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月之石（3）
枫笑着说：“我终于想到了，我的心愿，我终于知道了！”
“你想起来了，是什么心愿呢？”夜月的脸上终于展开了笑容，虽然对于未知的事情抱有一定的好奇心，但是与枫相处下来的这一段时间，他好像开始了解到了枫的真实想法以及内心的悲伤，要知道月也是那种很会观察别人的人。所以与其只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不如好好帮助着枫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恩恩。”枫连连点头，她心里暗暗想着，这次，一定不会有错的，绝对不会。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应该就是这个。
“那么说说看，你的心愿是不是我能够做到的呢？”夜月把脸凑得更近了，饶有兴趣地问着。他观察着枫脸上有细微变化的脸，上面洋溢着的幸福感是认识她以来她不曾显露出来过的表情。
“那个我一定是想要回家，而且我好像清楚地记着当时因为和老妈吵架独自离家出走，不知道过去这么久，家还在不在原来的地方”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因为就在刚才，她灵光一闪地记起来长久以来不管怎样想都想不出来家的具体位置，以及去那个家的路线。
“你的意思是说？”夜月对于她的话还是有点不解，就以他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带着年纪相仿的女孩尸体走那么长一段路的。而且即使真的带着尸体行走的话，只要在有人的地方一定会被抓走的。
“我，我只是想让你带着现在的我，或许，我还想要跟我老妈说一声对不起，由你来帮我转达。”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在这期间，她一直都在作弄着夜月，有时候还会弄点恶作剧，她并不能十分确定夜月一定会帮自己，所以，她在期盼着，又在害怕着。
“只是这样而已吗？”显然，夜月已经决定帮助她，并且对于她的要求，他觉得好像有点过于简单。
“”枫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朝家的方向看去。“我一定是和自己约定好了，不管遭遇什么，都要回去和她说声对不起。因为约定过了，所以一定要做到。”她这么想着，对于夜月这么爽快就答应帮自己，心里还是有点雀跃不已的。
就这样，月在埋好了枫的尸体后，带着月光石以及枫出门了，并按照枫她所说的路线前进着，夜月本以为是在很远的地方，不过没想到的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只要步行两天就到了。就只是这两天的距离，枫她却等了那么长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城镇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遍地的高楼大厦让夜月和枫都有点不知所措。绕了很多弯之后，她叫住了夜月。
“怎么了？突然叫我停下来。”夜月对着坐在自己肩上的枫问道。（当然，这副模样的枫也就只有月他能看见，在旁人的眼里面就只是一个在自言自语的小鬼而已。）
“那个，我老妈脾气非常暴躁，动不动就会生气，还很会骂人，你说，她要是知道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会不会很生气。而且，我不确定，拐过这个路口之后我是否能够见到我家的房子还在那里，你看附近的建筑都不见了”枫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懦懦地说着。时间总是改变着一些人，但是家人却一直都保持着初心，那种无私的爱，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会被原谅吧。但是，越是珍惜，越不想要受到伤害。在那个拐角之后，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枫呢？
“要我先过去帮你看看吗？”夜月犹豫了一会之后笑着问道。
“不，如果不是自己去的话，那么就没有意义了。”枫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说了这样的话，她从夜月的见上面离开，在空中轻轻地漂浮着，然后往前飞去。但是，走过那个拐角之后，原来家的那个地方早已经变了模样。那个她要回去的家，早已经不在了。
“枫——我们过去问问看吧，说不定有人知道你家人搬到哪里去了。”当夜月跟着走过拐角之后，看着自己眼前繁华的商业街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什么，所以，他还是尽量保持镇定，这样安慰着正失落着的枫。
枫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不到最后一刻，怎么能轻易放弃呢？对吧？”
枫转过头来，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虽然她是透明的，但是透过光，夜月还是看到了她脸上那晶莹的泪滴。“我并不是难过，而是”她转身过去指着她家里原来的位置旁边，有个看上去很老正安详地晒着太阳的老女人说道。
“而是什么？那个人怎么了？是认识的人吗？”此刻的夜月还没有明白枫她到底什么用意，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他还是有点不理解那个女人与她有什么纠葛。
