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除夕
正打着电话，听到厨房传来的响声，阿牛趴在窗口看了看，见是父亲在厨房，和王馨说多联系后就挂断电话，朝厨房走去。
“爸，怎么样了？”
来到厨房的阿牛，开口问道。
“不知道，你妈也没说什么，就说了一句，你看着办”明白阿牛问的是什么，父亲面无表情的回道。
“然后呢？”
阿牛接着问道。
“没然后，到这就完了”看着阿牛，父亲语气有些无奈道。
“额这算什么意思，我去问问”愣了一下，阿牛自语道，顿了一下看着忙碌的父亲道。
出了厨房，向着母亲所在走去边走边想着父亲刚才转述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呀！带着不解阿牛掀开门帘走了进去，一进到屋里就见母亲正在收拾着东西。
“阿牛，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看阿牛一脸思索的来到身边，阿牛母亲停下收拾东西，微微一笑道。
“妈，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呢？”
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照照镜子看看就知道了”。
见阿牛脸上思索的表情还未退却，又换上了疑惑的表情，觉得有趣呵呵一笑，指着衣柜上的镜子说道。
带着疑惑的表情，阿牛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也没看出个啥子来，索性也就不去管了，而是对着母亲道。
“妈，你刚才告诉我爸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见阿牛还是问道这个问题了，不由的叹了口气，幽幽道。
“唉！儿子你不了解你爸！你知道妈你爸什么时候开始打妈的吗？你知道你爸打妈的时候是怎么打的吗？妈要不是有你姐和你，早就和你爸离了，你爸”。
听着母亲低沉的语气缓缓说着父亲的往事，阿牛才明白原来父亲还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母亲说完，阿牛一时之间不知做和感想。
想到父亲说母亲的事，说的都是母亲的错，母亲又说父亲的事，说的又是父亲的错，思索了一会儿，阿牛认为自己不应该在父母以前的事情上纠结，从现在起，父母只要好好过日子就行了，至于父母的关系吧！还是不要管的好，顺其自然吧！
从母亲那里出来，阿牛准备回房看书去，路过厨房时，被父亲叫住，只听父亲道。
“阿牛，怎么样了”。
“我妈没说这个，只是让我好好读书，其他的不要管”。
想了想措辞，然后对站在厨房门口的父亲道。
从阿牛这边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阿牛父亲勉强的对阿牛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继续忙了起来。
下午阿牛烧火，父亲母亲则是忙碌着把今天买回来的肉洗干净切好然后煮好，等到把所有肉和过年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之后，天已经黑了。
煮了点粥热了些馒头后，一家三口坐在厨房餐桌上吃着晚饭，饭间父亲母亲相互间不说话，都只对阿牛说话，阿牛感觉没有以前的那种融洽的家庭氛围，有的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吃过晚饭，阿牛就直接回屋，躺在床上先是和王馨通了电话，而后拿着母亲今天买的新书看了起来。
第二大早上吃过早饭，阿牛和王馨又一次通过电话后，想到奶奶还在大姑家，见父母在正在厨房里准备着过年待客的食物，来到厨房道。
“爸妈，奶奶还在大姑家，是不是去大姑家把奶奶接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听了阿牛的话，还不等阿牛父亲开口，就听阿牛母亲道。
“阿牛你来帮你爸烧火，妈去你大姑家接你奶奶回来”。
阿牛点点头接过母亲手中的烧火棍，阿牛父亲见此也就不再说话，专心忙着手中的活计。
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阿牛帮着父亲洗菜摘菜准备着午饭，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向院门，见是母亲扶着奶奶回来了，扔下手中的事物，连忙跑向门口，嘴里喊着。
“奶奶，你回来了”。
“是阿牛呀！嗯，对奶奶回来了，和阿牛一起过年来了”。
拉着阿牛的手摩挲着，奶奶一脸笑容的说着。
看着这一幕的母亲，脸上也是扬起了微笑。
“奶奶，您回来就好！您先在我屋炕上暖暖，我去给您烧炕，我爸正在做饭，等饭好了咱们一家一起吃午饭，吃完午饭您屋里的炕也就热乎乎的，您再去您屋里，奶奶你看我这安排怎么样？”
