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生第一次
那个年轻人已经调好切割机，准备下刀了。
我看着站在身边的李芳 , 问道：“芳姐，面状门子是什么意思？”
“哦 , 门子是我们这行的行话 , 就是在籽料上开个天窗 , 能看到里面的种水情况，开窗分几种，线状 , 面装，多状等等 , 反正就是切割手法不同。”李芳倒也热心，不耐其烦地向我解释着。
我点了点头，眼睛则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切割机上的毛料 , 过了一会 , 切割机便飞速旋转起来 , 只听“吱呀呀”地响 , 刀锋已经切进了石料里。
那个青年一看就是干这行的老手了，动作十分娴熟，不大功夫 , 一片薄薄的皮壳，便被他切了下来。
“哇靠，冰种 , 大满绿啊。”还没等我看清楚怎么回事 , 身后已经有人喊了出来。
“这是谁的料子？如果里面真是满料的话 , 起码六百万打底了。”另一个声音道。
我听得也十分激动，没想到自己瞎猫蒙死耗子，竟然蒙对了。
只是这块石头竟然值六百万，价值一下子翻了十倍，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王老板蹲下身子 , 盯着切割机上的籽料观察了许久 , 也满口称赞道：“不错不错，很少看到这么纯正透亮的冰种了 , 色正，阳绿，水头足 , 这么大的块头 , 三百万是跑不掉的。”
“老板，还切吗？”阿明问他道。
“不切了，擦洗干净，先存起来吧。”王老板摆了摆手说。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王老板，怎么不切了？”
王老板笑了笑 , 道：“这是你表姐的意思，反正她已经赚了，没必要再冒风险。”
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看到其他人脸上都露出惋惜之色，似乎他们也想把整块毛料切开看看。
不过这块籽料毕竟不是我的，苏婉丽不让切，我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古老弟，看来你手气确实不错啊，怪不得苏小姐让你过来 , 这下你可是整整为她赚了二百多万。”王老板拍着我的肩膀，用开玩笑的口吻笑道。
“呵呵 , 我也就是瞎蒙 , 什么都不懂。”我挠挠头说道。
李芳看我的眼神 , 明显变得热辣了许多。那感觉让我十分受用 , 好像自己很牛掰似的。
临走之前，李芳向我要手机号码，还说以后常联系 , 我觉得这个小美女似乎对我有好感，但悲催的是 , 我根本没有手机，穷得连吃饭的钱都快拿不出了。
“芳姐，真不好意思 , 我的手机……坏了 , 等买了新的 , 再告诉你吧。”我有些尴尬地说。
“这样啊 , 那好吧。”李芳显得十分失望。最后她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说等我买好手机后，再联系她。
我满口答应着 , 离开一品轩之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看着路两边邻里的饭馆，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十五块钱 , 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十五块钱已经是我身上仅有的钱了 , 只够吃一顿饭的 , 吃了午饭，晚饭就没了着落。
“轰！”就在这时，突然一辆很拉风的跑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苏婉丽拉下车窗，朝我喊道：“喂 , 发什么呆呀？快上车。”
我盯着她楞了一楞 , 差点没认出来。
苏婉丽脸上戴着副很夸张的暴龙墨镜。雪白精致的面容，配上那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 , 显得特别光彩照人，好像一个大名星似的。
路边的行人，纷纷朝她驻足观望 , 有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 回头率高得吓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香车美人吧？”
我屁颠颠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在了苏婉丽的身边。
车厢里，弥漫着苏婉丽身上浓郁的体香气 , 熏得我晕头转向的。
此时我明显感觉到，路边那些男人们，都向我投来各种羡慕嫉妒眼的目光，有些人脸上还写着“鲜花”和“狗屎的”一类的字样儿。
轰！
跑车发动起来，在无数人的瞩目中扬长而去。
“傻乐什么？瞅你那点德行。”苏婉丽见我坐上车后一直在咧嘴傻笑，有些无语地摇摇头。
“咳咳……丽姐，你是专门来接我的吗？”我有些尴尬地问道。
“别臭美了，我是过来吃饭的，顺便载你一程。”苏婉丽的话音刚落 , 一种很煞风景的“咕咕”声，在车厢里响了起来。
看着苏婉丽投来的异样眼神 , 我满脸窘迫地缩了缩肚子。
苏婉丽浅浅地笑了一下 , 说道：“饿了？想吃什么 , 我请你。”
“真的？嘿嘿 , 那就谢谢丽姐了。”我十分高兴地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大美女请我吃饭呢，想想都激动啊。
“谢什么 , 你刚才为我赚了两百多万，请你吃饭是应该的。”苏婉丽笑着说 , 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我盯着她明眸善睐的脸蛋，发现她的心眼其实并不坏，或许是老公死后 , 为了吓退那些狂蜂浪蝶的骚扰，所以刻意在脸上戴了副面具吧？
