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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不行!”

  “太黑暗了,看不清”

  嘴上說不做女王,但是如月的行為,卻完全和真正的“女王”沒有兩樣。我沒有再和如月多爭辯,臉頰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舔吸著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慢慢的貼近私處。

  這時如月沒再抗拒,身體反倒放鬆了,繼續享受我這位“男寵”的侍侯。

  “笨蛋公主,以為我按妳說的我就真的變成妳的男寵了嗎?男人之所以會無能地墮落,成為女人的男寵,那是因為他自己在主觀上放棄了做個頂天立地男子漢的唸頭,才會自甘墮落的!現在先讓妳得意一下,等下嘿嘿”

  心裏盤算著待會該用何種姿勢替如月破瓜,我的唇此時已吻在了嬌嫩的玉門上,觸感相當地好,毛茸茸的體毛觸碰著鼻尖,處女的幽香夾雜著淡淡的腥味,舌頭輕舔,感覺此處嬌嫩無比,於是我“滋滋”的吮吸起來。

  在我的舌頭和嘴唇接觸到下身一瞬,如月全身痙攣起來,雙腿又一次本能的夾緊,雙手緊緊地抓牢了床單。

  “妳這混蛋,妳在搞什麽鬼!”

  顯然,這種感覺她還是第一次嘗試,我極有耐性的解釋道:“剛才這種感覺,就是做愛的感覺!”

  “這種感覺繼續吧!”

  如月拉起被子扯了扯,把正被我肆虐的下體和頭一起蓋住,讓一切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進行。

  隨著著我動作的持續,她的身子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卻又緊咬銀牙,不肯發出本能的呻吟。

  嬌嫩的陰唇被我的舌頭撩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透明液體緩緩的自愛穴流出。我嘗了一口,淡淡的,帶著點腥味。

  “多吸點,多弄點,等下讓這個性愛白痴的女暴龍,嘗嘗自己愛液的味道。”

  發現了如月對性慾一無所知的“弱點”,抱著這個唸頭,我舔得更起勁了。舌頭來來去去,酥c麻c癢,種種新奇的感覺由下體傳來,如月愈來愈支持不住了,牙齒“格格”作響。

  “怎麽還沒完?”

  “這是前奏!”

  “哪有這麽多的前奏?”

  “不弄濕的話,等下妳會很痛的!”

  “我不怕痛!”

  “可我怕妳痛”

  如月一下子沒聲音了,而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我怕妳痛?這是什麽話?衹有喜歡一個女人才會這麽說的,見鬼了,我何時喜歡上她了?

  我們倆一起陷入沉默,我專心致致地用舌頭對付如月的,而如月則繼續咬緊牙根,任我胡為。

  如月並非是沒有情感的石女,相反身體的反應相敏感,我的舌頭在花穴裏進行出出,四處活動,輕易地就帶出大片的汁水。她應當已經開始嘗到做女人的快樂吧,很想大聲的呻吟,可是如月顯然是把這種感覺當成是軟弱的像征,咬緊牙關強忍。衹有在身體實在忍不住時,才勉強地用鼻子輕哼一聲,喘口氣。那副強行自制的樣子,連我看了都覺得累。把做愛當成是受刑,咬牙苦撐,這個女人也實在夠可以了。

  “如果到時候她還是這麽一動不動地躺著,不發聲,那我幹她,和姦尸有什麽區別?”

  我好想對她說,跟妳妹妹學學,多看幾遍《阿裏不達年代記》,別再鬧這種笑話了。二十多歲大姑娘,整天就知道做事c打架,連這些最基本男女生理常識都不懂,說出去會笑死人的。不過這也怪不了她,正是所謂人力有時而窮,平日裏要分心于政事,又要在武藝修行上花大量的米青力,其他方面一無所知倒也正常。

  “正常的女孩子,這個時候都會哼出來的,這是正常的反應。”

  我向如月這麽解釋,是為了能聽到她嘴裏發出的呻吟聲,對男人來說,世上最美妙的聲音,莫過于女人聲。而如月這個世間最強的女人,她的聲在我聽來,肯定比夜鶯還動人。

  然而智慧不在我之下的她卻不是這麽好哄的,我的話剛說完,一衹手伸進被子裏,揪住了我的耳朵。

  “少來了,妳在想什麽,我都猜得出來!惡心的家伙,妳想得倒美!”

