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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一边找一边跟傅北宸解释:“我打算把神草全部研磨成粉分发给城里百姓,以热气催发神草yàoxìng熏蒸各家屋舍,yào气化入空气,dú自然可解。”

  “不过我也明白神草韧xìng非凡,所以不打算用寻常法子来处理。”

  沈婉从她刚才就已经收拾好了的包袱里再次翻出刀丝,她将天蚕丝手套戴在手上,朝傅北宸勾唇一笑:“若说天下武器,只怕没有一样锋利能比得上北陵刀丝了吧?”

  傅北宸的目光淡淡落在沈婉手里的刀丝上,他抬眸反问:“所以你是想用刀丝织成丝网,碾碎神草?”

  沈婉美眸一亮:“正是。”

  傅北宸极轻一笑,杀人如麻的刀丝竟被用来研磨神草,如此办法,恐怕天底下也只有沈婉能想到了。

  等沈婉编好丝网之后,傅北宸配合着她研磨神草。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是好,才刚刚差不多一个时辰,神草就已经都被磨成了粗细一样的粉末。

  沈婉收好刀丝,用银丝袋将神草粉末全部装起来。她眸中含笑地看着手里的神草粉末,一脸得意:“什么叫慧根?这就是慧根呐。”

  傅北宸掸了掸手上的灰,他起身瞥了一眼沈婉这副自我陶醉的模样,眸中满是嫌弃的神色,他清了清嗓子:“我去拿包袱,你去把这些神草粉末jiāo给商知府,我们就回北陵。”

  沈婉与傅北宸在回北陵这件事上倒是一拍即合,她从小厮的口中得知商知府刚刚送走同僚,此刻正在正堂。她便带着银丝袋一路步履轻盈地往正堂赶去。

  一百三十八:我估计我再也不想来月牙城了

  “商大人。”

  沈婉跨进正堂大院,人虽还未进正厅,可是声音已落进商知府的耳朵。她抬步跨进正厅,发现公子商也在,而商知府早已在旁恭敬等候着了。她启唇朝公子商浅笑示意了一下,又拂手免了商知府的礼:“商大人在这里就好,我有一件要紧差事烦劳商大人。”

  商知府自从儿子好了之后,眼角眉梢总是不经意地流露笑意,他敬而作揖:“不敢当,下官有什么能做的,大人尽管吩咐。”

  沈婉将银丝袋jiāo给商知府,抬眸认真地叮嘱,语气中夹杂着些许警示的语气:“商大人,月牙城与令公子皆是受了dú物所害,并非什么厉鬼勾魂。这是一袋yào粉,可解月牙城全城之dú。你必须亲自分发给百姓,让百姓们以热气催发yào气熏蒸各家屋舍,yào气化入空气,dú自然可解。”

  商知府眸中闪过一抹惊异之色,他接过yào粉紧紧地抱在怀里,朝沈婉深深地鞠了一躬:“下官领旨,有关于我月牙城百姓的生死,下官一定亲力亲为,办好这一件事。”

  “如此最好,这袋yào粉珍贵异常,商大人爱民如子,应该知轻重。”

  沈婉长舒一口气,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拂袖免了商知府的礼仪:“月牙城有商大人把关,我自当放心。今日便是来辞别商大人的,叨扰数日,多谢商大人款待。”

  沈婉话语刚落,傅北宸便踏进正堂,他步履清淡地走过来,眸光扫过一脸诧异的公子商,朝商知府微微颔首:“我二人今日便要回北陵复命,商大人保重。”

  商知府退后一步就是一个大拜礼,他沉沉一叹:“皇命不可违,既如此,愿二位大人一路顺风。”

  傅北宸又陪着商知府客套了几句,便打算与沈婉离开,刚准备踏出房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公子商的声音:“沈姑娘!”

  傅北宸下意识瞥了沈婉一眼,那眸中的神色活脱脱是在说看你惹得风流债。沈婉很无辜地撇了撇嘴,转身看着公子商淡淡颔首,她清浅一笑:“公子唤我,何事?”

  公子商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了几步却又止住脚步。他双唇几次开合yù言又止,最后他还是眸光一黯,垂眸在心里暗暗一叹:“沈姑娘……一路好走。”

  “多谢公子……”

  沈婉话还没有说完,傅北宸便一把将沈婉拽到身后,唇角勾着一丝古怪的冷笑看着公子商:“公子不必挂心,沈姑娘的安危有在下打理,公子实属多虑了。”

  傅北宸的脑子绝对是出问题了,一听他就是在讽刺公子商,整天像个pào仗桶一样,一点就着,有病啊!

