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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个世界的人。陆南有时表面上像个孩子,心却如明镜,在娱乐圈摸爬打滚的人,哪儿能和姜邵一样心思单纯?

  想到此,司茵似乎有点明白陆南为什么与姜邵分手了。一对儿恋人不在一个世界,思想不在一处,没能进入磨合期便分开,他们不是不喜欢对方,而是……

  而是什么呢?司茵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心里隐隐有那么一个感觉。

  回去路上,老狐狸开车,经过彩虹大桥,司茵叫他开车去河堤,他们带着三条犬沿着河边绿化道散步,遛狗。

  在河堤遛狗,即使没人也必须牵绳。时穆单手拉着三条牵引绳,三条狗乖巧地跟在后面,体型大小从左到右,依次递增。

  几近凌晨,河堤上光影绰绰,空气微潮。

  平静无波的河面倒映出彩虹大桥,五彩绚烂。这才不过八月,一阵阵微风,却吹得人冷意肆然。

  司茵穿着简单的吊带裙,觉得一双赤臂有些凉意,鸡皮疙瘩渐起,赶紧抱住双臂揉搓。

  她的脖子也跟着一缩,正想感慨今夜温度低,时穆却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一瞬间,男人仿佛替她挡住了所有冷风,炙热的臂弯让她心下踏实。靠在他怀里,哪怕世界末日,赴汤蹈火,畏惧感也会变得微弱。

  这样安稳的怀抱,即便赴死,也是无所畏惧的吧。

  她将脑袋歪了歪,靠在他胸口,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他走路,歪歪斜斜,不成体统,却乐在其中。她说:“老狐狸,陆南和姜邵的世界,仿佛总不能jiāo融,到了磨合期,两人就变成平行线,这是为什么?”

  路灯将三犬两人的影子拉得又斜又长,三条犬的耳朵仿佛变成精灵耳,虽是黑影,却透着小萌乖。

  时穆停下步子,驻在原地,侧过身,面对她,眼神如这夜色一样温柔,“司茵,我们xìng格迥然不同,但归根究底,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姜邵总是孩子气,不能融入陆南的世界,也很正常。”

  “嗯?”她不是很明白。

  他们的xìng格、身高、甚至年龄阅历都有差距,从未有旁人觉得他们般配,她也从未觉得两人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以为,两人只是因为彼此喜欢,相互吸引,才勉强融入一个世界。

  她如实告诉时穆,她的想法。

  因为两人的驻足,三条犬也坐在原地。老虎无聊,抬起狗爪去拍AK脑袋,被AK不耐烦地反咬一口;特工十分不待见老虎拿狗爪去碰AK,跟它闹起来。

  于是两条犬,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干了起来。

  时穆与女孩的想法恰好相反,他道:“司茵,我们都像狐狸,存着狡诈。”

  她一愣,抬眼去看他,正想辩解,男人已经俯身下来,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小狐狸,谢谢你与我同生共死,”他又将司茵揽入怀中,下巴搭在女孩头顶轻轻蹭,语气慵懒:“老狐狸这条命,以后只归你。”

  司茵仰头望着他,翘长浓密的睫毛一扑一扇,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愣好半晌,“真哒?”

  “嗯。”

  “那我欺负你,会还手吗?”

  “不还,随你欺负,”时穆牵住她一双小手,发觉冰凉,握在掌心替她揉搓,“命都是你的,任你欺负。不过”

  有转折,她就知道,老狐狸才不会随便给她欺负。

  男人语气一顿,接着话头又说:“不过,我不是姜邵,你想和我分手,我不会同意。即便日后结了婚,你也别想与我离。这点心理准备,你得有,我会做你生命中那块永远舍弃不掉的牛皮糖。”

  司茵心跳一阵加速,如果这样的话是从其它男人嘴里说出,她会觉得偏执、变态,丝毫不给她人生自由的思考。

  但说这话的人是老狐狸,会让她觉得安心,心里巨踏实。

  这些话,甚至比那些“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海誓山盟,要让她觉得靠谱。

  司茵嘴唇一弯,一只脚踩在他脚背上,另一只脚也踏上去。

  “我也不是陆南,不如她潇洒,也放不开手。我们生死都共经历,我才不舍得,”她踩在男人一双脚背上,拽住男人一双耳朵,借力将脚尖往高了踮。她的嘴唇终于挨到男人下巴,“老狐狸,那说好了,我欺负你,不许还手。”

  “嗯。”他担心女孩踮脚吃力,用手揽住她的腰,又受不住这近在咫尺的诱惑,稍微一低头,将她吻住。

  偏这个吻又猛烈,让司茵无力招架,她“唔”了一阵,只好乖乖迎合。

  十分钟后,他才恋恋不舍松开。

  司茵揉着嘴轻哼一声:“你居然敢报复……”

  时穆一揉她的后脑勺:“不让还手,还嘴总行?”

