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4章 回程
玉清子与无忧子又请教了一些道法上的问题，高胖子听得聚精会神，付刚却心不在焉。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听了可能还会扰乱心思，还不如不听。
几个人聊得差不多，昆吾子提出去看看昆清子的墓地，无忧子带着三人又转向了墓林，这里都是得道者才能葬在这里。
无忧子简单介绍了几个墓地，都是崂山道的先祖们，昆吾子小的时候曾经来过，但那都是百十年前的旧事了。
众人来到一个墓碑之前，上面有昆清子的名字，几个人行礼鞠躬，然后昆吾子呆呆看着。
付刚拽了拽高胖子，俩人离开这里。
“老付，为什么拽我离开？”高胖子不解。
“或许你师父有什么心里话要说，难道你还要听吗？”付刚说道。
“那倒无所谓，也是，我们在那里有点碍眼。”高胖子表示理解。
“你想想，他们在建国前是战友，建国后又并肩战斗，然后你师父离开龙组，这其中都是故事。他不愿意说，我们也不用问，谁知道他与昆清子之间有什么瓜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付刚只是点了下高胖子。
高胖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这里面水很深啊，也难怪这么多年我师父头一次回来。”
“知道就好，你也别瞎猜了，你师父他想说，就会告诉你，如果不想说，你也别问了，都是故事。”付刚嘱咐道。
“知道了，我好奇心也没那么重，都是过去的事情，况且当事人就一个还活着。让死者尘归尘，土归土，把恩怨都埋进历史中好了。”高胖子高瞻远瞩。
“没看出来啊，你最近觉悟提高很快吗？”付刚很怀疑。
“切，装，谁不会装啊，只是对这件事我还真没什么好奇心。”不到三句话，高胖子又露出本质。
“对了，回丽江之后，你陪我跑步啊？”付刚换了个话题。
“为什么？”高胖子又疑惑了。
“你这小身板，到了青城山，万一你师父留你在山上呆上几年，每天不仅粗茶淡饭，还要锻炼身体。你这身体素质，不是给你师父丢脸去了吗？还不如早做准备。”付刚说道。
“不会吧，这就让我远离花花世界，把我扔进道门？”高胖子表示怀疑。
“你现在是打基础的时候，肯定要专心一些，不要被外界诱惑，青城山是个不错的地方。”付刚说道。
“别说，你说得还真有道理，看来我回去要准备一下了。要不然真如你说得那样，我可就惨了。到了青城山，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高胖子点头。
“行了，你思想上有个准备就好了，那些小把戏在你师父那里都是废物，你还是让自己心塌下来，好好学习一整子吧。”付刚看着高胖子说道。
“哎，其实我自己也无所谓，只是心还是有些留恋外面的世界，看来我回去也该好好想想了。”高胖子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昆吾子半个小时之后回来，脸上面无表情，但付刚觉得他又放下了什么，正如昆吾子自己说得，他应该做减法，在某些方面不用再去经历与思考了。
晚上，三个人就住在崂山道，吃了顿素餐，别说偶尔吃一顿还别有风味。
吃完饭之后，昆吾子把高胖子叫去，应该开始给他上课去了，付刚则在院子中间走一走。
院子面朝大海，这个季节没有鸟虫的叫声，道士们都在上晚课，一种寂静的感觉涌上心头。
当万籁俱寂之时，海上一轮明月高挂，倾洒柔和清辉，曾任教育总长的清末翰林傅增湘《游崂山记》中有一段精采的记述:“是日，适值佳节，月上东峰，遂同步海岸赏月。初行竹林中，金影布地，晶光上浮，若玉烟之笼被，清奇独绝。嗣乃登坡放瞩，海波浪碧，天宇横青，上下空明，如置身玉壶冰镜中。”
每当月夜，微风徐来，海不扬波，皓月当空，浮光耀金，一派皎洁月光洒向大海，这就是被誉为太清水月。
“这是美吗？”付刚自问。
“不，只是自然而然的状态，与美无关。”
“但你也心旷神怡，这难道不是因为这里的美景才让你有了这种感觉吗？”
“不，我视而不见的美景也多了，老实客栈的夜晚，面对着丽水也是你所谓的美，但为什么我看不到了美，因为熟视无睹。这里的景色，我不经常见到，所以你以为美，其实与美无关，只是少见多怪。当我们住在这里三个月，对此也熟视无睹了。看多了谁都会吐。”
“好吧，我说不过你。”
“就好像一道美食，你偶尔吃会觉得很美味，但天天吃，总有一天你会吃不进去的，美味变成鸡肋。那么美还是美吗？”付刚问道。
“你要是这么说，你觉得一个女人美丽，可你天天与她在一起，知道她的脾气秉性，还看见她卸妆的样子，是不是你也觉得她不如想象中美丽了呢？”
“对不起，可能有些人还以为这女人很美丽，但对于我个人来说，的确不美丽了。人与人不同，我以为只是我以为，与别人没有关系，这就是我的认知。”
“是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应该一个认知，但为什么我们还要讨论？”
“你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答，答完了就是你我的结论，我们就是一体的，不是分裂的。你我加在一起代表这个人的意志，不能分彼此，有些人因为分裂而对自我产生怀疑，那就是精神分裂。”
“呵呵，我如果是心，你又是什么？”
“你是心，我就是我，我们合起来就是本心即本我。”
付刚一边走一边与自我聊天，自己对自己的时候，不需要心喜，也不需要悲哀，只是一种平静。
