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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集 红菊花

  赵仁退出房间后,快步跟上方运来,对他问道:“方兄,你认为孙姑娘她真的会帮你打听关于王汉的事吗?”方运来随意地道:“希望是这样,但我主要是出于担心才劝她留下来的。”赵仁眼珠一转,随即道:“难道你觉得她会有危险,所以不让她回自己的房间?”

  “这只是推测,我有点怀疑那个王汉和金库失窃案有关,而那些千方百计要夺取封魔剑的人似乎和这次大窃案有所牵连。如果结论成立的话,那么张晚霜和王汉一定是有所联系的,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方运来习惯性地摸着下巴说道。

  “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当时孙姑娘听到了张晚霜和欧阳君的私谈,难道说他们想杀人灭口?”赵仁得出的结论连自己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有这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张晚霜不愿意同来也就很自然了,她是怕见到王汉后行动会受缚,也更容易暴露马脚。”方运来分析说。

  “不行,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孙姑娘在这里太危险了。”赵仁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我们现在只是推断,还不是定论。只要小心提防,相信孙姑娘不会有事的。”方运来道。赵仁道:“但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很多时候是防不胜防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运来道。赵仁却不全同意,他说:“可是孙姑娘还毫不知情,我们不应该让她涉险。”“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我可以赌上我的性命担保。”方运来一本正经地说。赵仁见方运来如此自信,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赵仁怀着不安的心情,返回房内躺下,心中生起了许多疑团:王汉究竟是何许人?是不是方运来太多疑了,他或许真的是局外人也说不定。还有孙姑娘当时到底听到了什么?这应该是关键所在,我要尽快问清楚。最奇怪的是,方兄为何会对那些泥人那么在意,他到底发现了什么秘密这些疑团暂时都得不到解答,就像一把一把的巨锁把真相的大门关住,而他目前最有机会开启的就是第二把锁,他决定天亮后就找孙妙茹私谈一下。

  赵仁从来都不贪睡,他习惯一早起来练剑,又或者是修炼内功,但今天例外。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时候已经不早了,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找到孙妙茹。

  赵仁来到孙妙茹过夜的房间前敲了敲门,又轻叫了几声,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于是他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没有反锁,很轻易就把门打了开来。赵仁推门进去,发现里面没有人,床上整理得很整齐,这至少可以证明昨晚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心头的大石总算轻了一些。

  赵仁正打算离开,临走前忽然瞥见床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泥人。这个泥人之所以引人注目,主要是它的模样和一个人十分相似,而这个人恰恰就是赵仁自己。从衣着装束到相貌神态都活灵活现,这个只有巴掌大的泥人看起来就似赵仁本人的缩影。赵仁呆住了,他不仅惊叹孙妙茹的手艺,此刻更似在窥视着孙妙茹的内心,他想:“原来我在她心中还有一席之地”正自思潮起伏,忽然一个甜美的声音飘了进来:“喂,我正要找你,没想到你跑这里来了。”赵仁一听便知是孙妙茹到了,于是立即挺起胸膛,正容道:“我也正要找你,有什么事,你先说吧。”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王大人的寿辰?”孙妙茹先说了。“这我还真不知道,是又如何?”赵仁仍然不太明白。“王大人待我们如此热情,我总该有点表示吧?我正要出去逛逛,顺便买些礼物,你就陪我去吧。”孙妙茹这样说。赵仁道:“为什么要我陪你?”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孙妙茹撅着芳唇,颇感扫兴地说。

  “我没说不去呀,不过在走之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赵仁道。

  “可以呀,有什么问题快点问吧,时间不早了。”于是赵仁终于问道:“你到底能不能记起张晚霜和欧阳君在一起都说了哪些话?”孙妙茹听了,眉头一皱,有点为难地说:“我只记得他们说要杀你,其他的好像没听清,想不起了。”

  “到底是没听清还是想不起?你再仔细想想,这很重要。”赵仁向前欺近了几步追问道。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要是想起来了,绝对不会隐瞒的。”孙妙茹见赵仁表情肃穆,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赵仁也不忍心如此逼问,绷紧的表情立即松弛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多问了,走吧。”“你要去哪里?”孙妙茹跟上去问道。“不是要出去逛逛吗?正好同路”赵仁算是答应陪孙妙茹出去了。

  “你打算送什么给王大人?”赵仁问身边的孙妙茹。“王大人很爱品酒,就买些陈年老酒送他好了。”孙妙茹思想着道。“你是从他女儿口中得知的吧?”赵仁推测道。

  “是又怎样?不过我可没打听他二叔的事,你就别指望我了。”孙妙茹赌气地说。

  “你还在生运来的气?其实他只是关心你才这么做的。”赵仁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妙茹望向赵仁,一脸的惘然。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方大哥他是好人,你以后就会知道。”赵仁不打算增加孙妙茹的心里负担,只是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她。“不对,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干嘛转移话题?”孙妙茹疑惑地望着赵仁道。赵仁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讪讪地道:“我的意思是运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所做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我推测他一定是为了你好才劝你留下的。”

