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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可还记得那名蜀国贡女容笃笃?”紫玉皇后先试探xìng的问了一句。东方宇英想了片刻,神情里有一丝茫然,郑皇宫里的有三千佳丽,个个都削尖了脑袋往他跟前凑,他又怎会记得那中元节夜宴上一舞惊艳四座的女子?紫玉皇后瞧见东方宇英的神色,心中不禁得意起来,脸上依旧悲戚地说道:“那容笃笃在数日前受人dú害,死在了湘春苑中。”

  “居然有此等事?是何人如此歹dú?”东方宇英虽记不得容笃笃是谁,但好歹也是他后宫众佳丽中的一员,眉宇间不禁浮起一层愠色。

  “湘春苑其他几名蜀女亲眼所见,乃是那名蜀国女官所为。臣妾便将她收押进暴室,加以审问,不成想那女子自恃身份,在暴室里辱骂宫人,言辞恶dú,甚至不将宫规放在眼里。”紫玉皇后将黑白颠倒,言辞悲切地道来。

  “蜀国女官?”东方宇英眉头一蹙,在记忆里搜索那道模糊的影子。

  紫玉皇后又道:“她dú害容笃笃一事乃是众人亲眼所见,铁证如山,臣妾秉公办事,见她如此顽固不化,便让暴室的掌事姑姑小惩大戒,望她能及早醒悟。那掌事姑姑正yù审问之时,皇上可知何人突然出现?”

  紫玉皇后故意卖了个关子,东方宇英却仿佛未听见她的话,恍然说道:“便是那日在圣元殿下从容应对的女官?似乎是叫做峥嵘,对么?”

  紫玉皇后何曾料到宣远帝不但对峥嵘印像鲜明,便连她的名字都记得这般清楚,眸光一沉,几乎要咬碎了贝齿。那左峥嵘在长乐宫时竟还说自己对为嫔为妃没有兴趣,原来是背对里早就了狐媚手段让宣远帝记得她了,如此城府心机,倒真叫人小看了她!紫玉皇后敛住心神,应道:“陛下说得不错,正是那左峥嵘。她dú害贡女,臣妾依律办事,将她收入暴室审问,不成想北静王半途杀出,打伤了暴室的宫人,将左峥嵘给走来了!”

  “玄儿?此事跟他又有何干系?”东方宇英万分不解,东方玄此刻不是应该在随国的战场上吗?

  “他何时回的宫,怎么没有人过来通报?”

  “这也是臣妾最为不解的地方,北静王奉命出征随国,理应镇守战场,为国效命,臣妾不知他为何会身着战袍手执兵刃闯入后宫。”紫玉皇后三方两语便将东方玄的罪条悉数说了出来,“他带走左峥嵘,于宫规不合,臣妾无法为逝者主持公道,愧为后宫之主,请皇上降罪责罚。”紫玉皇后躬下纤细的腰身,诚惶诚恐的说道。她心里明白的很,比起东方玄无视军令、擅离战场之罪,自己的失责之罪不过是尘埃般可有可无。

  东方宇英果然大怒:“此话当真?”

  “暴室及掖庭众宫人亲眼所见,北静王长驱直入,无所顾忌,臣妾便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此欺瞒皇上。”紫玉皇后说道,“如今左峥嵘便在北静王府中,皇上派人前去一看便知真假。”

  “李自忠!”东方宇英脸色铁青,大声叫道。

  “奴才在。”李自忠忙推进走进来,躬身说道。

  “去宣北静王入宫觐见。”东方宇英厉声吩咐。

  峥嵘被北静王从暴室带走的消息像chā了翅膀一样在皇宫中传播开来,木棉只是去了一趟内务府领布料,便已将消息听进耳里。自流星被关进暗室后,楚南对玲珑也留了提防,便不再像往常重用她,事事都差木棉和雅风去办,一是尽量让揽星殿在外人看来如常运作,二也是为了打探峥嵘在暴室的消息。木棉乍听此话,也不顾得什么避讳,一路跑得飞快,未等通报,便一头冲进了楚南的寝殿。

  为了峥嵘的事,楚南已有几日未曾好好进食,方才在雅风的反复劝说下,才就着小菜喝了些清粥。雅风收拾了碗筷离去,满公公在一旁侍候楚南读书,平日他闲时总喜欢读书来打发时间,但是这会眼睛看着那上头的字,却偏偏一个都入不了脑海。

  楚南见木棉心急火撩地冲进殿里,正yù开口询问,木棉已经迫不及待叫道:“殿下,姐姐被北静王东方玄从暴室救走了!”

  “什么?”楚南一惊,将手中的书拍到桌上。

  “宫里都传开了,昨日北静王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暴室,将姐姐带走了!”木棉喘着气说。楚南脑海里浮现东方玄那张冷峻狷狂的脸,不禁皱了眉。他自是不会忘记,东方玄带领郑军攻陷蜀国的深仇大恨,在护送来郑的途中,他更见识了东方玄的冷血作风,此人嗜杀成xìng,犹如魔鬼,又为何要对峥嵘出手相助?

