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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问的语气,虽然他心里并没有责怪裴琳的意思。

  裴琳没再继续说话,静静地听音响里放出的音符,就好像早已习惯了顾欣函的方式一样。裴琳早就遥控着把副驾驶旁的车门开了个缝隙,就像下了逐客令一般。

  顾欣函见裴琳半天不说话,也不想再自讨没趣下去,推开车门,离去。

  女孩儿在车里吃着零食,没有一点忧伤的神情。跟裴琳真实而不夸张的哀伤比起来,眼前这女孩摆明了是做戏,还没把戏做足。

  女孩儿见顾欣函来了,赶紧把零食收起,露出一副谄媚的笑。

  顾欣函见她露出的笑,本就冷峻的脸上,更添上一丝不悦。他甚至想把这张人皮拔下来,因为这女孩儿根本不配拥有裴琳的面容。

  整条路上顾欣函都没有搭理女孩儿的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第十五章:欢不成悦

  女孩儿一直被顾欣函安排在森林别墅,还请了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妈级保姆伺候她的吃喝。这样一来,女孩儿反而感觉自己是被囚禁了。女孩儿穿着顾欣函给自己买的粉红色睡衣,在别墅里无聊地走着。以前,她无聊地望着窗外,两只眼睛里放shè不出任何活力,就那么空空的望着,睫毛忽闪忽闪的。窗外是高大的树木,曾经她以为森林别墅很酷很炫,可今天才切身地感觉到这是多么压抑的建筑。没有繁华的街道,没有购物的欣喜,没有零食的刺激。饿了,保姆会做一些家常菜,这简直就是老年人过的生活嘛。

  女孩儿实在忍不住这样烦闷的日子,便打扮得花枝招展,拎着包叫司机送她到顾欣函上班的地方。

  顾欣函并没有jiāo代司机可以送这个女人到他上班的地方,所以司机不敢妄动。个子高大却有点身材发福的司机跟着顾欣函很多年了,对顾欣函的xìng格也很了解,他没指示的事情万万做不得。女孩儿见司机忧郁不决的样子有些生气,心里恨得牙痒痒。不是说豪门女人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吗?怎么连去哪儿都不能轻松实现?

  女孩儿拿出手机,想要给顾欣函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连顾欣函的电话都没有存。不过,她有办法得到。发了条短信给香水一吧的老板后,女孩儿眉宇舒展开来。不一会儿,手机短信铃声就响了。女孩按着发过来的电话号码给顾欣函打电话,顾欣函一听是她,心里莫名的有只小鹿乱撞。当回想起她做作的姿态,心一下子凉到谷底。

  “我忙完就会回去,你不要乱走。”顾欣函冷冷的语气,不像是对心爱的女人说的。

  女孩儿还想说什么,顾欣函却挂了电话。

  直到深夜,女孩儿已经睡下,顾欣函才回到别墅。别墅的灯被顾欣函全部打开,女孩儿被灯光的明亮刺激得醒了过来,她赶紧借助手机屏幕照了照镜子,理理头发,走到顾欣函身边。

  顾欣函淡淡的看了一眼,目光又继续扫视别墅里的陈设。

  “有什么问题吗?”女孩儿也好奇地跟着扫视整个别墅。

  顾欣函许久才问:“你说,好看吗?”

  女孩儿使劲点点头,像鸡啄米一般。

  顾欣函将明晃晃的灯光关掉,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整个房间内都是淡金色的了,窗帘半开着,窗户还没关,还能听见窗外呼呼的风声,不大,却在这深夜显得清晰。

  顾欣函坐在淡紫色罗兰花式的布艺沙发上,双目看着女孩儿,女孩儿知道顾欣函此刻的眼神里包含的是什么。四目相接,女孩儿卯足了媚劲,顾欣函还是淡淡的目光,但目光深处多了一丝波澜。

  顾欣函避开女孩儿故作的媚态,看向她的脸。夜很深,很静。女孩儿听到故乡内涵的呼吸一点点加重,一点点加快。

  女孩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一副胜利者的表情。

  女孩儿一点点靠近顾欣函,见顾欣函并不理会自己狂放的电,也并不灰心,上前将两只臂膀搭在顾欣函的双肩上。

  顾欣函只感到这张熟悉的脸庞离他这么近,这么近。女孩儿主动咬上了顾欣函的略为有点厚的唇,有人说,嘴唇厚一点的人重感情,女孩儿便笑了。这个顾欣函果真重感情,只要一个和他心上人一模一样的脸蛋,他便什么都拒绝不了了。

  顾欣函一手扶住女孩儿的腰,将她狠狠拉到怀里,另一只手上下求索。女孩儿发出声声媚叫,顾欣函毕竟初经人事,一听到这声音十分受不了,只觉得腰间紧了紧,又紧了紧。有种急待发泄和解决的冲动。