  沈婉被傅北宸高大的身影挡了个严严实实,她眸中闪过一丝坏笑,在傅北宸背后用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从他身后出来,朝公子商颔首一笑:“公子别介意,婉多谢公子关心,有缘再见。”

  沈婉一回头就对上了傅北宸深邃的眼底那一抹yīn鸷的眼神,她把眼睛也睁大了几分,故意朝傅北宸眨了眨,扭头走出正堂去马棚牵马,准备上路。

  傅北宸朝商知府客套颔首,转身去追沈婉的身影。公子商抬眸望着沈婉离开的方向,他眸中闪过的是一抹落寞,半晌都不能回过神来,他沉沉一叹:“斯人如梦,遇上惟愿长眠不醒。”

  沈婉,有缘再见。

  一百三十九:刚回北陵就这么不太平

  沈婉刚刚回到北陵连千机楼都还没来的进,就被傅北宸直接抓进宫里面圣。说是面圣,其实就是去皇兄那里胡吃海喝一顿。自打沈烨登基以后,沈婉这公主的名头才算是坐实。山珍海味大多都是伸手就来,虽然商知府家里的伙食也还算不错,可是比起北陵皇宫当然还是逊色了许多。

  所谓狼吞虎咽,所谓风卷残云,所谓行如疾风……大概说的就是傅北宸和沈烨眼里的沈婉。

  自家皇妹到底是在外面受到了怎样的虐待,竟然状态会像十多天没吃饭一般。这可惹得沈烨一阵心疼,索xìng他决定给沈婉和傅北宸办个庆功宴好好褒奖一下。

  沈婉和傅北宸虽然平常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甚至可以从天上斗到地下。但是庆功宴这件事二人却是异口同声两个字:不办!

  原因有太多,庆功宴耗时耗力又痛苦。总归就是听尽赞美言,努力陪笑脸,好生没趣儿。所以在沈婉和傅北宸的极力阻挠之下,这庆功宴可算是免了。

  沈婉和傅北宸又陪着沈烨聊了大半天的闲话,说是聊闲话,几乎大部分都是沈烨在听着她与傅北宸斗嘴,时过晌午沈婉和傅北宸才离开皇宫。

  出了皇宫,沈婉当然是二话不说就回千机楼!沈烨允了她和傅北宸各十天休养的日子,这段时间她每天在千机楼可谓是春风得意、滋润无比。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一日三餐墨玉都会送到她的房间。这段日子沈婉生命里最重要的只有两件事,吃和睡。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唯独是不见多长出二两ròu来。

  可惜好景不长,今儿大清早沈婉还没睡醒就隐约听见楼下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她皱起秀眉,突然睁开眼。养在千机楼的这段时间,沈婉ròu没长,可脾气却是比起以前长进不少。

  这么早,到底是哪个混蛋敢来千机楼闹事,还打扰姑nǎinǎi的好梦!

  沈婉心里有一股火气“噌”地直直冲上天灵盖,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伸手就拉过广袖罗裙套上身,这手裙带一绑,这手就拿起玉簪,挑了几缕青丝随便一绾,转身便打开门风风火火地跨出了卧房。

  “大清早的,什么人火气这么盛,以至于要跑来我千机楼撒野啊?”沈婉站在阁楼上,伸手扶着凭栏,正垂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楼下一团乱中同样沉得住气的一人。

  墨玉抬头看了一眼沈婉,垂首退到一旁。楼下刚才还叽叽喳喳混在一起厮打骂架的丫鬟小厮看见沈婉之后纷纷后背一凉,闭上了嘴巴,垂着头不敢说话。

  沈婉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楼下安安静静品茶的那人影,她打量着江雪儿,桃花面上绘了个精致的妆容,发髻高梳,还簪着一朵嫣红的月季花。穿金戴银,绫罗绸缎裹身说的就是现在的江雪儿。

  俗艳两个字可真是再适合你不过了。

  一百四十:活该你自找难堪

  她眸中携着一抹轻蔑的笑,从楼下一步一步走下来,端然坐到了主座上,勾唇看着对面那容色艳丽的女子:“江雪儿,自上次你新婚一别,咱们可真是许久未见啊。”

  沈婉一出口便是句句如刀,江雪儿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抬手轻扶发髻上的金簪:“姐可真会说笑,妹妹新婚不久,姐就与妹妹的夫君一起外出多日,夫君在犹如妹妹在,又何谈许久未见呢?”

  “哦?听你这口气,像是来兴师问罪啊?”沈婉倒了杯茶,壶落桌,她不急不躁地挑眉看着江雪儿,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反正最后自取其辱的一定是她。

  江雪儿用纱帕掩唇一笑,杏眼里露着一抹令沈婉厌恶的算计,她软声道:“雪儿怎敢来向姐问罪呢?不过是来找姐闲谈罢了。”

  “闲谈?”

  沈婉把杯子摔在桌上磕出了一声响,她轻声一笑,玉指轻抬,点过周围那些默默不敢言的丫鬟,语气中透着一股懒怠的傲然之气:“你带着这些个臭鱼烂虾来扰我清梦,还配和我闲谈?雪妹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你!”