驶出没多远 , 车子在一间川菜馆前停了下来。
苏婉丽没有立即下车 , 而是打开屁股边的lv皮包 , 从里面抽出两千块钱，朝我递了过来。
“丽姐，这是？”我看着钱 , 楞了一下问道。
“你替我赚了两百万，这是你应该的，怎么 , 嫌少？”苏婉丽见我没有伸手去接钱 , 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我马上摇摇头 , 说道：“丽姐，其实我并没有帮你做什么，我相信，就算你今天本人来，也会选择那块毛料的。虽然我现在很缺钱 , 但这二千块钱 , 我还是不能要。”
苏婉丽闻言一呆，目光怔怔地看着我 , 脸上那丝嘲讽的表情，也渐渐消退不见了。
“丽姐，这两千块就当是我借你的 , 等找到工作之后 , 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犹豫了一会，我最终还是把钱接了过来，郑重地说道。
苏婉丽回过神来，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 , 好吧，这钱就当姐借你的。”
说罢，她便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将那两千块钱揣进口袋，心里终于有了着落。两千块虽然不多，但足以维持我接下来两个月的生活了。
进了饭店，苏婉丽招手将服务员叫了过来，也没问我的意见，直接叫了一份鸳鸯火锅，外加两瓶茅台酒。
等等！她要酒干嘛，难道还有其他客人要来？
“今天姐心情好 , 你陪我喝点。”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苏婉丽笑着说道。
“啊？”
“啊什么啊 , 你可别告诉我 , 你一个大男人 , 不会喝酒？”苏婉丽脸上马上露出鄙夷之色。
“不不 ,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还要开车吗，不怕被交警查？”我找借口道。
“查就查 ,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苏婉丽挑了挑眉毛 ,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顿时无语可说了，难道她在这里混的很牛掰？那些交警不敢查她？
靠！没道理啊，她只是一个寡妇……
老实说，我是真不想陪苏婉丽喝酒 , 倒不是我酒量太差 , 而是女司机本来就是高危人群 , 喝完酒之后 , 那就更加可怕了。
不过，在苏婉丽面前，我却不想认怂。
很快 , 我们要的锅底上来了，顺带还有两瓶包装精美的茅台酒。
服务员打着火之后便离开了，苏婉丽站起身 , 拆开了酒的包装盒 , 然后给我们两个都倒了一杯。
酒店的杯子 , 都是那种深底儿的玻璃杯，这一杯下去，至少有二两半了。
“小弟，来，咱们先喝一个。”苏婉丽举起酒杯 , 喜滋滋地看着我道。
“丽姐 , 空腹喝酒不好。”我满头黑线地提醒她道。
苏婉丽不乐意了，眉眼一抬 , 挖苦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
看着她脸上鄙夷的表情，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端起了酒杯 , 说道：“丽姐 , 我敬你。”为了体现我的男子气概，说完，我便一扬脖，直接将杯里的酒喝了一小半。
酒水入喉 , 一股辛辣之气瞬间弥漫开来，呛得我差点吐出来。
“酒量不错嘛。”苏婉丽赞许地笑了笑。
“那是，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有个外号叫酒仙，就这一瓶，都不够我一个人喝的。”我吹牛逼道，其实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呵呵，那就敞开了喝，不够的话 , 咱们一会再叫。”苏婉丽说着，也端起酒杯喝了。
我听得心里一阵打鼓 , 正好这时锅底的菜熟了 , 我赶紧吃了几口 , 压了压肚子里的酒意。
酒水下肚之后 , 苏婉丽的脸已经变得红润起来，那白里透红的模样，似乎用力一掐都能往外喷水儿。
因为刚才喝的太急 , 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此时醉眼看人 , 更觉得她美不胜收。
“小弟，别装醉，来 , 把这杯也干了……”苏婉丽的酒量似乎很不错 , 频频向我招呼着 , 不知不觉 , 一瓶茅台便见了底。
我咬着牙，强忍着要吐的感觉，又把满满一杯酒给干了。
喝完之后 , 我眼前一阵阵眩晕，看什么东西都在晃动，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平时我最多也就半斤的量 , 今天已经有点超标了 , 胃里实在翻腾得厉害。
我怕自己等会要出酒 , 于是站起身，准备去上个厕所顺便醒醒酒。
哪知我刚一起身，突然无意中将桌上的筷子撞在了地上。
我本能地弯下腰去捡，可是蹲下之后，却看到一片惊心动魄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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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站在身边的李芳 , 问道：“芳姐，面状门子是什么意思？”