扶着奶奶向自己屋里走去，阿牛边走边给奶奶说着自己的安排。
和奶奶在自己屋里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就听母亲喊着让阿牛扶奶奶出来吃午饭，阿牛搀扶着奶奶一起来到厨房，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父亲正炒着最后一个菜，扶着奶奶坐下，不一会儿父亲抄完菜，也坐在桌边，这时奶奶开口了。
“我先说一句，家和万事兴，喜儿啊你要和晓娟好好过日子，我不希望你们夫妻两再吵吵闹闹的”。
“妈，我知道了”。
父亲应道。
只见奶奶转过头又对着阿牛母亲道“晓娟啊！妈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为了这个家吃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委屈，这些妈都看到眼里，记在心里，妈要谢谢你”说着奶奶就要站起来给母亲鞠躬。
见状，阿牛母亲急忙起身托住奶奶，眼泪瞬间填满整个眼眶，红着眼睛道。
“妈，使不得呀！我做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快起来吧！阿牛赶紧扶你奶奶坐下”眼见奶奶态度强硬，母亲看着阿牛求助到。
起身扶住奶奶帮着母亲说道。
“奶奶，您先坐下听我妈说好不好，您想想您是我妈的长辈，您这样只会让我妈难做，奶奶您身体要紧”
好不容易劝奶奶坐下，坐下后奶奶又是训斥着父亲，母亲劝着奶奶吃饭，奶奶这才放过父亲，看到父亲像个小孩似的，从奶奶进厨房就表现出一副知错的样子，阿牛不由的有种感觉父亲很可爱的错觉。
吃过午饭，见父母在收拾着厨房，阿牛扶着奶奶回到奶奶炕上，陪着奶奶。
“阿牛，奶奶问你，在学校里有没有处对象，你可要给奶奶讲实话”。
奶奶笑呵呵的看着阿牛道。
“奶奶，您怎么问这个在学校哪有时间谈恋爱呀！学习的时间都不够”。
阿牛想了想看着奶奶浑浊的眼睛说着。
“真的真没有处对象，来告诉奶奶，奶奶谁也不说怎么样，就告诉奶奶一个人，这是咱祖孙两的小秘密”。
奶奶凑近阿牛小声说道。
想到奶奶是最疼自己的，奶奶知道了也没什么，阿牛瞅了瞅身后，凑到奶奶耳边小声道。
“奶奶，我在学校是处了一个对象，我告诉您，您可别告诉任何人呀！尤其是我爸妈”。
“女娃长得怎么样？好看么？身高怎么样？屁股大不大是哪里的？”。
一听阿牛说是处对象了，奶奶先是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然后问道。
“奶奶，您想神马呢？嘿嘿嗯，身高比我稍微高点，屁股挺翘的，您老人家这么不相信我，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孙子，不漂亮的我能看上，嘿嘿！”。
见奶奶问起王馨，想到王馨那妙曼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阿牛嘿嘿一笑有些嘚瑟道。
“呵呵！那就行你要好好待人家女娃娃哟！不要向你爸那样，知道吗？看来呀！阿牛真是长大了”。
看阿牛一脸嘚瑟的说着，奶奶笑着摸摸阿牛的头，感叹道。
“奶奶，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我疼都来不急，怎么会像我爸那样呢？肯定不会的，这您放心”。
阿牛一脸自信的向奶奶说着。
正和奶奶说着话，从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和奶奶说了说，阿牛起身下炕，出了奶奶房间，见母亲手里拿着红彤彤的对联正站在院子里，阿牛问道。
“妈，你是想让我贴对联吧！”
“嗯，你爸去坟上请先祖去了，应该快回来了，等你爸回来后，你和你爸两人把对联贴上吧！浆糊妈已经熬好了，在门口的石头上放着”。
阿牛母亲说着，递过手中的对联。
拿着对联端着椅子来到家门口，正巧父亲背着手回来了，看到父亲阿牛道。
“爸，你先回家上香，上完香咱们两把对联给贴上”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对联。
不一会儿父亲又来到门口，两人贴完对联，两人来到厨房，父亲帮着母亲准备年夜饭，阿牛则是坐着忠实的火夫，烧着火。
眼看天快黑了，饭也快做好了，母亲停下手里的动作，对着烧火的阿牛道。
“阿牛，该放炮了，你去放炮吧！放完炮就敬神，完了咱们就开饭，不会敬神的话，先去问问你奶奶”。
点了点头，阿牛放下手中的烧火棍起身出了厨房，拿着炮竹在院子里放完，又向奶奶请教了一下怎么敬神。
一家人吃着年夜饭，看着电视里播的春晚。整个饭桌上显得其乐融融，不时的被电视上播放的春晚逗笑，看着眼前的一切，阿牛很开心，非常开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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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怎么样了？”
