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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3 章

  ,中了成双之人,谁想救人,谁就会与之陪葬。

  故名成双。

  殷德妃在靠近宫星曜的时候,已经对宫星曜下了dú,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她笑得嗜血冷艳道:“宫景曜是他心头之刺,不拔,久了可是会要他命的。至于你?你是他前路上的挡路石,只要你在一日,他做什么都容易畏手畏脚。所以,抱歉了凤兰王,我虽不会杀你,却是要让你受点委屈了。”

  宫星曜姿态慵懒的靠在美人靠上,双腿jiāo叠一起更显修长,他眉眼温润,嘴角含笑,望着殷德妃,他处之淡然的笑说:“我很好奇,你要让我怎样不碍他事?是把我变成傻子?还是直接让我做个活死人呢?”

  “王爷莫急,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殷德妃手里已经拈着一根银针,她在俯身弯腰伸出手去,明显是要在宫星曜头上施针。

  “殷宁,你不许动他!”宫明羽及时赶来,一口气跑进亭子里,伸手拉开了殷宁,抬手就给了殷宁一巴掌,双眼怒红满身杀气道:“朕和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许你动他,你当朕的话是耳旁风吗?”

  殷德妃对于宫明羽的暴力,她没有躲闪,也没反抗。只是那样平静的受了宫明羽一耳光,又是那样眸光平静看着宫明羽淡淡道:“他并不可靠,当年他能帮你稳定你的那些皇叔,如今也能为了宫景曜与你反目成仇。在他的心里,宫景曜这个兄弟,可比你这个侄子重要多了。你若不信,尽管问他,看他如何回答。”

  宫星曜从头至尾都很淡然从容,当宫明羽望向他时,他嘴角勾笑一派慵懒道:“你在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最好先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你与小九对调,面对身中奇dú的我,你会不会以命相救。”

  宫明羽对此哑口无言,因为,他自认做不到九叔对七叔那般,在他心里,他的命重要过任何人。

  故而,他永远不会去舍命救他人。

  宫星曜早知道是这样一个令人心寒的答案,他嘴边的笑冰冷重带着讽刺道:“小九与我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却能为我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而你,你可是我的亲侄子,对于我这个叔父……呵呵!永远都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他如今真是越发的后悔了,当初何不狠狠心不理她母后的威胁?

  如果他没有帮他这个自私自利的小子,而今无论是那位兄长坐上皇位,他和小九都能活得恣意潇洒一些吧?

  可他当初心太软,成了那助纣为虐的人。

  如今,他是自己倒霉,也害苦了小九。

  唉!被小九这样豁出命一救,他就更觉得愧疚了。

  “七叔,你后悔了吗?”宫明羽在宫星曜的眼底看到了失望,他的亲叔父,对他很失望呢。

  “是啊!后悔了,很后悔。”宫星曜已经是头昏昏的犯困,意识有点模糊,眼前的人他已看不清面目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面对他丑陋的嘴脸,他心情倒会好一点呢!

  “七叔!”宫明羽上前抱住勒昏迷过去的宫星曜,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他的体温也冷犹如死人。

  殷德妃对上宫明羽愤怒的眸子,她神情平静道:“他没事,只是中了迷香,一盏茶后,他便会醒来。至于该怎么处置他……你还有时间考虑,我等你做出最后的决定。”

  在她看来,宫星曜不死就好,至于是痴是傻,其实都没什么的。

  反正宫明羽是一国之君,坐拥天下,足以让一个王爷荣华富贵,安享余生。

  宫明羽低头看着他抱着的人,这可是他的亲叔父。在失去父亲的头一年,是七叔一直陪伴着他,安慰他,鼓励他,保护着他,不让他被噩梦纠缠。

  可如今,他不止不能还七叔一个无忧无虑的天地,竟然还要毁了他一生?

  他下不了这个狠心,也怕面对一个疯疯癫癫的七叔。

  殷德妃见他犹豫不决,便在一旁皱眉道:“你这般优柔寡断,是做不起大事的。如果今日换了是宫景曜,他一定会做出最明确的取舍。”