~~~
第二天早晨起来，昆吾子照常给俩人上课，不过大家都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以静功为主。吃过早餐之后，几个人告别了崂山道的道士们，寻着路离开。
高胖子预定的机票是明天的，他们又在胶东市走一走，看一看，几个人都显得安静了不少。
高胖子自己也有心事，他估计是被付刚昨天的话吓到了，想着怎么去面对几年的青城山生活。
昆吾子平时在不谈论的时候，话也不是十分多。
付刚则是，你与他说话，他都不一定认真听，当然他喜欢的话题，他还是喜欢听的。
在吃晚饭的时候，付刚接到一个电话。
“喂，哪位？”付刚问道。
“嘻嘻，这么长时间不见，是不是把我忘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高胖子立马像被按了暂停键，竖着耳朵开始听了起来。
“对不起，我还真忘了，你哪位？”付刚对于这种电话猜猜猜的游戏根本毫无兴趣。
“你还真忘了，我们曾经在一个屋子里睡过觉呢？”对方一句嗔怪。
高胖子脸上表情立马丰富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没有看向付刚，继续僵直着。
“呵呵，我睡过的女人还真不少，谁还能记得那么多，你要是不说你是谁，我就当骗子，挂电话了。”付刚轻蔑地一笑。
“好吧，我是哈市苏姐，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女人终于还是说出来自己是谁。
付刚马上脑海中闪现出去年去哈市，他记不住苏姐长得什么样子，还是知道有这个女人在。
“哦，苏姐啊，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有事吗？”付刚表示想起来了。
“哼哼，你不是把我忘记了吧，我现在到丽江了，你不是要招待我吗？”苏姐说道。
付刚还真不记得他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段时间是他记忆最不好的时期，说过也记不得了。
“不巧，我现在在胶东市，明天回去。你这样，我把你的电话给我们员工，让他们马上去接你，等我明天回去，再接待你。”付刚说道。
“哼，算你有心。行了，我还有俩个姐们，我们先找地方住，你明天回来再给我打电话吧。”苏姐说道。
“那好，我回去就给你打电话。”付刚撂了电话。
“高胖子，你这么长时间一个动作不累吗？”付刚打电话的时候就看见高胖子这样了，忍不住嘲笑他。
“我哪有，这是我师父昨天教我的最新练功方式。”高胖子开始瞎扯。
“那你继续，看你偷听难受的样子，你是不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付刚问道。
“是啊，哦，不是，我没听见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高胖子出尔反尔。
“既然你不想知道就算了。”付刚开始吃饭。
“我，我倒是想知道。”高胖子有点委屈。
“真想知道？”付刚问。
“真想知道。”高胖子肯定。
“我就是不想告诉你，你问了也白问。”付刚回答地相当干脆。
“活该。”昆吾子在旁边说着小话。
“你们俩，我真是服了。”高胖子郁闷了。
“服了？那就跪下来嗑一个。”付刚凶狠狠地说道。
“哎，这世道，一个老人学坏了，一个年轻人就是坏人。这个社会是肿么了？”高胖子疑惑。
“坏人啊，总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都是坏人，坏人就是这么想得。”付刚怼了回去。
~~~
回到老实客栈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丫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付刚，好像在说：这次出去为什么不带上我？
付刚抱起丫头，用脸贴了一下丫头，用手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慰。
丫头用舌头不住舔付刚，热情地就好像好久没见父亲的孩子。
“喂，苏姐，我老付。我刚回到客栈，你什么时候能过来？”付刚抱着丫头回到楼上，先给苏姐打电话。
“我吗？如果你方便，明天就可以。”苏姐说道。
“那好，你一会把住得地方发给我，我明天大约九点半左右去接你。你就把那面的房间退了吧，到我这里来，还是住我这里，我让服务人员把客房收拾好。”付刚说道。
“如果麻烦，我还是住别处吧。”苏姐倒是客气。
“不麻烦，我的客房是我自己单独有的，也不对外出租，都是朋友们过来用得。”付刚说道。
“那好吧，我就盛情难却了，我这面还有俩个姐们，能一起吗？”苏姐又问。
“没问题，我有五个客房，够住。”付刚说道。
“那好，明天见。”苏姐说道。
付刚打完电话，简单冲洗了一下，睡觉前的功课还没有做，他赶快打坐。
~~~
第二天早上继续晨练，吃早饭的时候与诸位打了个招呼，告诉赵姐把四楼客房收拾出来，九点钟就独自开车驶向苏姐发来的地址。
高胖子趴在门口看着付刚离去，心里别提多痒痒了，他一听说有三个北方女孩就想跟着去，被付刚无情拒绝之后，只能抓心挠肝地等待了。
来到希尔顿大酒店，付刚与苏姐通了电话，她们已经退好房在大厅等待。
付刚找了停车位，来到酒店大厅，看见有三个女人聊着什么，付刚走了过去。
说实话，他真不记得苏姐的样子，只能在三个人脸上扫视。
