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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4.尾狐84:我要你的心【6000+】

  墨初鸢凝望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

  五官轮廓棱角分明,眉宇如画,薄唇微抿,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睛最深处蕴着淡淡忧郁,薄薄寂寥,丝丝萧条。

  她不知道他说的后悔,是指嫁给他,还是成为他的女人,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后悔与不后悔,也无法给予他任何答案。

  眼眸流转,朝他俏皮一笑,“你帅气又多金,月城觊觎你的女人比蚂蚁还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我,我为什么要后悔?”

  玺暮城唇角抽了抽,在她额头敲了下,“小财迷。偿”

  “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

  玺暮城被她气笑了,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与他坚硬厚实的身体紧贴,一张脸凑到她眼前,嗓音性/感撩人,“玺夫人,现在陪我,要多少钱?撄”

  “没有十个亿,休想!”

  他哈哈一笑,踢关厨房的门,将她压在琉璃台上,吻住了她。

  墨初鸢羞恼地推他,“你疯了,这是厨房。”

  “给你十个亿。”

  吻,由她唇角辗转脖颈,一路往下。

  她欲哭无泪,这是十个亿就把自己卖了吗?

  由开始的抗争到无力推搡,再到最后的热情回应,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一黏上就不愿分开。

  这个吻很长,长到谁都不愿意结束,都有些欲罢不能。

  她的手像是长了触角,不由自主的将他的衬衫从西裤扯出来,伸进他衬衫,抱住他的健硕的腰,迎合着他的炽热的吻。

  玺暮城浑身血液像汹涌澎湃的潮浪,席卷而来,积聚小腹,关键时刻,握住在他腰腹的一只柔软小手。

  他怕自己失控,没忘记她现在身体不适合再迎合他。

  “怎么了?”她声音娇软。

  “乖,抱一会儿。”他双臂将她牢牢收紧,埋首她颈窝,呼吸很重。

  她知道,他在平息什么,安静回抱。

  好一会儿,他呼吸平缓一些,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散在腰间的衣服穿好,刮了下她俏丽的鼻头,半似开玩笑的说,“鸢儿,我所有身家都给你,买你余生够不够?”

  那一瞬,她心底被什么撞了一下,酸酸的,疼疼的。

  她不知道玺暮城这句话带有几分认真,小嘴一撅,“才不要!每天被你折磨!这笔买卖我亏大了!”

  他笑了笑,只是揉揉她的头发。

  墨初鸢傻乎乎一笑,继而,嗔他一眼,“都怪你!我还没炒菜呢!”

  他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琉璃台,“你确定做出的饭菜不会毒死我?”

  “出去!”墨初鸢开门,将他推出去,“去客厅等,做好我叫你。”

  玺暮城又看了一眼厨房,“你确定不用我帮忙?”

  “走啦!你只会添乱!”

  “真的不用?”

  啪!墨初鸢将厨房门关上。

  玺暮城望着紧闭的厨房门,哑声失笑。

  去了二楼,给苏洵打了一通电话。

  十多分钟之后,苏洵来到书房。

  玺暮城正在书房看文件,静寞几秒,放落手中的文件,双手交叠搁在书桌上,看着苏洵,“苏洵,你曾经是个军人,思维敏锐,那段视频你也看到了,有什么发现?”

  苏洵开口,“枪法极为精准,即使是特种部队出身的我也恐有不及。”

  玺暮城眉头一蹙,“他,危险吗?”

  苏洵回想玺暮城那时看他时冷厉的眼神,不寒而栗,那人戾气很重。

  “对别人而言,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但是,对夫人不会,毕竟他救了夫人两次,而且,是奋不顾身。”

  玺暮城眉头皱的更深了,站起身,走到窗前,点了一支烟,送到嘴边,猛吸了几口,烟雾缭绕,朦胧了幽暗不明的五官。

  心思缭绕,难以缕清,他为什么救鸢儿?

  片刻之后,他吸了一半的烟自指间捻灭,薄唇抿的极深,“苏洵,开车那个人呢?”

  “在交警队扣着,最多也是关几天,据我了解,他是恒天集团的二公子,刚从国外回来。”

  恒天集团?