枫的眼神一刻都不想从那个女人身上离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老妈呢，是最爱漂亮的，每天打扮的时间都要花上一两个小时。她很爱面子，但是脾气总是很暴躁，胃不好，一生气就会胃痛，严重的时候会晕过去。她嘴上总是会说很后悔生了孩子，让她的身材都变形了。她有的时候又很孩子气，会和我抢零食吃，会跟我吵架。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她是个合格的妈妈，有的时候总是非常羡慕别人家温柔的妈妈，甚至有时会想，如果能够和别人交换一下的话，也是不错的但是呢，我老妈她”枫一直喋喋不休地讲着自己妈妈的事，然后边流泪边笑着回过头，“你看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一点都不爱干净，明明只是刚五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却七老八十了，满头蓬乱的头发简直像是鸟窝一样，哈哈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呢她坐在这儿是在等我吗？害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说完枫迅速地飞向着那个晒着太阳的老女人，然后用自己的脸在那人的脸上蹭着，那个晒着太阳的女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微闭着的眼睛慢慢地睁开，直愣愣地看着前面。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待夜月走近之后，他才发觉她那无神的眼神应该早已经无法看见，或许只能轻微地感受着自己眼前的光。失明的人，心眼就会打开，能够感受到旁人不能轻易感受到的东西，此刻的她或许也是这样。只是，夜月觉得刚才那样只是巧合，她并不能看见枫，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刻正在自己的身边。
当她听到靠近她的脚步声的时候，她伸出颤抖的手，在半空中停留许久之后又收了回去。“是你吗？”她悲伤地问着。
“我叫夜月，是枫的朋友。”夜月回答道。
“你是枫的朋友？”这人激动地站了起来，紧抓着夜月的胳膊不放，直到她听到夜月喊痛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但是当她触摸到夜月的个头的时候她又犹豫了一下。她是知道的，在小枫消失的十三年五个月零十一天里，她是在数着日子度过每一天的。因为与自己赌气，所以小枫离家出走了，那之后，她找遍了自己能够找所有的地方，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家里的房子拆迁以后，她担心小枫要回家的时候找不到家，所以在那个地方一坐就是十多年，风雨无阻，就是担心会错过自己的孩子。不过，十三年前，小枫十一岁，她的朋友现在也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单凭眼前这个孩子的身高来看，他是绝对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关于这个，她还是抱有一定的疑惑，但是这个孩子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小枫的朋友呢？
“嗯，我是她的朋友。”夜月看着正贴在自己母亲脸上的枫继续说道。
“朋友么，那么你来这里有什么想要告诉我吗？”那个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庞微微颤抖着，心里好像在抽泣着，她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要逃避着现实。但是关于自己女儿的消息，哪怕微乎其微，她也不想错过。至于她为什么没有留下眼泪，是因为她早已经把眼泪给哭干了，这也是导致她失明的直接原因。
“嗯，那个”夜月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枫对着她使劲地摇了摇头，然后冲着他过去，使劲地扯着他金黄色的头发，然后她对着他的耳朵大吼道：“你给我过来一下。”
虽然直接对这个等待女儿回家的母亲说出事实的真相过于残忍，但是让她一直等待下去或许是一件更加残忍的事。漫无目的的等待，直至死亡的来临，希望一点点破灭，最后幻灭，这才是真正的残忍啊。
“额，你干嘛啊？”夜月小声地抱怨着，然后笑着对眼前满怀期待的女人说，“您先等我一下，我立马就回来。”
“哦。”她听了之后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了一个“哦”，现在自己都快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在跟这个孩子较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在很早以前，就有一些调皮的孩子以此来戏弄自己，或许，这次也只是个恶作剧。
夜月被枫扯着走到附近的角落里面，确定她母亲正待在原地，并没有露出多悲伤的表情后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夜月就破口大骂：“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你还想要让她更加伤心吗？要是她知道我早已经死了，想不开要寻短见，你能够负责吗？看你的样子不就是个小屁孩嘛，说话一定要经过大脑，有时候不负责任的说话，就像扔出去的剑一样，或许可以直接要了别人的命！”
“那，你说要怎么办呢？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她的眼睛早已经看不见了，应该是因为你的事吧。你难道忍心她一直这样等下去，直到绝望吗？”夜月反问道。
“可是”枫本想反驳些什么，但是却觉得此刻夜月说的话非常有道理，自己根本就辩解不了。
“我觉得还是把实话说出来比较好，这样的话，痛心之后她应该也能够好好地活下去了。”
枫张开嘴，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附近传来了人的呼喊声：“快来人啊，有人晕过去了！”
夜月他费力地挤进人群当中之后发现刚才还饶有精神的老太太已经晕倒在地。人群中有人已经拨了120，但是却没有人敢随便动她的身体。因为夜月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所以他过去做了简单的处理，不过这个过程倒是令附近的大人们有点汗颜，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如此聪慧，虽然有人想要出面阻止，但是夜月还是顺利地完成了急救的工作，并且在十分钟之后，枫的母亲终于恢复了意识。
