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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日做梦,别理他。”

  张亚然痛心疾首指了指沈拓:“你是真滴调皮。瞌睡了就回去吧,这儿有我,你放心。”

  两人在那叽叽歪歪说话,把沈拓晾在了一边。

  沈拓气得肺都要zhà了。

  一下课他就把张亚然拖走了。

  “你问他们我有没有做梦?”

  回到寝室,沈拓就让室友作证自己所言非虚。

  三人都点头说是。

  张亚然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你咋下手这么快呢?不能吧?这不科学。”

  “怎么不科学?就允许你班花在怀,不允许我苦尽甘来?”

  张亚然郑重地点头。

  “嗯!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大爷的!”

  寝室三人不明白,这说着说着咋打起来了呢?

  两人滚在地上互挠对方。

  “老实说,我早看你不顺眼了。高中时起哄让班里男生欺负关娓娓,自己再出面来手英雄救美,心眼坏得要死!”

  “我坏你就干净了?你还不是威胁余蒙后桌,不让他给人家说话,连自个同学都不放过,你就作孽吧!”

  “你使坏踢bào了关娓娓的暖壶!”

  “你偷看余蒙的日记!”

  两人打着打着就细数对方的糗事,势要把对方老底都抖出来。

  “你天天送巧克力,关娓娓天天扔。”

  “那又怎么样?你连巧克力都不敢送,买了零食只能放抽屉里发臭。”

  “你……”沈拓落了下风,一时语塞。

  “说不出来了吧?谁给你的勇气怼我?”

  沈拓看不惯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轻启唇齿:“关娓娓给我写过情书。”

  两目对峙。

  张亚然松开揪着沈拓的手,背影颓败的往外走。

  须臾,还未等沈拓整理好衣衫,那人又去而复返,“她写了什么?”

  “文言文的情书,狗屁不通,我懒得看。”

  张亚然转身,喃喃自语:“这的确是那个草包会做的事。”

  众人以为风波过去了,都放松了警惕。

  谁知他走到门口,猛然抄起一把扫帚,追着沈拓打,“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从楼上跳下去。”

  一时之间,两人在过道上你追我赶,引来各路人士围观。

  ☆、看演唱会

  每个上过学的人可能都经历过一件事。

  那就是但凡你们班有个长得好看的男生或女生,全班的男生或者女生喜欢的人基本就都是这个人。

  尤其是这个人除了长相,学习还不错时,便更受处于青春期的人的追捧。

  张亚然以前从不羡慕这类人,直到他碰到沈拓。

  课堂上蠢蠢yù动的小纸条,翻书时无意掉出的少女信纸。那些满含爱慕之意的句子,从一个个羞涩女孩的肺腑发出,那种被人在意的感觉,即便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霸,看沈拓的眼神也得带上些许妒色。

  他对女生们肤浅的行径,嗤之以鼻。

  他竭尽所能卖弄才华,他觉得他比空有姿色的沈拓强多了。

  彼时,他以高人之姿俯瞰身边人,意外发现班花的过人之处。

  关娓娓虽然学习笨拙,但她有一颗爱才之心。

  所以张亚然从最初的看她不顺眼到对她产生叵测想法,全因她没跟风对着帅哥发痴。

  可如今看来,他似乎看走眼了。

  他联系余蒙,让她别帮自个说好话了,他心累了,分手就分手吧。

  余蒙搞不懂他的心思,将他的话如实告知关娓娓。关娓娓急了,本来还端着的架子马上就没了,给张亚然打夺命连环call,这货竟然拒接!

  她让余蒙找人当面问清楚,余蒙却找不到人了。

  张亚然和沈拓同时人间蒸发了。

  余蒙跑去找林寂桐,林寂桐说他俩心情不好,请假去外地散心了。

  余蒙给沈拓发消息,他明明在线,还给他装自动回复。

  余蒙气得不行,直接把他手机号拉黑了。

  关娓娓在帝都等不来人,也来少城了。

  她中午到的,见到余蒙就十万火急说她猜到了两人去的地方,让余蒙跟她走。

  她把余蒙带到的地方,离省体育中心很近。

  五月天“诺亚方舟”世界巡回演唱会今天就在省体育中心举办。

  体育中心的街道上被商贩摆满了五月天的周边产品。和他们有关的衣服、贴纸、荧光棒等。

  体育馆门口有人在兜售剩余门票,一个大叔带着儿子在跟他们讨价还价。

  余蒙站在这,只觉得时光瞬移,上辈子这一天她也来过这里。

  那时她大一,很喜欢这个乐团。没钱买演唱会门票,抱着追寻偶像去过的痕迹的想法,她特意乘车赶来在馆外转了一圈。

  她游dàng在路上,成双成对的人从她身边走过。他们脸上贴着乐团的标志,身上穿着纪念服,手中挥舞着荧光棒。

  这些都令余蒙羡慕。

  她走得时候,站在五月天的宣传海报前,她在心底对自己说,下次一定会带自己喜欢的人来看他们。

  “余蒙!快回神啦!”关娓娓叫不动她,便在她眼前晃着手,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力。

  “你再动她试试?”

