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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女帝之路#4

  订阅率低于50的话, 会显示防盗章一小时哟。么么哒!  马月月惊恐的想要转身站起来, 却发现自己的头发又被拽了起来, 还没等她再求饶一次,苏妈妈反手又抽了下去!

  “啪!!!”

  整个卧室都寂静无声, 苏绒冷漠的看着那个已经开始哭泣的女孩,连怜悯的情绪都没有。

  “你还是人吗?!”马月月捂着脸挣扎道:“你这样我姑姑会收拾你的!”

  还没等她再多嘴一句, 苏绒转了一圈笔, 缓缓站了起来, 拄着拐杖慢慢走到了她们的身边,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马月月的眼神从诧异到骇然,语气里带着真实的恐惧:“你居然!你一直骗他们!”

  苏绒任由指甲用力, 深深陷进她的肉里,逼着她抬头直视自己。

  “被扇耳光疼,还是被车碾过一条腿疼?”

  苏绒的声音很轻, 眼神却冰冷到让马月月失去反抗的力气,整个人如同被蟒蛇缚住的老鼠一样。

  “站直了。”苏绒平静的松开了手, 用眼神示意苏妈妈也放开她。

  马月月站在原处, 颤抖道:“对不起, 对不起”

  “我真的是, 鬼迷心窍,姐, 我不是想害死你, ”她慌张的语无伦次, 几乎不知道该辩解什么:“那天在街上的时候——”

  “啪!”

  苏绒扬手就一耳光扇了过去, 挑眉道:“这一巴掌,是打你的恶毒蛮横。”

  “啪!”

  “这一巴掌,谢谢你把我当贱婢一样使唤了三年。”

  “啪!!!”

  “这一巴掌,”苏绒露出温和的笑容,温和到让马月月全身发毛:“是赏你今天,主动送上门来。”

  马月月哪里被这么打过耳光,出于生存的本能,她直接噗通一声跪下来了,声泪俱下道:“姐,阿姨,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钥匙扭动的声音。

  是周北陪婆婆出门逛街回来了。

  马月月瞬间露出狂喜的眼神,抬头就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扭头就飞奔着去开门,用尽全身力气哭喊道:“哥——救我——”

  苏妈妈跟苏绒交换了下眼神,会意地一脚踹翻了轮椅。

  可惜了这么好的小提琴。

  苏绒轻声叹了口气,把床下藏着的琴取了出来。

  马月月全然没有注意身后的人在做什么,再度开始疯狂的开门。

  明明这门锁是被她亲手转了两圈,她偏生要装作死活都打不开的模样,好让门外的人觉得是他们不让她出来。

  “月月?月月你怎么了?”汪如芸听到孩子的哭喊声,瞬间慌了神,直接把东西一扔冲了过去,不管不顾的吼道:“苏绒!你把孩子锁屋子里干什么!放她出来!”

  确认脚步声越来越近之后,马月月抬手就把门锁打开,一个踉跄跑了出去,扑进了汪如芸的怀里。

  周北站在他们的身后,皱起了眉。

  “姑妈,”马月月哭的眼睛通红,抽抽搭搭的给她看自己脸上的红印,哭嚷道:“她们打我!”

  “真是反了!”汪如芸心急如焚的回头瞪了眼儿子,恼火道:“还看什么,跟我进去啊!”

  可等他们两步走近卧室的时候,一切都跟想象的不一样。

  枕头和杂物都被扫到了地上,小提琴被摔的七零八落,连轮椅都横倒在地上。

  苏绒有气无力的瘫倒在苏妈妈的怀里,脸上还挂着泪痕。

  苏妈妈低头啜泣着,抬头看向周北,颤声道:“这日子,还能过吗?”

  “怎么回事?”周北脸色一变,直接跨过小提琴走了过去,把苏绒抱在了怀里,心疼的几乎大脑一片空白。

  “这小提琴是哪里来的?”跟进来看戏的马月月都没有想到这一出,慌张的拾起它又放下,环顾四周道:“刚才,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姑妈,她们想陷害我!”她的眼泪又哗啦啦的往下流,看起来颇为可怜:“她们刚才把我锁在房间里,轮流扇我耳光!”

  苏绒任由周北抱着自己,缓缓道:“你来找我,我给你看新买的小提琴,你却大发脾气,说是我抢走了你哥。”

  “可是,”苏绒抬眼看向姑侄两,笑着流泪道:“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啊。”

  “你胡说!”马月月吼道:“小提琴不是我摔的!”

