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城外女尸
“哈老大早，尘早。”随风一脸倦容的坐下，就连喝粥时，眼睛还是半眯状态。“诶，老大，这粥的米怎么那么少？老大你也太抠门了吧。”随风也不困了，直接嚷嚷道。
莫轻云抬手就敲了随风一筷子，道：“臭小子，米还没去买呢，这是昨儿晚剩的那一捧，你老大可谓是掏的一颗不剩，才煮了这三碗粥，你还说我抠，等下买米你给我买去。”
随风不敢多言，为毛跑腿的总是他啊，他敢打赌，他没说出那番话，跑腿的，一定也还是他。
待喝完了粥，随风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小嘴道：“老大，我昨天送莺歌姑娘回丽春院，她一声不吭的，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随风将昨晚大致的情况给莫轻云描述了一遍，莫轻云听罢，想了会儿说道：“没事，等她想通了，会来找我们的，而且这时间不会太长。”
“为什么呀？”随风一脸疑惑。
“因为，她，是位好姑娘。”
辰时时分，大门被敲响。随风跑去开门，是昨日的那位杀猪屠户，他是来送猪肉的。从杀猪屠户手中接过一斤多点的猪肉，随风从怀中掏出商量好的价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并嘱咐杀猪屠户明天别忘记送猪肉，便打算关门上梢了，没想到，正巧看到了不远处打着伞的莺歌姑娘。
看到随风看见了她，莺歌不自然的笑了笑，匆忙转身想要离开。
想起今儿早上老大的一番话，随风知道，这时候得留住这位莺歌姑娘，不管她为何站在门外踌躇许久，随风还是开口挽留道：“莺歌姑娘，都来了，就来府中坐坐吧，这大热天的，太阳多晒啊。”
莺歌眼中似是闪过几许挣扎，复又下定决心一般，朝着随风道了一声谢，便也踏进了府门。
随风将门梢插上，跟在莺歌后面返回了府内。
莫轻云为莺歌泡了一杯茶，如今只剩下了他们俩，随风被莫轻云打发去买米了，而尘无意间听闻莫轻云闲聊说想喝绿豆汤，便也上街去买绿豆了。莫轻云也不客气，还让尘带些白糖回来，顺便买些调味品。尘一一允诺，顶着个大太阳便出门了。
“想明白了？”莫轻云轻啜一口茶道。
莺歌不语。两人就这样无声的静坐着，谁也不曾开口，而莫轻云也悠闲的喝着茶，神情没有一丝着急。不知过了多久。
“那晚，我并未只是和陈员外喝了酒。”她说完这句话，眼神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莫轻云，期望从他眼中看到些什么，不敢置信也好，或是其他，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表露出来，依旧目光平淡，毫无惊讶之情。她早该想到了的，莺歌在心中苦涩的想。
“在陈员外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曾有一位黑衣人进入过我的房间，他披着带有宽大帽子的披风，我看不见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很奇怪，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他对我说，‘我可以救你，让你能够不嫁入陈府，不去痛苦一辈子。’但他要求我替他办一件事，他给了我一颗药丸，让我放入酒壶中，等陈员外到来让他喝下，我依照他的意思给照办了。不久后，陈员外醉倒在地，那黑衣人一直隐藏在我的屋内，等陈员外醉倒，他让我和他一起向陈员外灌了不少的酒，等到差不多时，让我将他用水给泼醒，并让我不管用什么方式，让陈员外独自一人回府，我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清楚，我想要的，已经达到了。谁知道第二天就传来了消息，我这才明白他说的话。”莺歌说完并不多言，她抬头注视着对面的男子，等着他来下此定论。
“那件事，就是让你来我这儿说给我一副假的说辞？”
“是。”
“酒是你同他一起灌的？”
“是。”
“那你可有发现他身上有哪些可疑之处？”
“他整个身体全被披风给笼罩了，不过他的那双手的指甲修剪的很是整齐，对了，他的手很纤细，很像女人的手，但那双手上却又爬满了老茧。”莺歌回忆道。
“你说，女人的手？”
“恩，他的手不像男人的那般宽厚较大，很是纤细。”莺歌肯定道，她不会看错的，当那个人用他的手将陈员外的嘴给打开，往嘴里灌酒时，她一直在注意他的手，当然，她也没敢去问这双手。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莫轻云起身，带领着莺歌来到一间房前，不管莺歌满脸的疑惑，抬手敲了敲门，安静的等在门外。
