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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6 章

  嘴了。

  宫星曜听了林公公的劝,负手转身正要离去,忽而听到有咿呀婉转的曲调飘来,他回头望着这条花柳巷,脚下竟不由自主的转身寻声而去。

  “七爷,不能去啊!”林公公在后忙追上去,皇家的爷们儿可以有无数女人,可这样地方的女人缺不能碰。

  千金贵体,要是染上病,那可是要了他们伺候人的命了。

  小顺脸色也是大变,就算王爷想去喝花酒,他不敢阻止。可是,有一点,王爷绝对不能碰青楼的女子。

  祖宗哎!这里可不怎么干净啊!花柳病要是沾上身,那可是要命的事啊!

  肖云滟和宫景曜没走多远,在见宫星曜往这条街上来时,她就拉着宫景曜一起跟来了。

  宫景曜站在街口皱眉,七哥一向没有寻花问柳的习惯,今儿怎么却想起来逛青楼了?

  “七哥进了芳满楼了,咱们快去护驾,不然他可要被里面的妖精给吃干抹净了。”肖云滟特别兴奋,古代的青楼,她可算有机会一逛了。

  宫景曜被她强行拽进了花柳巷,又被她带进了一家瞧着不错的青楼里。一进门,他就差点被那些脂粉气给呛死了。

  “扇扇,不气不气哈!”肖云滟一手拉着宫景曜的手,一手拿着折扇给他扇两下,当看到那负手而立专注听曲儿的宫星曜时,她就又野蛮大力的拽了宫景曜过去。

  宫景曜被他一路拽着走,他的眉头越发紧皱,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吓得那些见色起意的姑娘们,都不敢上去拉客了。

  “哎,七哥,你这是听曲儿呢?还是在看人啊?”肖云滟已经走到宫星曜身边,一折扇敲他胸膛一下,她含笑的眸子看向了舞台上。

  呃?要不要这么巧?这个舞台上蒙着面纱的女子,怎么瞧着那么像柳如烟呢?

  宫星曜曾经听过柳如烟的琴音,当听到那一缕琴音时,他就心生怀疑的寻声进了这家青楼。

  抬上女子抬眸看向他们,似是没有丝毫隐瞒,面纱后的眸子含笑,她依然是那个纵然白纱遮面,也依旧是那个倾城倾国的柳如烟。

  肖云滟回以微笑,折扇敲了宫星曜一下,便转身拉着宫景曜的手走了。

  宫星曜看了台上的柳如烟一眼,便也转身负手离去了。

  “哎哟!是你啊?”肖云滟看到一个熟人,就是那个当初要把她逼良为娼的老鸨子。

  香姨打量她半响,只觉得这姑娘眼熟,只觉得这两位公子好生的俊俏贵气。

  肖云滟见对方不认得她了,她也只是摇扇一笑,便拉着宫景曜的手向门口走去。

  宫星曜看了老鸨两眼,之后,也走了。

  林公公和小顺也盯着香姨看了看,最后也走了。

  香姨原地茫然中,这些人,她原先是认识的吗?可她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柳如烟弹完一曲后,便抱着琴离开了。

  “如风姑娘,且慢!”林阳王宫阳曜拦住了柳如烟的去路,依旧是那副色眯眯的猥琐样子。

  柳如烟抬眸淡冷的看他一眼,怀抱漆黑色七弦古琴,冷若冰霜的从他面前走过。

  “如风姑娘,本王对你倾慕已久,今夜良辰美景,想邀姑娘夜游曳湖,还请姑娘赏脸。”宫阳曜伸手再拦柳如烟,摆明是要强请人。

  肖云滟把宫景曜和宫星曜丢在外头,她自己再回青楼里,见林阳王又犯老毛病,她在后拍了他肩头一下,嘻嘻一笑说:“林阳王,好巧啊!”

  宫阳曜听这声音有点耳熟啊?她转身看去,就看到一张吐着红舌头的白面具,他吓得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肖云滟抬手拿掉面具,看着晕倒在吉祥公公怀里的宫阳曜,她撇嘴翻了个白眼道:“真是够虚的,这样一吓也能晕。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送你们王爷回府?”

  吉祥认出肖云滟来了,他自然不敢得罪这活祖宗,忙让人搭把手,把他们家王爷赶紧送回府去。

  ------题外话------

  七夕,也做乞巧节,更有雅名兰夜。

  啊啊啊!五爷撩妹一把手,紫竹姑娘题诗调戏人,反被撩了个大红脸,嘤嘤嘤!

