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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节 叫停堕落

  [刚才,编辑说有色情的成分,我已经把里面的一些片段进行了手术,目前绿色可通行!]

  袁子恒最近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本来打算把一百零八中学神奇的龙脉故事续写下去,却不由自主的为谢可与汝风的离婚感到可惜,自己头脑里总想先把谢可的故事写下去。

  至于漂亮的汝风和她后来收获的爱情先搁置一边,先从一个角度看谢可这匹野马如何奔腾,如何一步步书写混乱与堕落的青春!

  每天荣硕都会带来新式口味的面包。袁子恒吃了早餐就趴在案子上,一边更新,一边等待荣硕下午下班。

  中午袁子恒不吃午餐,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在他看来,吃东西太多会消耗他太多的精力。当他进食太多的时候,就会想到猪,猪吃多了总要花费精力消化食物,于是总是一副慵懒的样子。

  在这里也不是有意去贬低猪的地位,只是个人臆想和自己不愿意变做的趋势。

  袁子恒和荣硕的状态定格在床上和床下,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并没有冲破男女那道神秘的之河!

  谢可是渡过那条河流的人。

  渡过那条河流的年轻人,就像是泄了洪的堤坝,非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了,也不能平息心中的泛滥江水。

  当他渡过河流之后,发现曾经的势力范围已经消失,代替它的是更大的草原,荒漠,海洋以及海洋牵连的新的大陆。

  谢可想起了一百零八中学的神乎其神的故事。

  那所位于一百零八中学的教师中间似乎真的赋予他一股神秘的力量,一股生理需求的力量,让他有着对女人的好奇。女人对她的诱惑的力量无法抵挡。

  二十五岁的谢可,在高中时代已经积累了强健的身体。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参加体育锻炼,可是自己依然精神饱满。

  和汝风一起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汝风也会有新的男朋友,自己也会有新的女伴,互不交集。

  八小时,双休,每天安安静静的上班,下班,静等发工资的日子。

  汝风把房贷尾款给他结清了,让谢可的日子变得悠然自得。他还是打心底感激汝风的!

  有句古话说的是:饱暖思。整日里为吃饭而奔波的人是没有太多心思去想这些事的。

  大多数人在得到安闲的生活之后,又开始追求更高档次的生活,而谢可恰恰不是那种人。

  他的生活里充满对女人的好奇,占有欲,不安分,不甘寂寞

  漂亮的都市,其实对于谢可来说是孤独的都市。

  漂亮的霓虹,只是城市的装扮,和走在霓虹下的谢可没有关系。

  谢可也有一颗野心,就是让自己变得无限荣耀。可是现实是自己就是一个凡人,与自己的无限荣耀相差甚远。

  当一个人的理想和现实差距很大的时候,人就放弃了追逐与奋斗,只愿意用堕落来弥补,至少谢可是这么做的。特别是辉煌的朋友圈让他觉得自己的失败和无所适从。

  都市,大街没有尽头,因为路没有尽头。

  脚步,不能显示一个人的心思。

  当谢可走在路上,路上行人很少。

  在一个失落的公交站台,只有一个拎包的女人。

  谢可和那个女人相隔三米左右。

  女人的眼睛在盯着谢可!

  谢可感觉到这是一个有预谋的女人,当他看过去发现那不光是一个有预谋的女人,更是一个漂亮女人。

  “需要人陪吗?”女人说话了。

  谢可是一个偷腥的猫,甚至现在不能说偷腥,只能说是有需求。

  “好的,去哪呢?”

  “我的住所!”女人是一个精致的女人,女人虽然话不多,但却正中谢可下怀!

  “离这里远吗?”

  “不远,就在前面的楼上!”

  顺着女人所说的,谢可看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楼。

  女人有说话了:“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孤独的人!”

  谢可微微一笑:“都是有什么服务呢?”

  “陪你聊天呀!”

  “就只是聊天吗?”

  “嗯!每小时收费五十块!”

  谢可看到女人一副祈求的眼神。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入夜不是太深的时间段,在他看来这是一个适合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他却遇到了一个只能聊天的漂亮女人。

  五十块每小时,确实不算是太贵,甚至已经算是便宜的了!因为眼前的女人比前几天找的那个女人不知漂亮了多少倍!

