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欣慰
这一住就是两天，两天里除了来送饭和换洗衣物的服务员，他没有再见过别人，身上的安踏被送洗后就再也没有拿回来。这玩意也有研究价值么？萧何苦笑。
第三天，萧何在午觉中被摇醒了。睁开眼就是张秘书那张笑眯眯的脸。
长得帅了不起么。
打了个哈欠，搓了搓脸，翻身下床，嗯，拖鞋造型倒是挺复古的。
慵懒的走出了房间，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萧何定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是他穿越过来这几天看见的第一个熟面孔。
对面的人也在打量他。
“邓。。。。额，邓主席。”萧何差点脱口而出领导人的全名，不知是尴尬还是激动，萧何涨的面部泛红。
“呵呵，萧小友，过来坐。”
熟悉的四川口音，在成都读了四年的书，也感觉有些亲切。萧何局促的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这太出乎他的预料了，他没有想过会直接得到领导人的接见，额，是领导人吧现在？到如今都还没有搞清楚年份。
在他的想象里，就算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接下来也肯定是重重的审问，因为再怎么说自己现在都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哪个b一ss会自己见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除非，他们已经坚信不疑自己的来历了。
“看来你是认识我的，我就叫你小萧吧，住得还习惯么？”
“很好。”萧何正襟危坐，确实还不错，第一次看到萧何不吃馒头，之后送来的主食都是白米饭了。
“嗯。”主席满意一笑，“今天我来呢，就想跟你聊聊天。”
“哦。聊天，好，嗯。”萧何还是显得很紧张。
“呵呵，你不要紧张，就随便聊一聊，要不这样，你说说你的故事，不用管我，我就听听。”
“哦。故事。”萧何之前打过草稿了的，不过打的草稿是交代自己的来历，可不是说什么故事。
“我出生在1995年，在广西南宁，我爸是以前在桂花农机厂上班，桂花农机，就是生产那个手扶拖拉机的，我小时候经常跑去厂里玩，拖拉机卖的很好，卖到全国的，不过几年前厂子倒闭了。我妈呢，在小区里面开了一个小卖部，我爸不上班以后基本都是和我妈一起看店，一个月也能有个几千块的，够生活。”说到这，萧何也没注意自己的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滴到手背上后才惊醒，赶紧用手擦了擦眼睛。
再也回不去了是么，爸妈只有我这么个儿子，他们会疯掉的吧。
萧何红着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稍作平静后接着说。
“后来呢，我考上了南宁二中，区重点啊，他们高兴坏了。”萧何已经进入了情绪，忘了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自顾自的继续说。
“其实我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乖，我高二的时候追上了隔壁班的女生，她以前和我是一个班的，后来分班了，她要去学文，我不喜欢背书，学了理科，一边玩一边读书了，后来我考的还行，也不差，电子科技大学，我妈欢天喜地的要送我去学校，我爸非不让，说男人长大了，去个外省还要送，丢不丢人。”
萧何已经不去擦脸颊的泪水，任由它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趟车，k142，我第一次坐火车，人多得不行，我扛着两个大箱子，厕所里都站满了人，憋了一路的尿，我发誓再也不坐那趟车了，后来到了学校，居然把我们分到了新校区，沙河啊，那偏的，给我爸打电话抱怨，被他给喷了，自己没本事考清华还有脸bb，呵，这老头。”
“韦萍去了武汉，她考的比我好。那段时间是真煎熬，动不动的就跟我闹，要我去找她，我都有点烦了，坐9个小时的火车，就为了陪她去逛个街，后来分分合合好几次，越闹越觉得舍不得她。”
“前段时间应聘，我跟她说了，我要去深圳，你呢？她居然没有回答。其实，如果她要是说，你去哪我就去哪的话，我可以不去深圳，我可以将就她，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回答我。”
现在自己消失了，她应该也不会满世界的去找我吧。几个月没联系了？连分手都这般沉默。
萧何盯着地板半响，终于抬起了头。
泪痕已干，主席递过来一个茶杯。
“谢谢，对不起，主席。”萧何打开陶瓷的盖子，水汽从杯口窜了出来。
“没关系，其我还蛮羡慕你，这个年纪的敢爱敢恨，人啊，经历的越多，受过的苦难越多，慢慢眼里就只剩下利弊，哪还有什么情欲可言，想想也是可悲。”
邓主席自嘲的笑了笑。
一番人生道理，用一股浓浓的四川口音说出来，还挺别开生面。
“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明天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们再好好聊聊。”
“好的主席。”萧何现在也是心情沉重，不想再多说。
送走主席后，萧何回到房间，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前世种种，挥之不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天才蒙亮，萧何就已经醒来，可能是这几天在房间里没什么事可以干，睡眠时间太多了，上一次起这么早可能都是高中时候了吧。
才刚洗漱好，张秘书这个老帅哥准时的出现在了客厅了。