  玺暮城不禁地想起莫言提过,玺盛天和玺盛超最近和天恒集团走的比较近。

  他薄唇勾起一抹诡笑,“还真是巧。”

  苏洵吸了一口凉气,跟随玺暮城多年,知晓玺暮城在商场上的无情和狠辣,外表尔雅翩翩,实则腹黑深沉,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玺暮城浑身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戾气,凉薄开口,“动我的妻子,卸掉他一条胳膊算是轻的。”

  苏洵走后,玺暮城给莫言打了一通电话。

  “莫言,给我仔细盯着两位玺副总,还有,我要天恒集团股票崩盘。”

  莫言劝谏,“总裁,现在股市行情并不稳,恶意收购,岂不是白白往里砸钱?”

  玺暮城眉头一皱,声音冷寒,“给你三天时间,做不到,你可以不用来了。”

  那头的莫言,望着挂断的手机,直直擦汗,这恒天集团是怎么得罪了总裁大人?

  ?

  玺暮城在书房忙了一个小时,没等墨初鸢来喊,便迫不及待下楼。

  餐厅。

  墨初鸢正将菜一一往餐桌上端,见玺暮城走过来,朝他扬眉,“看,怎么样?”

  玺暮城走过来,看着餐桌上四菜一汤,俯身在她唇上一吻,低声道,“秀色可餐。”

  “……”这是说她还是说菜?

  一旁的云姨看着恩恩**的小两口,夸道,“这些都是夫人一个人做的,我啊,今天算是清闲,夫人对先生真是没的说,还一直追问我先生的喜好和口味。”

  “云姨。”墨初鸢被云姨这么一说,闹了一个大红脸。

  玺暮城落座,看着一旁面带娇憨的小妻子,勾了勾唇,转而看向云姨,“云姨,你先下去。”

  云姨知道小两口腻歪,不再打扰,退离,并驱散了客厅的两个佣人。

  ?

  玺暮城朝墨初鸢递过去一只手,“来。”

  墨初鸢将手递过去。

  玺暮城轻轻一扯,将她带到身旁,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在腿上坐着。

  墨初鸢不习惯大白天在餐厅和他这般亲昵,推他肩膀,就要下来。

  他收紧力道,“我尝尝你做的菜。”

  墨初鸢看着他,却见他也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她眨了眨眼睛,“动筷啊!”

  “你喂我。”他挑眉。

  “你没长手啊?”她努嘴。

  “长了,而且……还不够用。”他一只手在她腰上轻揉,一只手落在她前方。

  墨初鸢唇角一抽,拍开他的大手,“流/氓。”

  “你不是很喜欢?”

  “喜欢什么?”

  “刚才在厨房,你可是很热情,还脱我的衣服……”

  墨初鸢小脸唰地一下涨红,“你……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最喜欢看她又气又羞的样子,可爱极了,不再逗她,“给老公夹菜。”

  墨初鸢撅着小嘴儿,拿起筷子,在一盘青椒肉丝上顿了下,夹了辣椒送到他唇边,“吃吃看。”

  玺暮城看着她,眉头微不可察的一蹙,吃了辣椒。

  墨初鸢盯着他,见他面不改色,又夹了一口辣椒。

  他依然吃下,并不像云姨说的他不吃辣,而且吃了半盘。

  这盘青椒肉丝,她故意放了些辣椒油,她偏喜辣,都觉得十分辣。

  觉得自己过分了,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我做的菜太辣。”

  他接过杯子,慢条斯理喝下,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鸢儿,我不喜欢吃辣,但不是吃不了辣,也分什么辣,但是,你做的菜多辣,我都会吃。”

  墨初鸢微微一怔,心里的歉意愈盛,直接撤掉那盘青椒肉丝,“我看你喜欢吃辣炒龙虾,所以,以为你偏爱吃辣,以后我不做辣的菜给你吃了。”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低垂的侧颜。

  其实,只要墨初鸢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玺暮城鬓角皮肤凝满细汗。

  一餐下来,除了那盘青椒肉丝,其他盘子见底。

  墨初鸢吃了自己做的菜,不算难吃,但绝对不好吃,可他却吃了下去,毫无贵族少爷的娇贵,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心湖再次被撩了一下,荡起圈圈波纹,望着他的目光,柔和的融进了空气。

  最后,玺暮城将她放下,摸摸她的头发,“你先吃,我去书房。”

  “嗯。”

  墨初鸢继续吃饭。

  玺暮城上了楼梯,步伐加快,直奔卧室,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舌苔辣的发麻,又倒了一杯水,喝尽。

  最后,一壶水被他喝完,才觉得喉间的灼烧稍减。

  他心思极为敏锐。

  从云姨话中了解,墨初鸢应该知道他不吃辣。

  她在试探他……

  ?

