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8章
成功道 ：“ 秦先生，我认为你的职业没有选好， 依你的交际才能， 你不应该只是黄河集团的组长 ，你完全有可能去竞选美国的总统 。 ” 秦苏笑了笑，道 ：“ 成总 ，您说笑了 ， 但是，我说的也是事实 。 ”
成功道 ：“ 秦先生， 看来我们真的要拒绝你的好意了， 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 并不是我不帮你们 ，而是我对你们真的不了解， 如果这里是修铁路， 架高桥， 开遂道等等，我一定会力荐你们，可是这里是修高楼大厦，我个人认为，你们的实力与别人相比， 好像还差了一点点 。 ”
没有想到秦苏根本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道 ：“ 成先生，你说得最对也没有了 ，我们的主攻方向， 的确是那些大型的土木工程， 可是， 对于房地产这一块，我们也很有兴趣，而且也很有实力， 虽然在这一方面，与其他的对手相比， 我们是差了一点点， 但是我想， 只要我们强强联手， 是完全可以顺利完成任务的 。你想想看， 修路架桥这么繁杂 ， 难度这么高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办得很好，难不成我们在这个房地产上 ，会摔一个跟头 ？ 不会的 ，不会的 ， 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 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我们没有通过全面的研究，反复的考量，我们有这个兴趣， 有这个信心接下这么大的一个工程的施工吗 ？ 如果我们万一失败了， 不但钱财一分都拿不到 ，而且会使我们黄河集团， 从些一厥不振 ！ 现在我们既然敢接 ，也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有这个实力了 ，有时候， 真正的实力， 并不是摆在台面上的 ，我们没有几把刷子，我们敢亮剑吗 ？ ”
成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了 ， 他只能选择沉默 。
“这样吧，成总，你刚才也将话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也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认为我们在这里完全是王婆卖瓜，自买自夸 ，是不是 ？ 你对我们没有深入的了解， 甚至会认定我们是一个皮包公司， 如果与我们扯上关系， 也许会将你们拖下水去是不是 ？ 你们的这个想法，我完全理解， 说一句实在话，我也是这样想的 。 自己的新郎都没有见到 ，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 愿意嫁人的 ！ 这样吧，我们达成一个协议， 好不好 ？ 你不表示任何意见， 不用说我们的好话，更不能说我们坏话， 同样的， 你们也不能说别的集团的好话， 至于说不说他们的坏话，我们也不管了 ， 你们只要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 ， 只要我们中标了， 我们也给你们一共一个点的返利， 怎么样 ？ 这样你们安全了吧 ，如果万一我们出了什么事情，也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对不对 ？ 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 ”
成功笑道 ：“ 秦苏，依你的这个说法， 我们好像不同意也不行了 ？ ”
秦苏笑道 ：“ 你的意思是，你们答应了 ？ ” 他有一些兴奋了 。
成功叹了口气，道 ：“ 秦先生， 你们真的不要找我们 ，你找到我们也没有用，因为我们左右不了时局 。 你们去找你们该去找的人吧 ， 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好不好 ？ 我们是设计人员， 我们不想掺到你们的施工项目招标里面来！ 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好不 ？ 再者说了， 你们这里打点一点，那里打点一点， 这里返利百分之一， 那里返利百分之三， 如果这个庙里有十尊菩萨， 你们是不是要返利百分之十以上 ？ 那么 ，你们还有钱赚吗 ？ ”
秦苏笑了 道 ：“ 成总 ， 看来你是不懂的了 ， 你没有听说过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一句话 ？ 我们承包下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我们怎么不赚钱 ？ 难不成我们赔钱赚吆喝 ？ 当然不会的了， 等我们将这个项目拿下了，我们会有办法， 让abc集团再往面前塞钱的， 而且他们都还是心甘情愿的给 ！ 你放心好了， 我们一定有钱嫌， 少不你们的那一点点返点 ！ ”