  好一个“还嘴”,被他强行塞了一嘴糖,司茵有点晕,甚至天旋地转。

  生命里那一束感情之花,仿佛在这一瞬彻底绽放。

  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有踏实感,年少时期暗恋的那个大哥哥居然成为她的男朋友,也终于成为她的男朋友。

  休息了几日,司茵被剧组一通电话叫到了z市豪文酒店。

  五星酒店门厅奢华。车停在门口,罗先下车,替老板去开车门。

  为了不给酒店其它客人带来困扰,司茵抱着AK下车,即使进入酒店,也是高高抱在怀里,不让它着地。

  大厅内有剧组工作人员接待,司茵和罗被带上五楼一间套房。

  客厅内,已经有一人一犬在那里等候。听见开门声响,打眼去看,没一会,与从玄关里走出的司茵罗打了个照面。

  他微笑:“司茵小姐,好久不见。”

  罗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往下一沉。司茵也冷眉冷眼对着男人,嘴唇抿出一条微弧,话里也藏着锋刃,“是吗?可我怎么记得,与莫东先生才见过?”

  莫东谄笑道:“上次澳门一别,咱们可是有足月未见了。”

  司茵从老狐狸身上学来点儿从容不迫,淡定自若道:“哦?我还以为,与莫东先生在蕴南见过。”

  莫东的笑声里透着爽朗:“司茵小姐怎么看谁都像我?莫非是我长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你思念?这样可不好,时先生若是知道司茵小姐这样想着其它男人,会吃醋的。”

  司茵牵着狗坐在男人对面的独立沙发上,眉眼一弯,调笑的口吻:“那是,莫东先生是长得挺特别,所以才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人的情绪可以伪装,但犬的情绪难以收敛。

  AK坐在司茵面前,用犬类最凶横的眼神去瞪莫东,龇牙轻磨,只等主人一声令下,随时准备进攻。

  莫东被她勾起了兴致:“哦?我倒好奇,我这浑身上下,哪处特别?”

  工作人员替司茵和罗倒了杯茶。司茵口干舌燥,抓起茶杯吹了一口表面浮沫:“哎呀,莫东先生您真搞笑,凡事问那么清楚干嘛啦。当然是特别丑啦”姑娘故意咂舌,冲对方露出一对甜酒窝,毫无杀伤力,仿佛骂人都是一种令人舒心的恭维话。

  罗就快被老板的两面三刀折服,却又因为她一句“特别丑”破功。

  门口传来一阵轻咳,客厅内,三人两犬,几乎同时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玄关处,出现眉眼清俊的男人。

  邹廷深近一米九,肩臂线条结实利索,将衬衣穿得挺括。

  他长腿几迈走过来,将一沓文件甩在茶几上,薄唇轻启:“这是剧本,一个小时内给我消化它,演一段给我看。”

  他坐在那里,眉眼严肃收敛,冷意傲然。

  司茵取过剧本,打算仔细阅读,翻开,这层头皮却跟着一麻。

  整张白纸上,只有这一句话。所谓的剧本,也只有一句话。至于要如何演绎,如何表现,全靠两人自由发挥。

  “黑雨(犬)看见邹风倒在血泊中,情绪几近发狂。(表演时间:30分钟)”

  司茵下意识去和莫东对视,对方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仿佛成竹在胸。莫东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私下花高价买过编剧的剧本,而这一段,在剧本有具体的表述。

  他按照剧本描述,将一段演绎提前训练。他是有备而来,自然一腔信心。

  莫东提议先演,想先入为主。为了不让两位选手相互影响,莫东被工作人员带入小房间。

  客厅电视打开,小房间内的一举一动,都在这电视里呈现。人犬互动的细节,也在这荧屏之中被悉数放大。

  开始前,邹廷深的经纪人也进来,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同他们一起看这段演绎。

  莫东的演绎,与剧本里相差无二。犬的演绎也算到位,叫声和一系列动作非常到位和熟稔。看完他的表演,司茵心里直打鼓,这段演绎的完整度真的就跟看电视似的,她似乎没有比下去的必要了。

  就连邹廷深的经纪人也说:“老邹,这姑娘没必要演了吧?莫先生的演绎已经很完美了。”

  司茵不想放弃,正想替自己争取两句,邹廷深却侧过头对她说:“该你了。”

  她微愣,反应过来,忙牵起AK往里走。

  门从里面被打开,莫东和他的犬从里面出来,男人嘴角压着的笑容看得她极不舒服。她立在门口,久久没有进去。

  这一段主要是犬的情绪表现,犬要演出那种看见主人倒在血泊中的悲痛和绝望,动作好演,情绪最难。

  司茵垂眼去看AK,开始思考如何能让它有悲痛情绪。

  邹廷深盯着她那只沉默的后脑勺问:“有问题?”