跟着老帅哥七拐八弯的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一栋三层小楼前，楼外每隔十米左右站着一个士兵，笔直的站着，好似雕像。
这就是主席的办公楼？看起来好普通的样子。
进入小楼后，拐过两个走廊的拐角，来到一个办公室前面，张秘书敲了敲本来就打开着的门。
主席的办公室就在一楼？一般领导的办公室不都在楼上么，不过稍想，主席的年纪已经大了，谁敢弄在楼上让主席每天爬上爬下的。
萧何又看到了主席熟悉的面孔。
“小萧，来了啊，吃过早饭没。”
“还没。”一说完就有点尴尬了，人家问你吃了吗，可能就只是跟你打个招呼，你就傻bb回还没吃，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你要请客吗。
主席还真的就请客了，对着张秘书说“小张，去拿早餐来，我也还没吃，今天和萧小友一起吃了。”
张秘书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萧何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尖，“咳，主席你破费了。”
这下更尴尬了，人家是国家领导人，给你吃个早餐，破什么费，这些天你吃的，哪个不是人家给的。
萧何似乎也感觉到不妥，干脆低着头不说话了。
“哈哈，小萧你这个人也是蛮有意思。”主席显然没有听过让您破费了这种话，“今天心情好些了吗？”
“好多了，昨天让您看了笑话。”
“没的事没的事，你能这么快走出来也是好事，你要是陷在心魔里，那才是不好。”
心魔，哪那么容易走得出来。
两个穿着军装的人拿着早餐进来，两个包子，一杯豆浆，国家领导规格的早餐。
二话不说，直接开吃，果然同样的是包子，这个就美味多了。
萧何撇到旁边还杵着一人，转头说道：“老张，你不来点？”
老帅哥皱着眉，似乎对萧何这么随便的样子有点不爽，但还是回答道：“我吃过了。”
主席也一边吃着一边开口：“小萧啊，你们。。你们那个年代，早上都吃些什么？”主席显然对你们那个年代这个称谓很不习惯。
“还不就是这些咯，豆浆包子油条，不过我们南方早上喜欢吃米粉，嗯，各种各样的米粉。”萧何突然发觉些什么，“主席，您现在是相信我，额，是以后过来的了吗？”
“呵呵，前些年国内那么一些人总是闹着要打倒牛鬼蛇神，小萧啊，不得不说，你要是在前几年出现，就算你遇到了我，可能也是没有善终。”
萧何打了个寒颤，他没有经历过那段疯狂的年月，但也听说过，这到底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
“但是时代总是进步的嘛。”主席吃完最后一口包子，“我问了科学院的几个科学家，他们说从理论上来说，这个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这个世界多的是科学解释不了的谜题，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主席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当然，那些都是可能，而这个，才能让我相信你。”
萧何接过主席递来的东西，这是一叠相片，翻看了几张，他倒是看出来了，这是他手机相册里的照片。
“相片不太清楚，他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把照片弄出来，就用照相机直接对着屏幕拍的，这些照片，很震撼，是它们让我对你坚信不疑。”
萧何拿着几张深圳高楼大厦的照片，苦笑了下，也幸得自己没像个小女生一样手机里全是自拍，想不到还是它们帮了自己。
我手机里没有小片片吧？额，应该都删了吧？
主席看到萧何开始沉默，还以为他又要陷入到回忆里去了，及时打断他：“小萧啊，小萧？”
“啊，主席你说。”
“嗯，我呢，比较忙，所以很多事我就直接问了。”
“好的。”萧何坐直起来，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些。
“好，最近我总是很犹豫，有一些政策，关乎民生，关乎国运。”主席也严肃了起来，“三十多年后，民营企业多吗？”
问这个？萧何沉思了小会。
“主席，冒昧一下，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
“哦？你还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现在是1983年。”
和自己预想的一样，80年代。83年，中国gdp开始起飞的跑道末端。
“多！500强有一半是民企。”
“500强？那是什么。”
萧何整理了一下措辞，“一个排行榜，我们把最大的企业做了一个排行，500强就是中国最大的500家企业，其中有一半是国企，一半是民企。”
“最大的企业有一半是民企？”主席没有因为得到答案而释然，反而眉头紧锁，“这么说，民企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国家命脉？”
萧何似乎听出了主席的担心，“这倒没有，虽然数量是有一半，但是收入和规模，可能占10都不到，国有企业占了大行业的。。额。。垄断地位，比如电网c石油c电信c银行等等这些，这些行业产生的收入是民企比不了的，也是您说的国家命脉。”
“哦。。。”主席眉头舒展了一些，“你也是读过大学的，后世，对于改革开放是个什么看法。”
“太正确了！这是必须的，主席你知道么，我们2010年就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超越了日本，这里所有的功劳都是改革开放！”萧何激动得都站了起来，生怕这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有动摇之心。