  宫景曜就是宫明羽心头的刺,被人一碰,就使他失去理智。他面上从愤怒到归于淡漠,轻柔的让他七叔靠在美人靠上,他向后退了三步,最终转身离去。

  殷德妃一见宫明羽走了,她便知道,宫明羽是允许她动宫星曜了。

  宫明羽狡黠步子迈的很急,他是不能容忍七叔会回头去帮宫景曜的事,可他也无法亲眼目睹他七叔变傻的经过。

  而他也已决定,如果七叔傻了,他依旧会想方设法让吐蕃公主给七叔当王妃,大不了到时候多给吐蕃些回礼,相信他们会很乐意用一个公主,便还来很大的好处。

  自雨亭中,殷德妃再次把dú蜂针投向宫星曜,她嘴角笑意越发嗜血残酷,因为这一次,在野不回来有人来救宫星曜了。

  而她?她不止要宫星曜变傻,更是要宫星曜三个月后,彻底变成一个再也不能醒来的活死人。

  宫星曜依旧安静乖巧的靠在美人靠上,像是在夏日荷风中熏熏睡着的少年,那样的无害而惹人怜。

  殷德妃手中森寒之光的银针,黄蜂针只差半寸,便要刺入宫星曜发丝中。忽然,她停顿转头看向一处,是杀气。

  自雨亭四周,风乍起,风沙卷落叶,空气骤冷,杀气翻腾。

  阎闾提着一把刀,从一处假山后走出来。他的步子缓慢似闲庭信步,可他周身的杀气,却森冷的犹如他手中大刀的刀刃,带着森寒与嗜血的杀意。

  “魔刀阎闾。”殷德妃指间的黄蜂针以瞄准了阎闾,他的出现,容不得她再杀宫星曜,而是该想法子脱身。

  阎闾手中的魔刀乃重刀,宽六寸,厚两指,长三尺,古金黑,银色刀刃,森冷锋利。

  殷德妃后退一步,指间夹着一根dú针的手,已贴在了昏迷不醒的宫景曜咽喉处,她望着阎闾笑得dú艳道:“你既然出现在宫里,又要救宫星曜,那必然是带着承诺而来的。魔刀阎闾,极为重信,君子一诺千金。你说,这人若是在你的护佑下出了事,你阎闾是否便要成为一个失信的小人了呢?”

  阎闾淡冷的看了宫星曜喉结上的血丝一眼,刚毅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神色变化,他只是依旧提刀一步步走向自雨亭,一点没在乎殷德妃对他威胁。

  “阎闾,你是想让他死吗?”殷德妃眸中神色变得更为yīndú,她刚才只是用针尖划破了宫星曜的皮肤,可在阎闾进亭子一刹那间,她指间的黄蜂针,已向着宫星曜喉结旁的人迎穴刺去,她不信阎闾真敢拿宫星曜的xìng命与她赌。

  狂风乍起,阎闾的衣摆翻飞,手中的魔刀出,刀气夹杂着铺天盖地的杀气劈向殷德妃,毫无犹豫,那样不顾一切的疯狂刀势,真如阎王索命般,令人心生恐惧退避。

  殷德妃一脚踩在美人靠座位上,动作流畅敏捷的翻飞出自雨亭,挥袖抛洒一把dú粉,摆明是要不顾一切的dú死宫星曜,为宫明羽永绝后患。

  阎闾眸光沉冷的挥刀掀起罡风,将那dú粉劝奉还给殷宁这个狠dú的女人。

  殷德妃没想到她玩了十多年的dú,最后却被自己的dú给dú了一把,她还不敢稍有停顿,只能抛出烟雾弹逃命去。

  阎闾这个疯子,难怪黑白两道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阎闾一直有把握分寸,不然的话,这座自雨亭早被他第一刀给摧毁成废墟了。

  他提着刀走过去,都是看看宫星曜死了没有,就一把拉起对方,单臂挟着人就出了自雨亭,运用轻功,一路向含冰殿方向飞掠去。

  殷德妃一路逃回了蓬莱殿,回了寝殿,便关上门开始服用解dú丸,盘膝再床上疗伤驱dú。

  阎闾的魔刀果然是凌霸,只被罡风所扑,她便受了内伤。

  “主人,您没事吧?”一名枯瘦如柴老婆婆,她披着黑色的斗篷,佝偻着腰背,手里握一把枯木杖,她颤颤巍巍从纱幔后走出来,低着头,对殷德妃很为恭敬道:“主人,魔刀阎闾并不好惹,您曝露了身份,定然是不能再留在宫里了。”

  “我知道。”殷德妃已解了dú,可伤却不会立时好。她看向老婆婆,眸光森冷吩咐道:“冷宫里的那些女人你看好了,我离去几日,会用另一个身份回来。到时候,我自会联系你。”

  “是。”老婆婆低头应了声,便退下去了。她走的不是正面,而是那衣柜后密道。

  殷德妃捂这胸口,脸色越发苍白,眼睛却黑的幽暗可怖。

  阎闾,没想到,他们既然与阎闾认识。

  可请动阎闾的人到底是谁?是宫景曜?还是肖云滟?亦或是那位寻香公子?