  “不要掩饰了,我知道有人想杀我,对不对?”孙妙茹竟然一语道破赵仁的秘密。

  赵仁吃惊不小,讶道:“你听谁说的?”“我听了不该听的事,有人要杀我灭口也是正常的。”孙妙茹道。赵仁随即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其实我今天起来时发现身边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朵花。”孙妙茹这样说。“为什么会有这东西?”赵仁如坠五里雾中,听着十分糊涂。“就是这朵花。”孙妙茹从腰间掏出了一朵鲜红似血的菊花,捧在手心,对赵仁说:“我看它挺美的,所以就留在身边了。”赵仁看了之后十分震惊,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朵血红的小花,盯着它端详了半天才缓缓地道:“这花是木雕成的。”

  “是啊。”孙妙茹道,“有什么问题吗?”“孙姑娘,你知不知道这花意味着什么?”赵仁试着问道。“死亡,我知道。”孙妙茹答得很平淡,“这是一个连环杀手的死亡预告。”

  “你知道为何不早告诉我,还那么兴致勃勃的要来逛街?”赵仁语气已十分严峻。

  “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为什么不能高高兴兴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有人要杀,我也不怕。”“你真的不要命了?”赵仁严肃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孙妙茹反问道。赵仁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色道:“我真的输给你了。现在什么也别说了,跟我回去。”说罢,不由孙妙茹抗拒,拉起她的手便往回走。

  “你干什么,要回你自己回去。”孙妙茹竭力想挣脱赵仁,但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向前去。赵仁脸上显露出少有的威严,毫不留情地道:“你必须回去,如果王大人知道此事,他也会阻止你单独外出的。”“你这个人真扫兴,快点放手,我不要跟你一起了。”孙妙茹仍旧不愿意回去。“只怕这还由不得你。”赵仁脚步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不少。

  “赵仁,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孙妙茹刻意加重了语气道。

  赵仁听了果然停了下来,回过头道:“你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宗失窃案就断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你知道吗?”“你说什么?你拿我当破案的工具”孙妙茹怔了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既然答应了要帮你查这件案子,我就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不,其实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赵仁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知所云了。

  “好了,你不要解释了,我都知道。”孙妙茹一把甩开了赵仁的手,这样说。

  “你知道就好,快跟我回去吧。”赵仁不知为何竟然有点不敢直视孙妙茹,索性把目光移开,同时转过了身。“回就回,不过我不要跟你同道,等我走了你才能走。”孙妙茹冷哼一声,香肩一摆,快步踱了开去。赵仁盘起双手,果然没有马上跟上,等孙妙茹走远了,才拔足跟了上去。

  孙妙茹回到王府正撞见方运来和史风行在院子里商量着什么,她自然没心思留意他们谈话的内容,她只想装作没看见混过去。方运来倒是先向孙妙茹打了招呼:“孙姑娘,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不是和赵仁一起吗?他去哪了?”孙妙茹停住脚步,瞥了方运来一眼,接着:道:“我被一个面目可憎的家伙跟着回来了,不知道那个是不是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妙茹离开不久,赵仁便走了过来。方运来立即站起来对赵仁说:“看来你就是那个面目可憎的家伙了。”“方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仁不解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孙姑娘说的,你到底哪里得罪她了?”方运来迫切地问道。

  “她真的这样说?”赵仁显得更加困惑了。方运来道:“当然了,旁边还有目击证人史神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赵仁望向史风行时,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缓缓地道:“我不知道孙姑娘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方运来追问道。

  “喂,你可别误会,我其实什么也没做。”赵仁立即觉得不妥,于是改口道:“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不行,我得去找她。”话毕便要离开。

  “赵兄,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三分。”方运来拉住了赵仁,对他说:“我以我独一无二的慧眼告诉你,孙妙茹她是个好姑娘,而且她对你有意,你凡事就顺着她点,千万别惹她生气,明白吗?”赵仁闻言道:“别胡说,你什么时候会读心术了?”

