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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大沙漠。毛主席说,中国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困难吗?’就这样,你一直背着我,往前走啊走。我见你气喘得厉害,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实在过意不去,于是从你的背上滑下来,伸手去掏qiāng,刚把qiāng举到太阳穴前,被你一下子扑倒了。你哭着打了我几记耳光,说:‘逃犯还没抓到,你就要死,你想一想,你对得起我这一天背你的工夫吗?’我算彻底服了。说实在话,过去有那么些漂亮的女人追求过我,都没使我动心,我竟对这么一个相貌平平、身体瘦小的女人产生了敬爱之情!”

  龙飞又说下去:“你缴了我的qiāng,又背起我往前走,后来简直就是往前爬,以后就是揪住我的皮带往前拖。爬着,爬着,奇迹出现了,前面出现了一个死尸,原来是那个逃犯的尸体,他也迷了路。我们又继续朝前爬,爬到晚上,我们俩人都昏倒了。第二天醒来已是天明,这时天上传来轰鸣声,一架飞机出现了,是兰州军区派飞机寻找我们,我们兴奋地朝飞机呼叫,飞机降落了,我们终于得救了。半年后,我和你就结婚了。”

  说到此时,南云已是泪流满面。“老龙,我们是患难之jiāo啊,自从有了晓菲,我就更离不开你了。女人这一生不容易,遇到一个好男人是最大的福分。因此,有时我对你质疑,你应当理解,这说明我心里有你,在乎你,爱你……”说着,她吻了龙飞。

  龙飞也淌下了热泪。

  南云接着说:“我知道你的记忆里抹不掉白薇,她是你的初恋。她出身,长得比我漂亮,出身又是所谓的高贵,可是她不属于你,她属于资产阶级,你知道吗?这是不可逾越的两个阶级!”

  南云顿了顿,又说:“我也知道,凌雨琦暗恋着你,她从心里喜欢你,敬仰你,佩服你,她年轻、漂亮,我已经是三十四岁的女人了,岁月的磨蚀,我的容貌和身体会渐渐变化,这是残酷的自然规律,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的。但是我是一个真实、有意志和信念的女人,我热烈无私地爱着你,把整个身心都jiāo给你了。尽管在工作和生活中,我也遇到一些对我有好感的优秀男人,包括一些地位很高的领导同志,但是我会维护我的尊严,我会保证对你的忠诚,我不会亵渎我们之间真挚的爱情,说实在话,我对白薇和雨琦都有嫉妒心,这种嫉妒是自然的、真实的,我不是有了危机感,而是一种单纯的嫉妒心……”

  龙飞安慰她说:“好了,别说了,我明白……”

  南云动情地说:“说心里话,我怕失去你。每当和你zuò ài的时候,我觉得我紧紧地抓住了你;我好幸福,好快乐,可是当你不在我的身边时,我怅然所失,不知所措……”说着,南云娇喘吁吁,去解龙飞的衣扣……

  “小云,你别这样,这里的环境不合适……”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窜了上来,她手中拿着一根铁棍朝龙飞扑来……

  龙飞的头上挨了重重一击,软绵绵倒在床边……

  又有一个黑影窜了上来,她手持一柄消音手qiāng。看到此情此景,她怒不可遏,用qiāng对着先头的那个人,喝道:“谁让你下手这么快?”

  先头的那个黑影发出娇柔的声音:“他是中共第一神探,我要为党国的特工精英报仇!”

  话音未落,后面的黑影扳动了消音手qiāng的扳机,前面的那个黑影悄然倒下……

  后面的黑影转瞬即逝。

  南云有点懵了,她抱起浑身是血的龙飞,声嘶力竭地叫着:“龙飞,龙飞……”

  龙飞没有回答,他已经变成一个血人。

  急救车飞快赶到,医生和护士迅疾给龙飞包扎、输氧、量血压,把他抬上急救车,仓皇失措的南云守候在龙飞旁边,急救车呼啸着向协和医院飞驰而去。

  李副部长、肖克、凌雨琦等人赶到现场时,发现倒在地上的是被称为“梅花女皇”的梅花党重要成员稻春阿菊,她已断了气。她女扮男装,身穿黑色制服,梳着中分头,戴着黑色口罩;一根铁棍丢弃一边。

  她的胸口中了汤姆子弹。

  在她的口袋里有一支勃朗宁小手qiāng,牙齿里藏有有dú胶囊。

  李副部长留下凌雨琦和两个公安人员守住现场,公安人员配合法医开始勘察现场,照相,搜索。

  第20章 谍星半殒(3)