  沈拓一把揪开她,惹得张亚然不满。

  余蒙看向沈拓,沈拓低声下气讨好她:“不要生气了,我请你看演唱会。”

  张亚然帮着搭腔:“你别怪他。这个想法是我提出来的。故意失踪几天想给你制造个惊喜。”

  余蒙没吭声,走到一个卖贴纸的地摊,在那挑挑拣拣。

  张亚然推了沈拓一把:“你还不快去。”

  沈拓忙跟上,瞻前马后,给她买喜欢的东西。

  关娓娓见状也让张亚然给她买,张亚然态度坚决,“你自己买。”

  “一封情书而已,你就这么较真?”

  “别提情书,这摆明是你思想觉悟问题,我无法为思想出现瑕疵的人买单。”

  “神经病!爱买不买,哼!”

  想带自己来看演唱会就说,还非得找茬和她吵架,把她骗过来。

  自己非要折腾,还对她斤斤计较。

  她那是年幼无知,被沈拓的长相欺骗了,以为他是自己以为的阳光美少年,才少女心泛滥给他写了信。后来知道了他的为人,她还可后悔,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的黑点,才没有对张亚然说过。

  她为他好,他还嫌弃她。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傻逼兮兮的。

  张亚然虽然对她没好脸色,还是紧跟她后面,等她拿起东西对他撒娇了,他才付账。

  天色尚早,四人逛了一会就找了家饭店吃饭。

  余蒙借机去了趟厕所。

  “喂,纪飞尘,你在书店吧?我抽屉里放有两张五月天演唱会的门票,你帮我把它低价卖了吧。不管赔多少钱,只要卖给喜欢他们的人就行。”

  余蒙是这个乐团的忠实粉丝。

  他们到自己的地盘开演唱会,她早就听到风声抢了内场的vip门票。

  她买了两张,是准备带沈拓来的。不过现在这种结果也不错,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行。

  饭后四人在店里歇了会,就拐去了演唱会现场。

  进场后,四人的票都是看台票。离舞台很远,只能看到内场蓝色的光海。

  余蒙从坐下就静静听歌,《温柔》前奏响起来,沈拓给她打来了电话。

  五月天演唱会有个惯例,就是唱《温柔》的时候,要打电话给喜欢的人。

  余蒙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因为实现愿望而落泪。

  见她哭,沈拓在旁边手足无措:“你别哭了,马上就没纸给你擦鼻涕了。”

  沈拓的声音此时就像催化剂,令她泪液更充沛。

  沈拓没敢再说话,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真怕她哭晕厥。

  过了一会,余蒙不哭了,扭头闷闷地对沈拓说:“帮我弄掉泡泡。”

  只见她鼻孔挂着鼻涕泡。随着她呼气吸气,泡泡变大变小,就是不破。

  在她脸上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沈拓忍住笑意,朝她摊手:“没有纸了,你先忍着。”

  余蒙气鼓鼓扭头,不理他。

  沈拓从侧面看泡泡忽大忽小,只觉神奇。

  最后他良心发现,问别人借了纸,像给小朋友擤鼻涕似得,包住她鼻子:“你用力出气,呼吸。”

  演唱会结束,张亚然把余蒙单独叫到了一边谈话,留下沈拓和关娓娓干瞪眼。

  “我们俩得连夜坐车回去,不能在这多呆了。你们有空可以来找我们玩。”

  张亚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办完正事就打道回府了。

  沈拓带余蒙去提前订好的酒店,中途路过24小时便利店。

  两人顺道进去买东西填腹。

  付款的时候,沈拓站在货架边上。余蒙朝那里指了个方向,让他买盒巧克力。

  挨着巧克力的就是“某生活”用品。沈拓会错了意,弯腰在外包装上瞟来瞟去,小心试探:“你确定要这个吗?不好吧。我还没准备。”

  余蒙也不跟他多话,上去一把推开他,用事实让他冷静。

  沈拓的小心思被看错,略尴尬,等付完款,忙躲进黑夜里遮羞。

  两人站在订好的房间门口,大眼瞪小眼。

  沈拓解释:“演唱会订房的人太多了,我就抢到这一间,不过里面有两张床。我们将就将就吧。”

  余蒙平静接受。

  两人吃完东西,就躺到各自的被窝里。

  余蒙翻来翻来覆去睡不着,问沈拓:“你是不是忘了做什么?”