  这是一间很小的单身公寓,一张桌子,两个并在一起的小沙发。房间里没有床,所以也就是单纯的聊天,没有其他服务的条件。

  “为什么租这么小一间房子?”

  其实谢可也知道答案,因为房子小,就便宜。

  漂亮的女人说:“这里是高档公寓,房租太高了!再说我也是刚出来,没有好的工作!”

  中国人,都是含蓄的,也都是直接的。即使是嫖客和小姐也不例外,即使他们只是钱和得交易,也躲不开中国式的含蓄和直接。

  谢可掏出一百块,放在女人手里。

  “要聊两个小时吗?”

  “也不一定,看心情。但这一百块是给你的!”

  谢可感觉做这样的事情,需要先付钱,如果完事之后再付钱,感觉一切都充满铜臭味儿,影响心情。

  “谢谢”女人小心翼翼的结果钱,不好意思的笑了。

  女人说:“你喊我小微好了!”

  “像你这样的,算是心理疏导吧!”

  “算是吧!”

  “但很多时候,大家会认为我是站街女,提出一些其他要求!”

  当然,谢可知道是什么其他要求,他忽然间也有这样的想法。很明显眼前的漂亮女人只提供聊天,没有其他服务。

  小微打开电脑播放器,放的是一首轻音乐,忽然间就有了一种祥和的感觉!

  “我本来是想找份工作的,可是目前工厂大多有夜班,我没办法适应,所以才做了这个!”

  小微说这个的时候,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又忙着给谢可把茶到上,能闻得出那是今年的新茶。

  “做这个也不错!毕竟大家都喜欢找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聊天!”

  “谢谢,可是我已经老了!”

  “你有多大?”

  “你看我有多大?”

  “三十岁吗?”

  “三十六了!”

  小微翻开了手机相册,坐在谢可的一侧,有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仿佛在遮掩着什么,又好像在冒充着文明!

  “在看什么?”

  女人笑着看了一下谢可,“这是我的孩子!”

  一张露天的饭桌上,只有一盆菜,盆子很大,桌子旁边坐着三个孩子。最大的十五六岁,端着米饭,对着镜头憨厚的笑着,露出整齐的牙齿,脚上一副带洞的布鞋还沾着泥巴!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坐在小微两侧,是一男一女也都十岁左右的样子。

  “这个是我们家老大,十二岁就辍学了,现在在山上敲石子,一天十五块钱!”

  小微又指了指她身边的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是我生的龙凤胎,都在上学!”

  谢可从女人手里接过手机,他从照片上看出来,这些孩子和母亲在一起的喜悦,也看出这是一张贫困的农村饭桌的生活。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今年年初回家拍的!我想让我们老大再去上学!”

  “你的男人呢?”

  女人没有说话,看样子是不愿意提有关男人的事。

  “我家老大从小就懂事,他知道我身体不好,就主动要求去挣钱!”

  谢可仿佛看到一个母亲带着四个孩子在贫困边缘挣扎度日的情景。

  “我本来打算找份工作,可是身体不好,就做了这个。”

  小微所说的这个也就是陪客人聊天,然后换取每小时五十块的服务费。

  “这样挺好的!”

  “开始,我还是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女人到街上找男人,听起来总觉得违背什么!”

  “不会啊!人为了谋生各有各的生活方式,没有你,我今天还不知道能走到哪里去!”

  “谢谢,你是我今天第一个顾客,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我只提供聊天,所以生意不好!”

  “你这样的叫心理医生,只是不是专业的而已!”

  女人把手机装进自己包里,然后问:“你结婚了吗?”

  谢可摸了摸鼻子说:“结了!”

  “看得出你有点不开心!”

  谢可笑了,他认为眼前的女人直觉很对。

  “又离了!”谢可听着音乐,喝了一口茶,把眼睛闭上,感到自己深陷一种彻头彻尾的痛苦!

  谢可好想借一个肩膀,而这时候女人把谢可揽入怀中。

  谢可本来还在绷着,现在却一下变成了一滩水,一滩需要安慰的水,像一个离家的孩子找到了童年的故乡。

  谢可也不愿意自己是现在的状态,他更愿意自己就这样和一个女人安静的呆着!

