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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八姓村

  又逢中秋佳节,一早起来,蓝棠就发现小伙伴练功的时候心不在焉,她怕出事,忙把人拉到廊下坐着,想到今日是中秋节,便以为浅浅是想娘亲了,想来也是应该的。

  黎浅浅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乍然失母,平常没表现出来,那是她懂事,思念一个人,不代表就要成天挂在脸上,让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想念她,那反而让人觉得假。

  方束青便是如此,初到凤家庄时,就是整天哭丧着脸,不搭理她,就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你,眼睛似乎在说,快来问我为什么哭啊!蓝棠懒得理她,看她摆那德行拔腿就跑,完全不给她机会赖上自己。

  但凤乐悠不然,总是傻乎乎的被方束青耍得团团转。

  方束青的爹死了,是很可怜,但凤家庄里,又不只她一个人没爹,凤衍还父母双亡,家里都没人了,只能被托孤给凤庄主咧!她娘早逝,她不可怜?他们也没整天哭哭啼啼的,等人家来哄他们啊!

  再看黎浅浅,还没出生,父兄离家出征,一个哥哥被卖,一个哥哥溺死,与娘亲相依为命,后来亲娘死了,嫡母还把她遗弃,自个儿带女儿进城享福去了,人家也没有像方束青那样,整天啼哭啊!

  方束青好歹自幼父母双全,比他们三个都要强上许多,更别说凤家庄中收了不少孤儿,他们大都是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亲族,方束青有娘有兄长有妹妹,族里还有不少人在,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装可怜?

  也就只有凤乐悠那个笨蛋会觉得她可怜!

  以前凤乐悠总嫌她是个没娘的孩子,现在,大家都一样啦!看她还怎么嫌弃自己!只是当爹的再怎么疼孩子,终究是没有做娘的仔细。

  蓝棠是早就习惯了!她自小是爹一手带大的,但她爹从来不晓得女儿的心事,唉!每次看她心情不好,总以为她饿了!张罗了一堆她爱吃的,叫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怕她爹伤心,最后还是吃了,别说,肚子填饱了,心情还真就好转了!

  所以,见黎浅浅情绪不佳,便让叶妈妈去张罗吃的来。

  等到黎浅浅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眼前摆了一大堆的食物,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来,饿了吧?快吃吧!”蓝棠笑眯眯的催她吃,黎浅浅回以一笑,接过她递回来的青花瓷小碗,里头装着芋香梗米粥,软软糯糯的,配上几道小菜,黎浅浅不明所以,觉得有些奇怪。

  “今天早上怎么吃得这么丰盛?”不是说平日不丰盛,而是品项没那么多啊!桌上除了芋香梗米粥,还有肉沫馒头及小笼汤包,仔细一瞧,粥还不止一种。

  “嗯。”蓝棠喝着粥,点头回应。

  黎浅浅见状也不再多问,她想的是,也许蓝棠想她娘了,而这些是她娘爱吃的。

  用过早饭,她们两就跟着黎漱出门,镇江城外的货栈已经启用,商队也开始在几个货栈间往来,商队的成员,黎漱就没让黎浅浅去操这个心,直接从四长老手里抢了近百个年青力壮会武的汉子,又让人去山区各村寨挑人。

  “我们要去哪?”黎浅浅见马车出了江羡城,忍不住问蓝棠。

  蓝棠让云珠去问,不一会儿,云珠就转回来了。

  “之前招商队成员时,曾经说过,若有人挑事,就会被逐出商队,同时这一年,货栈就不收他们村子的东西,不知道那人回去是怎么说的,反正那村子的人闹到开阳县令那儿去了。”

  所以今天要去开阳县衙?

  云珠点点头,便退下去了。

  “今天不是中秋吗?县令大人不休息?”黎浅浅从身旁箱笼里取出两个茶杯和银壸,银壸底下放着炭,好保持银壸的温度,她手一倾,倒出来的水还直冒烟。

  “别倒太满,不然车一颠,就得洒出来。”蓝棠提醒她。

  “知道。”倒好水,一人一杯捧着慢慢喝,水喝完了,两小也摇摇晃晃睡着了,等到了地头才晓得,县令大人今儿休假,要明天才要处理这事儿,他们今儿过来,是怕明儿赶不及。

  宿在客栈,谨一便奉教主之命,来为小主子讲述一下商队的现况。。

  庆州山区住着的四大夷族,分别是山夷、水夷、青夷和白夷,山夷和青夷是世仇,时常打来斗去,一旦遇上二话不说就开打。

  水夷和白夷温和些,水夷女子温柔似水,白夷女子肤白胜雪,且夷族不分男女都擅歌舞,他们织的布、做的银饰都很别具风味。

  水夷和白夷住的村寨都在深山里,山夷的村寨最靠近山脚,青夷则在他们上方,山夷觉得被青夷踩在脚底下,地盘不断的被平地人和青夷挤压,造成他们好斗成性,一言不合就动手开打,武力值杠杠的。

