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双面人生公孙紫芊
"公孙紫芊已经两天没有在学校露面了,这引起了火帝的一丝不安。火帝辗转去一帮女同学中,打听公孙紫芊的消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第三天,公孙紫芊终于又来上课了。整个人仿佛减肥了一整圈,瘦得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公孙紫芊眼睛又红又肿,让火帝心中隐隐一动。中午下课,公孙紫芊没有去学校食堂吃饭,而是直接向校外飞奔而去。公孙紫芊在街道旁一路狂奔,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高档小区门口。小区保安拦住了紫芊姑娘道:“小姑娘,你就别再费心往这里跑了,赶紧回去吧!你家亲戚留下了死话,你再来,絕不能再放你进去。”紫芊姑娘苦苦哀求道:“叔叔,求求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爸爸现在病得很厉害。他一天到晚在家唠叨着,要我无论如何,来请我伯伯去家里见上一面。”保安是既心疼,又无奈。安慰紫芊道:“好姑娘,你来我们小区几次后,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你那无情无义的伯伯一家人,就怕你再开口提借钱,所以才在这里留下死话。我们也从侧面劝过他,不管用的。叔叔是心疼你,才要你以后别再来了。”公孙紫芊听罢又嘤嘤哭泣起来。做最后的努力哭诉道:“叔叔,我这次过来,真不是来借钱的。是我爸爸很想见伯伯一面。”保安回答道:“这个我们也知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能放你进去。去无辜受那一家人的嫌弃白眼!孩子!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叔叔这还有100块钱,你拿着,去吃点东西,赶紧上学去吧!”火帝听着心中是悲愤交加。暗道:“真是没想到如此乖巧懂事的公孙紫芊,会有这么一家子的破亲戚!可是接下来我该如何帮助她呢!紫芊一直没有向外人提过,哪怕只言片语。看来她就是不想让别人介入她的家庭,我一定要想一个好办法,帮帮那么要强的她!”果然紫芊没有要保安的一百块钱,哭着跑开了。紫芊疯狂的向市外贫民区奔跑,火局不快不慢紧随其后。突然,紫芊一头扎进一个简易木房子,消失在脏乱差的小街上。紫芊对着两位老人哭诉道:“爸爸,我已经尽力了,伯伯还是不让保安放我进去。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一个双眼紧闭,身材异常魁梧的老人。颤颤巍巍说道:“唉!孩子,都是爸妈连累了你呀!爸妈天生残疾,没有给过你一天幸福的生活,爸妈对不起你呀!”一个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的老年妇人说道:“哎呦!我们家芊芊又是被谁打了?宝贝来,过来妈妈这里,让妈妈抱抱,马上就不疼了啊!”紫芊终于没忍住,失声大哭起来,扑进老妇人怀中。老妇人轻轻拍打着紫芊的后背安慰道:“芊芊乖,芊芊不哭了哦,妈妈帮你摸摸就不疼了。紫龙(紫芊的双胞胎哥哥,已夭折,加重了老妇人病情。)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保护好妹妹。”魁梧老汉安慰紫芊道:“孩子,别怨你妈。这事都怪爸爸没本事,赚不到钱给你妈妈养身体,又误了你哥哥看病。”公孙紫芊擦干眼泪道:“爸,这事女儿从来没有怨过您。这么多年,没有您的细心呵护,我和妈妈早就没人了!我给您二老做点好吃的去。”老人满是惆怅回答道:“哪里还有好吃的,家里连米都没有了。你妈上午又去河边拔了些野菜,我一会自己做了来吃。你赶紧回学校吃饭,去晚了就赶不上了。你在长身体,要多吃一些,吃饱。”