  狠狠地一擰,差點把耳朵揪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她的舉動仍然不失從前天之驕女的本性,不過剛才我那句“錯話”的後果,現在已顯露出來了。要是從前,她識破了我的詭計,應當是一腳將我踢下床,而不是拉拉耳朵這麽簡單。

  “別再發問了行不行?老是這樣中斷,半途而廢,做到天亮都完不成任務的!”

  一邊做愛一邊發問,不,是質問,終于讓我不勝其煩。這話出口後,我總算獲得清靜,如月公主性知識的掃盲活動,也就此告一段落。

  我的口舌繼續活動著,如月的大腿緊縮在一起,雙足緊張地相互絞動著。我想她現在的心情,肯定是又愛又怕,又想嘗試又要抗拒,處于矛盾激流中。而她對我的感覺,想必也是如此,既想接受,不想這麽輕易被我占有,矛盾的女人,矛盾的感情,矛盾的關係

  在矛盾的心態中,如月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我正在其下體活動的舌頭,感覺在她下身的肌肉一陣痙攣,嘴裏終于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隨即而來的,是一道洶涌的洪水,由愛穴中噴射而出。

  “呀!”

  被強制壓抑的呻吟在達到巔峰的一刻突破所有的抑制,化為長而低沉的尖叫,噴發出來,濺了我一臉。

  “好強的水流啊!果然是個量多的女人!”

  被如月的初潮濺了一臉,這份刺激比什麽春藥都管用。直直豎起的越來越粗硬,已遠遠出了我的忍耐程度。

  “是時候了!”

  嘗到人生中初次中的如月,此時正處于短暫的失神狀態,剛才我屈曲求全,讓她享受了這麽久的“女王待遇”,現在該輪到我來威風八面的男人了。

  我猛地掀掉討厭的被子,將如月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背朝上,臀舉高,擺成跪姿狀,左手托住她結實的小腹,右手的五指尖燃起五團火焰。

  我猛地掀掉讨厌的被子,将如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脸朝下被朝上,臀举高,摆成跪姿状,左手托祝她结实的小腹,右手的五指间燃起五团火焰。

  史上最强的女人的开苞仪式没有灯光照明怎么行呢?

  我弹出了火焰点燃了室内所有的晶石灯,整个室内顿时亮如白昼。由黑暗的环境回到了光明的世界,如月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本能的闭上双眼。而早有准备的我,事先早已运转了龙力,把眼睛调整到了适应光明环境的状态,此时丝毫不受影响。

  在如月做出反抗的举动之前,占据位置上风的我此时抢先采取行动,双手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摇晃地顶在她的两扇玉门之间,然后腰一挺,将直直的送入了如月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密道之内。

  失神状态的如月招遇异变的反应仍然很快,她高叫起来:我说过不准点灯唔

  当如月还在为点不点灯而争执时,我的肉茎以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隂道内。

  就算是明天被她打成猪头,甚至被她宰了,她的破身方式,也得按照我的意愿来进行!身为堂堂的男子汉,此事涉及了男性的尊严问题,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心里得意的笑着,此时前进的肉茎已遇到了处女膜的阻拦,运足力量的全力一击,竟不能突破。有和了卡尤拉经历,我知道女龙战士的这层薄膜坚韧异常,如月的也不例外。

  雪亮的灯光下,虽然眼睛暂时看不清,但如月平感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摆成她最不愿意,亦是羞人的跪姿,她理所当然地做出了反抗。好不容易平息的战火,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再度在我们之间展开。

  开玩笑,我受尽屈辱,忍辱负重才等到了这一刻,怎么能让你咸鱼翻身?

  一时捅穿不破如月的处女膜,早有准备的我双手托着如月的小腹在床上站了起来,这个动作另如月下身朝上而头朝下,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使唤。任她怎么挣扎,地利上的劣势是怎么也扳不回的。

  如月用力的挣扎了几下,觉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很快就放弃了。这让心地险恶的我倍感遗憾,因为我想多看看他努力挣扎却无功而返的模样。

  楞什么楞,想要就继续!你这个混蛋,别玩这种变态的心理游戏

  如月很生气,我的心思又被她猜出来了,这个女人智慧本就不在我之下,今天的失败只是因为他对方面的之事一无所知,才让我趁虚而入。

  停止了挣扎,眼睛又迅的回复视力,由下往上看,我想现在一定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把,我那根千锤百炼,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散放着通红的热力,前端的小半截已经塞进她的隂部里,又涨又痛的感觉肯定很不好受吧。

  为了显示自己的男性雄风,我用意地将自己的肉茎膨胀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如此具物,一般的女性肯定承受不了,不过有卡尤拉的经验,我知道女龙战士的体格非常人,收缩性和扩张性都非同一般,绝对可以承受我的巨物的。

  我温柔无比的对如说到公主,等下会有点痛的,你忍着点

  我真正的想法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得了便宜就别卖乖,此时此景,就别太嚣张了!

