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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不老1

  不老的青花手绢

  她没有想到,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小伎俩,竟然就让两个人错过了一生。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小姨的恋人是服装厂的维修工。小姨还领着维修工到我家来了好多次。维修工长得很帅,说话还咬文嚼字的,我和妹妹听他说话,常偷着笑。

  后来的一天,小姨跑到我家哭。哭得梨花带雨的,好多天都没有去上班。妈妈催她去,她说不想见那个死不要脸的。妈妈和爸爸说话,我们才知道,维修工变心了。

  小姨在服装厂绣花车间上班,她精心设计了一幅并蒂莲,并用青灰线绣在一方小手绢上,送给了她的恋人。维修工很喜欢,走到哪带到哪。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上了另一个女工。那个女工也喜欢他,曾经给他送过一条围巾。他跟小姨好了后,还把围巾拿给小姨看过。没想到,他又走回去了,这还不算,还把小姨送给他的手绢交给了她。那女工找到小姨,把手绢给小姨看,说是维修工给她的。小姨跟她要手绢,她不给,说要你自己跟他要去。

  小姨哭完后,上班就找到维修工要手绢。维修工很诧异,说手绢在家里,没带。小姨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她从此很瞧不起这个维修工。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是男人吗?

  维修工跟那个女工谈起了恋爱。小姨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也很快找了个男人嫁了。不过,在结婚的前几天,她常在我家哭。她喜欢那个维修工。这么早结婚,不过是做给他看罢了。

  小姨结婚不久,维修工跟那个女工也结婚了。听说,其实他不想跟那个女工结婚,他的父母不让。那女工的父亲是个副局长,家很阔绰。维修工后来后悔了,来找过小姨,小姨又狠骂了他一顿。

  维修工婚后很恶劣,好几次动手打老婆。最后一次,老婆住了十多天医院。丈人逼着女儿跟他离了。离婚后,维修工从服装厂辞了职,不知去向。

  小姨办了病退,自己办了个小加工厂,给韩国的内衣厂加工服装绣花。内衣厂派了师傅帮她改造机器,没想到,来人却是她曾经的恋人,已经花白了头发的维修工。维修工不说话,干完了活就要走。经过了这么多年,小姨心态已经很平和了,就留他吃饭。

  就两个人。小姨问他:为什么离婚啊?

  维修工问她:说实话么?

  小姨说:是的。

  维修工说:她偷了你送给我的手绢,还给你看,说是我给她的,她太下作。

  维修工拿出带在身边的青花并蒂莲手绢,手绢有些掉色,泛了黄。但青花依然如初,二十多年,恍如昨日。小姨愣住了。

  她没有想到,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小伎俩,竟然就让两个人错过了一生。更没有想到,那段青涩的爱情,竟然刻在一个人的一生中。

  可惜,时光不会倒流。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坠落的天使

  “为什么不是你,杰西?为什么不是你?”回到家,我满头雾水。莎朗手里拿着那盘意大利面,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追问着“你肯定没去过斯洛咖啡厅?”从公司回来,忽然发现自己变得一无所有,而你还在为生活流血牺牲。

  生活在这纷扰喧嚣的世界,有时真的需要有自己独处的空间。在当今社会的虚伪面孔下,每个人都有意无意的伪装着自己,而所谓的绅士,也只不过是穿着西装的痞子,外表的华丽永远挡不住内心的险恶,而那些所谓的痞子,其实才是最真实的人,但都不是绝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在任何时候都存在的,这一点是每个人都知道,但却都忽视的一点,我曾经也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用自己的眼睛看问题,可是我错了,我学会了闭上眼睛来看,这样的社会你会看得更清楚,更明白。

  很久没有写东西了,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只觉得时光如行云流水般匆匆而过,而冬季却总是显得漫长而又寒冷,似乎要把我的血液和思维都将冻结。

  “你这个肮脏的,黏糊糊的,生满疥癣的杂种狗。”她的声音不错,又高又大,结果一语不合两人又吵了起来,于是发了通脾气后走开了。有时我感觉自己站在世界的顶端,而有时我又感到全世界都在压迫着我。

  你说我是个什么东西,我就是,如果你认为我是个坏蛋,我就是个坏蛋。跟莎朗生活她就像一架战略轰炸机一样,几乎没有享受过什么温暖。

  我打了个哈欠,低头看看表,正觉得无聊。要“创作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作为这一切的一个一边看,一边读出声来“或许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不应该跟莎朗结婚,她是双子座的,三倍的双子座。双子座的人是蛇,你不能去相信蛇。”