  倾诉的对象又不愿倾诉,仿佛自己的表现就是在倾诉。

  慢慢的,谢可睡着了!

  一晃已经是子夜时分,他终于醒了!这一觉他睡得很好,仿佛很久没有睡的这么香甜了!

  他执意要补两百块给小微,小微却推脱了!

  “有时间可以常来坐坐!”

  谢可告别了小微,感觉今天他很开心。像是雨过天晴,又像是绝处逢生!天下不幸的人很多,也是各式各样的,他只是其中不幸的一份子,并不是所有的不幸。

  他与其他女人的关系都是直接的,而刚才的与小微的相处让他感到一种特别的温馨并愿意再次光顾!

  曾经和谢可一起做过游戏的女人,忽然间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一部分。谢可觉得那才是无趣的,才是低级趣味的!

  这时候的谢可感觉自己是一把枪,刚刚释放了自己唯一的一发子弹,现在枪管还在嗡嗡作响。而自己的弹药库已经空了,不光弹药库空了,并且自己使用枪的能力也不复存在了。

  谢可离开了那个漂亮的女人,再次经过那个冷清的公交站台,想起了那女人的眼神。

  谢可忽然间想到,似乎他被那个女人给暗算了!被那个女人的独立给暗算了,合情合理,自然而然的获得了他的同情!

  谢可打算回去,但他又改变了主意。独自行走的大街和刚才经历的温存让他觉得世界是正常的,他也是正常的,

  经过那一次与小微相处,反而让他更加想念那个漂亮女人了!谢可有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大家说的贱男人。他没有觉得贱男人有什么不好,他忘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想再看一眼也好。即使是个骗子,也能让他找到可以相处的理由,再就是满足一下自己的眼睛。

  谢可多次在夜里走在那个站台,却不见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多出的是另外的女人,有胖的,瘦的,年轻的,年纪大的!有时候有三个,有时候有两个,唯独缺少那天晚上的女人。

  后来,又有很多女人走进了谢可的狩猎区,但他已经不是一个猎人了。

  如今,也不是普遍存在,但在谢可眼里,钞票确实是一个神奇的东西。钞票可以买到任何东西,即使是大家颂扬的爱情,所以激情相对于爱情来说还是便宜的。

  激情是一束烟花,它释放的时候是香艳动人,但在照亮夜空的同时,也忽略了对黑暗角落的眷顾。激情是一把火焰,燃烧的时候又热又亮,熄灭的时候又黑又冷!

  满足男人的东西莫过于事业和女人,当事业无从说起的时候,女人已经在谢可的圈子里无孔不入了。

  女人从谢可这里不光带走了钱,还带走了他的瞬间激情。女人给了谢可身体,也给了他毫无规律的身体的释放,并捆绑了他堕落的生活。

  他不能把这些女人和汝风联系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汝风比她们漂亮不止数倍。而是汝风是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在没有关系破裂的时候,她会让谢可精神饱满。大街上的女人做事也很简单,掏空男人的身体顺带着套取男人的钞票。

  一年的时间,谢可的业余时间没有做别的事情,大多时候都去小微那里坐坐。有句话这么说:有酒的地方就有女人。女人并不在饭店里,却在喝醉了之后。

  没有遇到小微之前,有时候,谢可想从女人堆走出来,发现自己已经留恋这昏天暗地的激情,有时候还会有淡淡的思念。站街女,酒吧女孩,ktv陪酒小姐,偶然间的网络,谢可记不清发生了多少次关系,也不知道该不该变成自己的回忆。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谢可有时候想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桃花宿命。

  谢可从洗手间出来,他洗手的时候,忽然间从镜子里发现了一个陌生人,一个眼睛通红,面容憔悴的人正在逐渐恢复。他不得不告诉自己:镜子里的这个人正在变成一个正常人,正在愈合伤口!

  谢可发现自己仿佛就是红楼梦里的贾瑞,如果不迷途知返,迟早也会深陷温柔乡,难以自拔!这时的谢可,仿佛忽然大汗淋漓,全都是惊吓出来的,在风中瑟瑟发抖!

  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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