什么和他结婚?他是以为我死了才和你结婚的,现在我回来了,肚子里还有他的宝宝,你赶紧给我滚!”

  安好更逼近一步,美丽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锐利而讽刺的看着他,“你的孩子不是流掉了吗?不信你自己摸摸,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撒谎。”景子墨的情绪暴躁起来。

  “云初。”景薄晏紧张的喊了一声,然后两个新娘子一齐看着他。

  安好对他使了个眼色,景薄晏立刻心领神会,他立刻走到安好身边,推开容修烨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用身体挡着她后才对景子墨说:“我的新娘是她,而你是谁?”

  “二哥,我是顾云初呀。”

  景薄晏摇头,“顾云初?你去照照镜子,你怎么会是我的云初,我的云初在这里,她才是,而你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秦放的吧,虽然已经流掉了,也别赖到我头上。”

  作为一个有心理问题的人,一旦他为自己建造了世界观,别人的话很难影响,但是景薄晏作为他唯一想要亲近的人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就像是硫酸腐蚀着他脆弱的神经,他的眼睛不复清亮,显然也迷茫了。

  “我不是顾云初,我没有怀孕?”他皱着眉询问景薄晏。

  “子墨,何苦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就算是爱情也是有分有合,你强求得不到的东西到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景薄晏很沉痛,看着眼前妖孽一般的景子墨,犹记得他做演讲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到底是何种扭曲的心理,能把自己都逼到这份儿上。

  “子墨,景子墨。”他反复叫着自己的名字,脑海中出现一个男人把他压在浴室墙上的情节,男人用力凌虐着他,还喊着子墨,子墨,景子墨,你要是个女人我就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缺失的人格猛然回归,他眸色一变,扔了手里的桔花扯下头纱,也撤下了的下摆。

  众人惊呼,原来那里面藏着炸弹。

  郑浩南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把景薄晏和安好往后推,自己却挡在前面,手里握着一把餐刀。

  很后悔没配枪,直接一枪爆了他的头,这里这么多的人才安全。

  现场慌乱,辛甘抱着菲儿不知所措,左然郴撑着伤腿从轮椅上站起来,把她们塞到桌子下面,而他自己却用身体把她们挡住了。

  “都别动,谁敢动我立刻让炸弹爆炸。”

  在场的宾客能躲的躲,能逃得逃,还有些藏在桌子底下,唯有容修拓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神色不变。

  “景子墨,你理智些。”

  “你给我闭嘴。”他打断了郑浩南的话,手里捏着火机怨毒的眼神落在景薄晏和安好的身上。

  “二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景子墨的眸子冲血,拿着控制器手一直在抖,其实对面死亡他也做不到淡定。

  “你可笑与否还需要我说吗?景子墨,回头是岸。”慢慢的把安好往后拉,景薄晏神情镇定。

  景子墨苦笑,“我还有岸吗?我的岸是你,可你的岸只是她。”

  他的手指着安好,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疯狂。

  控制器慢慢的举到与胸口平齐的位置,他伸手……

  “景子墨,你给我放下。”粗矿的男声像狼嚎,接着一个大胡子的男人飞身扑来把景子墨抱住。

  景薄晏趁机把安好推到后面,咬着牙说:“跑。”

  安好点点头,迅速往一棵树后退,她有分寸,肚子里还有孩子,她也相信她的二哥不会让景子墨这个王八蛋得逞。

  大胡子男人还在和景子墨撕扯,郑浩南已经把人给认出来了,“是秦放。”

  景子墨一脚踢在秦放肚子上,他穿了件浅色的T,眼见了里面都渗出红色的血迹。

  秦放身上有伤,怪不得制服不了景子墨。

  “子墨,墨墨你听我说,我带你走,我们去国外,找一个他们法律制裁不到我们的地方,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你想要怎么样都成,墨墨。”

  秦放的声音悲怆苍凉,竟然饱含着深深的情愫。

  大家都觉得意外,秦放这样的魔头最后竟然是载在景子墨这样的BT手里,还真是绝配。

  景子墨的手重获自由,他满含恨意的看着秦放,“秦放,我恨你,恨不能杀死你,既然你自己来送死,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说完,他高高举起控制器,上面的小红灯一闪一闪就像恶魔的眼睛,一下子在大家的眼睛里放大,而滴答的声音更是催命……

  “不”秦放高喊,他不想景子墨死。

  电光火石间,容修拓手上的戒指忽然飞出,准确无误的集中了景子墨的手,控制器掉在了地上,时间还在跳动,10,9,8

  郑浩南一跃而上,死死的压住了景子墨,手上的餐刀割断了绑着炸弹的绳子然后抱着就跑。

  “浩南……”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接着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酒店的廊柱都哗啦啦往下落。

