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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章 食堂里的硝烟

  我的成熟源于我习惯孤独,我的不哭源于我没有退路。

  就在我走进教学楼的时候,我看到了玥跟姜阳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身后同样是跟着一群人,其中就有戴眼镜的长发女生,我看向她的眼睛,依然平静而淡雅。

  他们也看到了我们这群人,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我,姜阳带头对着我友好的笑了笑。玥冲着我挥了挥手。我对着他们点了点头。跟着张峰以及吴胖子他们走上了楼。

  走进教室不是为了休息,而是为了拿饭卡,已经到了午餐时间。大多数已经下去食堂吃饭了,像校领导们早就吃上了师傅们做的私人午餐。我可与想象的到内部食堂和外面食堂的差距是多大,不过我也只是想想。最终我也没吃过内部食堂的午餐。不是说它有多好吃,而是阶级从古至今就有,哪怕是教育人的学校。

  我无力,也不会去想这些有多现实,那时我还只是个孩子,虽然有着与同龄人不符的冷静与沉着。但内心,我深知还是个青春期的男生。一样会有冲动和欲望,一样有着执着和愤慨。

  之后我跟吴胖子他们来到食堂,副班长他们还在教室没过来。我和吴胖子排队等着打饭和菜,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个人的样子吧。我默默的看了看排队的人数。

  这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插队在了我前面第三个位置,挤开了一个矮小瘦弱的男生,那男生敢怒不敢言。畏畏缩缩的只能站在了他的身后。基本上每个学校都有这种事情的吧,吃饭插队,耀武扬威。我没有多管闲事,因为我不是救世主。不会所有事情都要去插手一番,除非遇到一些能打动我的。比如救人,比如敲诈恐吓,威胁别人的钱财或者身体。这些是我不能容忍的,我看不到的,我管不了。我看到的,我会忍不住去管,这。大概也是我的执念中的一个。

  又来了几个高三模样的人,其中一个我大概见过,是高三1班篮球队的人,个高体重身宽,之所以让我留有印象的,是因为他屡屡在球场上撞人下黑手,却没被吹过哨。

  躲避规则的人,迟早会被规则制裁。那时候的我没有这么深的思想。只是看过太多古惑仔,从而想过,你不得不相信有一种因果,叫报应。

  他的报应来没来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前面的一个女生,此时已经排到了第三位,然后被哪个高大威猛的高三男生扯了出来,女生尖叫了一声。然后被哪个男生推倒在了地上。

  很普通的一个女生,没有气质,没有漂亮的脸蛋和身材。却不是不会反抗的女生,她站了起来,过去对着那男生就踢了一脚,那高大男生没有想到女生会对她动手。愣了愣,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就要打她。此时食堂没有老师,但是很多人都看到了这边。包括我,包括刚走进食堂的姜阳以及玥。

  我并不是为了博眼球,只是纯粹看不惯。而且,事情就发生在我面前。我对着抓着那女生头发的高大男生就是一拳打在他腋下。他疼的放开了手。转身看了看我。眼睛瞪的很大,配合着他那重量级的身材。一般人应该会有点害怕。

  学生时代,打架跟交作业一样的我,早已习惯这种眼神,我甚至能从这无畏凶狠的眼神深处,看出他的忧虑和退缩。高三临近毕业,真要记过或者处分,他会拿不到毕业证的。我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但是这不是我再次动手的理由。而是他竟然不是第一时间对我动手,而是再次对着那女生挥出了拳头,我来不及挡。那女孩也来不及躲,脸上被打了一拳。

  她默默的流出了眼泪。带着恨望着那高大男生。那男生没有一点内疚的指了指我。

  “别多管闲事”粗鲁的警告声从他嘴里吐出。

  我没在说话,而是等他拿着饭菜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将刚刚打好的饭菜给了哪个女生。她接过饭菜愣了愣神。

  原本以为一切都烟消云散风平浪静的所有人,再次看到了食堂发生的这一幕。我带着拿饭菜离开的高大男生就是一个蹬腿。

  “艹你吗,打女生的废物!垃圾。”如果是高年级的人欺负一下低年级的男生,哪怕是带着一些侮辱,我也不会太去管事。你被欺负,你没能力反抗。我凭什么帮你?这是我的偏激想法。我不是救世主。我的热情和愤慨也只会给一些能触动我的人和事。

  显然,打女生这种事情,是真的不能让我容忍。我将心里一顿子压抑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了这个从一开始被我偷袭踢到在地上就没在有机会爬起来的高大男生身上。拳头和腿,每一分力都踢在了他的身上。这是玥第一次看到我使用暴力,也是长头发眼镜女生第一次不在平静的跑过来主动拉住我。

  那高大男生在地上哽咽,没有丝毫还手或者要起来打我的意思。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你看着高大威猛的人,其实不堪一击。真有底气和力量,不会欺负一个女生,我心知肚明。这次打,他只能白挨。就算老师知道了,食堂这么多人看着,我也不会太理亏。

  我看了看拉着我戴眼镜的漂亮女生。吴胖子已经帮我打好了饭,坐在桌子上对着我挥手示意我过去,同桌还有哪个普通女生拿着饭坐在一边。戴眼镜的漂亮女生跟着我一起走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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