一个女人站了起来，两人热情地拥抱了一下，付刚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好像老朋友一样，虽然他不记得这个老朋友长什么样子了。
“这位是小敏，这是阿英。小敏你见过，就是我们去得那个酒吧的老板。”苏姐介绍了俩个女人。
对于酒吧，付刚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就不要说老板小敏了，他还是与两位寒暄了一下，就帮着拿了一个最大的行李往出走。
“这么有空到丽江来玩？”付刚在车上与苏姐说着话。
“这不是有你在这里吗，我心里有牵挂。”苏姐开玩笑滴说道。
如果是之前的付刚，可能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但现在的付刚对此并没有兴趣。
“在这里玩多少天？”付刚转移话题。
“看心情，你招待得好了，说不上我就不走了。”苏姐说道。
“也好，我没事可以躲出去散散心了。”付刚笑着回答。
“你这不是刚散心完吗？”苏姐问道。
“是陪别人散心，不是我自己出去散心。”付刚说道。
“怎么，有对象了吗？长得怎么样，如果比我难看，我可不答应。”苏姐小声调笑道。
“你想多了，是个中年男人与他师父一起走得，费用都是他师父出得，我就是帮助花钱去了。”付刚说。
“哦，原来你好这一口。”苏姐确定地说。
“如果你喜欢，就这么以为也可以，但我是什么样子的人，我自己知道。”付刚含糊地表达。
“对了，有没有老板娘啊？”苏姐又问，显然刚才算是开玩笑。
“目前还没有，怎么你想当吗？”付刚怼回去。
“可以啊，谁怕谁，别以为我不敢。”苏姐调皮地说道。
“就怕我真留你了，你还不敢呆下去。”付刚笑呵呵地说道。
“你那客栈在哪里，不是在古城方向吗？”苏姐不解。
“谁说客栈一定要在古城里，我这个客栈就在古城外面，而且很偏僻，到时候你去了，那是叫天天不应，嘿嘿。”付刚很少这么放松地去开玩笑。
“我去，姐妹们，我们上了贼船了，大家随时提高警惕。”苏姐开玩笑滴对着自己姐妹说道。
“老付，你客栈叫什么名字啊？”小敏问道。
“叫老实客栈。”付刚说。
“老实客栈，怎么这么熟悉，你们等等，我去查查。”阿英说着把手机掏了出来，开始查找。
“我说的吗？你们看看，这里被誉为华国求婚圣地，我说我在那里看见过，有一个求婚视频我看过，当时都给我感动得哭了，没想到我们去那里啊。”阿英像个兴奋地小女生。
“我看看。”苏姐把手机抢了过来，也看着报道。
“没想到啊，老付，你做得这么好。看评论，很多人都预定不上你们的求婚仪式。”苏姐翻看着手机说道。
“也没有说得那么邪乎，不过求婚仪式以及排到正月之后了。”付刚笑着解释。
“你不想给我来一次意外的求婚仪式吗？”苏姐突然拍着付刚肩膀说道。
“不想。”付刚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真的不想？”苏姐问。
“让我想想，你问得是什么来着？”付刚疑惑地问苏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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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一个墓碑之前，上面有昆清子的名字，几个人行礼鞠躬，然后昆吾子呆呆看着。
付刚拽了拽高胖子，俩人离开这里。
“老付，为什么拽我离开？”高胖子不解。
“或许你师父有什么心里话要说，难道你还要听吗？”付刚说道。
“那倒无所谓，也是，我们在那里有点碍眼。”高胖子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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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高胖子又疑惑了。
“你这小身板，到了青城山，万一你师父留你在山上呆上几年，每天不仅粗茶淡饭，还要锻炼身体。你这身体素质，不是给你师父丢脸去了吗？还不如早做准备。”付刚说道。
“不会吧，这就让我远离花花世界，把我扔进道门？”高胖子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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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说得还真有道理，看来我回去要准备一下了。要不然真如你说得那样，我可就惨了。到了青城山，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高胖子点头。
“行了，你思想上有个准备就好了，那些小把戏在你师父那里都是废物，你还是让自己心塌下来，好好学习一整子吧。”付刚看着高胖子说道。
“哎，其实我自己也无所谓，只是心还是有些留恋外面的世界，看来我回去也该好好想想了。”高胖子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昆吾子半个小时之后回来，脸上面无表情，但付刚觉得他又放下了什么，正如昆吾子自己说得，他应该做减法，在某些方面不用再去经历与思考了。