  墨初鸢上楼,玺暮城还在书房忙。

  她直接去了浴室,放满热水,泡澡。

  她避开伤口,浑身酸疼无力,靠在浴缸身心舒展,好像要飘了起来,太过放松,趴在浴缸睡着。

  却做梦了。

  梦里,她一身迷彩,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穿梭在夜色笼罩的一片烟雾缭绕的树林,天空飘着雪花,她冷的直直哆嗦。

  她一直走,一直走,山涧泉水的声音越来越近,她循声跑过去,视野开阔。

  飞流直下的瀑布下,走出一个男人。

  她定睛一看,是一身迷彩装的萧瑾彦,五官轮廓刚硬如铁,正气凛然。

  她正要走过去,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鸢儿,来。”

  她回头,却见玺暮城从瀑布另一侧走出来,西装革履,高贵冷艳,朝她伸出一只手。

  “暮城。”她朝玺暮城走过去。

  萧瑾彦冷声喊道,“墨初鸢!过来!”

  她顿住脚步,站在两人之间,像钟表的时针一样摇摆不定。

  画面再转。

  前方不远处,萧瑾彦趴在血泊里,一点一点朝她爬过去,脸被血糊满,“墨初鸢,过来……”

  “萧老师!萧老师!”她挣开玺暮城,哭着跑过去。

  突然,天塌地陷,她身体往下坠落,呼吸不畅。

  突然,身体一轻,被卷入一个温暖的港湾,紧接着,耳边一道急促的唤声,“鸢儿!”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还转动着泪花。

  看着与萧瑾彦一模一样的玺暮城,犹在梦中,抱住他的脖颈,嘤泣不断,“萧老师,我就知道你没死!”

  玺暮城浑身一震,眸色暗沉,感受着怀里颤抖的柔软身体,以及耳边她柔软的喊萧老师,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之前,玺暮城从书房出来,卧室没有人,见浴室门紧闭,知道她在洗澡,在床上等了半个小时,未见她出来。

  他隐隐不安,下床敲门,敲了很久,没人应声。

  他来不及找钥匙,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去,却见墨初鸢躺在浴缸里,整个人沉入水里,头发像海藻一样铺散开来,十分诡异。

  他惊蛰一跳,一把将她捞起来,一遍一遍喊她,她却流着眼泪,嘴里一直喊——萧老师。

  “你做梦都想着你的萧老师?”

  玺暮城将她推离怀抱,冷冷的看着她。

  墨初鸢猛然清醒,看着眼前的玺暮城,眼睛里又有泪水滑落脸颊,伸手想去摸他的脸。

  玺暮城避开。

  梦里萧瑾彦倒在血泊里的一幕让她恐惧,尤其看到此刻的玺暮城,她觉得浑身发冷,卷着身体,下意识,双手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小小的动作,只会让玺暮城愈加心寒,心寒之后,便是怒意。

  他将她摁在浴缸边缘,身体压下来,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吻,太过猛烈,不是亲,是咬。

  他薄唇辗转她脖颈,肩膀,一路往下。

  他褪尽束缚,凶猛闯入时,她疼的流出了眼泪,是她的错,她忍着。

  他粗重的**,缠在她身上的力量,将她撕尽掠夺。

  玺暮城望着身下她隐忍痛苦的表情,却倔强的连一句求软的话都没有,她越是如此,他越想驯服,之前怜惜她,此刻却折尽索取,好受并没有几分,生理的愉/悦而至,却远远盖不住心里的冷。

  水波动漾,一次比一次掀起更大的绢花,她像暴风雨里的一株小花,零零落落,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停雨止。

  他捏住墨初鸢潮湿的颊畔,嗓音低哑,却冷,“我是谁?”