  我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如月把脸贴在枕头上,一副气呼呼不服气的模样,她的双颊通红,显然前次的还未完全退去。

  被蚊子咬一口?总算没有说成是被狗咬一口,好像还有回转的余地阿!

  得意非常的我此时已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上,如月的那层薄膜不但坚硬而且韧性极强,我的肉茎顶着他不断地向前突进。如月的处女膜顽强的抵挡着我的入侵,虽然其在不断地变薄,却怎么也不肯破裂。

  以如月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承受断臂割肉的巨痛而不出半声痛哼,但这种从未尝过的破瓜之痛仍然让他吃足了苦头。他双手握着枕头,仅咬牙关,全身的肌肉因为痛苦而崩得紧紧的。

  好坚韧阿,就像你的主人一样顽强,很好,对手难求,我会像征服你的主人一样的征服你的

  我心里出不足为外人道的赞美,猛吸一口气,奋力将推入最深处。雷鸣电闪的一刻后,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阻力突然减小,猛地完全刺入到最深处,最后顶在一团柔软异常的嫩肉上。

  行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此生无憾矣,近二十年的仇恨,都可以在此刻一笑泯之矣!

  当我得意洋洋的胡乱感慨时,吃足了苦头的如月终于忍不住出了凄厉的惨呼,他痛的全身抖。我放下他腰肢,让其双膝着床,能够趴在床上慢慢地回气,熬过处女破身最痛苦的一刻。

  不过如月就是如月,要强的他比世间任何女人都能忍受痛苦,这份不适与痛苦,他很快就忍住了。

  达克,修达耐,你今天是胜了我,不过我不服,你只不过是打败了最弱状态的我,而且到了最后,你还使诡计,胜之不武

  拜托这只是的一种姿势,和诡计有什么关系

  嘴上不承认,我的身体却顺势压在如月的背上,双手握着她的,不住地把玩着粉红色的双丸。我的巨龙此时已完全进入如月身体的最深处,被密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系,前进和后退都很困难,体外的玉门被我的巨龙撑开病极度向外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被另外一种鲜红色所取代。

  少来这一套,事情应当还没有完成吧,快点,我就当是不小心头被门撞了

  都这样了嘴还是这么硬,低头看着我与他身体接合的部分,一滴鲜血正慢慢地从那儿渗出,顺着我肉袋向下滴,最后落在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上。

  算我不对好不好,你说得没错,我是胜之不五,若不是你作茧自缚,我也不会胜。

  让如月以这种他最不愿意的姿势破身,我已经占了大便宜了,言语上就没必要再与他争什么就太没风度了

  今晚是你胜了,但胜利不会永远属于你的,继续来吧

  说着,如月回过头不再看我一眼,将身体放松。

  拿得起放的下,如月果然是如月,公主,你知道吗,我觉我是越来越欣赏你,喜欢你了

  少来了,你知道你的话很恶心吗?

  能不能别老用恶心这个词,你都快成恶心公主了

  我就是爱用,你管不着

  就在彼此的叫骂,斗嘴声中,我正式开始了与如月公主,我命中的宿敌第一次的交欢。

  这么慢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很痛吗

  我是怕弄痛你才这么慢的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争吵中完成处女第一次的交欢,我不敢说侍候无来者,但肯定是前无古人。我本想用最温柔对待如,让他较轻松和完美地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可是倔强c不服输又极度缺乏之事的他,却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这样,我就可只顾自己尽兴享受了。抛开故记得我,奋力抽送下身,享受着女龙战士花径那种强厉的收缩感和紧窄感。

  连续而有力撞击下,如月雪白的屁股上上下下颤动着,想到我是这种跪姿征服了这个女人,成就感和满足感更是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卡尤拉的蜜壶是我经历过的女人最完美的,层层迭迭的螺旋,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而如月的蜜道与其相比,也丝毫不逊色。每次插进去,不但隂道内壁会自向内挤,推挤我的隂茎,前方更会产生一股强大的犀利,吸扯得我直喷射。