主席看着激动的萧何，终于欣慰的笑了，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耗费了几乎整个晚年，顶着无数的压力，经历过多少个犹豫不决的徘徊，终于知道了答案。
值了吧，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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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萧何在午觉中被摇醒了。睁开眼就是张秘书那张笑眯眯的脸。
长得帅了不起么。
打了个哈欠，搓了搓脸，翻身下床，嗯，拖鞋造型倒是挺复古的。
慵懒的走出了房间，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萧何定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是他穿越过来这几天看见的第一个熟面孔。
对面的人也在打量他。
“邓。。。。额，邓主席。”萧何差点脱口而出领导人的全名，不知是尴尬还是激动，萧何涨的面部泛红。
“呵呵，萧小友，过来坐。”
熟悉的四川口音，在成都读了四年的书，也感觉有些亲切。萧何局促的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这太出乎他的预料了，他没有想过会直接得到领导人的接见，额，是领导人吧现在？到如今都还没有搞清楚年份。
在他的想象里，就算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接下来也肯定是重重的审问，因为再怎么说自己现在都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哪个b一ss会自己见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除非，他们已经坚信不疑自己的来历了。
“看来你是认识我的，我就叫你小萧吧，住得还习惯么？”
“很好。”萧何正襟危坐，确实还不错，第一次看到萧何不吃馒头，之后送来的主食都是白米饭了。
“嗯。”主席满意一笑，“今天我来呢，就想跟你聊聊天。”
“哦。聊天，好，嗯。”萧何还是显得很紧张。
“呵呵，你不要紧张，就随便聊一聊，要不这样，你说说你的故事，不用管我，我就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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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1995年，在广西南宁，我爸是以前在桂花农机厂上班，桂花农机，就是生产那个手扶拖拉机的，我小时候经常跑去厂里玩，拖拉机卖的很好，卖到全国的，不过几年前厂子倒闭了。我妈呢，在小区里面开了一个小卖部，我爸不上班以后基本都是和我妈一起看店，一个月也能有个几千块的，够生活。”说到这，萧何也没注意自己的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滴到手背上后才惊醒，赶紧用手擦了擦眼睛。
再也回不去了是么，爸妈只有我这么个儿子，他们会疯掉的吧。
萧何红着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稍作平静后接着说。
“后来呢，我考上了南宁二中，区重点啊，他们高兴坏了。”萧何已经进入了情绪，忘了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自顾自的继续说。
“其实我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乖，我高二的时候追上了隔壁班的女生，她以前和我是一个班的，后来分班了，她要去学文，我不喜欢背书，学了理科，一边玩一边读书了，后来我考的还行，也不差，电子科技大学，我妈欢天喜地的要送我去学校，我爸非不让，说男人长大了，去个外省还要送，丢不丢人。”
萧何已经不去擦脸颊的泪水，任由它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趟车，k142，我第一次坐火车，人多得不行，我扛着两个大箱子，厕所里都站满了人，憋了一路的尿，我发誓再也不坐那趟车了，后来到了学校，居然把我们分到了新校区，沙河啊，那偏的，给我爸打电话抱怨，被他给喷了，自己没本事考清华还有脸bb，呵，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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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应聘，我跟她说了，我要去深圳，你呢？她居然没有回答。其实，如果她要是说，你去哪我就去哪的话，我可以不去深圳，我可以将就她，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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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主席的办公楼？