“哦 , 门子是我们这行的行话 , 就是在籽料上开个天窗 , 能看到里面的种水情况，开窗分几种，线状 , 面装，多状等等 , 反正就是切割手法不同。”李芳倒也热心，不耐其烦地向我解释着。
我点了点头，眼睛则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切割机上的毛料 , 过了一会 , 切割机便飞速旋转起来 , 只听“吱呀呀”地响 , 刀锋已经切进了石料里。
那个青年一看就是干这行的老手了，动作十分娴熟，不大功夫 , 一片薄薄的皮壳，便被他切了下来。
“哇靠，冰种 , 大满绿啊。”还没等我看清楚怎么回事 , 身后已经有人喊了出来。
“这是谁的料子？如果里面真是满料的话 , 起码六百万打底了。”另一个声音道。
我听得也十分激动，没想到自己瞎猫蒙死耗子，竟然蒙对了。
只是这块石头竟然值六百万，价值一下子翻了十倍，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王老板蹲下身子 , 盯着切割机上的籽料观察了许久 , 也满口称赞道：“不错不错，很少看到这么纯正透亮的冰种了 , 色正，阳绿，水头足 , 这么大的块头 , 三百万是跑不掉的。”
“老板，还切吗？”阿明问他道。
“不切了，擦洗干净，先存起来吧。”王老板摆了摆手说。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王老板，怎么不切了？”
王老板笑了笑 , 道：“这是你表姐的意思，反正她已经赚了，没必要再冒风险。”
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看到其他人脸上都露出惋惜之色，似乎他们也想把整块毛料切开看看。
不过这块籽料毕竟不是我的，苏婉丽不让切，我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古老弟，看来你手气确实不错啊，怪不得苏小姐让你过来 , 这下你可是整整为她赚了二百多万。”王老板拍着我的肩膀，用开玩笑的口吻笑道。
“呵呵 , 我也就是瞎蒙 , 什么都不懂。”我挠挠头说道。
李芳看我的眼神 , 明显变得热辣了许多。那感觉让我十分受用 , 好像自己很牛掰似的。
临走之前，李芳向我要手机号码，还说以后常联系 , 我觉得这个小美女似乎对我有好感，但悲催的是 , 我根本没有手机，穷得连吃饭的钱都快拿不出了。
“芳姐，真不好意思 , 我的手机……坏了 , 等买了新的 , 再告诉你吧。”我有些尴尬地说。
“这样啊 , 那好吧。”李芳显得十分失望。最后她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说等我买好手机后，再联系她。
我满口答应着 , 离开一品轩之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看着路两边邻里的饭馆，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十五块钱 , 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十五块钱已经是我身上仅有的钱了 , 只够吃一顿饭的 , 吃了午饭，晚饭就没了着落。
“轰！”就在这时，突然一辆很拉风的跑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苏婉丽拉下车窗，朝我喊道：“喂 , 发什么呆呀？快上车。”
我盯着她楞了一楞 , 差点没认出来。
苏婉丽脸上戴着副很夸张的暴龙墨镜。雪白精致的面容，配上那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 , 显得特别光彩照人，好像一个大名星似的。
路边的行人，纷纷朝她驻足观望 , 有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 回头率高得吓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香车美人吧？”
我屁颠颠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在了苏婉丽的身边。
车厢里，弥漫着苏婉丽身上浓郁的体香气 , 熏得我晕头转向的。
此时我明显感觉到，路边那些男人们，都向我投来各种羡慕嫉妒眼的目光，有些人脸上还写着“鲜花”和“狗屎的”一类的字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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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发动起来，在无数人的瞩目中扬长而去。
“傻乐什么？瞅你那点德行。”苏婉丽见我坐上车后一直在咧嘴傻笑，有些无语地摇摇头。
“咳咳……丽姐，你是专门来接我的吗？”我有些尴尬地问道。
“别臭美了，我是过来吃饭的，顺便载你一程。”苏婉丽的话音刚落 , 一种很煞风景的“咕咕”声，在车厢里响了起来。
看着苏婉丽投来的异样眼神 , 我满脸窘迫地缩了缩肚子。
苏婉丽浅浅地笑了一下 , 说道：“饿了？想吃什么 , 我请你。”
“真的？嘿嘿 , 那就谢谢丽姐了。”我十分高兴地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大美女请我吃饭呢，想想都激动啊。
“谢什么 , 你刚才为我赚了两百多万，请你吃饭是应该的。”苏婉丽笑着说 , 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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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姐，这是？”我看着钱 , 楞了一下问道。