  李副部长带着肖克等人赶到北京协和医院急救室。

  南云哭得泪人一般,瘫坐在手术室门前的木椅上,龙飞正在接受急救手术。

  李副部长向南云问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分析说:“qiāng杀稻春阿菊的人很可能是白薇,原因是阿菊棒击了龙飞,想置龙飞于死地。白薇这个变态的女人,出于对龙飞复杂的情愫,利令智昏,杀死了同伙稻春阿菊,当然也因为稻春阿菊是黄飞虎的私生女儿,是梅花党黄系人马,但是前一个原因是重要原因。龙飞和白薇,这两个阶级阵营的人,关系微妙而复杂,每当双方遇到不测时,都不忍向对方下狠手,这个从原则上来说讲不通,但是从情理上来说,我能理解……”

  一个六十多岁的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了,大家围了上去。

  “怎么样?”李副部长问。

  “龙飞怎么样了?”南云大声地问。

  “谁是龙飞的亲属?”

  “我就是。”南云赶快回答,急切地望着医生。

  医生镇静地说:“他的脑骨受到重创,脑溢血,大脑一直没有意识,但是心跳还有。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他已经成为植物人……”

  南云听了,眼前一阵发黑,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肖克身上。

  肖克大叫:“他可是反特英雄啊!他鼎鼎大名,不能没有意识,不能成为植物人啊!”

  李副部长听了,眼睛也湿润了。

  医生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也尽力了,实在是没有办法……”

  李副部长问:“他还会醒来吗?”

  医生回答:“那要看他的身体素质了,也可能会产生奇迹……也可能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李副部长喃喃地说:“他会创造奇迹的!”

  稻春阿菊的尸体被抬走,地板上、床上的血迹经过清洗,小院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凌雨琦和两个公安人员守候在这里,她依然住在小灰楼上的房间,两个公安人员住在二进院正房夏一琼居住的卧室。凌雨琦心如火焚,坐立不安,几次抽空到附近的协和医院病房探望龙飞。

  龙飞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盖着白色的被单,毫无反应。南云目光呆滞,面容憔悴守候在旁边。

  目前南云和局里派来的一个男公安人员轮流值班照顾龙飞。

  凌雨琦强忍住泪水,怔怔地望着龙飞。龙飞的头部包着绷带,输液瓶里的yào液顺着皮管进入他的血液。在南云面前,她不敢哭出声来,龙飞是她心目中的英雄,是她崇拜和爱慕的偶像,她对这个年轻的首长充满了爱意,也曾憧憬着和他共涉爱河。可是龙飞偏偏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对待她。以后,龙飞又把她介绍给他的助手路明。路明是一个可爱的小伙子,机智幽默,勇敢顽强,可是起初凌雨琦对他总是产生不了爱的感觉,只是觉得他聪明有趣。经过深入的jiāo往,才渐渐产生感情。就在与路明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路明牺牲了,凌雨琦陷入一种怅然迷茫的状态之中。她虽是将军的女儿,高干子弟,但是并不喜欢高干子弟。路明出身工人家庭,淳朴、知冷知热,因此她逐渐对他产生好感。

  凌雨琦附在龙飞身边,小声地叫着:“老龙,老龙,我是雨琦,我看你来了,你醒一醒……”

  龙飞依旧没有动静。

  这时,南云掀开被单看了看,叫道:“哎呀,又拉了……”

  南云说:“我去叫护士……”

  凌雨琦说:“不用叫护士,我来帮你。”说着俯下身,用力掀起了龙飞的臀部。

  南云拿过卫生纸擦了龙飞的臀部,换了臀垫儿,又用温水清洗。

  南云对龙飞说:“舒服了吧,你就不知道睁睁眼睛……”

  南云把废纸扔进纸篓,拿着瓷盆出去了。

  凌雨琦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思忖着:人到这种时候,都跟小孩子一样,需要别人料理。我要是老了,孤独一人,如果也躺在床上,那么谁来照顾我呢?

  想到这里,她凄然泪下。

  南云推开门,端着洗好的瓷盆和脚巾走了进来。

  她对凌雨琦说:“雨琦,真是辛苦你了,你一个姑娘家……”

  “没什么,嫂子,这是我应该干的。如果需要,我跟局里申请,我会值夜班照顾老龙。”

  南云说:“不用,你的任务很重,老龙又受了重伤,局里正缺人手,不用了。”

  凌雨琦又呆了一会儿,返回土地庙下坡的夏一琼住宅。

  夏一琼这几天住在苏联驻华大使馆里越来越烦躁,她就像一头困兽关在铁笼里,没有自由。尤金是个风流人物,总想与她发生那种关系,总是用一些色情语言挑逗她,还强迫她看一些黄色录像,不堪入目。她几次告诉尤金,她实在不知道瓦西里的研究成果究竟藏于何处,她在这里已经没有实际意义,她希望尤金能够让她出去。