  “你难道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吗?”方运来这样问。

  “好了,现在亏你还有心情说笑,有兴趣你自己跟她表白去。你知不知道孙姑娘她现在处境很危险?”赵仁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过你了,但至少她现在是安全的,因为王汉跟王大人已经出门了。”方运来不以为然地道。“你知道她收到了一朵催命红菊吗?”赵仁道。

  “催命红菊?难道说”史风行听了几乎从石凳上跳了起来。

  方运来也觉事态严重,正色对赵仁问道:“你确定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了。”赵仁道。没等赵仁说完,方运来已经疾步离开。

  “孙姑娘,你果然在这里。”方运来第一个踏入了房间,见到孙妙茹正坐在桌旁玩弄着泥人。“你这是在干什么?”赵仁这时匆匆赶来,一眼目睹了孙妙茹的举动,不禁为之一愣。

  孙妙茹正在旁若无人地把摧残着手中的泥人,把泥人的手脚都掰断了,连身体也开始被瓦解得支离破碎,此刻听赵仁这般问,不屑地道:“你管我干什么,反正与你无关。”

  赵仁大步踏上前去,望着桌上凌乱不堪的残泥,不禁唏嘘一声道:“多好的一个泥人,就这样被毁了”

  “喂,你是在夸我的手艺呢还是在夸你自己?”孙妙茹挫着双手啾向赵仁问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这个泥人是以我为原型的了?”赵仁微微一笑道,“真难得你对在下如此敬仰,若有什么得罪之处,我可以向你谢罪,何必这样糟蹋自己的心血呢?”

  “赵仁,你”孙妙茹娥眉一挑,倏地站起,脸上怒容隐现,接着道:“信不信我把你也给拆了?”“算了吧,是我不对,不闹了好不好,等谈完正事,你要打要杀我绝不还手就是了,当是赔罪。”赵仁这样说。孙妙茹怒气未消,但见赵仁态度诚恳,又有方运来和史风行在身侧,自是不好发作,于是理了理情绪道:“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孙姑娘,你明知自己身处险境,居然还能泰然自若,未免有点不理智。”方运来道。

  “孙姑娘,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对你进行贴身保护。”这是史风行说的。

  “对,我同意。”赵仁也点了点头。“你们不是认真的吧?我不同意!”孙妙茹极力反对。

  赵仁把手中的那朵像是被无数受害者的鲜血染红的假花亮了出来,对孙妙茹说道:“就凭这朵催命红菊,我们就有十足的理由这么做。”方运来和史风行见了此花都微微色变,不料孙妙茹却一手抄过那朵红菊,边观赏着说道:“差点忘了这朵花是我的,造工如此精致,留下来当饰物也不错。”一朵预示着死神降临的催命花不知令多少人陷入极度恐慌和不安之中,但孙妙茹不仅没有对这朵催命红菊有所排斥,还意图把它当作饰物来收藏,这另方运来和史风行都不禁哑然对望,一时无言。一阵沉默之后,方运来问孙妙茹道:“孙姑娘,你真的知道关于这朵催命红菊的含义吗?”“当然知道。”孙妙茹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个连环杀手如此臭名昭著,我焉有不知之理,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这不代表我就怕了他。”

  赵仁补充道:“这个连环杀手不但凶残,关键的是他从未失手,这才是他真正的可怕之处。”“也就是说他的武功很高?比你如何?”孙妙茹对赵仁这样问。

  “尚未交手,我不敢莽下定论。”赵仁道。“武功深不可测。”史风行插话道:“不过,他通常不用蛮力,杀人手法诡异,时常令人防不胜防。”

  “那么他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赵仁思索着问。

  “无固定目标,目的也尚不明确,可能是买凶杀人,也可能只是一个以杀人为乐的狂人。”史风行道。“不应该是为杀人而杀人那么简单,如果是这样他大可不必向目标发出死亡预告。”方运来沉思着道,“我在想这次孙姑娘收到的催命红菊会不会只是一个幌子,是有人想此掩饰自己的罪行吗?”“我觉得有这个可能。”赵仁说。方运来想了想又向孙妙茹问道:“孙姑娘,你记得昨晚有没有把门反锁?”“好像有吧,有好像没有,我记不太清楚了”孙妙茹道。“孙姑娘,我希望你认真的回忆下,这很重要。”方运来郑重地说。

  “我真的记不清了,好像是没有吧,我只是把门关上而已,应该是这样。”孙妙茹右手按在额前,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我不是有心要损你,孙姑娘,我觉得你比较健忘。”方运来直言道。“这点小事我哪记得那么清?我要是什么都记在心头,那我可不是要活活累死?”孙妙茹说的理直气壮。“是吗?那为什么我说错了一句话你会记得那么清?”赵仁戏谑地说。

  孙妙茹杏目圆睁,瞪了赵仁一眼道:“本姑娘爱记什么就记什么,你管得着?你们要问的也该问完了吧,没什么别的事就请你们离开,要不就是我离开。”“我想再问也是白费功夫,孙姑娘你的答案都是一样——记不清楚,对吗?”方运来道。