“你替我赚了两百万，这是你应该的，怎么 , 嫌少？”苏婉丽见我没有伸手去接钱 , 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我马上摇摇头 , 说道：“丽姐，其实我并没有帮你做什么，我相信，就算你今天本人来，也会选择那块毛料的。虽然我现在很缺钱 , 但这二千块钱 , 我还是不能要。”
苏婉丽闻言一呆，目光怔怔地看着我 , 脸上那丝嘲讽的表情，也渐渐消退不见了。
“丽姐，这两千块就当是我借你的 , 等找到工作之后 , 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犹豫了一会，我最终还是把钱接了过来，郑重地说道。
苏婉丽回过神来，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 , 好吧，这钱就当姐借你的。”
说罢，她便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将那两千块钱揣进口袋，心里终于有了着落。两千块虽然不多，但足以维持我接下来两个月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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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姐心情好 , 你陪我喝点。”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苏婉丽笑着说道。
“啊？”
“啊什么啊 , 你可别告诉我 , 你一个大男人 , 不会喝酒？”苏婉丽脸上马上露出鄙夷之色。
“不不 ,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还要开车吗，不怕被交警查？”我找借口道。
“查就查 ,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苏婉丽挑了挑眉毛 ,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顿时无语可说了，难道她在这里混的很牛掰？那些交警不敢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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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是真不想陪苏婉丽喝酒 , 倒不是我酒量太差 , 而是女司机本来就是高危人群 , 喝完酒之后 , 那就更加可怕了。
不过，在苏婉丽面前，我却不想认怂。
很快 , 我们要的锅底上来了，顺带还有两瓶包装精美的茅台酒。
服务员打着火之后便离开了，苏婉丽站起身 , 拆开了酒的包装盒 , 然后给我们两个都倒了一杯。
酒店的杯子 , 都是那种深底儿的玻璃杯，这一杯下去，至少有二两半了。
“小弟，来，咱们先喝一个。”苏婉丽举起酒杯 , 喜滋滋地看着我道。
“丽姐 , 空腹喝酒不好。”我满头黑线地提醒她道。
苏婉丽不乐意了，眉眼一抬 , 挖苦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
看着她脸上鄙夷的表情，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端起了酒杯 , 说道：“丽姐 , 我敬你。”为了体现我的男子气概，说完，我便一扬脖，直接将杯里的酒喝了一小半。
酒水入喉 , 一股辛辣之气瞬间弥漫开来，呛得我差点吐出来。
“酒量不错嘛。”苏婉丽赞许地笑了笑。
“那是，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有个外号叫酒仙，就这一瓶，都不够我一个人喝的。”我吹牛逼道，其实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呵呵，那就敞开了喝，不够的话 , 咱们一会再叫。”苏婉丽说着，也端起酒杯喝了。
我听得心里一阵打鼓 , 正好这时锅底的菜熟了 , 我赶紧吃了几口 , 压了压肚子里的酒意。
酒水下肚之后 , 苏婉丽的脸已经变得红润起来，那白里透红的模样，似乎用力一掐都能往外喷水儿。
因为刚才喝的太急 , 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此时醉眼看人 , 更觉得她美不胜收。
“小弟，别装醉，来 , 把这杯也干了……”苏婉丽的酒量似乎很不错 , 频频向我招呼着 , 不知不觉 , 一瓶茅台便见了底。
我咬着牙，强忍着要吐的感觉，又把满满一杯酒给干了。
喝完之后 , 我眼前一阵阵眩晕，看什么东西都在晃动，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平时我最多也就半斤的量 , 今天已经有点超标了 , 胃里实在翻腾得厉害。
我怕自己等会要出酒 , 于是站起身，准备去上个厕所顺便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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