晚上，三个人就住在崂山道，吃了顿素餐，别说偶尔吃一顿还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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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美吗？”付刚自问。
“不，只是自然而然的状态，与美无关。”
“但你也心旷神怡，这难道不是因为这里的美景才让你有了这种感觉吗？”
“不，我视而不见的美景也多了，老实客栈的夜晚，面对着丽水也是你所谓的美，但为什么我看不到了美，因为熟视无睹。这里的景色，我不经常见到，所以你以为美，其实与美无关，只是少见多怪。当我们住在这里三个月，对此也熟视无睹了。看多了谁都会吐。”
“好吧，我说不过你。”
“就好像一道美食，你偶尔吃会觉得很美味，但天天吃，总有一天你会吃不进去的，美味变成鸡肋。那么美还是美吗？”付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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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如果是心，你又是什么？”
“你是心，我就是我，我们合起来就是本心即本我。”
付刚一边走一边与自我聊天，自己对自己的时候，不需要心喜，也不需要悲哀，只是一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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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刚则是，你与他说话，他都不一定认真听，当然他喜欢的话题，他还是喜欢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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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刚马上脑海中闪现出去年去哈市，他记不住苏姐长得什么样子，还是知道有这个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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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刚还真不记得他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段时间是他记忆最不好的时期，说过也记不得了。
“不巧，我现在在胶东市，明天回去。你这样，我把你的电话给我们员工，让他们马上去接你，等我明天回去，再接待你。”付刚说道。
“哼，算你有心。行了，我还有俩个姐们，我们先找地方住，你明天回来再给我打电话吧。”苏姐说道。
“那好，我回去就给你打电话。”付刚撂了电话。
“高胖子，你这么长时间一个动作不累吗？”付刚打电话的时候就看见高胖子这样了，忍不住嘲笑他。
“我哪有，这是我师父昨天教我的最新练功方式。”高胖子开始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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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哦，不是，我没听见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高胖子出尔反尔。
“既然你不想知道就算了。”付刚开始吃饭。
“我，我倒是想知道。”高胖子有点委屈。
“真想知道？”付刚问。
“真想知道。”高胖子肯定。
“我就是不想告诉你，你问了也白问。”付刚回答地相当干脆。
“活该。”昆吾子在旁边说着小话。
“你们俩，我真是服了。”高胖子郁闷了。
“服了？那就跪下来嗑一个。”付刚凶狠狠地说道。
“哎，这世道，一个老人学坏了，一个年轻人就是坏人。这个社会是肿么了？”高胖子疑惑。
“坏人啊，总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都是坏人，坏人就是这么想得。”付刚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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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实客栈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丫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付刚，好像在说：这次出去为什么不带上我？
付刚抱起丫头，用脸贴了一下丫头，用手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慰。