  “我的确是记不清楚嘛,你要我乱说一通也是可以的。”孙妙茹道。

  “孙姑娘,你怎么变得像个刁蛮公主了?”方运来道。“方兄你错了,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从不怀疑这点。”赵仁纠正方运来的说法。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公主殿下了。”方运来又向赵仁使了个眼色道:“赵兄,保护好你的公主,我相信你一定能胜任的。”

  “你要去哪里?”赵仁问。“我和史神捕要到天蚕金库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晚上见。”说毕便和史风行一并走出了房间,很快就没了踪影。房内只剩二人,赵仁对孙妙茹说:“孙姑娘,不管你愿不愿意,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必须留在你身边。”

  “才不要。”孙妙茹一赌气,径自走了出去。赵仁也跟着出了房间,追上前对孙妙茹道:“现在还是别四处乱走的好,如果要走,我必须跟着。”“你敢跟来?”孙妙茹回身喝止道。

  “我为什么不能跟来,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赵仁道。

  “我又不是要出去,我只是想上个茅厕,可不许你跟过来。”孙妙茹这样说。

  赵仁见孙妙茹一本正经,也没有怀疑,更不能厚颜无耻地还要跟上去,于是说道:“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孙妙茹也不再搭理赵仁,只冷哼一声扭头便走。过了一阵,赵仁突地一跺足,自言自语道:“茅厕分明在另一边,我还是被骗了”话尤未了,人已疾步奔出。

  赵仁出了王府左右张望却没见孙妙茹的踪影,他也不急着择路而行,先是闭目想了想:“难道她去城外的天蚕金库了?”尽管不敢肯定,但考虑到总比瞎撞的好,于是拔足便向天蚕金库的方向奔出。

  赵仁想的没错,孙妙茹正在去天蚕金库的路上。她为了不让赵仁发现,也是一路小跑着出了城门,之后走过一座小桥,踏入了一片树林之中。她的脚步开始慢了下来,只觉得四周树影婆娑,林间风物尤为清爽,却不知一股杀机正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酝酿着。

  孙妙茹只身一人漫步在树林中,走出才没多远,突地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只见剑光闪动,剑锋对准了孙妙茹的天灵盖直劈下来!这一剑急如流星,气势如山!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柄剑宛如一道疾电破空而至,剑尖把黑衣人手中的剑直荡出去,使之偏离了目标。此时孙妙茹已然察觉,急忙转身回避。黑衣人一击不中,意欲再攻,但已经来不及了,这时赵仁已经闪到孙妙茹身前,飞出去的剑也回到了手中。黑衣人提剑落地,二话不说,反手一剑向赵仁抢攻过来。赵仁手腕一抬,出剑还击,双剑碰撞,叮叮当当之声乱响。斗了不过十招,那黑衣人忽然买了个破绽,左手撒出一排暗器,目标不是赵仁,却是孙妙茹!

  孙妙茹吃了一惊,急忙侧身一翻,但还是慢了半拍,暗器夹着破空之声在她手臂上划出了一道血红。赵仁见孙妙茹受伤,担心暗器有毒,已是无心恋战,发力一震,把黑衣人的剑直荡开去,借机一个后翻退到了孙妙茹身边。“你没事吧?”赵仁扶住孙妙茹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只是伤了皮肉”孙妙茹正说着,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白光,那黑衣人的剑尖离她已不到三寸!这一剑来的好快,完全出乎赵仁意料,但赵仁出剑的速度更是惊人,只听“锵”的一声,他还是将黑衣人的剑拨了开去。危机看似瞬间已被化解,但赵仁却怎么也想不到,那黑衣人的剑是藏着机关的,此时机关被触动,竟然从剑柄弹射出一把尖锐的小刀。

  刀尖继续刺向孙妙茹。赵仁情急之下,一把将孙妙茹推向后方,自己却迎向了闪电般刺出的小刀。这样一来,赵仁便代替了孙妙茹受了这一刀。刀尖贴近赵仁的心脏刺进了他的左胸,这时候,那黑衣人的身子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赵仁乘机一掌拍出,打在黑衣人的肩头上,逼使其后退了数步,武器也脱了手。孙妙茹急忙赶了上来,抱住赵仁,“赵大哥,你怎么样了?”赵仁左手按在胸前,右手拔出刺在身上的剑掷在地上,冷如刀锋的目光雕在黑衣人身上,说道:“我还能再战,过来捡起你的剑”

  那个黑衣人又慢慢地向后挪移了几步,最后猛一转身,向后急掠出去,没多久便消失在树林尽头。赵仁一直望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伫立了良久,此刻双腿一软,整个人就像倒空的麻袋般松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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