“吱”门开了，开门的人瞧见两位，不由用异样的眼神扫视二位：“大人，莺歌姑娘。”
莺歌满脸疑惑，瞧着此人像是认识自己的，可自己却不认识他啊。当然，莺歌又怎么会认识他呢，他也不过是陈员外家的众多小厮之一，而那小厮可是知道那差点成为自家第二位夫人的莺歌。
“大人，莺歌姑娘，里边坐。”小厮慌忙让道，这间房，可还是大人的呢。
“我问你，你说那晚你们家老爷回府时，你说他身形偏瘦？”
“是是是，大人。”
“那他衣服可有湿透？”
“衣服？”小厮想了想，“没有吧，若是大人衣服湿透了，早已沿路留有水迹，而我并未看到水迹啊。”小厮挠了挠头道。
“那日你也未曾瞧见珠儿？”
“未曾。”
“恩，我知道了，你就在这在住些日子吧。”说罢，莫轻云便离开了小厮的房间。
“老大，我和尘回来了，把你要的东西都给带回来了。”行至转角，正巧随风和尘提着大袋小袋的进入府门。
莫轻云心中瞬间明亮了，跑腿的回来了，省的我自己跑一趟了。“随风，去趟陈府，找到影一，和他一起把珠儿那丫鬟给带来。”
“老大，不用去陈府了，我回来了。”话音刚落，影一也已经推门而去入。
“出了什么事？”莫轻云问道，不然烈一也不会回府。
“那丫头今儿不知为何出府去了，我也就小心跟在她身后不远处，谁知人太多，给跟丢了，我找了几条街都找不到，只好回来了。”影一语气满是不爽，居然让这娘们给骗了。
“什么？”莫轻云立马道，“我们分头去找，无论如何，也得把她给找着。莺歌，看来送不了你回去了。”他歉意道。
“无碍的，是我，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自私，才让她给逃了。”莺歌的语气有些哽咽。
“不怪你。”莫轻云低声道，他只怪他自己。他转身便要离开，莺歌叫住了他：“大人，陈员外在城外还有个庄园，记得去那儿瞧瞧。”
莫轻云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谢谢。”四人转身便离开。
只剩下莺歌一人留在院落，低声一句：“这是我欠你的。”
“影一，随风，你们俩在城内寻找，我和尘去城郊找，顺便去看看那个庄园，天黑前在城门口会和。”出了府门，莫轻云安排道。
“是，老大。”
“是，老大。”
“尘，先不急着出城门，你先和我去趟将军府。”
“好。”
“你好，我叫莫轻云，来找你们家楚离将军，麻烦通传一声，麻烦了。”来到将军府门前，只见守门小厮正打着瞌睡，莫轻云虽然心中诽赋，这样看门，这小偷迟早得把楚离的值钱玩意儿给全部偷光，不过他面儿上还是有理道。
“诶，走走走，我家将军不在府内，你下次再来吧。”
“不在府内？那不知你家将军身在何处？”莫轻云依旧不放弃道。
“我说你怎么那么烦啊，我们将军刚接到有人报案，说在城外五十里那边庄园的一片树林里发现了一句女尸，一刻钟前已经赶过去了，现在你满意了吧。”小厮不耐烦的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倒头就睡。
莫青云夜没有再打扰他，和尘去驿站买了两匹马，直接就前往小厮所说的那片树林。
所幸的是，楚离他们是脚程，而莫轻云他们俩快马加鞭倒也是险险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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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轻云抬手就敲了随风一筷子，道：“臭小子，米还没去买呢，这是昨儿晚剩的那一捧，你老大可谓是掏的一颗不剩，才煮了这三碗粥，你还说我抠，等下买米你给我买去。”
随风不敢多言，为毛跑腿的总是他啊，他敢打赌，他没说出那番话，跑腿的，一定也还是他。
待喝完了粥，随风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小嘴道：“老大，我昨天送莺歌姑娘回丽春院，她一声不吭的，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随风将昨晚大致的情况给莫轻云描述了一遍，莫轻云听罢，想了会儿说道：“没事，等她想通了，会来找我们的，而且这时间不会太长。”
“为什么呀？”随风一脸疑惑。
“因为，她，是位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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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随风看见了她，莺歌不自然的笑了笑，匆忙转身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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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莫轻云轻啜一口茶道。