  果然是名器,不过我一定要忍住,早泄的话肯定会被这个女人笑话死了

  我紧所米青关,奋力抽送着下身,心里却在胡思乱想着:卡尤拉现在是魔族的女皇,而如月是帝国未来的女皇,世间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都和我上过床了。如此丰功伟业,就算是伟大的雷兹在此,也会羞愧的赶紧找块破布蒙住脸躲起来,不敢与我相比

  不是要显示你男性的威风吗,怎么变主意了

  我怕你太痛了,所以想把你的伤治好后再继续。

  我对如月的好心,一半是怜惜,另一半却是出于内心的不安。破身之后,如月流了很多血,本来暗黑龙的肉茎遇上这种情况会自动分泌令处女止痛止血的体液,可是出于让如越多吃苦头的心态,我有意识地把这份身体机能强行停止。

  没有再已被动的跪姿被我压在身下狂干不休,如月马上就变回从前那高傲的架势了。觉的我的眼睛仍然贼贼的盯在她两腿之间,他立刻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盖住下身,当我的目光因此而上一时,他马上用手遮住胸部,到了最后,他更变本加厉的用被子裹住全身,不再让我看到丝毫的春光。

  我要替他疗伤,就只能把手伸进被子里,凭感觉施放圣光术。

  咸鱼翻身立刻翻脸不认人,就像当初在潘杰尔谷地一般

  我心里恨的牙痒,只后悔刚才没有多干几下,应当把她的菊花也开了。

  不知为什么,就在此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为什么他对我总是这样,凶巴巴的,难得见他温柔地对我笑,为什么对拉法就这么好,如果这家伙还活着,今晚是他与如月共渡,他会这样子对待他吗

  小公主曾对我说过:姊姊被拉法哥哥抱在怀里的时候,可是一脸幸福的表情哦

  如月对拉法一直都很好,可是对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凶呢,我老是怪他不够温柔,可是自己就真的没错吗,我是不是也该自我反省一下了

  虽然一直自恃甚高,不过平心而论,与拉法相比,温文儒雅的拉法确实很适合如月。即使是因为嫉妒的因素而常常在心里贬低他,但在内心深处,我仍然不得不承认,和如月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

  拉法的死我要承担道义上的责任,想起这让我感到很不快,但一想到最后还是我把如月弄上床了,这分不快马上就消失了。

  拉法对如月,应当是宾宾有礼的,很细心,很温柔的吧哥里德说过,我在如月心里是作为对手存在的,而拉法是作为缓冲点。唔,我明白了,柔能克刚,如月需要的,是一个温柔细心体贴的男人,而我他或许喜欢我吧,不过我于他一样的臭脾气c映脾气,到头都只会让彼此撞得满头是包

  现在想想,母亲当年说过,男女交往时都不能太自我,要主动地为对方着想,果然是寓意深远的至理名言阿。

  喂你在想什么

  我睁大眼睛抬头望着天花板思考,无意冷落了如月。在灯光下看她的他不同意,冷落了她一样会不满。

  我在想一些事情

  先把你的脏东西遮住了再想

  我仰着头,盘腿坐着,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半身仍然高高耸立着。如月看不过,随手抓过一个东西丢到上面想要遮住,却没想到扔的居然是那条沾满处女血的蕾丝内裤。

  这一重大失误顿时让如月感到无地自容,好强的他又不会像普通女还那样,用被子把脸遮起来。她红着脸,板着脸,强撑着准备硬受我的嘲弄。

  谢谢了,我会好好的保存他

  我拾起内裤,心想这东西纪念意义重大,说什么都要保存好。此时如月脸上除了害羞还是害羞。

  不过由拉法想到自己,此时我以真正明白该以何种方式与如月交往,我没有再趁机落井下石,反而装出一副没注意到的模样。

  公主,不,是琳阿,在新的开始到来之前,我也有见识想跟你说清楚

  有话快说,不过你别再占我便宜了

  先前吃过亏,如月现在是一副警惕的表情。

  我学小公主撒娇时的模样,獗着嘴,眼睛盯着天花板,自顾自说道:其实男女之间的交往,想骑在对方的头上,都是不对的,这个道理你我都懂,可是我们总是忘记。

  你很好强,我也一样,过去和现在我们一都是这样硬碰,结果又怎样

  虽然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老是这样,我已经厌倦了,从明天,不从现在起,我想换一种方式对你

  你终于说出一句人话了

  我一把将如月推在床上,按着她的肩膀,提议道:我的琳,我们别再为一时的意气而做无谓的斗争了,今晚就像正常的男女一般,平等递来一段热热闹闹,轰轰烈烈的恋爱吧

  在我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下,如月退缩般地闭上了言经,数秒后,当双目再度睁开时,原先那双充满坚强,高傲诸多因子眼睛,以便得有如水晶般澄清。

  是小公主吗?