  “郑浩南。”景薄晏跟着追过去。

  硝烟还没有散尽,烟雾里郑浩南摇摇晃晃走出来,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露出一口白牙。

  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而秦放和景子墨已经被容家的保镖团团围住,秦放也不打算反击,他抱住气若游丝的景子墨,一动不动。

  海城的爆炸案当天就上了头条,酒店的植物园被毁了大半,幸运的是没有人员伤亡,容家的婚礼被迫取消,而郑浩南这位大英雄自然上了热搜榜,再也没有人对他年纪轻轻就当上公安局局长有异议。

  和景薄晏的第三次婚礼又成了一场云烟。

  安好受了惊吓,身体各种不舒服,立即给送到了医院,虽然经过治疗没有大碍,却被要求住院保胎,一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景薄晏没日没夜守着她,人憔悴的不像话,那把大胡子都快赶上秦放了。

  安好慢慢有了精神,她靠在他身上看外面的夕阳,忽然对景薄晏说:“我们还是别要什么婚礼了,看来我们是跟婚礼犯冲,每次都没有好结果。”

  景薄晏摸着她的手腕,满心的愧疚,“都是我不好,连个完美的婚礼都给不了你。”

  忽然转过头,安好看着他的眼睛问:“婚礼是为了什么?”

  景薄晏一愣,“当然是为了给自己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虽然算不上美好,但也够终生难忘了,我觉得我就把这个当成一个婚礼好了,预示着婚姻生活硝烟弥漫,活生生的一个战场。”

  景薄晏心疼的厮磨着她的脸,“不会的,我们的婚姻只有甜蜜,没有硝烟和战争,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真的?”安好仰起头看他,明显的不信。

  “真的,我要是不听话,你就让我跪榴莲跪键盘。”

  “不,我要让你跪面条,跪绥了一根就加一小时,再碎再加……”

  辛甘放在门把上的手拿出来,她转身要走,不忍心打扰这对有情人。

  迎面正遇到左然郴,那天他在婚礼现场又把伤口挣开了,重新进医院缝合,听说昏迷的时候辛甘一直等在手术室的外面。

  他坐在轮椅上,后面是容家医院漂亮的小护士推着,看起来蛮滋润的样子。

  辛甘看了一眼,并不打算打招呼,匆匆忙忙的要走。

  左然郴刚要喊,忽然又停下来,看着她的背影他心灰意冷的低下头,对小护士说:“走吧,回病房吧。”

  小护士问:“怎么刚出来又要回去?”

  “忽然不想出去了,送我回去。”

  这些话断断续续的飘在辛甘耳朵里,习惯了他见面时候的死缠烂打,对他忽然放弃的决定还是很意外,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以后好了,终于可以清静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安好已经在医院里住了2个多月,现在孩子快6个月了,她的肚子大起来,穿着漂亮的孕妇,却难免笨拙。

  更要命的是,她的脸上长了雀斑,密密麻麻黑乎乎的在鼻翼两侧,简直跟毁容了差不多。

  她开始拒绝见景薄晏。

  这些日子景薄晏都是两头跑,就跟上学一样,周一到周四在渝城忙公事,周五就坐飞机敢到海城医院去陪老婆,然后周一再赶回公司,这样往返来回人都瘦了,可是他无怨无悔还乐此不疲。

  但是这次去,安好竟然不见他。

  景薄晏买了好些东西,就想着安好能开心的笑一笑,被如此无情的拒绝,他简直想哭。

  放下东西他心里特别不是个滋味,去了容家找大舅子喝酒。

  在容家,最待见他的人除了容思吾就是容修拓。

  容修拓是他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同时又是他的至交好友,而且容修拓比他还大一岁,他被人叫了这么多年的二哥一直不知道大哥在哪里,现在才明白大哥是他。

  又倒了一杯螺丝酒,他叹了口气,“大哥,你倒是给我支个招呀,怎么才能见到云初。”

  容修拓小口小口抿着酒,“这个你需要问我吗?月黑风高,待月西厢,你要偷个人我还能不让?”

  酒喝的有点差不多了,景薄晏抬起手指敲着桌子,“大哥,你坏呀。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这么坏怎么没有女人爱呀。”

  容修拓确定景薄晏是真喝醉了,要不也不能提这档子打他脸的事儿,沉下脸他说:“你喝多了赶紧给我走吧。”

  景薄晏被人赶出去,嘴上还一个劲儿嘀咕,“怎么大哥就没女人呢。”

  喝醉的人胆子大,门儿安好不让他进,景薄晏听了大哥的话,这人竟然去爬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