“不好意思，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这样的。”她虚弱地说着，并用自己的手触摸着夜月的脸。她醒了没多久之后，救护车就来了，枫也跟着上了救护车，因为一旁的枫正待在自己母亲的身边，一刻都不愿离开。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着夜月喊着：“月，那块石头，那块石头的话，现在或许能够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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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是什么心愿呢？”夜月的脸上终于展开了笑容，虽然对于未知的事情抱有一定的好奇心，但是与枫相处下来的这一段时间，他好像开始了解到了枫的真实想法以及内心的悲伤，要知道月也是那种很会观察别人的人。所以与其只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不如好好帮助着枫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恩恩。”枫连连点头，她心里暗暗想着，这次，一定不会有错的，绝对不会。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应该就是这个。
“那么说说看，你的心愿是不是我能够做到的呢？”夜月把脸凑得更近了，饶有兴趣地问着。他观察着枫脸上有细微变化的脸，上面洋溢着的幸福感是认识她以来她不曾显露出来过的表情。
“那个我一定是想要回家，而且我好像清楚地记着当时因为和老妈吵架独自离家出走，不知道过去这么久，家还在不在原来的地方”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因为就在刚才，她灵光一闪地记起来长久以来不管怎样想都想不出来家的具体位置，以及去那个家的路线。
“你的意思是说？”夜月对于她的话还是有点不解，就以他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带着年纪相仿的女孩尸体走那么长一段路的。而且即使真的带着尸体行走的话，只要在有人的地方一定会被抓走的。
“我，我只是想让你带着现在的我，或许，我还想要跟我老妈说一声对不起，由你来帮我转达。”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在这期间，她一直都在作弄着夜月，有时候还会弄点恶作剧，她并不能十分确定夜月一定会帮自己，所以，她在期盼着，又在害怕着。
“只是这样而已吗？”显然，夜月已经决定帮助她，并且对于她的要求，他觉得好像有点过于简单。
“”枫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朝家的方向看去。“我一定是和自己约定好了，不管遭遇什么，都要回去和她说声对不起。因为约定过了，所以一定要做到。”她这么想着，对于夜月这么爽快就答应帮自己，心里还是有点雀跃不已的。
就这样，月在埋好了枫的尸体后，带着月光石以及枫出门了，并按照枫她所说的路线前进着，夜月本以为是在很远的地方，不过没想到的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只要步行两天就到了。就只是这两天的距离，枫她却等了那么长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城镇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遍地的高楼大厦让夜月和枫都有点不知所措。绕了很多弯之后，她叫住了夜月。
“怎么了？突然叫我停下来。”夜月对着坐在自己肩上的枫问道。（当然，这副模样的枫也就只有月他能看见，在旁人的眼里面就只是一个在自言自语的小鬼而已。）
“那个，我老妈脾气非常暴躁，动不动就会生气，还很会骂人，你说，她要是知道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会不会很生气。而且，我不确定，拐过这个路口之后我是否能够见到我家的房子还在那里，你看附近的建筑都不见了”枫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懦懦地说着。时间总是改变着一些人，但是家人却一直都保持着初心，那种无私的爱，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会被原谅吧。但是，越是珍惜，越不想要受到伤害。在那个拐角之后，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枫呢？
“要我先过去帮你看看吗？”夜月犹豫了一会之后笑着问道。
“不，如果不是自己去的话，那么就没有意义了。”枫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说了这样的话，她从夜月的见上面离开，在空中轻轻地漂浮着，然后往前飞去。但是，走过那个拐角之后，原来家的那个地方早已经变了模样。那个她要回去的家，早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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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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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转过头来，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虽然她是透明的，但是透过光，夜月还是看到了她脸上那晶莹的泪滴。“我并不是难过，而是”她转身过去指着她家里原来的位置旁边，有个看上去很老正安详地晒着太阳的老女人说道。
“而是什么？那个人怎么了？是认识的人吗？”此刻的夜月还没有明白枫她到底什么用意，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他还是有点不理解那个女人与她有什么纠葛。
