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问心
早晨起来，天微微泛冷，就知道今天太阳一定很好。昭然出门便低下头，还没有这样出过门呢，浑身脏兮兮，连她瞧不起的纨绔子弟都躲着她，还斜着眼儿看她。她浑身不自在，她有时候在想，我如此都是为的什么？
好吧，权当为了小叫花儿一个善意的窝窝头吧！
“苏姑娘，你先别走啊！”柳妈妈说。
昭然低头，看了眼柳妈妈，停下脚步。
“你去的那个地方，可不能老在那里，那里的人可交不得！什么时候，因为那里的人得罪了谁，你可来找我，但是我告诉你，我只帮你一回，什么都是有限度的。”
昭然只听得一头雾水，到时候再说吧！于是她继续走。
穿过平康巷好像没有昭然想像的那么简单，身边的男男女女这么多种风情，偏偏让她一个二十岁的高中生看见，真是罪过罪过，愧对学校老师和父母的千叮咛万嘱咐了。
她听一个男生对她说过，有一种情感叫做自然流露，这不同于，不同于情感的发泄，没有恨，怨，嫉妒，和其他任何的感情，纯纯脆脆就是本性的流露，爱的流露。
昭然想，青 楼 里的这些人恐怕都不知道这些吧！那些看似有钱的男子们，只是为了炫耀和兽欲才寻花问柳，他们似乎得到了美人的垂青，但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自然流露。即使知道了有一种自然流露的东西，他们也找不到对的人去托付这种感情，即使找到对的人去托付这种感情也不会专一。
这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唱《舞女泪》
：“
一步踏错终身错
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舞女也是人
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为了生活的逼迫
颗颗泪水往肚吞落
难道这是命
注定一生在那风尘过。”
她把舞女泪的最后一段给去掉了。这样还真是让昭然同情起那些可怜的风尘女子。
诶？不对啊？舞女泪是哪个年代的歌曲啊，不该在现在翻唱啊？瞬间她就明白了，是姜老师在找她，嘿嘿，你在这里可过得快活？我有事，先忙去，找我请稍后。
“昭然？”姜老师看到熟悉的背影，手中的茶碗放下，可又不见昭然了。
“怎么样，有效果么？你说的那个人来没来啊？”梅子问姜老师。
“有，有，谢谢梅子了，不过，怕是还没把那人唱过来，你先得红得发紫啊！”姜老师说。
“嗨，像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只盼着有人啥时候把我买回家，伴个憨老头，了此残生吧！”梅子看着楼下的看客，发着愣。
“那你到时候找个你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
“女人当然找疼自己的了。”
“哦~。你肯定会如你所愿，你看，这些人中有没有你中意的，我来帮你做媒啊！”
“我就看昨天那个白俊书生挺好，不 好 色，对人和气，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就没有来。”
姜老师想要喷茶但还是咽了回去，那白俊书生明明是昭然呀！听孙爷爷说，那郭长恩每个初十都会在一个十分简陋的小摊喝豆腐脑，吃油炸鬼儿，不管晴雨风雪从未断绝。
听到这里昭然不禁偷笑，比那个弄潮儿都有信，比富二代李傥都招女孩儿待见，嫁人一定要嫁这样的啊！
昭然把自己的牙齿戴了个假牙套，还把自己的牙齿抹的黄黄黑黑的，这么温柔一笑，惹得那个给她窝窝头的小叫花儿一阵干呕。
天还没亮，路边的积雪没有化，昭然如此牺牲自己的形象都是为了半个窝窝头耶！
她瑟瑟缩缩弯腰走到郭长恩跟前：“行行好吧，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给点吃的吧！”
郭长恩没太在意，皱皱眉头，给他一个油炸鬼儿。
昭然放到嘴里三两嘴吃完了：“再给点。”
郭长恩手里只有一根了，正在犹豫间，昭然把那根油条掰成两半。
他看看她脏兮兮的打扮，又有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的难闻的味道，他把昭然给他的半根油条塞回给她，给了她几个铜板，走了。