丫头用舌头不住舔付刚，热情地就好像好久没见父亲的孩子。
“喂，苏姐，我老付。我刚回到客栈，你什么时候能过来？”付刚抱着丫头回到楼上，先给苏姐打电话。
“我吗？如果你方便，明天就可以。”苏姐说道。
“那好，你一会把住得地方发给我，我明天大约九点半左右去接你。你就把那面的房间退了吧，到我这里来，还是住我这里，我让服务人员把客房收拾好。”付刚说道。
“如果麻烦，我还是住别处吧。”苏姐倒是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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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就盛情难却了，我这面还有俩个姐们，能一起吗？”苏姐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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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明天见。”苏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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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胖子趴在门口看着付刚离去，心里别提多痒痒了，他一听说有三个北方女孩就想跟着去，被付刚无情拒绝之后，只能抓心挠肝地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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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站了起来，两人热情地拥抱了一下，付刚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好像老朋友一样，虽然他不记得这个老朋友长什么样子了。
“这位是小敏，这是阿英。小敏你见过，就是我们去得那个酒吧的老板。”苏姐介绍了俩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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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有你在这里吗，我心里有牵挂。”苏姐开玩笑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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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没事可以躲出去散散心了。”付刚笑着回答。
“你这不是刚散心完吗？”苏姐问道。
“是陪别人散心，不是我自己出去散心。”付刚说道。
“怎么，有对象了吗？长得怎么样，如果比我难看，我可不答应。”苏姐小声调笑道。
“你想多了，是个中年男人与他师父一起走得，费用都是他师父出得，我就是帮助花钱去了。”付刚说。
“哦，原来你好这一口。”苏姐确定地说。
“如果你喜欢，就这么以为也可以，但我是什么样子的人，我自己知道。”付刚含糊地表达。
“对了，有没有老板娘啊？”苏姐又问，显然刚才算是开玩笑。
“目前还没有，怎么你想当吗？”付刚怼回去。
“可以啊，谁怕谁，别以为我不敢。”苏姐调皮地说道。
“就怕我真留你了，你还不敢呆下去。”付刚笑呵呵地说道。
“你那客栈在哪里，不是在古城方向吗？”苏姐不解。
“谁说客栈一定要在古城里，我这个客栈就在古城外面，而且很偏僻，到时候你去了，那是叫天天不应，嘿嘿。”付刚很少这么放松地去开玩笑。
“我去，姐妹们，我们上了贼船了，大家随时提高警惕。”苏姐开玩笑滴对着自己姐妹说道。
“老付，你客栈叫什么名字啊？”小敏问道。
“叫老实客栈。”付刚说。
“老实客栈，怎么这么熟悉，你们等等，我去查查。”阿英说着把手机掏了出来，开始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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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老付，你做得这么好。看评论，很多人都预定不上你们的求婚仪式。”苏姐翻看着手机说道。
“也没有说得那么邪乎，不过求婚仪式以及排到正月之后了。”付刚笑着解释。
“你不想给我来一次意外的求婚仪式吗？”苏姐突然拍着付刚肩膀说道。
“不想。”付刚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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