火帝意念一动,来到不远处那条大河边,随手摸了几条最大的鱼。还好是午饭时间,没有引起生人注意。火帝提着鱼沿着贫民区河边漫步。不经意来到公孙紫芊家后面,见一个学生模样女孩正在生火做饭。火帝故意把鱼放出掉在地上。故作大吃一惊道:“鱼,我的鱼,哪里逃?”紫芊好奇回头一看,赶紧扭头躲进里屋。火帝大吃一惊叫道:“紫芊,我看到你了。你在这里干嘛?”紫芊吓得躲在里面不敢吭声,不知如何是好。火帝继续在外面高声呼唤紫芊,周围邻居好奇,也从屋后走出来观望。魁梧老人提醒女儿道:“孩子,外面有人叫你呢,赶紧出去看看是谁。”紫芊心慌意乱答道:“爸爸,快迟到了,我去学校了。”紫芊说完从前门溜出,向学校疾驰而去。魁梧老人颤颤巍巍从后门走出来问道:“是谁在外面呼喊紫芊名字呀?”火帝上前毕恭毕敬回答道:“那个人已经走远了,好像是个男孩子学生。”“什么?紫龙回来了,他怎么不进屋,又跑了呢?”一个笑容可掬的老妇人走出来,转身竟然又哇哇大哭起来。魁梧老人赶紧解释道:“这位小哥别害怕,我这老婆子害的是心病,好多年了,时好时坏的。”火帝大吃一惊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刚刚还真是吓我一跳呢!我自幼跟家里长辈学了点祖传医术,可否让我给这位大妈瞧瞧?”魁梧老人喜出望外道:“只是我们没有钱看病。那敢问小哥学的是哪方面的医术?”火帝答道:“我祖传是专治眼疾和失心疯。我只是答应帮你看看,可没保证能看好哦。”魁梧老人高兴的颤颤巍巍,赶紧向火帝走过来。一个不小被自己脚步绊倒,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火帝一个健步上前扶住老人。老人道:“贵人呀!你可是我们家的大贵人。求您赶紧给我老婆子看看吧,她好像越来越严重了。”火帝故意把肚子弄得咕咕乱响。尴尬笑道:“只是我还没吃饭呢!肚中有些饥饿。”老人赶紧拉火帝进屋道:“你先进屋休息一下,我给您做饭。只是家里除了一点过年吃剩的腊肉,再也拿不出像样的食物招待贵人!”火帝连忙扶老人进屋道:“老伯,您不必跟我客气。我冒昧打扰您们二位已是于心不忍,怎可再让您为我破费。我在河里摸了几十斤鱼,正好可以借你们家锅灶一用。这样可好?”老人大吃一惊。忙道:“使不得呀!怎么能吃贵人自己带来的鱼呢!还是我来做饭,锅灶比较简陋,贵人会用不习惯的。”火帝用了点蛮力把老人压在凳子上坐好。以不能商量的口气说道:“我也是个粗人,以行医,采药,顺便打猎为生。没您老说的那么娇气。”“好噢!今天中午有鱼吃了。”老妇开心拍手说道。公孙紫芊回到学校一直是心事重重。下午火帝第一次缺课没来上课,更是让紫芊忐忑不安。火帝其实已经利用捕鱼的空隙,回学校请过假了,公孙紫芊全然不知。火帝也不再说话,一会功夫便煮好了一大脸盆水煮鱼,香气四溢。火帝端起鱼进屋,见桌子上只摆了一副碗筷。很是生气道:“老伯,你真是毫无人情味!怎么一直拿我当坏人呢?难道我要在鱼里下毒加害两位吗?”老人听火帝如此一说。立即诚惶诚恐解释道:“贵人真会说笑。我两个破老残废,怎么会担心贵人加害呢!我们是担心贵人不习惯与陌生人一起吃饭,且我们现在又不饿。您赶紧趁热吃吧。”火帝又添了两幅碗筷,乘好饭。再次以不能商量的口气说道:“老伯要是再这样推迟不休,我就走人了。”老伯这才扶起老伴过来吃饭。吃过饭火帝说道:“我一会还得出城去采药,现在赶紧给您俩看看病情。”“好,好的。真是麻烦贵人了。”老人赶紧停下手中活计答应道。火帝先给老妇看病。火帝意念一动,细细查探老妇失心疯的来龙去脉,发现是气血紊乱所致。于是按照人皮面具的示意,为老妇打通了奇经八脉。再给老伯看病,发现老人双眼神经被一个肿瘤压迫,导致神经系统无法指令睁开眼睛,无法指令眼球成影成像。火帝吩咐老人张开嘴巴,意念一动,几根头发化作银丝从老人口腔进入。抵达肿瘤位置,发丝先释放麻醉剂做好局部微麻,然后对肿瘤进行无痛剥离吸收,最后从口腔取出。火帝说道:“您俩的病都看完了。我也该走了。”老人只是感觉双眼轻松了许多,其它两人并没有发生变化。但依然是千恩万谢,苦苦留客。火帝不耐烦道:“我是真要去采药,过了这两天就得等到明年。