小叫花儿示意昭然继续追着郭长恩，昭然犹豫着，做着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事。
她想想在傲佳人的柳妈妈，想想龙王庙的小叫花儿，还是撵上前，挡住了郭长恩的去路。
“恩人，我来谢谢你给我的饭，可是，我没有去处，还欠了人家的债，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昭然满脸灰，在外面风吹得又红又脏。
小叫花儿见势，往地上扔了个不起眼儿的包袱便跑了，后面追的人没有见到，包袱让昭然捡到了。
郭长恩觉得事有蹊跷，不准昭然捡那个包袱。昭然不信，依旧打开了包袱，可是接下来，昭然该做什么她就不知道了。不要这钱吧，她正需要；她要这钱吧，这是不义之财，取之则不义。郭长恩看着这钱，眼珠顶着上眼皮看了看那包袱，又看看脏兮兮的昭然叹口气。
把包袱包好，扔到地上，接着拉昭然离开那个地方。
“那钱怎么办？”昭然不明白。
“贫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个道理你明白吗？”郭长恩。
“这跟那个钱有什么关系？”昭然。
“生在太平盛世，人心思安，这样一个人做了好事便会扬名立万。可惜现在世事是奸臣当道，人人自危，这样普通人做了好事，不论忠奸都难以相容，何况我处在高位，还会关系到许多和你一样的贫弱无辜啊！”郭长恩。
昭然原来生在独生子女家庭，没听过父母间对人际关系什么的有什么口传身授。不太懂的东西，在郭长恩三言两语间都懂得了。她开始想穿过来是不是件好事。
她被郭长恩拉着往小叫花儿跑走的相反方向走了。昭然虽说生在22世纪，可是还没被谁拉过手呢！这样被郭长恩一把拽住，真不习惯，她别了别，别不开；甩了甩，甩不开。郭长恩只顾走什么感觉都没有。
“好了好了，走到哪里才行啊！”昭然用力的甩开郭长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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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权当为了小叫花儿一个善意的窝窝头吧！
“苏姑娘，你先别走啊！”柳妈妈说。
昭然低头，看了眼柳妈妈，停下脚步。
“你去的那个地方，可不能老在那里，那里的人可交不得！什么时候，因为那里的人得罪了谁，你可来找我，但是我告诉你，我只帮你一回，什么都是有限度的。”
昭然只听得一头雾水，到时候再说吧！于是她继续走。
穿过平康巷好像没有昭然想像的那么简单，身边的男男女女这么多种风情，偏偏让她一个二十岁的高中生看见，真是罪过罪过，愧对学校老师和父母的千叮咛万嘱咐了。
她听一个男生对她说过，有一种情感叫做自然流露，这不同于，不同于情感的发泄，没有恨，怨，嫉妒，和其他任何的感情，纯纯脆脆就是本性的流露，爱的流露。
昭然想，青 楼 里的这些人恐怕都不知道这些吧！那些看似有钱的男子们，只是为了炫耀和兽欲才寻花问柳，他们似乎得到了美人的垂青，但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自然流露。即使知道了有一种自然流露的东西，他们也找不到对的人去托付这种感情，即使找到对的人去托付这种感情也不会专一。
这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唱《舞女泪》
：“
一步踏错终身错
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舞女也是人
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为了生活的逼迫
颗颗泪水往肚吞落
难道这是命
注定一生在那风尘过。”
她把舞女泪的最后一段给去掉了。这样还真是让昭然同情起那些可怜的风尘女子。
诶？不对啊？舞女泪是哪个年代的歌曲啊，不该在现在翻唱啊？瞬间她就明白了，是姜老师在找她，嘿嘿，你在这里可过得快活？我有事，先忙去，找我请稍后。