成功看着百里清 ，道 ：“ 百里清， 我们好像有一个会要开吧 ，我们再去商量一个细节，好不好 ？ ”百里清这个时候当然明白了成功的意思 ， 就是送客 ，于是他也点了点头，道 ：“ 是呀， 我们是必须得马上去研究了， 不然的话， 到了会上， 又被别人挑出刺来， 也不好过了 。 ” 成功看着秦苏道 ：“ 秦先生，不好意思 ，我们要讨论问题了， 我们今天的谈话就此结束，行不 ？ ”
“ 好吧 ，好吧 ！ ”秦苏叹了一口气， 道 ：“ 我们走吧 ，但愿你们两位， 不要胳膊朝外拐 ， 当你们在会上想讲话时， 不妨想一想中国的古语， 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向阳花木早逢春的，也请你们不要忘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 ”
成功挥了挥手，道 ：“ 好了， 好了， 我们知道了 ，我们知道了， 我们怎么做， 我们的心里有一个定论， 就不要您老人家指点了 。 谢谢你的好意 ，请走吧 ，请走吧 。 ”
等他们走了 ，百里清对成功道 ：“ 怎么， 你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了 ？ 看样子， 他们的甜头更大呢 ， 你为什么不接受呢 ！ 依他所说，我们什么也不用说 ， 做一个昏浑之人 ， 就可以没有任何风险地拿下那一个百分之一的返点， 多好呀 ！ 这个工程 ，就算一亿，就是一百万呀 ！ ”
成功摇了摇头，道 ：“ 这种人不能深交， 他们对于权术太掌握了， 一个不小心就进了他们的圈套 。 你想一想，他宁可让出这么多的利来， 为的是什么 ？ 为的是偷工减料， 为的是瞒天过海 ， 为的是以次充好， 以少充多 ！ 当我们发现他们有这种行为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 别忘了， 我们才是这个项目的设计者 ，我们终生都必须为这个工程负责 ！ ”
百里清点了点头 ，道 ：“ 是呀，他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 ？ 羊毛出在羊身上 ， 他们一定会这么做 。 也有可能做到一半 ，或者快要结束的时候 ，他们也许会停下来， 说资金不够， 做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的abc集团，可以说是没有办法了， 他们也只能再一次提高价钱， 求他们做下去 ！ 就好比已经入了洞房，却发现自己新朗是一个跛子一般， 这个时候，你嫁也得嫁， 不嫁也得嫁了， 一切都由不得你了 。 ”
成功点了点头，道 ：“ 这一点才是最可怕的呀 ，有时候权术之争， 比起战场上的真刀真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更加的凶险呀 ！ 好 ，我们不说了， 这个黄河集团，看样子，我们是没有办法帮他们说话的了 。 ”
今天还有第三拔人， 当那个秦苏走了不久 ，门口又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 成功有一些火了， 道 ：“ 谁呀， 又来敲门 ，又有什么事情吗 ？ ” 说完不耐烦地打开了房门 ， 一打开门，他差一点吓了一跳 。
门口站着杰西夫人以及集团公司的几名高管， 还有一两个，好像还是董事会的成员 。
“ 怎么啦 ？ 成先生， 是不是对我们的造访不太乐意呀 ！ ” 杰西夫人站在门口 ， 淡淡笑问：“ 今天是不是有几拔人到你这里来了 ， 让你帮忙说说好话， 是不是 ？ ”
成功的冷汗快流了出来，还是百里清的反应快，他道 ：“ 不是这样子的， 是门口有一个卖保险的， 说了几遍 ， 不让他们来 ，他们就是不信，老是来敲门 ， 把我们都烦死了 。 ”
“ 卖保险的 ”杰西夫人笑了， 道 ：“ 是哪一家保险公司 ？ 如果他们老是来烦人，你们是可以告他们的 ！ ” 她的眼角对成功扬了扬， 做了一个鬼脸 ， 成功也好，百里清也好， 他们都非常清楚一个事实， 就是这个杰西夫人根本不相信百里清的那个卖保险的事， 好在她也没有点破， 也算是给成功与百里清留了一个面子 ，她站在门口 ，道 ：“ 怎么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 是不是不打算请我进去坐一坐呀 ！ ” 成功马上让开，作了一个请的姿式， 道 ：“ 有请，有请 ！ 小二， 上茶 ！ ”
“ 我们将这八家的材料 ，也交给二位看了， 这些材料， 是我们公司做出来的， 有可能不全面，但是绝对真实 ，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 ” 杰西夫人笑道 ：“ 其中有三家， 是我们长期的承包商， 至于剩下的五家，我们也只闻名， 但没有实际性的接触 。 你们两位看了，有没有什么意见要补充的 ？ ”
成功想了想，道 ：“ 不错，这八个集团，我们都看了看，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是国际上一流的建筑集团，任何一家都有实力将abc这个项目做好， 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 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 是哪一家最好的事情了 。 ”