  “这里众所周知,我这千机楼里输钱容易,赢钱也容易,唯独见到千机楼楼主却难如登天。”

  沈婉打断了江雪儿的话,她懒懒地瞥了她一眼,唇角一抹笑意展露讽刺渐深:“如今我能坐在这儿与你说这么久的话,已经算是你三生有幸了,今日之事我不追究,你去吧。”

  沈婉知道凭江雪儿的xìng格不会这么快完,她打了个哈欠,抬步往楼下走,果然听见背后江雪儿急不可耐地破口大骂:“沈婉!你算什么东西!你勾引我夫君三天两头往你这窑馆里跑,简直就是不要脸!”

  我勾引你的夫君?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婉抬眸间,一双美眸中盛满了冰霜的神色,她转过身看着江雪儿,仿佛要将周身的寒气都化作尖刀将她千刀万剐:“江雪儿,我巴不得你夫君再别来烦我,上次我打仗回来,在内房看见你很不错的。我拜托你好好伺候他,让他别闲得没事就跑来我千机楼闹事砸场子。”

  江雪儿的脸被沈婉羞得红一阵白一阵,她看着周围的人纷纷窃笑,狠狠瞪着沈婉:“沈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臭女人!别胡说八道!”

  “我说错了?让你夫君在家玩女人难道不比跑我这儿来和我打架舒服吗?”

  沈婉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也算是从骨子里就带着的,她倚在凭栏上,眸中带着一抹笑意看着江雪儿:“他夫君若是不再来我这里闹事,我一定如同你新婚时一样,再送你一份大礼以表谢意。”

  江雪儿被沈婉气的直咬牙,她狠狠瞪着沈婉笑了起来:“沈婉,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闹,我夫君还不至于在你走了以后对我百般怜惜呢。”

  一百四十一:既然无人教导你规矩,我便教你

  沈婉仰面轻笑,笑到深处她长舒一口气,故作认同地点点头:“是啊,像你这样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当然惹人怜惜,因为蠢嘛。”

  江雪儿面色铁青,提着裙边指着沈婉,也不顾什么贵fù礼节了,大骂道:“沈婉!你什么意思啊!”

  “瞧,连我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你不蠢谁蠢啊?”

  沈婉对江雪儿没有丝毫的忌惮,她玉指轻轻搭在凭栏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美眸流笑,看笑话般看着江雪儿:“我这千机楼的侧墙花雕牌匾上分明写了个的赌字,你却认作窑?大字不识,难怪如此肤浅俗艳不堪。”

  “沈婉!”

  沈婉正想上楼就被江雪儿叫住,她上前了几步被墨玉拦住,回头瞪了墨玉一眼,指着沈婉继续骂道:“你又比我好多少?!你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可怜虫罢了!”

  江雪儿,看你不是粗俗,是太久没有被打了吧?!

  沈婉广袖中的手慢慢攥紧成拳,她背对着江雪儿轻垂眼眸,眸中的杀气愈发令人胆寒,突然她拔下发间唯一的一根玉簪,反手就朝江雪儿打去。

  玉簪的速度快得连墨玉都没有看清,只见眼前一道白影,紧接着便看见玉簪不偏不倚正中江雪儿的心口,打得江雪儿向后退了几步,玉簪借余力一回,又打到江雪儿方才指着沈婉的手,玉簪一折两断摔在地上,江雪儿后退了四五步跌在地上,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

  “江雪儿,难道你家教导礼仪的婆子们都死完了吗?”

  沈婉听着玉簪落地的一声脆响,她转身从楼梯下来,一步一步朝江雪儿走去。她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眸中却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我是尊你为卑,你竟然出言不逊,颠倒尊卑,江雪儿,你一定没有忘了,我手里有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即便现在要了你的狗命,也不会有人为你喊冤。”

  沈婉一步步靠近江雪儿,她终于收获了江雪儿眸中带着恐惧瑟瑟发抖的模样。可她觉得还不够,不错,江雪儿的确成功地激起了她的杀心。可她知道,现在不能杀了她。

  江雪儿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往后退。沈婉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看着她,把她一把拽过来,轻垂眼帘对上她眸中的恐惧,伸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江雪儿,我刚才给你台阶下,你不知好歹,现在如何?你说我抢了你的夫君?那你说又是谁抢了我的夫君?”

  江雪儿被沈婉的双眸中的寒意激得后背一层层凉意疯长,她带着微弱的哭腔结结巴巴道:“,姐,我没有……你想想,从小到大,其他人都欺负你的时候,我可没有啊!”

  “是,你是没有欺负过我,因为你只想杀了我。”

  一百四十二:这每一笔账,我都替你记着

  沈婉唇边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她偏眸看着江雪儿,指甲从她的脸颊一寸寸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