  ☆、第一百六十五章:炎哥哥抱抱

  肖云滟赶走了林阳王那个老色鬼,她也就离开了,并没有和柳如烟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柳如烟也有柳如烟的路,她不能真的处处多管闲事的去关心每一个人。

  柳如烟对肖云滟有着一种不同于他人的珍惜,只因,肖云滟这个不同琴瑟之人,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知音。

  俞伯牙遇上了他的钟子期,而她柳如烟也遇上了她的肖云滟。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不懂诗画之人,能活出诗意来。

  不懂琴瑟之人,却能听懂弦中音。

  肖云滟,她听懂了她琴中之情,令她为之动容,奉为知音。

  这样一段小chā曲,谁也不会在意。

  毕竟,如风姑娘的倾慕者满帝都,他林阳王不是第一个相邀如风的人,也不会是做后一个。

  芳满楼依旧是红粉佳人携酒醉客,纸醉金迷,忘却世间烦恼的风月之地。

  可香姨却是差点晕过去了,这姑nǎinǎi她认出来了,是她花钱买的那个小丫头,最后还被她给跑了。

  她这人财两空也就罢了,如今怎么……哎哟!这可没法儿活了。

  刚才林阳王身边的吉祥公公,可忌惮着那位姑nǎinǎi呢!

  那怕被对方没好气训一顿,他也是连个屁都没敢放啊!可见那小祖宗来历多不简单咯。

  “刚才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似乎是倾城月的肖皇妃吧?”一个客人一边与腿上的姑娘**,一边与狐朋狗友说笑道:“这肖皇妃可真是女中豪杰,连这青楼楚馆她也要逛它一逛。”

  “得了,你还是喝你的酒吧!小心祸从口出。”旁边一人打断他醉酒胡言,之后,便与怀里姑娘嬉闹了起来。

  香姨一听到“肖皇妃”三个字,她更少想晕了。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对方居然是那个逃婚皇妃?

  该死的,那两个杀千刀,可是把她坑死了。

  花柳巷的街道上,宫景曜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当初肖云滟与他一起逃婚,他也没去细究她怎么逃出靖西侯府的。

  可今日芳满楼一行,让他想起一件被他忽略的事。

  那便是,肖云滟说过她曾被买入青楼,她是从青楼里逃出来,一路逃命出的长安。

  “景儿,你是又在胡思乱想了吧?告诉你吧!芳满楼就是那家妓院,当时我从后门进去的,所以不知道那家妓院的名字。也是巧了,竟然遇上了那个老鸨,这我才知道,原来就是这家妓院。”肖云滟也没想过要找出这家妓院报个仇,不是因为她要以怨报德,而是懒啊!

  她觉得过好她的小日子,真比去折腾那些小虾米强多了。

  肖云滟是懒得寻仇,可宫景曜缺不麻烦。既然他知道了芳满楼,那当初的一些事或人,便都该着手揭发了。

  “景儿,这事弄不好,可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肖云滟不用回头,都知道宫景曜在心里想什么。

  她是不在乎名誉,可宫景曜的名声却不能有污点。

  青楼那种地方,女子进去一次,那怕你没出什么事,都会让人觉得你不干净了。

  流言蜚语恶心死人,她可不想因为她曾被卖入青楼之事,而给宫景曜带来一个污点,让一些吃饱了撑着的人,说他娶了从妓院里逃出来的皇妃。

  所以,这事还是算了吧!

  瞧那老鸨也是聪明人,不会作死的自己到处瞎嚷嚷的。

  毕竟,买卖人口已是犯法,要是让人得知她卖了一个皇妃入芳满楼,那她可是活不了了。

  “这事我有分寸,不会损坏你我自身半分。”宫景曜是要对付芳满楼和肖云裳,一是为她出气,二是要永绝后患。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窗户,唯有把所有知情人都铲除了,以后才不会有人拿这事来伤害她。

  “哦,那你随意吧!”肖云滟也不是圣母,一些人的死,她真不怎么在意。

  也许,在这里待久了,她也麻木的习惯这里的生存法则了吧?

  宫星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绕的,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林公公和小顺听不懂,他们看向悠悠和闲闲,很明显,她们似乎也没听懂太上皇和皇妃娘娘在说什么。

  银河如一抹漂亮的轻纱,飘挂在墨染的苍穹之上。

  一行人,走出了热闹的花柳巷,来到有些清冷的大街上。

  今儿这条街有点安静的过分,也许是因为大家伙都跑去曳湖了吧。

  宫星曜走了没多大一会儿,他就进了一家川菜馆,坐下来后,就叫来小二点菜。

  肖云滟他们也一起进去了,今夜这家庆华菜馆有点门庭清冷,也许是乞巧节的缘故吧!除了他们一行人,菜馆里也没有别人了。

  不过,这家菜馆里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有人抚琴,有人唱曲儿。

  “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怎知五六年……”女子用吴侬软语来唱曲儿,那般的风流身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只不过,这曲有点哀怨罢了。

  宫星曜倒是听得认真,单手托腮,都听得失神了。

  肖云滟在一旁以折扇敲着桌沿打拍子,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倒真有几分风流不羁倜傥少年郎的味道。