来到厨房的阿牛，开口问道。
“不知道，你妈也没说什么，就说了一句，你看着办”明白阿牛问的是什么，父亲面无表情的回道。
“然后呢？”
阿牛接着问道。
“没然后，到这就完了”看着阿牛，父亲语气有些无奈道。
“额这算什么意思，我去问问”愣了一下，阿牛自语道，顿了一下看着忙碌的父亲道。
出了厨房，向着母亲所在走去边走边想着父亲刚才转述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呀！带着不解阿牛掀开门帘走了进去，一进到屋里就见母亲正在收拾着东西。
“阿牛，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看阿牛一脸思索的来到身边，阿牛母亲停下收拾东西，微微一笑道。
“妈，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呢？”
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照照镜子看看就知道了”。
见阿牛脸上思索的表情还未退却，又换上了疑惑的表情，觉得有趣呵呵一笑，指着衣柜上的镜子说道。
带着疑惑的表情，阿牛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也没看出个啥子来，索性也就不去管了，而是对着母亲道。
“妈，你刚才告诉我爸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见阿牛还是问道这个问题了，不由的叹了口气，幽幽道。
“唉！儿子你不了解你爸！你知道妈你爸什么时候开始打妈的吗？你知道你爸打妈的时候是怎么打的吗？妈要不是有你姐和你，早就和你爸离了，你爸”。
听着母亲低沉的语气缓缓说着父亲的往事，阿牛才明白原来父亲还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母亲说完，阿牛一时之间不知做和感想。
想到父亲说母亲的事，说的都是母亲的错，母亲又说父亲的事，说的又是父亲的错，思索了一会儿，阿牛认为自己不应该在父母以前的事情上纠结，从现在起，父母只要好好过日子就行了，至于父母的关系吧！还是不要管的好，顺其自然吧！
从母亲那里出来，阿牛准备回房看书去，路过厨房时，被父亲叫住，只听父亲道。
“阿牛，怎么样了”。
“我妈没说这个，只是让我好好读书，其他的不要管”。
想了想措辞，然后对站在厨房门口的父亲道。
从阿牛这边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阿牛父亲勉强的对阿牛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继续忙了起来。
下午阿牛烧火，父亲母亲则是忙碌着把今天买回来的肉洗干净切好然后煮好，等到把所有肉和过年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之后，天已经黑了。
煮了点粥热了些馒头后，一家三口坐在厨房餐桌上吃着晚饭，饭间父亲母亲相互间不说话，都只对阿牛说话，阿牛感觉没有以前的那种融洽的家庭氛围，有的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吃过晚饭，阿牛就直接回屋，躺在床上先是和王馨通了电话，而后拿着母亲今天买的新书看了起来。
第二大早上吃过早饭，阿牛和王馨又一次通过电话后，想到奶奶还在大姑家，见父母在正在厨房里准备着过年待客的食物，来到厨房道。
“爸妈，奶奶还在大姑家，是不是去大姑家把奶奶接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听了阿牛的话，还不等阿牛父亲开口，就听阿牛母亲道。
“阿牛你来帮你爸烧火，妈去你大姑家接你奶奶回来”。
阿牛点点头接过母亲手中的烧火棍，阿牛父亲见此也就不再说话，专心忙着手中的活计。
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阿牛帮着父亲洗菜摘菜准备着午饭，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向院门，见是母亲扶着奶奶回来了，扔下手中的事物，连忙跑向门口，嘴里喊着。
“奶奶，你回来了”。
“是阿牛呀！嗯，对奶奶回来了，和阿牛一起过年来了”。
拉着阿牛的手摩挲着，奶奶一脸笑容的说着。
看着这一幕的母亲，脸上也是扬起了微笑。
“奶奶，您回来就好！您先在我屋炕上暖暖，我去给您烧炕，我爸正在做饭，等饭好了咱们一家一起吃午饭，吃完午饭您屋里的炕也就热乎乎的，您再去您屋里，奶奶你看我这安排怎么样？”