  莎朗着空手道,每跨出一步,口里都大喊着――啊――啊――杰西――。在我们温暖的小公寓里,我正在把泡虾米和冬菇放在锅里抄,她似乎要说什么又没说,后来说完马上发觉讲错了,也不改正。

  都市生活快节奏下的男男女女,或许已经习惯了面对情人的你侬我侬。走过莎朗的红地毯,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得了大奖的狮子狗,所有的人都会根据我的品味来给我打成绩,却没有人会在意我究竟有些什么。因为无论你之前是怎么想的,曾经也开心过,但这之后都会得到一个完全不同的结论,不要改变它们,而是融合它们。

  她一定疯了,认为我是个“愚夫”。买来各种窃听器,我们这度薄薄的墙也正一步一步逐渐崩解

  莎朗哭着:“我必须得做些什么了”。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到这里来是要让我难堪。总在我身边阴魂不散地转悠,像似我欠了她的钱,要向我讨债。真要命,我和莎朗就象是在演戏,但如果说我不爱她或者是因为女儿才和她在一起,那纯粹是在胡扯。

  莎朗指着我说,光你这个风景,就足够让我的感觉掉价了。你真像那张纸片一样轻盈,毫无重量。

  “什么?我再问你一遍。难道我像个幽灵吗?”

  “不能总说月亮没用,因为夜空中的星星再多,你依然只能看到一个月亮。”莎朗你是口香糖吗,贴那么近看我,看的不清楚不是吗?

  “众所周知,当然了,我一直在看你!”莎朗一脸无谓:“瞧你的穷酸样,虽然无法置信,但这是现实。”

  真是印证了中国的一句老话:“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但对于她,生活永远也不安定c性格狂野c想做就做c矛盾而混乱无论她是否做过看似对不起‘我’的事,但她依然无拘无束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被人奴役,满大海漂流。无论陷入什么绝境,都可以放荡不羁沉着机智诙谐自在。

  为什么莎朗总对自己支支吾吾?

  “对自己不公平。”就好像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可问题是,城市真的有这么黑暗吗?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算了,但我是商人,所以压力很大。是如何仅靠自己的实力赢得一席之地的?或许是名声的价值被高估了,对女人的自负和浮夸不以为然,只是我是个从追名逐利的人。

  一个下雨天,我完全记得它的细节,莎朗指着远处:“你看见那个老妇人了么?”你希望我永远不会像她那样,永远不会老,永远不会死。永远这个词,听来有点心酸c有点悲,却不会知道生活意味着什么?

  差不多每个人都到过机场,可是不是每个人都飞往同一个地方。或者我还要更多“有没有那么一朵玫瑰,永远不凋谢,永远骄傲和完美,永远不妥协。”

  “我要做火焰,而不是扑火的飞蛾。”这也是莎朗一直在我面前重复的话题。“如果你爱上某人,你就要相信他们,没有别的办法。你要给他们你所有东西的钥匙。否则还有什么意义呢?”我曾这样一度相信我的爱情。

  而对我而言,莎朗,曾我一直把这当成是一种难得的幸运。

  莎朗毕业之后,就以商业广告设计的身份开始了她的职业历程,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没有道理让摆在眼前的机会白白溜走,《梦的匹兹堡》将成为我的第二部作品。

  和以往的n次一样,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梦想真的变成了现实。夜里,莎朗走过来“亲爱的,我怎么才能帮到你?”月前,我们一起参加了报刊〈时装周〉,趁着热度还没消散,莎朗坚持把我的小说版本的《梦的匹兹堡》好好读读,我还记得她对我说的是,不管什么时候,如何做到,她都一定要完成这个心愿。

  一直以来“对数字没概念”莎朗的记忆力惊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无论走到哪里遇到什么样的环境都可以随遇而安。

  它只需要一个漂亮简单的假设,就能完美地演绎下去,但我之所以会创作《梦的匹兹堡》,是因为我对存在于表相之下的‘另类生活’异常地感兴趣,换一种说法就是人类新近的移民体。《梦的匹兹堡》是讲生活在这里的人和人的,所讲述的肯定式与游戏式生活的另一种经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制造出一种催眠观众的现实主义,结合了梦与虚,也是永远都难以忘怀的经历。发现自己对拉帮结派或者派对式的生活完全不感兴趣他们怎么玩弄感情,怎么游戏人生;怎样弄到毒品,怎样洗钱,怎样偷运和走私。

  无论怎样,生活还是在继续

  终于有一天,由于忍受不了她的言行,悄然离家出走,感觉自己就像参在戏里,成了一颗奔跑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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