杰西夫人点了点头，道 ：“ 不错 ， 我也看了， 我们也研究了， 的确如此 ， 他们当中任何一家， 都有这个实力来完成这个工作 。 ”
成功道 ：“ 要想在其中择一家 ，作为承包对象， 我认为，有几个方面，我们必须要考虑进去 。 我也是承包过工程中，我知道承包中的那些事情 。 承包商的实力 ，包括他们的机器数量 ，包括规格型号 ， 他们的辅助材料，如架板撑柱等等， 储备是否充足 ， 以及他们的技术力量， 工人们的体力，技术 ， 品质观念等等都是必须要考虑进去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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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道 ：“ 秦先生， 看来我们真的要拒绝你的好意了， 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 并不是我不帮你们 ，而是我对你们真的不了解， 如果这里是修铁路， 架高桥， 开遂道等等，我一定会力荐你们，可是这里是修高楼大厦，我个人认为，你们的实力与别人相比， 好像还差了一点点 。 ”
没有想到秦苏根本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道 ：“ 成先生，你说得最对也没有了 ，我们的主攻方向， 的确是那些大型的土木工程， 可是， 对于房地产这一块，我们也很有兴趣，而且也很有实力， 虽然在这一方面，与其他的对手相比， 我们是差了一点点， 但是我想， 只要我们强强联手， 是完全可以顺利完成任务的 。你想想看， 修路架桥这么繁杂 ， 难度这么高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办得很好，难不成我们在这个房地产上 ，会摔一个跟头 ？ 不会的 ，不会的 ， 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 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我们没有通过全面的研究，反复的考量，我们有这个兴趣， 有这个信心接下这么大的一个工程的施工吗 ？ 如果我们万一失败了， 不但钱财一分都拿不到 ，而且会使我们黄河集团， 从些一厥不振 ！ 现在我们既然敢接 ，也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有这个实力了 ，有时候， 真正的实力， 并不是摆在台面上的 ，我们没有几把刷子，我们敢亮剑吗 ？ ”
成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了 ， 他只能选择沉默 。
“这样吧，成总，你刚才也将话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也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认为我们在这里完全是王婆卖瓜，自买自夸 ，是不是 ？ 你对我们没有深入的了解， 甚至会认定我们是一个皮包公司， 如果与我们扯上关系， 也许会将你们拖下水去是不是 ？ 你们的这个想法，我完全理解， 说一句实在话，我也是这样想的 。 自己的新郎都没有见到 ，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 愿意嫁人的 ！ 这样吧，我们达成一个协议， 好不好 ？ 你不表示任何意见， 不用说我们的好话，更不能说我们坏话， 同样的， 你们也不能说别的集团的好话， 至于说不说他们的坏话，我们也不管了 ， 你们只要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 ， 只要我们中标了， 我们也给你们一共一个点的返利， 怎么样 ？ 这样你们安全了吧 ，如果万一我们出了什么事情，也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对不对 ？ 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 ”
成功笑道 ：“ 秦苏，依你的这个说法， 我们好像不同意也不行了 ？ ”
秦苏笑道 ：“ 你的意思是，你们答应了 ？ ” 他有一些兴奋了 。
成功叹了口气，道 ：“ 秦先生， 你们真的不要找我们 ，你找到我们也没有用，因为我们左右不了时局 。 你们去找你们该去找的人吧 ， 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好不好 ？ 我们是设计人员， 我们不想掺到你们的施工项目招标里面来！ 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好不 ？ 再者说了， 你们这里打点一点，那里打点一点， 这里返利百分之一， 那里返利百分之三， 如果这个庙里有十尊菩萨， 你们是不是要返利百分之十以上 ？ 那么 ，你们还有钱赚吗 ？ ”