  “我听见绒绒房间里有响动,过来看一眼,这孩子却反手锁门,开始教训我们母女两,”苏妈妈不怒反笑道:“我活了五十年,还是头一次被这么数落。”

  “放你娘的臭屁!”汪如芸顾不上利益和其他,愤怒的吼道:“就是你们两算计我家月月!月月她还是个小孩子,懂什么!”

  她转身就把还在哭泣的马月月抱紧怀里,一脸心疼和暴躁:“你们两个鬼东西,这样欺负一个小孩子——”

  苏绒轻声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那根录音笔。

  她抬指按下暗钮,马月月的声音便清晰的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你以为,把你家里的两个丑逼请过来,就能改变什么?”

  “婊丨子我告诉你,你就是一傻逼!”

  周北眼神一变,凛冽的如同刀锋一般:“马月月。”

  “这这不是我说的!”马月月惊慌失措道:“不是我!!!”

  “——推你了又怎样?老子巴不得你死!”

  “——老子一脚踹翻你的轮椅,再给你那根断腿来上两脚,看你还敢不敢折腾我们!”

  一句句清晰的话语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耳光般打在他们姑侄的脸上。

  就连汪如芸都一脸惨白,她松开了马月月,喃喃道:“真的是你推了你嫂子?!”

  “妈,过去的很多事,都可以算了。”苏绒一脸漠然,两颊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可这次车祸,不仅差点让我死掉,还杀了我的孩子。”

  “他都四个月了”她的声音颤抖而绝望:“都已经成型了。”

  周北一言不发的把怀里的爱人交给了抹眼泪的苏妈妈,站起来冷冷道:“妈,马月月,我们去楼上谈。”

  “哥,”马月月彻底慌了神,崩溃道:“哥你听我解释——”

  周北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径直出了卧室。

  汪如芸也混乱的手足无措,却还是把马月月拎了出去。

  苏妈妈见他们三人上了楼,神情瞬间恢复自然,把轮椅翻了过来,扶苏绒重新坐了上去。

  “小北是个好孩子,可惜这家人——”

  “妈,”苏绒轻描淡写地打断道:“去削个梨吧,我渴了。”

  “好。”苏妈妈知道她不想听这些,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楼上隐约传来啜泣和吵闹声,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期间还有电话铃声间断响起,似乎有什么在不断被确认。

  苏绒心不在焉的啃着梨,等着他们交涉完。

  倘若自己卷入这种事情,可能会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婚。

  可是,宿主毕竟是普通人,没有过亿的家产,也没有斩断爱情和婚姻的勇气。

  劝分不劝合的人那么多,真正绝情如她的,却没有几个。

  毕竟羁绊这种东西,存在与消失都是一种折磨。

  周北三人下楼时,马月月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像个斗败了的公鸡,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垮了下来。

  周北领着她走到了苏绒的身边,淡淡道:“跪下。”

  马月月用求饶的眼神看向他,神情充满了抗拒。

  “跪下。”

  马月月的眼睛里渐渐地失去了光彩,她一声不吭的跪在了苏绒脚边,给她磕了三个头。

  叩首的声音清晰而疼痛,想来在楼上就已经讲清过如何做。

  “你已满十四岁,可以付刑事责任。”周北平静道:“是否报警,全看绒绒自己。”

  他看向妻子,眼里只有愧疚和心疼。

  “我已经联系了她的家人,晚上就把她送到爷爷奶奶家里,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苏绒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马家的人连夜带着五十万的现金过来道歉,连带着把马月月接了回去。

  苏家母女在上海又呆了一个星期,玩够了才惬意的回了家。

  苏绒既没有收下那笔钱,也没有接受道歉。

  她知道报警可能无济于事,也并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心情。

  还有几件事,并没有做完。

  “卢妈怎么被辞了?你都不跟我说一声的吗?”汪如芸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恼怒的看向她:“你有什么资格管家里的事情?”

  苏绒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我已经请了新的佣人。”

  “还有,你告诉我,我账户上的钱是怎么回事?!”汪如芸怒不可遏道:“小娼妓,你把老娘账户上的钱都划走了,每个月就给我留五千?!”

  “五千?!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儿子还没死,你就惦记上家产了是吗!”