  “做什么?”沈拓纳闷。

  余蒙似乎生气了,吭哧从被窝钻出,朝他这边靠过来。

  沈拓有点紧张,脑子浮现了不好的事情,“你想做什么?冷静点,我们还小……”

  “啪--”

  屋子一片漆黑,灯被关上了。

  “开着灯,我睡不着。”

  “这样哦。”

  沈拓的语气有一点失望。

  “你以后少说让我生气的话,少无缘无故给我搞失踪。”余蒙虽说消气了,该纠正的错误还是得及时纠正他。

  “那你别和纪飞尘走太近。”

  “要你管!”

  “我非要管!”

  “我和他没什么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你令我很没安全感。”

  “闭嘴,睡觉。”

  沈拓又在那哼哼唧唧了,余蒙索xìng装睡。

  翌日,两人回校后,余蒙晚上看书店特地带上了沈拓。

  “你不是不让我和他接触嘛,那你以后来做我的工作。”

  “好啊好啊。”

  沈拓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余蒙教了他两天,把工作流程给他说了下,自己就甩手不做了,有事就让沈拓来书店。

  纪飞尘在书店见着他,嘴角老是泛着挑衅的弧度。

  这天他也不急着走,在沈拓跟前里嗦。

  “听她说你是学金融的,你专业课程度在你们系排第几?我上大学时,在建筑系可是年年拿第一。”

  “那你很棒棒哦。”沈拓忙里抽闲回他一句。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沈拓不搭腔,纪飞尘却说上劲了。

  “我奉劝你,还是把追女人的功夫用在学习上吧,毕竟现在学到的知识是属于你终身的,但是现在追到的女人以后却不一定是你的。”

  “你有完没完,赶紧滚。”沈拓在发火的边缘克制。

  “我觉得你配不上她。”纪飞尘自顾自说着。

  “怎么不说话了,无力反驳了吧?”

  “我只是尊老爱幼,不想和你一般见识。”

  “说我老?你懂什么,这叫成熟。”

  此时纪飞尘就像个无事生非的人,对着沈拓狂轰乱zhà。可是沈拓宛如老僧入定,任他如何撒泼都岿然不动。

  纪飞尘失望而归。

  沈拓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余蒙,陈述的口气尽是委屈和心酸。

  余蒙听了,费尽口舌教育纪飞尘:“你比他大那么多,你说你欺负他图什么?”

  纪飞尘很快抓住了“重点”:“你也觉得我老?我就比你大七岁。”

  余蒙表示,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纪飞尘忧伤了。

  连夜上网查了最好的抗衰防护品牌,一早就奔专柜买了好几套。

  ☆、别说话

  自从沈拓常驻书店后,余蒙就给纪飞尘提议,可能的话谈生意的时候带上他,让他出去见见世面。

  纪飞尘答应的很爽快。

  每周休息日他就雷打不动拽着沈拓出去应酬。应酬回来,总是沈拓酩酊大醉,而他却头脑清醒。

  余蒙不知道他们在外经历了什么,不好意思轻易定夺纪飞尘是有意欺负沈拓。

  她就专门给沈拓说,不想去应酬可以不去。

  沈拓口头说好,到时候还是继续跟着纪飞尘胡闹。

  余蒙劝不过他,向纪飞尘反馈,纪飞尘说这是人家两个的事,让她少管。

  余蒙zhà毛了,这哪里只是你们俩的事?我也深受其害,好吗?

  深夜,万籁俱寂。

  余蒙披着薄毯,穿过一声声绵长的呼吸,轻轻推开寝室门,睡眼惺忪地向阳台走去。

  困倦席卷着她。她稍微跑神,右耳里便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唤,她只得好声好气搭话,继续听手机那头的人疯言疯语。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第几次了,沈拓只要喝醉就给她打电话。

  喝醉酒的人一般都会表现的和平时不同。有的人是酒后大睡,有的人是凶态毕露,有的人就是疯疯癫癫爱折腾,而沈拓就钟爱找她聊天。这也是下雪那天,余蒙冷静后判断出他在装醉的主要原因。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喝醉酒就拼命打她电话,竟说些不着边际的事。

  被人骗钻鸡圈、被老师罚站、被叫家长等种种人生糗事,在余蒙这里,他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余蒙一开始听他讲还求知yù很强,后来熬不住了,劝他去休息,他一副要哭的腔调。余蒙只能顽强聆听下去。后来为了躲避他的午夜铃声,余蒙特地关机睡觉。可曾想寝室其他人的手机被沈拓打了个遍,非让她起来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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