  可如今,她也暂时管不了这些了,她必须先脱身。

  “娘娘,是您回来了吗?”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她是每日的打扫宫女之一,因见着房门半掩着,她才在外头小心翼翼问了句。他们娘娘xìng情古怪,从来都是神出鬼没的,嫌少走大门回蓬莱殿的。

  “进来。”殷德妃已起身下床,她在等着这个替死鬼送上门来。

  “是。”那名宫女也没怀疑什么,只是拎着一个木桶和打扫工具,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里,她就觉得头一晕,然后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房门被关闭,殷德妃举步走到了那宫女身边,勾唇冷冷一笑,抬手揭开那张人皮面具,蹲下身,把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贴在了这名宫女脸上。

  之后,她给这名宫女换了身衣服,又把对方抱到了床上,拉上被子盖好,她才笑笑离去。

  顺便,带走了那名宫女带来的打扫工具,而她也已打扮成了那名女子的模样,低着头,一路顺利的离开了主寝殿范围。

  含冰殿

  肖云滟的伤是没大碍的,宫景曜也不是伤重的不能下床。

  此时,他们正在正殿吃东西,夫妻亦如往昔般恩爱,看得一旁人牙酸。

  阎闾到来都没进去,只是把宫星曜对着拎提盒的碧宁一丢,之后便离开了。

  碧宁感到有个人扑向她,她本要拔刀劈人的……可当认出对方是宫星曜时,她便已纵身飞起接住了宫星曜,单臂夹着宫星曜,一手拎着提盒,便轻轻松松的向着正殿走了过去。

  林公公一见碧宁单臂夹着一个人走来,这人是仰面朝天的,他看清楚是宫星曜后,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七爷也真是命苦,怎么总遇上这些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唉!还是八爷好啊!想想看,八爷对七爷多么的体贴温柔,那才是一个好兄弟啊!

  碧宁单臂夹着宫星曜进了殿,来到桌前,就把人丢到了篾席上。

  肖云滟一见竟然说宫星曜,脖子上好受伤了,她忙吩咐道:“闲闲,你去取yào。悠悠,去打盆温水来。”

  “是。”悠悠和闲闲应了声,便各自去取水和yào了。

  “七哥这是怎么了?流年不利吗?怎么这般多灾多难的?”肖云滟拿着手帕,为昏迷不醒的宫星曜擦擦脸,这脸上怎么沾这么多灰尘,还有这头发上,怎么又是树叶又是花瓣的?

  宫景曜也已起身走到宫星曜身边蹲下来,握起他的一只手,为他把了把脉,又伸手抚摸了下他喉结处的那条小伤口,伤口泛红,却是有dú的。

  “怎么,这伤口有问题吗?”肖云滟见宫景曜脸色很yīn沉,她刚问了一句,就见宫景曜起身向后殿走去。

  碧宁已经把菜肴摆好在桌上,看也没看倒霉的宫星曜一眼,便拿着提盒离开了。

  肖云滟望着昏迷不醒的宫星曜,撇嘴叹了一声道:“你说你,是不是无意间撞上瘟神了?瞧瞧你,先是被一帮亡命之徒劫持,刚来长安,你我初见,你又差点被疯马给害死。这下倒好,醉梦之dú刚解,你这是又……唉!可怜的娃,你就是那没人疼的人,连上天都不怜惜你。”

  林公公在一旁听得嘴角抽搐,皇妃娘娘,凤兰王他幸亏昏迷不醒,他要是醒着,能被你这番话给气的活活撅死过去。

  宫景曜已取yào回来,见她竟然戳起他七哥的脸颊玩儿,他无奈一笑,举步走过去,半蹲着抱起他七哥,把一颗yào丸送入他七哥嘴里,又拿着一盒yào膏,给他七哥上yào。

  肖云滟端了桌上的一碗米汤,舀一勺米汤喂宫星曜喝,这个送yào也是挺好的。

  宫景曜不悦一挑眉,她把他的米汤给七哥喝了,那他回头吃什么?

  肖云滟喂了宫星曜几勺米汤后,才抬头看着宫景曜,说道:“你不是不爱喝米汤吗?既然你不吃,那就给七哥吃好了。你瞧瞧,七哥多瘦,跟排骨似的,这小腰细的,能不盈一握了吧?”

  宫景曜抬手拂开她的手,很不悦的瞪她一眼,这是个男人,还是她大伯哥,她这样对人又摸又捏的成何体统?

  不过,七哥真的很瘦弱呢!瞧瞧,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还别说,七哥的腰可够细的,似乎真的是盈盈一握呢。

  林公公在一旁低头数拂尘上有多少根毛,唉!七爷好可怜,被自家弟媳轻薄也就罢了,竟然……太上皇这样和皇妃娘娘一起欺负七爷,真的好吗?

  宫星曜是被人骚扰醒的,醒来后,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一大一小两只手在摸他的身子,还有对话的声音,他眼睛眯条缝,却怎么都看不清这两个人的面容。

  “哎,七哥这样的身子骨,确定是他娶吐蕃公主,而不是吐蕃公主压榨干他吗?”肖云滟历史还算及格,吐蕃为西藏前身,藏人女子虽然不是个个人高马大的,可却也是个个身强力壮的,一点都不似中原女子这般柔弱娇气。

  而且,这个吐蕃公主还曾与兄长一起带兵打仗过,肯定是位不让须眉的巾帼,七哥遇上她,真是挺悬的。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让碧宁去长阁殿照顾七哥饮食,会养出几十斤ròu来的。”宫景曜皱眉又去拂开她的手,她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宫星曜算是听清楚了,他也缓缓睁开双眼了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