“昭然？”姜老师看到熟悉的背影，手中的茶碗放下，可又不见昭然了。
“怎么样，有效果么？你说的那个人来没来啊？”梅子问姜老师。
“有，有，谢谢梅子了，不过，怕是还没把那人唱过来，你先得红得发紫啊！”姜老师说。
“嗨，像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只盼着有人啥时候把我买回家，伴个憨老头，了此残生吧！”梅子看着楼下的看客，发着愣。
“那你到时候找个你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
“女人当然找疼自己的了。”
“哦~。你肯定会如你所愿，你看，这些人中有没有你中意的，我来帮你做媒啊！”
“我就看昨天那个白俊书生挺好，不 好 色，对人和气，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就没有来。”
姜老师想要喷茶但还是咽了回去，那白俊书生明明是昭然呀！听孙爷爷说，那郭长恩每个初十都会在一个十分简陋的小摊喝豆腐脑，吃油炸鬼儿，不管晴雨风雪从未断绝。
听到这里昭然不禁偷笑，比那个弄潮儿都有信，比富二代李傥都招女孩儿待见，嫁人一定要嫁这样的啊！
昭然把自己的牙齿戴了个假牙套，还把自己的牙齿抹的黄黄黑黑的，这么温柔一笑，惹得那个给她窝窝头的小叫花儿一阵干呕。
天还没亮，路边的积雪没有化，昭然如此牺牲自己的形象都是为了半个窝窝头耶！
她瑟瑟缩缩弯腰走到郭长恩跟前：“行行好吧，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给点吃的吧！”
郭长恩没太在意，皱皱眉头，给他一个油炸鬼儿。
昭然放到嘴里三两嘴吃完了：“再给点。”
郭长恩手里只有一根了，正在犹豫间，昭然把那根油条掰成两半。
他看看她脏兮兮的打扮，又有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的难闻的味道，他把昭然给他的半根油条塞回给她，给了她几个铜板，走了。
小叫花儿示意昭然继续追着郭长恩，昭然犹豫着，做着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事。
她想想在傲佳人的柳妈妈，想想龙王庙的小叫花儿，还是撵上前，挡住了郭长恩的去路。
“恩人，我来谢谢你给我的饭，可是，我没有去处，还欠了人家的债，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昭然满脸灰，在外面风吹得又红又脏。
小叫花儿见势，往地上扔了个不起眼儿的包袱便跑了，后面追的人没有见到，包袱让昭然捡到了。
郭长恩觉得事有蹊跷，不准昭然捡那个包袱。昭然不信，依旧打开了包袱，可是接下来，昭然该做什么她就不知道了。不要这钱吧，她正需要；她要这钱吧，这是不义之财，取之则不义。郭长恩看着这钱，眼珠顶着上眼皮看了看那包袱，又看看脏兮兮的昭然叹口气。
把包袱包好，扔到地上，接着拉昭然离开那个地方。
“那钱怎么办？”昭然不明白。
“贫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个道理你明白吗？”郭长恩。
“这跟那个钱有什么关系？”昭然。
“生在太平盛世，人心思安，这样一个人做了好事便会扬名立万。可惜现在世事是奸臣当道，人人自危，这样普通人做了好事，不论忠奸都难以相容，何况我处在高位，还会关系到许多和你一样的贫弱无辜啊！”郭长恩。
昭然原来生在独生子女家庭，没听过父母间对人际关系什么的有什么口传身授。不太懂的东西，在郭长恩三言两语间都懂得了。她开始想穿过来是不是件好事。
她被郭长恩拉着往小叫花儿跑走的相反方向走了。昭然虽说生在22世纪，可是还没被谁拉过手呢！这样被郭长恩一把拽住，真不习惯，她别了别，别不开；甩了甩，甩不开。郭长恩只顾走什么感觉都没有。
“好了好了，走到哪里才行啊！”昭然用力的甩开郭长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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