  宫景曜一直盯着那一男一女看,男子俊朗如月,清冷且雅致。

  女子约莫二十内外,一袭鸦青色覆纱襦裙,也掩不住它眉眼间的妖娆风情。

  这样的人,可不该是个江湖卖艺的人。

  宫星曜眉宇间,也明显有了些变化,他在蹙眉,不是曲儿不好听,而是这男子的琴艺,竟然是丝毫不输柳如烟。

  肖云滟也听出来了,这人的琴声透着清高孤傲,根本不像是个卖艺。

  宫景曜看向他七哥,他嘴角微扬一抹笑意。七哥这个人,真耽误做个风雅公子了。

  可惜!他懒了这么多年,估计对于琴,也已经陌生到难弹成调了吧?

  当年的七皇子宫星曜,那可是善音律,能吟诗作画,骑shè精湛的全才。

  曾经那些年,可不少人为他所惊艳。

  可如今,七哥傻乎乎的,连五哥都嫌弃他了。

  肖云滟只对那一男一女笑了笑,无害的像可贪玩的孩子,眨眼间,她已开始拿起筷子夹菜,大块哚ròu。川菜的麻辣味,她真是百吃不厌,够味儿。

  宫星曜也已执筷吃起来,好似面前的食物,远远比那一男一女更吸引他。嗯!辣了点,下回还是吃苏菜好了。

  宫景曜一直有留意那一男一女,女的倒还好,就是男的……在被他旁边两个吃货忽视了后,那男子眸子中,明显浮现不悦之色,还有一丝屈辱神色,好似被人狠狠侮辱了一番那般。

  肖云滟不止吃,还和宫星曜谈起后期一些川菜来,比如麻婆豆腐,夫妻肺片之类的川菜。

  宫星曜也是个吃货,一听就来劲,缠这肖云滟求她说做法,因为他想现在就吃。

  “不好意思,我只会吃,不会做。”肖云滟抱歉的一摊手,随之,继续吃,这碗汤饼不错,辣的够味儿。

  宫星曜又想龇牙咧嘴咬人了,存心勾起他食yù,然后来了句不会做?她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宫景曜在一旁只喝了杯茶,那一男一女要走了。他也不留人,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名背琴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在路过他们这桌时,与宫景曜四目相对,他感到喉头一甜,强行压下上涌的气血,有些不甘的与同伴一起离去。

  这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肖云滟还在和宫星曜争吃的,宫星曜还在护食冲肖云滟摆出凶狠模样,二人你来我往的斗表情,玩的很是不亦乐乎。

  宫景曜在一旁忍俊不禁道:“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快半百的人了,还这般的孩子气,也不怕被人看去笑话。”

  肖云滟冲宫星曜似笑非笑勾唇道:“比起七哥这棵老菘菜,我可算是嫩多了吧?”

  她怕说白菜他们听不懂,她故意说了这时候白菜的名字,菘菜。

  宫星曜怒目圆睁的看着她,忽然,他一转头看向他家九弟,一脸悲痛的说道:“九弟,委屈你了,好好一朵牡丹花,竟然被头牛给嚼了。”

  “喂,星老七,你说谁牛呢?知不知道用牛比喻女孩子,和骂对方是猪……是一个意思啊!”肖云滟手痒想揍人,因为,这个懒货居然比她dú舌?这怎么可以。

  宫星曜不理她,埋头吃完,一抹嘴就走了。

  “喂,星老七,菜全你点的,吃完不给钱,你是要吃霸王餐吗?”肖云滟也一抹嘴拿折扇走了,她也没有钱,不走可会挨揍的。

  林公公在店家要喊人拦人前,走过去结了账。唉!这几位主子哟!一个比一个任xìng胡来。

  宫景曜一口菜没吃,只喝了一杯茶,茶叶真劣质。

  宫星曜是吃饱喝足,便开始犯困了。他可不陪他们玩了,他要回宫睡觉去。

  肖云滟望着宫星曜离去的背影,她折扇轻摇问了句:“菜馆里的琴师和歌女,你是不是认识?”

  “他们是落月楼的老板,是表兄妹。”宫景曜之前就查了落月楼,知道落月楼的老板有两位,为表兄妹,也是夫妻。

  “傅家的人?”肖云滟扭头看向他,记得之前他说过,傅家曾有两个人爱上邪道的人。

  如果落月楼的老板是表兄妹,那他们便有可能是傅家的人。

  “的确是傅家的人,之前的许多事,也是他们做的。”宫景曜牵着她的手,二人在四周热闹的熙熙攘攘声里,他们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天上有月清明,黑夜中有银河璀璨,而他?此时能携手这一人,足以。

  肖云滟望着他背影,嘴角弯弯扬着笑容,仰头望一眼夜空,好似牛郎与织女也在慢慢的靠近了。

  夜色如水,银河如纱,天上团圆,人间有情。

  南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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