  顾欣函避开了女孩儿迎上来的唇,当女孩儿把舌头伸出来时,顾欣函一手捂住她的嘴,限制了她的动作。顾欣函是练过些武术的,制服这样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他怎么会厌恶女孩儿的嘴?对他刚给了一个金玲身份的女孩儿却并不这样厌恶,他自己也说不明白。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男人心比海底针还难让人捉摸。

  顾欣函小心翼翼地亲吻着这张脸庞,带着虔诚如信徒的姿态。他的嘴落在女孩儿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一寸都没放过。

  女孩依然声声媚叫着,激发着顾欣函身体深处的情绪。

  顾欣函将女孩儿放在身下,扯去她本就薄如无物的粉红色睡衣。女孩儿的唇也雨打芭蕉般落在顾欣函匀色的身体上,她很受用地享受着顾欣函流线型的肌ròu和厚实的胸膛。

  底裤,在不经意间已被顾欣函褪到脚踝,顾欣函控制着腰间硬物准备打开城门,进入正式战斗状态。

  女孩儿的媚叫越来越大,顾欣函并不像先前那么对这些声音着迷,越听越觉得虚假。他和他赐名为金玲的女孩儿却不是这般感觉,那是种真实的肌肤之亲,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来自身体最真实的感受。女孩儿的媚眼看着顾欣函,此时窗外一缕风进来,扫在顾欣函身上,浇熄了顾欣函一半的情绪。顾欣函的眼神也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在女孩儿身上停顿了一秒,顾欣函还是推开女孩儿,站起身。

  女孩儿失落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不解。

  顾欣函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在昏暗的灯光下忧郁地品着。

  当晚,女孩儿和顾欣函分房入睡,女孩儿闷闷不乐地接受了这一安排。

  顾欣函到了卧室,却怎么都不能入睡。刚才他打量着整个别墅,是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应该带金玲来这儿看看。

  风一缕一缕绕过窗户进来,直接扫过顾欣函英俊冷冷的脸。森林的寂静和顾欣函的冷相得益彰,仿佛这儿本就是他顾欣函的王国。

  次日清晨,保姆还没有起床,顾欣函就离开了别墅。女孩儿听到响动,想上前询问,或者表示关心一下,但顾欣函决绝的背影还是让她心里一怔,没敢上前打扰他的匆忙。

  ☆、第十六章:清晨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早开的或一夜未停的霓虹灯在雾气中氤氲得像彩虹。

  咚咚咚……

  裴琳听到敲门声,揉揉朦胧的双眼,极不情愿地把被子狠狠掀到一边。穿上拖鞋,本想朝门走去,却差点走向卧室!谁这么早就来敲门啊!好不容易辞了职,也不用再当情人,本以为可以好好睡睡懒觉,却又被无情地打扰。

  门吱呀一声开了,裴琳竟然忘了最基本的安全常识通过猫眼看一眼来人。

  “是你。”裴琳看到顾欣函一身正装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感觉不可思议。

  顾欣函此刻穿着一身咖啡色西装,这种色系的西装并不适合所有人,很多亚洲人都不会选择,没想到这一身西装在顾欣函身上却被演绎出不一样的帅气。顾欣函的手上还提着冒着热气的早点。

  “我可以进来吗?”顾欣函说。

  裴琳点点头,把门拉开一些,做个了请的姿势。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强行要过自己,但也是自己儿时的好友,自己对他还说不上有多讨厌。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吧。

  顾欣函来过这个房间,加之男人超强的方向感,很快就坐到沙发上,将手上的早点放到长方形玻璃桌上。

  玻璃桌上摆放着一束还没来得极chā上花瓶的剑兰,零零散散地摆放在玻璃桌上,像光着脚丫跑累了就地睡着的小女孩儿。这花和裴琳还真是有几分像。

  “怎么不chā上?”顾欣函问裴琳,目光却又停留在裴琳只着睡衣的娇躯上。淡蓝色的睡衣,棉质的布料,很居家,又带着几分妻子般的诱惑。

  裴琳傻傻呆呆的并没有发现顾欣函灼热的目光,她走过来把几株剑兰拿到了桌子的一脚,说:“这种切花(剪掉根茎chā到花瓶观赏类的花)需要很耐心的修剪。昨天得空就去花卉市场转了转,买回来后又觉得累了,才没来得及chā花就睡了。”

  裴琳的话顾欣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双眼冒着火,直勾勾地盯着裴琳的娇躯。

  裴琳和顾欣函有过几次肌肤之亲,顾欣函一见裴琳后自然就会想到前几次的鱼水之欢,那种真实的快乐让顾欣函的每一个细胞都异常活跃。

  裴琳见自己话都说完了,顾欣函还是没给反应,便看过去。

  “啊!你!”裴琳双手护住一双娇弱的兔子。顾欣函这才发现自己的失礼,但正值火气最旺的年纪,顾欣函顾不上理解,起身靠近裴琳。裴琳却往后退,不知不觉间退到了墙壁边,再无退路。