  苏绒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来,慢悠悠的把玩了一会儿,轻声道:“如果我说,过去三年里,家里都放了摄像头呢?”

  “你什么意思?”汪如芸愣了下,后背开始浸出涔涔的汗。

  “您是怎么对我的,自己还不清楚么?”苏绒笑的温文尔雅,语气带着几分轻快:“如何用脚按着我的头,逼我用手掏小便池。”

  “如何同卢妈一起拿我取乐,放邻居家的狼狗恐吓我。”

  “如何摆出一副婆婆的架子,让我在家中丧尽尊严的过了三年。”

  “您自己,还不清楚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汪如芸怒不可遏道:“谁家媳妇不都是这么被管教过来的!”

  “管教?”苏绒抬眼看向她,眸光毫无避让:“那让您的亲生儿子看看,自己的母亲有多慈爱,怎样?”

  并没有所谓的摄像头。可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交空底牌了。

  哪怕是利用汪如芸内心的恐惧与负罪感,都足够夺回本应归自己的一切。

  “从今天起,这家里的一切,”

  “都得听我的。”

  万一黄医生跟他讲的一切,对于他而言,都无足轻重呢?

  “二狗子。”苏绒任由妈妈把自己扶起来,一边小口喝着热水,一边在脑中呼唤道:“刚才,黄医生跟他讲了什么?”

  “呃”二狗子有些犹豫。

  “别忘了,你的存在是为了辅助这堆麻烦尽快解决,”苏绒凉凉道:“告诉我,刚才他们谈论了什么?”

  黄医生很专业,把她所遭遇的家庭冷暴力表达的非常清楚。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殴打,但精神上的侮辱和玩弄足够让宿主心理崩溃。

  保姆是婆婆请来的远房亲戚,只是平日里做做饭,象征性的打扫下屋子。

  但从前的每一天,她几乎都被使唤的如同一个真正的下人。

  擦洗马桶和便池要每天一次,厨房地板之间的缝隙要用牙刷来清理。家里每一个人的内衣裤都要让她亲手搓洗,哪怕来了例假或者怀孕都得继续干活。

  在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她甚至只能端着碗去厨房里吃饭,连上桌的权利都没有。

  这种情况,在公公去世之后变得更加严重。

  ——这已经不是包子了。

  特么的还有这么窝囊的女人?一手好牌打成这种鬼样子??

  “我知道了。”苏绒脸色一白,意识到这次的任务为什么是ss级。

  她要怎么样,才能把自己亲手舍弃的全部自尊和存在感,全部找回来?

  一个人如果自暴自弃,其他人都会急不可耐的过来补几脚,直到她卑贱到尘埃里。

  想要跪下之后再站起来,可以说比什么都难。

  她的老公,未必会相信她。

  毕竟平日里,宿主都是打肿脸充胖子,为了融入这个并看不起她的家庭,什么难听的话都肯忍,被使唤之后还说都是她自愿的,她很喜欢。

  这种表里不一的行为,哪怕有专业的心理医生帮忙解释,也未必能博取同情。

  “绒绒,”周北在她的身边坐下,握着手轻声道:“我和黄医生谈过了。”

  不会吧。

  苏绒身体一僵,看向旁边的一溜人。

  你确定要在他们在场的时候谈这个事吗?

  “我妈说话比较冲,从前跟你说过不要太计较,”周北无奈笑道:“我以后多回家陪陪你们,妈,你也注意一点啊,别伤着她。”

  “晓得啦。”汪如芸脸色相当不好看:“我这也不是教绒绒怎么处理家务嘛。”

  什么叫直男?

  什么叫缺心眼?!

  你老婆因为家庭矛盾已经重度抑郁症了,你还以为她只是被婆婆数落了两句,心情不好吗?

  你大学学的啥玩意啊?!

  要不是苏绒身上还捆着绷带,她可能直接跳起来抽这花瓶男一嘴巴了。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脑子呢?!

  算了算了,就当充气娃娃凑合着用吧。苏绒忍住叹气的欲望,露出一派温婉的神情:“都是过去的事了,是我以前不懂事。”

  “可是你刚才说黄医生”周北露出关切的眼神:“还是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才让你胡思乱想这么多。”

  “宝贝,”苏绒轻声道:“你在就好。”

  马月月下意识抬头看向了周北,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苏女士直接用鼻孔嗤了一声。

  自己这女儿算是白搭给他们家一群什么货色了。

  在医院巩固治疗一周后,苏绒终于被接回了家中。

  她拒绝了医生递来的拐杖,吩咐亲妈给自己买了个电动轮椅。

  开玩笑,这种时候承认自己能走路了,那几个婆娘能放过自己?