  她扭过头,问邹廷深:“可以给我一袋血浆吗?”

  邹廷深点头,示意助理去取道具。

  助理将道具取来,小姑娘握着一袋血浆进了房间。她与莫东不同,进房间后,将血浆塞进肚子里,然后躺在地上。

  开始演绎之前,她对AK吹了一声口哨。

  原本摇着尾巴,想欢快参与任务的AK突然一愣,尾巴僵住,尖尖耳朵也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老虎在医院里跟一群动物吹牛逼:“卧槽我跟你们讲,我老婆要当明星了!要去演戏了!!”

  大脸猫舔舔爪子,冷眼看它:“呵呵,k姐是你老婆?你可做梦吧。”

  绿毛鹦鹉:“傻逼、傻逼、自作多情!”

  医院众宠物七嘴八舌讨论:“老虎又在吹牛逼了,k姐能是这二愣子的老婆?”

  嘈杂的讨论声中,有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这二愣子是我老婆。”【微笑

  大家被这道冷沉的声音吓住,一瞬静默,目光纷纷集中一处。

  看清是特工,吓得一群动物四散而逃,只剩老虎一个人站在楼梯上招狗爪:“哎,我说你们跑什么!回来听我讲我老婆真的要当明星啦!”

  第77章 影帝犬

  这阵口哨让AK 想起司豪, 想起它曾经最爱,也最敬重的男人。想起他被压在石板之下, 躺在血泊中, 甚至没来得及jiāo代一句遗言,便永远离开。

  监控室, 工作人员通过话筒与房间里的司茵对话:“开始。”

  听见指令, 司茵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闭上眼, 暗自弄破血浆袋。

  狗子的尾巴摇一摇,看着从司茵腹部淌出的浓稠血液, 又愣住。

  它眼中没有颜色, 可它看见这黏稠的液体, 仿佛闻见血腥,闻见伤痛和死亡,想起那种无能无力的绝望。

  它想起在地震中, 被水泥板砸中的哥哥,它拼了命去刨水泥板, 想救哥哥出来,可它的力量杯水车薪,弱小到无法撼动巨石。

  哥哥安静地躺在青石板之下, 血液泊泊外流,黏稠的血液腥得刺鼻,散发着与狗永远诀别的气息。

  它知道眼前是司茵,不是哥哥, 但也害怕这样大片的血液从小姑娘体内流出,害怕连司茵也离它而去。

  它失去了哥哥,不能再失去司茵了。

  AK被死离的恐惧支配,不知所措,望着血泊中的司茵焦灼在原地打圈,所有悲痛情绪集中在一双眼睛里。

  它用嘴筒子不断去杵司茵,喉咙里发出狗子特有的悲鸣。

  小白屋里空空dàngdàng,只余它悲痛yù绝的声音回响。

  它的嘴筒子上沾了血,满是腥甜;它拿爪子去轻拍司茵的脸颊,怕弄疼它,也怕力度太轻弄不醒她。

  AK想起门外有人,转身跑到门前,站立而起,趴在门上拿爪子去刨门。

  屏幕里,镜头被拉近,给了狗子一个眼神特写。

  经纪人看着那只狗用爪子疯狂刨门,眼神里溢出的情绪让屏幕之外的人动容。他扭过头,去看邹廷深:“老邹,开门吧?”

  “再看看。”邹廷深利用修长的手指支撑脑袋,凝着眉继续看屏幕。

  装“尸体”的司茵动了动。

  狗子也察觉到主人的小幅度动作,立刻冲过来,疯狂去舔她的脸。

  司茵为了拖长表演时间,握住AK那只毛绒绒的狗爪,一阵咳嗽,jiāo代后事一般,说:“黑雨,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替我报仇……咳……咳……冤冤相报何时了……千万不要……”

  悲痛的狗子一脸懵逼:&%&*@………

  由于邹廷深给的剧本只有一句话,司茵没看过剧本,又不能像莫东一样跟着剧本演绎,也不能如他的演绎一般,句句台词精辟,她只能随便瞎诌台词。

  反正狗子也听不懂她说什么,更多地是看她表情神态以及情绪,自个儿意会。

  AK很聪明,通过司茵的神态,大致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在jiāo代后事,它理解的大概意思:让它以后好好照顾特工,照顾所有人。AK“汪”得一声哭出来,仰头冲着天花板悲痛yù绝的叫,不断地那爪子去刨司茵的脸。

  司茵被摁着一顿刨,脸疼,却又避无可避。

  房间外的邹廷深因为司茵的演绎眉头紧锁。

  狗的演技的确不错,可这位训犬师表演,以及台词是什么鬼?

  经纪人本来还沉浸在AK所带来的悲伤情绪中,却因为司茵的演技和台词破功。

  他的悲伤情绪被抽离,也深知邹廷深最反感这种不走心的垃圾演技。他下意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