  顾欣函的眼神冒着明晃晃的火,刺疼了裴琳的眼。裴琳一直不觉得自己是娇弱无骨的女孩儿,但在顾欣函面前,自己的冷都使不上劲。她越退,顾欣函就越靠近她。她越冷,顾欣函就越要燃烧她。仿佛,顾欣函天生就是来克裴琳的。

  顾欣函并不能透过裴琳的棉质睡衣看见什么,但那饱满的轮廓足以勾起顾欣函无限的遐想。她给的想象空间,对他很是致命。

  裴琳叫嚣挣扎着:“顾欣函!你个禽兽!你要干嘛!大清早来到我家还对我大不敬,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裴琳的双腿蹬着,双手胡乱抓挠着,挣扎着。

  顾欣函很轻易的制服着裴琳的顽皮。

  顾欣函的眼神里竟是氤氲的暧昧,不知是空气中的暧昧感染了他的双眼,还是他眼里的暧昧太多浓烈,染透了这一屋的空气。他嘶哑着嗓音,说:“女人,你说我要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这种声音在前几次欢爱中裴琳已经感受过,正是他情难自禁时的语调。瞬间,裴琳的红晕就爬上了洁白如玉的脸颊。

  顾欣函见裴琳这么娇俏的模样,更是把持不住。

  “你真美。”顾欣函嘶哑着嗓音,言语间喘息不止。

  裴琳停止了挣扎,两只手臂无力地垂下,像两只白藕。眼角处有一滴晶莹如钻石般的液体落下,顾欣函吻干这滴晶莹。

  一滴接着一滴,裴琳面无表情,四肢任由顾欣函抱着,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远处。

  顾欣函见到裴琳眼眸中的清泉,顿时心像被人捏住一般难受。终究还是拗不过这倔强的小妮子,顾欣函停止了一切索求,只是抱着裴琳,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

  裴琳的脸感受到顾欣函胸膛的温度,也感受到胸膛内发出的熟悉的咚咚咚的节奏。顾欣函的胸膛感受到裴琳泪眼的湿润,心里更是一紧,有些泛疼。

  顾欣函像哄着小孩儿一样哄着裴琳,讲着干瘪又冷冷的笑话。顾欣函并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样,对付女人手段高超。他只逗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母亲,一个就是裴琳。裴琳小时候哭了,不管什么原因,只要听到顾欣函将的笑话都会咧开嘴笑,仿佛一瞬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而这次,裴琳没有笑,泪还是继续奔涌而出。裴琳的泪顺着顾欣函的胸膛滑落,顾欣函感觉痒酥酥的,腰身又是一紧,但他不想徒增了怀中人的忧伤,只得忍着。顾欣函因为忍受而憋红了脸,他还在讲着没趣的笑话,这次不是讲给裴琳听,而是讲给自己。他怕自己再不转移注意力就会控制不住。

  裴琳又无言地流泪,转而成了颤抖的低声啜泣。

  “我讲的笑话有这么差劲吗?”顾欣函在心里疑问。

  裴琳靠在顾欣函的胸膛上,有种很踏实的感觉,虽然前一分钟,身边这个男人还邪恶地想要在她身上索取快乐。

  ☆、第十七章:别缠着我

  越是踏实,一颗心就越想发泄。泪源源不断,身子也跟着颤抖地剧烈。

  顾欣函不知所措,只是紧紧地抱着裴琳,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丢了似的。

  直到十点左右时分,裴琳才停住了泪。当顾欣函找出西装袋里的手绢为裴琳擦掉最后一滴眼泪时,顾欣函才大舒一口气。他很难想象,古代的韦小宝是怎样哄好那么多女人的。

  女人,真够折腾啊!顾欣函在心里感叹后背靠着沙发休息。

  裴琳感觉自己也挺过分的,两只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轻声细语地问顾欣函:“你不去公司吗?”

  顾欣函也知道时间不早了,早该去公司看看,可一看到裴琳,这双脚就舍不得挪开半步。

  “公司没什么事。”顾欣函依然是平常淡淡说话的语气,却凭添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去换套衣服。”裴琳的手上还拿着顾欣函价值不菲的进口丝绢,“嗤”裴琳很顺手的用丝绢放在鼻子上擦鼻涕。

  顾欣函呆坐在沙发上,浑身僵硬,瞳孔放大。

  裴琳也愣了下,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个习惯还是没改。裴琳不好意思地逃离了客厅。

  顾欣函并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打击,小时候,当裴琳哭鼻子时,他总是掏出手绢给裴琳。裴琳擦完眼泪后,总是习惯xìng地把他的手绢当纸巾使。也因为这样,蓝宁凡从来不借手绢给裴琳用。渐渐长大了,蓝宁凡也不再像个孩子一样在西装口袋里放一方丝绢。顾欣函却还保持着这个习惯。只是,放在那儿很少用,几乎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