  表面上假惺惺的让自己多休息,等老公一走还不会让她干点小活儿?

  小活儿干的多了,绝壁就变成大活儿了。

  “绒绒,我吩咐过卢妈了,这几天多给你炖点滋补的。”周北拿着梳子,帮她轻缓的梳着长发:“有什么想吃的吗?”

  “都还好,”苏绒怯生生的看着他,试探着问道:“你最近会出差吗。”

  原本他等会还有个会议要赶,但眼瞅着媳妇一脸隐忍的神情,周北心都快化了,温声道:“我陪你一整个星期,好不好。”

  “太好啦,哥!”一旁的马月月亲切的搂住他的右臂,甜甜道:“平时老是看不到你,我好多数学题还想多问问你呢!”

  不会做题你特么不会滚去问老师吗?

  苏绒虽然想一爪子拍开她抱着自己老公的手,却还是压着情绪,相当敬业的流露出浅淡而又恰到好处的眼神。

  悲伤而压抑。

  周北见媳妇又陷入小忧郁的情绪里,顾不上八爪鱼般的表妹,关切道:“哪里不舒服么,绒绒?”

  苏绒在心里挣扎了一秒钟,还是向他轻轻张开了双臂。

  “抱抱。”

  周北愣了下,噙着笑意俯下身子,拥住了轮椅上的妻子。

  他侧身浅吻了下她的额头,又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如同过去恋爱时一般低语道:“乖,我回来了。”

  马月月猝不及防的被扔到一边,看着他们夫妻恩爱的很,心里感觉被狠狠扎了下。

  这一个星期里,周北既然长时间请年假在家陪她,她便是足够安全的。

  不管是保姆还是婆婆,所有人都得维持表面上的客气与尊敬。

  而自己则在观察的足够周全以后,等老公一走就动手。

  虽然有根腿断了,但上下楼都有公主抱伺候着,总感觉占了不少便宜。

  他们的卧室顺理成章的挪到了一楼的大房间,一日三餐的质量也比记忆中的好了很多倍,简直像换了个厨子。

  苏绒日子虽然过得安逸,眼睛从来没有闲着。

  有几件事,让她非常不爽。

  第一,这个还在读初二的小女生,一直在偷偷的穿她的高跟鞋,还大概率用过她的所有化妆品。

  苏绒的记性好到连每双鞋的鞋跟朝向都记得住,梳妆台上的东西更不在话下。

  周北陪婆婆出门买菜的时候,门口就会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恐怕是那个小丫头片子在穿着她的鞋子,对着落地镜搔首弄姿。

  其次,先不管暂时不搞事情的婆婆,这个马月月简直厚脸皮到了无耻的程度。

  每次苏绒撒娇要出去玩的时候,她都会第一时间跟上,花式赖着不走。

  定的电影包房也好,一起去植物园看薰衣草花田也好,甚至连法式晚餐,她都能嚷嚷着哥带我多见见世面嘛,然后一屁股坐在他们旁边。

  几乎所有用来培养感情的约会,这个丫头都一脸‘我不懂事·我很天真·你们一定要让着我’的神情,跟在自己的老公身边,时不时的还又挽又靠,搞得像是他小老婆一样。

  周北大概率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粘人法,加上婆婆毫无节制的纵容和哄劝,他根本感应不到苏绒内心的怨念。

  开玩笑,这个时候如果明着摆脸色,拿男女有别那套说辞来哔哔,只会被反杀好吗?

  ‘我哥哥从小就陪着我,我们一直是这样呀?’

  ‘嫂子你心眼这么小呀,连我这个表妹都吃醋吗?’

  ‘嫂子,我最懂我哥了,你跟他相处时间短,我跟你说他小时候——’

  呆比直男丈夫在一旁听的面带微笑,甚至会也跟着回忆他们童年的事情。

  他们三个人仿佛是密不漏风的原生家庭,而她只是个侥幸混进来的外人。

  苏绒窝在床上,一面趴着看周北看书的样子,一面琢磨着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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