山里林深路险,我把行李寄放在你这里,回来再帮你俩看看病。”说完火帝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火帝顺手拿了老人家一块破布,包了自己钱包里的十万块钱,匆匆留言。)交到老人怀里。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老伯,记得把我剩下的鱼用烟火烤制成腊鱼”放学后,紫芊立即马不停蹄往家里赶去。回到家,看到饭桌上,留有吃剩下的半脸盆鱼,紫芊大吃一惊。紫芊赶紧询问爸爸是怎么回事。公孙无忌高兴的向紫芊讲起,她回学校后发生的事情。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详详细细,来龙去脉,公孙无忌生怕忘记任何细节。紫芊看爸爸讲得眉飞色舞,好像很真实似的。但紫芊又隐隐感觉哪不对劲。半信半疑问道:”爸爸,那江湖郎中留下的包袱放哪里了?“公孙无忌这才回过神,暂停滔滔不绝的唏嘘,赞美之词。回答道:”贵人的包袱不敢乱放,我放在你衣箱的底层了。“紫芊赶紧回闺房,翻找那个包袱。果然在衣箱底层,找到一个破布包裹的包袱。紫芊迫不及待要解开贵人谜团,于是打开了包袱。里面是十万元钱和一张字条。字条写道:公孙紫芊同学。我知道以你的聪明好强,你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打开这个包袱。请放心,我不是江湖骗子。我也确实懂点医术,并且已经治好了你父母的病。不相信的话,明天早上醒来就一切真相大白。另外那十万块钱,是我写小说的稿费,我没地方花,所以先借给你的父母补补身体。身体不好,你父母的病很快又会复发。其实只要你说一声,作为同学和朋友,我都会尽全力帮助你的。切记,这件事情,你知,我知!看完字条,公孙紫芊早已是泪流满面。但这次不再是伤心流泪,而是感动流泪。第二天天还没亮,公孙紫芊就被父母的囔囔声吵醒了。公孙无忌兴奋地说道:“老婆子,我看得见了!我现在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公孙王氏吃惊的问道:“老头子,你是在做梦吧?从我嫁给你那天开始,你就是个瞎子,我又没有嫌弃过你。”这次是公孙无忌大吃一惊道:“老婆子,你是怎么想起我们结婚的事的?难道你的病也好了吗?”公孙王氏倒是有点上火了。道:“好你个老头子,一大清早发什么神经,竟然咒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呢。”公孙无忌说道:“别动。老婆子,你看看你的脸,昨晚上是不是又梦游了,脸上蹭一块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公孙王氏挥手,打开公孙无忌伸过来的手。说道:“真的,还是假的?让我自己看看。”公孙王氏顺手拿镜子一照。“啊!你这个糟老头,坏老头,昨晚是不是又没做饭吃。害我半夜起床找吃的,蹭了一脸锅灰。”公孙无忌心里一惊。但又不得不无辜的说谎道:“老婆子,我昨晚还真忘记做饭了。都是我不好啊!你别生气了,我这就做饭去。”公孙王氏喃喃自语道:“这还差不多。”公孙无忌被弄得是一头雾水。喃喃自语道:“可能还没好利索,再过一阵就全好了。”公孙王氏“嗯嗯”干咳两声,公孙无忌像老鼠听到了猫的脚步声,赶紧闭嘴做饭去。公孙紫芊心中的喜悦,一时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紫芊赶紧起床,出来正碰上爸爸去做饭。柔声道:“爸,我来帮您。今早上有野猪肉吃哦!”公孙无忌被紫芊狠狠吓了一大跳。眼前这个170大个亭亭玉立的姑娘,真的是与自己朝夕相处13年的女儿吗?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弱弱问道:”孩子,你真是我的女儿公孙紫芊吗?“公孙紫芊趴到公孙无忌肩膀上。娇嗔道:”爸,您说呢?“公孙无忌喃喃自语道:”这娃可长的真快呀,13年不见真这么高了!“‘芊芊,到妈妈这里来。妈妈给你梳两个你最喜欢的大辫子。