莺歌不语。两人就这样无声的静坐着，谁也不曾开口，而莫轻云也悠闲的喝着茶，神情没有一丝着急。不知过了多久。
“那晚，我并未只是和陈员外喝了酒。”她说完这句话，眼神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莫轻云，期望从他眼中看到些什么，不敢置信也好，或是其他，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表露出来，依旧目光平淡，毫无惊讶之情。她早该想到了的，莺歌在心中苦涩的想。
“在陈员外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曾有一位黑衣人进入过我的房间，他披着带有宽大帽子的披风，我看不见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很奇怪，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他对我说，‘我可以救你，让你能够不嫁入陈府，不去痛苦一辈子。’但他要求我替他办一件事，他给了我一颗药丸，让我放入酒壶中，等陈员外到来让他喝下，我依照他的意思给照办了。不久后，陈员外醉倒在地，那黑衣人一直隐藏在我的屋内，等陈员外醉倒，他让我和他一起向陈员外灌了不少的酒，等到差不多时，让我将他用水给泼醒，并让我不管用什么方式，让陈员外独自一人回府，我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清楚，我想要的，已经达到了。谁知道第二天就传来了消息，我这才明白他说的话。”莺歌说完并不多言，她抬头注视着对面的男子，等着他来下此定论。
“那件事，就是让你来我这儿说给我一副假的说辞？”
“是。”
“酒是你同他一起灌的？”
“是。”
“那你可有发现他身上有哪些可疑之处？”
“他整个身体全被披风给笼罩了，不过他的那双手的指甲修剪的很是整齐，对了，他的手很纤细，很像女人的手，但那双手上却又爬满了老茧。”莺歌回忆道。
“你说，女人的手？”
“恩，他的手不像男人的那般宽厚较大，很是纤细。”莺歌肯定道，她不会看错的，当那个人用他的手将陈员外的嘴给打开，往嘴里灌酒时，她一直在注意他的手，当然，她也没敢去问这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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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门开了，开门的人瞧见两位，不由用异样的眼神扫视二位：“大人，莺歌姑娘。”
莺歌满脸疑惑，瞧着此人像是认识自己的，可自己却不认识他啊。当然，莺歌又怎么会认识他呢，他也不过是陈员外家的众多小厮之一，而那小厮可是知道那差点成为自家第二位夫人的莺歌。
“大人，莺歌姑娘，里边坐。”小厮慌忙让道，这间房，可还是大人的呢。
“我问你，你说那晚你们家老爷回府时，你说他身形偏瘦？”
“是是是，大人。”
“那他衣服可有湿透？”
“衣服？”小厮想了想，“没有吧，若是大人衣服湿透了，早已沿路留有水迹，而我并未看到水迹啊。”小厮挠了挠头道。
“那日你也未曾瞧见珠儿？”
“未曾。”
“恩，我知道了，你就在这在住些日子吧。”说罢，莫轻云便离开了小厮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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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大。”
“是，老大。”
“尘，先不急着出城门，你先和我去趟将军府。”
“好。”
“你好，我叫莫轻云，来找你们家楚离将军，麻烦通传一声，麻烦了。”来到将军府门前，只见守门小厮正打着瞌睡，莫轻云虽然心中诽赋，这样看门，这小偷迟早得把楚离的值钱玩意儿给全部偷光，不过他面儿上还是有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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