  不,那一定是另有图谋!峥嵘落到他手中,又岂会平安无事!

  楚南脸色一沉,说道:“准备一下,本王要去北静王府。”

  “殿下不可!”满公公急忙阻止道,“质子擅自离宫,乃是死罪,殿下万万不可犯险!”

  “那北静王残忍嗜杀,乃是冷血无情之人,本王怎能将峥嵘留在他手里!”楚南言辞坚决。

  ☆、第六十章 我要娶你

  满公公劝说道:“殿下且想一想,以北静王的身份地位,他倘若想要加害峥嵘姑娘,根本如此大费周章。郑皇宫里宫规森严,后宫乃是男子禁入之地,北静王冒如此风险闯入暴室,奴才觉得,他是为了救峥嵘姑娘。”

  “此人屠我大蜀千万百姓,还杀害了皇长兄,他又怎会有这般好心!”楚南想起太子楚尧战死沙场之事,便仿佛是一柄利箭,搅开了他埋在心底已久的伤口。

  “殿下,我觉得满公公所言不无道理。”木棉思了片刻,说道,“那东方玄虽是恶贯满盈之人,但在来郑途中,我见他数次袒护姐姐,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不错。如今峥嵘姑娘离开暴室,可暂保xìng命无忧,我们理应想办法替她洗脱罪名才是。”满公公说道。

  听他们二人娓娓说来,楚南一颗心稍稍放下,问道:“满公公有何办法?”

  “如今想还峥嵘清白,唯有jiāo出流星。”满公公道,“想要让主谋认罪是万万不可能的,现在保住峥嵘姑娘才是最要紧的事,流星私通宫人,dú害容笃笃证据确凿,现在缺得便是那名太监的供词。”

  “但那太监在长乐宫当差,也不是咱们说抓便能抓来的。”木棉苦恼地说道。

  “这件事,我倒有个法子。”门外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楚南向那声源望去,但见一道人影不知何时站于门外,他身着一件青色织锦缎长衫,腰间系一根墨色兽纹锦带,身形修长,玉树临风,正是沈云朝。

  “是你!”楚南和木棉异口同声说道。

  “殿下,他便是我向你提过的那夜在乱葬岗相助之人沈云朝。”木锦解释道。楚南仍记得他上次在花园中为自己解围的事,本就对他印像颇佳,此时听到木棉的话,更加添了几分好感,上前说道:“多谢沈公子出手相助,楚南感激不尽。”

  眼前的少年气质清雅,彬彬有礼,全完自恃身份尊贵之傲态,沈云朝眼里出现几分赞赏,还礼说道:“殿下客户了,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受何人所托?”楚南疑惑地问。

  沈云朝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只说道:“你们方才说得事,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诸位可愿意一听?”

  “愿意愿意!只要能救出姐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经乱葬岗一事,木棉已十分信任沈云朝。

  楚南亦是点头:“沈公子但说无妨。”

  “内鬼既已抓住,如今所需要的便是让外合露出马脚。”沈云朝说道,“殿下不如将消息放出去,引鱼上钩。”

  木棉犹是不解,满公公脸上却已露出赞同的表情,楚南神情一怔,幡然醒悟:“本王明白了,多谢沈公子指点。”

  “殿下客气了。也请殿下放心,峥嵘姑娘如今十分安全。”沈云朝一笑说道,“我不宜在此地久留,余下的事,便jiāo由殿下去处理了。”

  楚南点点头,目送他离开揽星殿,木棉紧走了几步,yù将他唤住,终还是没有开口。楚南沉声说道:“按他说的,将流星的事放出去。”

  “殿下,这样做不会打草惊蛇吗?”木棉担忧地问。

  “只有打草惊蛇,才能引蛇出洞。”楚南脸上露出一丝笃定的笑容。

  北静王府。

  峥嵘从昏迷中幽幽醒转过来,浑身疼痛yù裂,只稍稍移了一下手臂,便叫她痛得额头渗出冷汗。她闻到一股似兰若梅的清雅香气,目光缓缓从周围扫过。

  莲青色帷幔从梁上垂挂下来,绣着木莲花的屏风将屋子隔间内屋和厅堂,地面铺着柔软舒适的提花毡毯,一方古铜兽耳刻蛛纹的香炉袅袅吐着轻烟,将那香气溢满整间屋子。阳光自窗外投洒进来,鸟儿在枝头雀跃鸣叫,暖融融的化去了这屋子里的寂静。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名身着浅绿色衣裙的清秀少女端着汤yào走进来,见峥嵘睁着眼睛向她瞧来,立马喜道:“姑娘醒了!”