  “暮城……”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娇弱不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坚硬的一颗心软了下来,他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搂进怀里,嗓音暗沉如冰,“我可以一次两次允许你从我身上寻找他的影子,但不会有下一次,鸢儿,你是我的。”

  墨初鸢声音无力,“我已经是你的……”

  他推离她,手放在她满是痕迹的胸口,眸深似海,“我要你的心。”

  她垂了眼睫。

  他眼底划过失落和寂寥。

  将她抱出浴缸,放在外间沙发上,扯了一条浴巾裹着自己,又拿了一条浴巾将她擦干,抱出浴室。

  躺在床上,他扯过被子盖上,拥着她。

  她浑身酸疼难已,卷在他怀里,那地方火辣辣的疼,每过一会儿就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玺暮城察觉她的异样,大手悄然来到她小肚子以下,帮她轻揉缓解。

  她鼻尖一酸,钻进他怀里,“玺暮城,你最讨厌。”

  他收紧怀抱,“是,我最讨厌。”

  他和萧瑾彦在某些地方真的很像,冷漠之后的温柔,可以将一个人的心禁锢,温柔之后的冷漠,可以让人跌入地狱。

  ?

  隔天早上。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

  她洗漱完,去衣帽间,换上了警服,下楼。

  餐厅里,玺暮城西装革履,一贯的清贵逼人,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听到动静,他抬头,视线里——

  墨初鸢长发梳成一个马尾,盘缠脖颈,一身藏蓝色警服,英气逼人。

  警服十分合身,可显她纤柔的腰线,英气间又不失柔美。

  他似乎明白什么叫制服诱惑,定在她身上的目光深了几分。

  他一直知道,自己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穿上制服的老婆,却愈加魅力四射。

  墨初鸢在他直白的注视下,坐下。

  云姨将早餐端上来,自动退下。

  由于昨夜的不愉快,两人有些疏离,有些别扭,总觉得中间隔着什么。

  她以为玺暮城在生气,暂时不想理她,于是,没敢说话,顾自吃自己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身旁的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你们队里多少人?”

  她抬眸,看他一眼,他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他怎么关心她的工作了?

  她想了下,说,“二十几个人。”

  玺暮城蹙眉,又问,“队里没有男同事?怎么安排你去街上执勤?”

  她唯恐他不让她去交警队,以为他认为队里没有男同事才让她去街边执勤,于是,实言相告,“队里都是男同事,就我一个女的,总不能因为我是女的,就不安排岗勤吧。”

  玺暮城俊逸的五官一沉,“别的队里呢?”

  “整个局里就没几个女同胞,我在局里,可是大熊猫啊。”她唇角展笑。

  他脸更沉了。

  所以,他的老婆每天都扎在男人堆里?

  ?

  饭后,墨初鸢走出门外,却见玺暮城的车停在门前。

  车窗降落,他看她一眼,“上车。”

  “我可以自己开车。”

  玺暮城蹙眉,下车,一把将墨初鸢塞进车里。

  苏洵发动引擎,车驶离别墅。

  此刻的墨初鸢被某人桎梏,跨坐在他腿上。

  “放我下去。”她挣扎。

  苏洵就在前面,从后视镜一眼就能看见后排座情况。

  玺暮城按下遥控按钮,隔板缓缓降落,脸色难看,“现在好了?”

  她瞥一眼瞬间变成一个密闭空间的车厢,高级车就是任性。

  他看着一身警服的小妻子,喉结暗涌,捏住她的下巴,大手覆在她后脑勺,将她的唇推向自己,吻住了她。

  墨初鸢支唔,呢喃,“你不生气了?”

  玺暮城收紧她的腰,“再不专心,我不介意在车里办了你。”

  她一下子乖顺,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下,“暮城,我不可否认,我有我的过去,这是磨灭不了的事实,可是,我想告诉你,嫁你,我不后悔,做你的女人,也不后悔。”

  她的话,像是一味药,治愈他,更像情蛊,钻进他血液骨髓,情蛊发作,他收紧怀抱,吻住了她……

  ---题外话---我才回来,更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