看起来好普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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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一说完就有点尴尬了，人家问你吃了吗，可能就只是跟你打个招呼，你就傻bb回还没吃，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你要请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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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尖，“咳，主席你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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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萧你这个人也是蛮有意思。”主席显然没有听过让您破费了这种话，“今天心情好些了吗？”
“好多了，昨天让您看了笑话。”
“没的事没的事，你能这么快走出来也是好事，你要是陷在心魔里，那才是不好。”
心魔，哪那么容易走得出来。
两个穿着军装的人拿着早餐进来，两个包子，一杯豆浆，国家领导规格的早餐。
二话不说，直接开吃，果然同样的是包子，这个就美味多了。
萧何撇到旁边还杵着一人，转头说道：“老张，你不来点？”
老帅哥皱着眉，似乎对萧何这么随便的样子有点不爽，但还是回答道：“我吃过了。”
主席也一边吃着一边开口：“小萧啊，你们。。你们那个年代，早上都吃些什么？”主席显然对你们那个年代这个称谓很不习惯。
“还不就是这些咯，豆浆包子油条，不过我们南方早上喜欢吃米粉，嗯，各种各样的米粉。”萧何突然发觉些什么，“主席，您现在是相信我，额，是以后过来的了吗？”
“呵呵，前些年国内那么一些人总是闹着要打倒牛鬼蛇神，小萧啊，不得不说，你要是在前几年出现，就算你遇到了我，可能也是没有善终。”
萧何打了个寒颤，他没有经历过那段疯狂的年月，但也听说过，这到底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
“但是时代总是进步的嘛。”主席吃完最后一口包子，“我问了科学院的几个科学家，他们说从理论上来说，这个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这个世界多的是科学解释不了的谜题，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主席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当然，那些都是可能，而这个，才能让我相信你。”
萧何接过主席递来的东西，这是一叠相片，翻看了几张，他倒是看出来了，这是他手机相册里的照片。
“相片不太清楚，他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把照片弄出来，就用照相机直接对着屏幕拍的，这些照片，很震撼，是它们让我对你坚信不疑。”
萧何拿着几张深圳高楼大厦的照片，苦笑了下，也幸得自己没像个小女生一样手机里全是自拍，想不到还是它们帮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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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看到萧何开始沉默，还以为他又要陷入到回忆里去了，及时打断他：“小萧啊，小萧？”
“啊，主席你说。”
“嗯，我呢，比较忙，所以很多事我就直接问了。”
“好的。”萧何坐直起来，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些。
“好，最近我总是很犹豫，有一些政策，关乎民生，关乎国运。”主席也严肃了起来，“三十多年后，民营企业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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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预想的一样，80年代。83年，中国gdp开始起飞的跑道末端。
“多！500强有一半是民企。”
“500强？那是什么。”
萧何整理了一下措辞，“一个排行榜，我们把最大的企业做了一个排行，500强就是中国最大的500家企业，其中有一半是国企，一半是民企。”
“最大的企业有一半是民企？”主席没有因为得到答案而释然，反而眉头紧锁，“这么说，民企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国家命脉？”
萧何似乎听出了主席的担心，“这倒没有，虽然数量是有一半，但是收入和规模，可能占10都不到，国有企业占了大行业的。。额。。垄断地位，比如电网c石油c电信c银行等等这些，这些行业产生的收入是民企比不了的，也是您说的国家命脉。”
“哦。。。”主席眉头舒展了一些，“你也是读过大学的，后世，对于改革开放是个什么看法。”
“太正确了！这是必须的，主席你知道么，我们2010年就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超越了日本，这里所有的功劳都是改革开放！”萧何激动得都站了起来，生怕这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有动摇之心。
主席看着激动的萧何，终于欣慰的笑了，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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