  青夷既然能不断扩张版图,把山夷打得只能往平地发展,武力值只比山夷高不比他们低。

  然而就算如此,青夷和山夷的日子仍不好过,纵使将所获交给二长老的商队去贩卖,所得却是少得可怜,不交给他们带到别地方卖,就怕其他夷族人降价求售,因此明知所得不多,还是交给二长老的人去卖。

  今年却有所不同,货栈还没盖好,他们就已经听说,这货栈是瑞瑶教教主和四长老一起兴建的,他们当时就在观望,后来教主派人来游说族长们,拨一些青壮年下山加入商队。

  不得不说姚大少爷还真是历练出来了,跟官员们都能侃侃而谈的他,面对各族族长及村寨的寨主们,他也能轻松面对,他一出马就招来了数十夷人,平地人也不少,有四长老的手下带着,也不怕夷人和平地人起冲突。

  谁敢挑事,就把人赶回去,平地人嘛!货栈就不收他家那村子的东西,夷人也一样,先把人从山脚下的货栈带出来,前往江羡城外的货栈,再把人拆开来,同村的、同寨的全拆开来,然后分派往江羡城与镇江城之间的货栈,与那里招来的人会合,再分一次。

  到最后,每一支商队里头,有四夷的人,也有平地的百姓,不同村,不同夷寨,就算想闹事,也揪不起来,单个儿挑事的,也不是没有,重重罚了一个,就再也没人敢试。

  谁也不想当村子里或村寨里的罪人。

  就是这个被罚的,心里颇为不服,觉得好歹他是瑞瑶教教众,也是平地人,挑事的也不止他一个,为什么单罚他呢?

  回了家把事情一说,全村的人听了都上火了,偏偏这个村子才换的村长,很是年轻气盛,也没把事情弄明白,光听他族弟一面之词,就拖着村人跑到县衙告状来了。

  这事儿闹得挺大,周边的村子及夷族的人都晓得这事了,大家都有些不安,往货栈来打听,却因那人是在镇江城挑的事,所以江羡这边的人根本不清楚,只晓得那人故意挑事,因而被罚。

  但到底是挑了什么事?却没人能说清楚。

  大家听了不免人心惶惶。

  一直等到在商队里当差的人,有人休假回家,听他们说了这段日子的经历后,不管是平地的村长们,还是夷族的族长及村寨寨主们总算都放下心来。

  虽然之前各村寨都卖东西给货栈,但为数不多,大伙儿都怕被骗,要是轻信了他们,结果他们拿出去卖,价格却如二长老的人所说,拉不上去,岂不是害教主和四长老他们吃亏吗?

  现在确定不会害教主他们吃亏了,便有人传出质议的声音了,“如果我们自个儿拉出去卖,不就不用让瑞瑶教的人赚这一手了?”说到底,还是被二长老给哄怕了!

  族长们到底年老见识多一些,详细问过回来的几个人之后,便道,“你有志气很好,但你连山都没下去过,真让你带了东西下山,你能找到地方卖吗?"

  人家黎教主花大钱盖货栈是干么用的?本来看不懂的白族族长,现在是明白了。

  货栈可不止收他们夷族卖的东西,还从别的货栈运来他们欠缺的盐、针等杂货,以前托二长老的人买,价钱昂贵还不买不成,看看大树他们带回来的针,物美价廉,至于盐就不用说了,质量虽然差不多,但比二长老卖给他们的量要多出不少。

  光是这些就不枉他们下山走这一趟了!

  于此同时,大伙儿也从这些休假回家的人口中,得知了那个被赶回来的人,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说起来,就是嘴臭,有些人习惯了一开口就没好话,在自家村子里,大家不是熟人就是亲戚,多多少少会包容体谅一些,但出去做事情,别人可和他没半点关系,大家都是出来做事混饭吃的,凭什么要求人家包容他的臭嘴?而且一开口就问候人家祖宗八代,这谁能忍?

  被他问候祖宗的那人,气得不行,就要冲上来揍他,还是四长老手下的一名姓萧的管事经过,拉住了他,不然,可能连他也得被赶出去。

  就因为如此,被赶出去的那个人,觉得不公平,当场大闹起来,最后被货栈总管赶出去。

  人嘛!明明是自己做错了理亏,可是回到家,跟家里人说起时,不免就对自己的错处避重就轻,光听他一面之词,自然就得出自家人在外头被人欺负的结论来。

  “那个人叫什么?他住的村子又叫什么?”黎浅浅听谨一说完后,忍不住停下笔,开口问。

  “那人叫何田,他家那村子就叫八姓村,因为他们村子共有八姓人家,新上任的村长叫何大宝,原本的村长姓严,年初的时候染了风寒,好了之后因年岁大了,才辞掉村长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