扶着奶奶向自己屋里走去，阿牛边走边给奶奶说着自己的安排。
和奶奶在自己屋里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就听母亲喊着让阿牛扶奶奶出来吃午饭，阿牛搀扶着奶奶一起来到厨房，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父亲正炒着最后一个菜，扶着奶奶坐下，不一会儿父亲抄完菜，也坐在桌边，这时奶奶开口了。
“我先说一句，家和万事兴，喜儿啊你要和晓娟好好过日子，我不希望你们夫妻两再吵吵闹闹的”。
“妈，我知道了”。
父亲应道。
只见奶奶转过头又对着阿牛母亲道“晓娟啊！妈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为了这个家吃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委屈，这些妈都看到眼里，记在心里，妈要谢谢你”说着奶奶就要站起来给母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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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扶住奶奶帮着母亲说道。
“奶奶，您先坐下听我妈说好不好，您想想您是我妈的长辈，您这样只会让我妈难做，奶奶您身体要紧”
好不容易劝奶奶坐下，坐下后奶奶又是训斥着父亲，母亲劝着奶奶吃饭，奶奶这才放过父亲，看到父亲像个小孩似的，从奶奶进厨房就表现出一副知错的样子，阿牛不由的有种感觉父亲很可爱的错觉。
吃过午饭，见父母在收拾着厨房，阿牛扶着奶奶回到奶奶炕上，陪着奶奶。
“阿牛，奶奶问你，在学校里有没有处对象，你可要给奶奶讲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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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长得怎么样？好看么？身高怎么样？屁股大不大是哪里的？”。
一听阿牛说是处对象了，奶奶先是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然后问道。
“奶奶，您想神马呢？嘿嘿嗯，身高比我稍微高点，屁股挺翘的，您老人家这么不相信我，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孙子，不漂亮的我能看上，嘿嘿！”。
见奶奶问起王馨，想到王馨那妙曼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阿牛嘿嘿一笑有些嘚瑟道。
“呵呵！那就行你要好好待人家女娃娃哟！不要向你爸那样，知道吗？看来呀！阿牛真是长大了”。
看阿牛一脸嘚瑟的说着，奶奶笑着摸摸阿牛的头，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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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一脸自信的向奶奶说着。
正和奶奶说着话，从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和奶奶说了说，阿牛起身下炕，出了奶奶房间，见母亲手里拿着红彤彤的对联正站在院子里，阿牛问道。
“妈，你是想让我贴对联吧！”
“嗯，你爸去坟上请先祖去了，应该快回来了，等你爸回来后，你和你爸两人把对联贴上吧！浆糊妈已经熬好了，在门口的石头上放着”。
阿牛母亲说着，递过手中的对联。
拿着对联端着椅子来到家门口，正巧父亲背着手回来了，看到父亲阿牛道。
“爸，你先回家上香，上完香咱们两把对联给贴上”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对联。
不一会儿父亲又来到门口，两人贴完对联，两人来到厨房，父亲帮着母亲准备年夜饭，阿牛则是坐着忠实的火夫，烧着火。
眼看天快黑了，饭也快做好了，母亲停下手里的动作，对着烧火的阿牛道。
“阿牛，该放炮了，你去放炮吧！放完炮就敬神，完了咱们就开饭，不会敬神的话，先去问问你奶奶”。
点了点头，阿牛放下手中的烧火棍起身出了厨房，拿着炮竹在院子里放完，又向奶奶请教了一下怎么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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