  看她的服饰装束,并不像宫女的着装,难道这里不是皇后吗?峥嵘满心疑窦,吃力地张嘴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北静王府啊!”少女随口就应道。

  “北……静王……”峥嵘眼里露出无比惊愕地神色。

  “是呀!是王爷让我来侍候你的,我叫秋纹。”少女开心地说道,舀了勺yào递上去说道,“王爷可关心姑娘啦,一直在这屋里守着姑娘,方才才下去更衣的。姑娘,把yào喝了吧,喝了yào才能快些好起来。”

  “你是说……这里是东方玄的住所?”峥嵘睁大了眼睛。

  “全左京可只有这一个北静王府呢。”秋纹神情满满都是自豪,可见她在心里非常崇拜东方玄。

  峥嵘本已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忍着浑身剧烈疼痛,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秋纹吓了一跳,忙放下yào碗将她扶住:“姑娘伤得十分严重,万万不可下床走动,快些躺下休息吧。”

  “即便是死,我也绝不受东方玄一点恩惠!”峥嵘奋力将她推开,拉扯到身上伤口,身体在巨大疼痛之下失去平衡,直直摔下床去。

  “姑娘!”秋纹yù将她搀起,忽见她白色寝衣下渗出点点血迹,吓得愣在原地。峥嵘的右手在签刑下已伤痛累累,只能借着左手的力道站起来,鲜血从寝衣下渗出,冷汗濡湿了她额头的发。然而重伤之下的她,怎能再站得稳脚步,眼前猛然一黑,意识已然模糊,身体摇摇晃晃摔将下来。

  一道人影倏的闪过,将峥嵘失去平衡的身体牢牢抱进怀里。秋纹慌忙跪下去:“王爷……”峥嵘恍恍惚惚睁开眼晴,看到眼前这道人影,陡然清醒过来,使劲全身力气推搡道:“东方玄,你放开我!”

  东方玄纹丝未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就床…上,朝秋纹冷声说道:“去请云朝过来。”

  “是,王爷。”秋纹急忙应道,退了出去。峥嵘胸口剧烈起伏,愤怒令她的双眸似有火焰在燃烧,直要将东方玄燃成灰烬。东方玄无视那目光中的恨意,只说道:“你伤势不轻,若想活命,最好不要再乱动。”

  “你将我带来此处,究竟有何目的?”峥嵘厉声质问。

  “我若说是想娶郡主殿下为妻,你可愿意?”东方玄嘴角一抹深沉的笑意。

  “你……!无耻!”峥嵘苍白的脸色因愤怒和激动而染了一层潮红,她怒视着东方玄,似要生啖他的血ròu。东方玄居高临下望着她,那双充满倔强与清冷的眸子,在看向他时即便充满了厌恶与仇恨,他亦觉得,那是世上最美丽最仁慈的一双眼睛。

  “临行之前我便已说过,有朝一日,你必会心甘情愿来到我身边,为了这一日,我可以等,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声音充满了男xìng特有的低沉和磁xìng,那边温柔的在峥嵘耳边响起。

  “你若恨我,便更应该好好休养身体,倘若你因此而死去,你的仇,你的恨,便都消烟云散,你甘心吗?”

  甘心?

  我怎会甘心!

  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以祭奠我的父王,我的楚尧哥哥,以及那万万千千的蜀国亡灵!峥嵘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如寒风冰雨中的木莲,那般决绝,那般清冷。东方玄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微微一笑,说道:“你且放心留在这里,没有人敢到北静王府来要人。”

  “你为什么要帮我?”峥嵘冷声问道,不管她有多么不甘愿接受东方玄的恩惠,面对如今的处境,为了大蜀,为了楚南殿下,为了活下去,她知道自己无可奈何。

  “为什么?你不明白吗,我的郡主殿下。”东方玄眯起那双危险的黑眸,“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看来你并没有听懂,那我就让你更明白一些。”他俯下身,带着蛊惑的笑意,缓缓靠近峥嵘。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峥嵘几乎已经能感觉到东方玄温热的呼吸,她到底是一名待字闺中的少女,便是跟楚尧哥哥也未有过如此亲近的时刻,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她生平最大的仇人,若是她此时手中有剑,必会毫不犹豫刺过去。然而,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东方玄的双手压在她肩头,令她连躲避都无法做到。

  东方玄看到她眼底的慌乱,那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表情,她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似乎都已经忘了,她本身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近在咫尺的距离,炽热的呼吸,起伏的胸膛,这一切都令峥嵘惊慌失措,避无可避。

  而东方玄却不再靠近,微眯的黑眸里带了邪魅的笑意和不容置疑地笃定,柔和而有磁xìng的声音在峥嵘耳边响起。

  “我要娶你。”

  “你休……!”峥嵘的眼睛陡然睁大,东方玄的神情那般霸道专制,打断她的话。

  “你不必回答,因为我决定了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

  我愿用一生,为你筑起金汤城墙,护你在血雨腥风中,安然无恙。你想要的东西,我会帮你得到,届时你若仍要杀我,我便将我的命,双手奉上。

  东方玄深望着那双眼眸里,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因为唯有这样,才能护你周全。

  ☆、第六十一章 jiāo易?筹码?

  东方玄身着玄色氅衣,在宫人的注视下迈进御阳殿,腰间的鸦青色宝相纹玉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双眸凌厉,充满迫人之势,单只是余光微瞟,便已叫这满殿的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