  尤金说他喜欢她,跟她一见钟情,愿意娶她为妻。可是夏一琼始终对瓦西里怀有情愫,瓦西里去世后,她一直守丧,抱有“烈女不更二夫”的信条。她对这个年轻漂亮的俄罗斯男人丝毫不感兴趣。她不喜欢特别漂亮的男人,太漂亮的男人往往女xìng化,而且招蜂引蝶,使人寝食不安。她也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男人,这种男人往往危险,他们花言巧语,设法赢得女人的芳心,一旦得手,很快就像扔掉脏衣服一样无情遗弃女人。她更不喜欢姐弟恋,尤金比她小7岁,她若与他做那种事情,会产生一种耻辱感。

  但是越是这样,尤金就越是对她纠缠不已,穷追猛打。

  这天晚上,尤金拿着一瓶红酒和一些事物来到夏一琼居住的房间。

  “夏小姐,为我母亲的生日,喝几杯。”

  他把酒和食物摆放在桌子上。

  夏一琼一看,有ròu鸡、香肠、鹅ròu和面包。

  尤金拧开酒瓶盖,说:“这是俄罗斯有名的红酒,今天是我母亲六十大寿,我在遥远的中国北京,只能给她老人家祝福了。夏小姐,陪我喝好吗?”

  夏一琼看他那副诚恳的样子,只好点点头。

  酒过三巡,夏一琼明显感到yù火攻心,不能自持。

  尤金也已是昏昏沉沉,脉脉含情。

  夏一琼问:“尤金,你说实话,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尤金故作镇静:“没放什么,我也是喝的这个酒啊!”

  “你放了春yào……”她怒视着尤金。

  尤金一步步逼近她,“夏小姐,我太爱你了,你不能这么镇静,我就是第二个瓦西里……”他猛地抱起夏一琼,踉踉跄跄来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摆,然后扑了上去……

  夏一琼被动吸着他满嘴的酒气,气哼哼骂道:“无耻……”

  第二天,夏一琼躲在房间里不理睬尤金,尤金给她买来巧克力糖、蛋糕和甜瓜,她也置之不理。

  尤金觉得扫兴,长叹一声,走了出去。

  时至深夜,夏一琼在朦胧之中觉得门开了,进来一个人。

  她认为是尤金,于是举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准备掷向那个人。

  “是我。”一个轻柔的女子的声音。

  灯亮了,夏一琼看到一个年轻时尚的中国女子身穿黑色皮夹克,站在她的面前。

  “你是谁?”她问这个陌生的漂亮女子。

  “我叫白蕾,是尤金的未婚妻。”她平静地说。

  她听了,有些紧张,支吾着说:“我和他,没有感情,我没有做错什么事……”

  她走近她的床边,“你的事我都清楚,我救你出去,快穿衣服,跟我走。”

  夏一琼将信将疑,赶快穿好衣服,随那个女子走出房门,来到院里的一辆伏尔加牌黑色小轿车前。

  那女子掏出车钥匙开了车门,坐到驾驶座上,让夏一琼坐到她的旁边。

  她驾驶着轿车除了使馆,沿着东直门内大街来到北新桥,又朝南驶来。

  轿车驶到东单,女子将轿车停到一边,说:“你下车吧。”

  夏一琼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女子微微一笑,“不该你打听的,你不要打听。”

  夏一琼下了车,轿车飞快驶去,一会儿便无影无踪。

  夏一琼走进院门,凌雨琦和两个公安人员迎上前来。

  凌雨琦说:“一琼,你可回来了,我们找得你好苦。”

  夏一琼把她的经历叙了一遍。

  凌雨琦立即报告局里。

  几辆警车飞快扑向北京的那个寺院。

  夏一琼坐在警车里向肖克等人描述着那个寺院的情形。

  肖克说:“你说的那个朝阳禅寺建于明朝,早已在战乱中毁掉了,那里已剩下一片遗址,哪里有什么寺院?”

  夏一琼肯定地说:“肯定有寺院,还有一个梅花佛堂,有一个大吊灯,屋里可亮堂了。”

  警车沿着怀柔山区曲折而行,来到一片空地。警车停住了,人们走下车。

  夏一琼怔住了,凄冷的月光下,眼前是一片狼藉的台基。

  肖克指着这些台基说:“这里就是当年朝阳禅寺的遗址,哪里有什么大雄宝殿?也没有什么佛堂……”

  夏一琼问:“附近还有什么寺院吗?”

  肖克点点头,“有,有一个著名的寺院,红螺寺。”

  几辆警车又来到附近的红螺寺。

  这是一座气势恢弘、雄伟辉煌的古老寺院,走进寺庙,稀疏竹林,苍松翠柏,又是一番佛家景象。

  夏一琼随公安人员在寺院转了几遭,认定不是这座寺院。

  肖克说:“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如今正是冬天,只有苍松翠柏,寺里香火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