秦苏笑了 道 ：“ 成总 ， 看来你是不懂的了 ， 你没有听说过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一句话 ？ 我们承包下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我们怎么不赚钱 ？ 难不成我们赔钱赚吆喝 ？ 当然不会的了， 等我们将这个项目拿下了，我们会有办法， 让abc集团再往面前塞钱的， 而且他们都还是心甘情愿的给 ！ 你放心好了， 我们一定有钱嫌， 少不你们的那一点点返点 ！ ”
成功看着百里清 ，道 ：“ 百里清， 我们好像有一个会要开吧 ，我们再去商量一个细节，好不好 ？ ”百里清这个时候当然明白了成功的意思 ， 就是送客 ，于是他也点了点头，道 ：“ 是呀， 我们是必须得马上去研究了， 不然的话， 到了会上， 又被别人挑出刺来， 也不好过了 。 ” 成功看着秦苏道 ：“ 秦先生，不好意思 ，我们要讨论问题了， 我们今天的谈话就此结束，行不 ？ ”
“ 好吧 ，好吧 ！ ”秦苏叹了一口气， 道 ：“ 我们走吧 ，但愿你们两位， 不要胳膊朝外拐 ， 当你们在会上想讲话时， 不妨想一想中国的古语， 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向阳花木早逢春的，也请你们不要忘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 ”
成功挥了挥手，道 ：“ 好了， 好了， 我们知道了 ，我们知道了， 我们怎么做， 我们的心里有一个定论， 就不要您老人家指点了 。 谢谢你的好意 ，请走吧 ，请走吧 。 ”
等他们走了 ，百里清对成功道 ：“ 怎么， 你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了 ？ 看样子， 他们的甜头更大呢 ， 你为什么不接受呢 ！ 依他所说，我们什么也不用说 ， 做一个昏浑之人 ， 就可以没有任何风险地拿下那一个百分之一的返点， 多好呀 ！ 这个工程 ，就算一亿，就是一百万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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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清点了点头 ，道 ：“ 是呀，他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 ？ 羊毛出在羊身上 ， 他们一定会这么做 。 也有可能做到一半 ，或者快要结束的时候 ，他们也许会停下来， 说资金不够， 做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的abc集团，可以说是没有办法了， 他们也只能再一次提高价钱， 求他们做下去 ！ 就好比已经入了洞房，却发现自己新朗是一个跛子一般， 这个时候，你嫁也得嫁， 不嫁也得嫁了， 一切都由不得你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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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保险的 ”杰西夫人笑了， 道 ：“ 是哪一家保险公司 ？ 如果他们老是来烦人，你们是可以告他们的 ！ ” 她的眼角对成功扬了扬， 做了一个鬼脸 ， 成功也好，百里清也好， 他们都非常清楚一个事实， 就是这个杰西夫人根本不相信百里清的那个卖保险的事， 好在她也没有点破， 也算是给成功与百里清留了一个面子 ，她站在门口 ，道 ：“ 怎么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 是不是不打算请我进去坐一坐呀 ！ ” 成功马上让开，作了一个请的姿式， 道 ：“ 有请，有请 ！ 小二， 上茶 ！ ”
“ 我们将这八家的材料 ，也交给二位看了， 这些材料， 是我们公司做出来的， 有可能不全面，但是绝对真实 ，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 ” 杰西夫人笑道 ：“ 其中有三家， 是我们长期的承包商， 至于剩下的五家，我们也只闻名， 但没有实际性的接触 。 你们两位看了，有没有什么意见要补充的 ？ ”
成功想了想，道 ：“ 不错，这八个集团，我们都看了看，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是国际上一流的建筑集团，任何一家都有实力将abc这个项目做好， 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 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 是哪一家最好的事情了 。 ”
杰西夫人点了点头，道 ：“ 不错 ， 我也看了， 我们也研究了， 的确如此 ， 他们当中任何一家， 都有这个实力来完成这个工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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