你爸眼睛看来是真好了,咱们梳两个大辫子让他好好瞧瞧。”公孙王氏在另一个房间高声囔囔道。“哎。来了哈。”紫芊也高声回答道。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一家人一时没有习惯,只好用彼此提高声调,来分享这份迟来的爱!公孙无忌总算慢慢恢复一些理智。回到母女房间问道:“芊芊,你刚才说今天早上吃野猪肉,是怎么回事?”紫芊露出幸福的笑容。神秘的说道:“还不是你的那个贵人,昨晚在外面扔下一头野猪就走了。”老两口大吃一惊。不约而同问道:“还有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你别说话,我来问。”公孙王氏很不喜欢公孙无忌打断她的话。说道。公孙无忌心里喜滋滋,美洋洋的。暗道:(这老婆子,这么快就找回了当年的感觉。也好,我以后可就省心了不少。)紫芊见父母好像真是一头雾水。于是详细说道:“你俩的那个大贵人,昨晚半夜进的城。在后面厨房,丢下一头野猪就回家去了。”公孙王氏吃惊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紫芊回答道:“我起来上厕所碰上的。”公孙王氏半信半疑继续问道:“那他跟你说了什么没有?”紫芊慢慢背诵台词。回答道:“我一看见他就问他是谁。他说他是昨天在我们家吃饭的客人。我就赶紧请他进屋。他说一个急症病人正等着他去救命,必须马上走。我又说要把包袱还给他。他说包袱里有十万块钱,是借给您二老补补身体的。我说不需要,谢谢他的好意。他说他知道我们家里很困难,您二老如果不能把身体调养好,旧病马上又会复发,那样会砸了他的行医招牌。我还是想把包袱还给他。他最后也答应了。可我再出去时,他已经不见了。”公孙王氏急切问道:“那后来呢?”紫芊回答道:“后来我太困了,就继续回家睡觉。”你这闺女也太不懂事了,大恩人来了,怎么不叫醒我们呢?“公孙无忌严肃地批评道。”就是,应该把爸爸妈妈叫醒呀。恐怕恩人是连水都没吃到一口就走了!“公孙王氏附和公孙无忌道。”我叫了你们呀!你们不醒我有什么办法!“紫芊无辜表情娇嗔道。”你这孩子,连说谎都不会说。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还不了解你呀!不过也是为难你了,才13岁的孩子,做了那么多也算是不容易!“公孙王氏半是批评,半是表扬道。”嗯,也确实是啊!“公孙无忌赶紧附和老婆道。公孙紫芊看着这老两口,一唱一和的默契。想笑却要强忍着不笑。暗道:(哎呀!真是好难受呀!都怪那个死大帝,编个故事也不会编圆一点。害自己第一次说谎就穿帮!“紫芊拿出那个十万块的包袱,甩到母亲手上。娇嗔道:”我就是没有说谎嘛!我只是声音不大而已。难道我要把街上的邻居都叫来吗?好累啊!我还想睡会,我去睡了。“紫芊说完赶紧开溜。回到房间,心中还在嗡嗡回声。说谎可真不是一件容易成功的事!这是紫芊此时的收获。”总之,女儿真的是不容易!现在好了,我们俩的病都好了,以后少惹女儿生气。最后感谢恩人!“公孙王氏做了最后总结道。公孙无忌赶紧附和道:”老婆子说的极是。我做饭去,你也再睡一会,饭好了,我叫你们母女。“公孙无忌正在割野猪肉,打算先做早饭,再处理整头野猪。公孙王氏也来了。撸起衣袖开始切菜道:“我来做饭,你分割猪肉。等天一亮,就可以烧火烤制腊肉了。”“哎,我说老婆子,这春季马上要结束了,是不是买个冰箱存起来。哪天恩人来了还能尝鲜呢。”这老两口,有一搭,没一搭。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夫唱妇随,妇唱夫随。公孙紫芊隔着窗户都能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大爱浓浓包围着自己!“谢谢你,大帝哥哥”紫芊默念!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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