枫的眼神一刻都不想从那个女人身上离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老妈呢，是最爱漂亮的，每天打扮的时间都要花上一两个小时。她很爱面子，但是脾气总是很暴躁，胃不好，一生气就会胃痛，严重的时候会晕过去。她嘴上总是会说很后悔生了孩子，让她的身材都变形了。她有的时候又很孩子气，会和我抢零食吃，会跟我吵架。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她是个合格的妈妈，有的时候总是非常羡慕别人家温柔的妈妈，甚至有时会想，如果能够和别人交换一下的话，也是不错的但是呢，我老妈她”枫一直喋喋不休地讲着自己妈妈的事，然后边流泪边笑着回过头，“你看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一点都不爱干净，明明只是刚五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却七老八十了，满头蓬乱的头发简直像是鸟窝一样，哈哈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呢她坐在这儿是在等我吗？害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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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夜月，是枫的朋友。”夜月回答道。
“你是枫的朋友？”这人激动地站了起来，紧抓着夜月的胳膊不放，直到她听到夜月喊痛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但是当她触摸到夜月的个头的时候她又犹豫了一下。她是知道的，在小枫消失的十三年五个月零十一天里，她是在数着日子度过每一天的。因为与自己赌气，所以小枫离家出走了，那之后，她找遍了自己能够找所有的地方，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家里的房子拆迁以后，她担心小枫要回家的时候找不到家，所以在那个地方一坐就是十多年，风雨无阻，就是担心会错过自己的孩子。不过，十三年前，小枫十一岁，她的朋友现在也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单凭眼前这个孩子的身高来看，他是绝对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关于这个，她还是抱有一定的疑惑，但是这个孩子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小枫的朋友呢？
“嗯，我是她的朋友。”夜月看着正贴在自己母亲脸上的枫继续说道。
“朋友么，那么你来这里有什么想要告诉我吗？”那个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庞微微颤抖着，心里好像在抽泣着，她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要逃避着现实。但是关于自己女儿的消息，哪怕微乎其微，她也不想错过。至于她为什么没有留下眼泪，是因为她早已经把眼泪给哭干了，这也是导致她失明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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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被枫扯着走到附近的角落里面，确定她母亲正待在原地，并没有露出多悲伤的表情后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夜月就破口大骂：“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你还想要让她更加伤心吗？要是她知道我早已经死了，想不开要寻短见，你能够负责吗？看你的样子不就是个小屁孩嘛，说话一定要经过大脑，有时候不负责任的说话，就像扔出去的剑一样，或许可以直接要了别人的命！”
“那，你说要怎么办呢？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她的眼睛早已经看不见了，应该是因为你的事吧。你难道忍心她一直这样等下去，直到绝望吗？”夜月反问道。
“可是”枫本想反驳些什么，但是却觉得此刻夜月说的话非常有道理，自己根本就辩解不了。
“我觉得还是把实话说出来比较好，这样的话，痛心之后她应该也能够好好地活下去了。”
枫张开嘴，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附近传来了人的呼喊声：“快来人啊，有人晕过去了！”
夜月他费力地挤进人群当中之后发现刚才还饶有精神的老太太已经晕倒在地。人群中有人已经拨了120，但是却没有人敢随便动她的身体。因为夜月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所以他过去做了简单的处理，不过这个过程倒是令附近的大人们有点汗颜，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如此聪慧，虽然有人想要出面阻止，但是夜月还是顺利地完成了急救的工作，并且在十分钟之后，枫的母亲终于恢复了意识。
“不好意思，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这样的。”她虚弱地说着，并用自己的手触摸着夜月的脸。她醒了没多久之后，救护车就来了，枫也跟着上了救护车，因为一旁的枫正待在自己母亲的身边，一刻都不愿离开。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着夜月喊着：“月，那块石头，那块石头的话，现在或许能够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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