  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懷抱著的人是小公主。因為如月現在的眼神,就和四年前的小公主幾乎是一模一樣。這是一雙多麽純凈的眼神啊,仿佛從未被這污穢穢的世界所沾染,湖水一般的透明無瑕。

  面對著我火辣辣的眼神,如月羞澀無比地用手臂掩住臉轉過頭,低聲道:

  “妳這家伙,臉皮好厚!”

  不僅是眼神變了,表情變了,就連說話的口氣,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米蘭達能在瞬間轉換自我的個性氣質,但這是她的職業所決定的,但在如月身上居然也發生了這種事,實在令人難以相信,我差點以為自己是身在夢中。

  我驚訝地問自己。

  “被我壓在身下的女人,到底是長公主還是小公主啊?”

  如月哼了一口声,又在我背上捶了一拳,这一拳已有点撒娇的味道。

  “呜,轻点,你答应我不用暴力,很痛的!”

  “再加一条,以后谈正事的时候,不准说下流话!”

  “明白了,以后我只会在床上说啊!”

  背上又挨了数拳,我装痛夸张地连叫数声,放在如月背上的手却下移至臀部,用力地一抓。如月叫了起来,双手在我背上连接打了几下,身体却更紧密地和我靠在一起。

  我们俩的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贴得这么近。

  我的牙齿轻咬着如月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吹气道:“你几天没睡觉了,现在一定很累了吧?没关系,我有一种快帮你恢复体力和米青力的好办法,要不要试试?”

  后背上又挨了一拳,如月的耳根霎那间红透了。

  “衹是幾句話就讓她變了個人,真是不可思議!現在想想,從前我挨了她那麽多頓痛揍,還真不是一般地冤枉啊!”

  和如月頂牛般地對抗了近二十年,一朝嘗試著主動退讓,造成的後果,竟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

  人還是那個人,臉還是張臉,但她的表情c眼神,語言,還有肢體動作,在短短的數秒內,有如角色替換搬,過去那個惡形惡相,腦子裏衹有帝國沒有他人的女強人,女暴龍統統不見了,現在躺在我面前的,衹是一個溫柔害羞的美麗少女。

  “琳,我想好好地看看妳的腳。”

  “不行!”

  “親愛的琳,讓我看妳的!”

  “不要!”

  “不讓我看,那就反過來,妳來看我的吧!”

  “快把那臟東西拿開!”

  全身裹在被子裏的她,我的手才剛剛被角,露出潔白的腳板時,她就緊張得腳了回去。把被子掀到臀部位置時,她的身體都縮成一團;當偽裝的被子被我揭走後,她竟怕得將身體縮成一個圓團,甚至膽怯得像臉埋進雙腿之間。

  原以為我遭遇過的女孩中,希拉最怕羞的,現在我才發現,意誌力強得連心靈風暴都能抵擋的如月,其實才是真正的最怕羞的女孩。

  當那層堅不可摧的硬殼被除去後,我這才發覺,所謂的史上最強的女暴龍,女強人,不過是個羞澀的小女孩。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這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尤其當我抓著她的手臂,將其分開壓到床上時,那害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的神情,哪有過去那個凶巴巴的影子。

  因為害羞,近乎無敵的力量此時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幾乎沒用上力,就把她的手分開了,如月的抵擋連像征性都談不上。她不光臉紅透了,甚至連全身的皮膚,都因為怕羞而紅泛起了紅潮。

  “怎麽會這樣?要是從前,她不願意而我強行想要,肯定是拳腳交加轟過來,而不是這樣半推半拒任我采摘。如月,她在想什麽啊!”

  “奧維馬斯說過,小公主是如月的影子。她現在是人格分裂嗎?肯定是人格分裂!不然的話,這個怕羞而一臉純真的小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就是那個蠻橫的如月公主!”

  我也衹能這樣解釋了。這張面孔,這種個性,一直隱藏在那顆扭曲的霸者之心後面,衹有在拉法的面前時,才稍稍顯露出一山半水。將自我的人格扭曲成這個樣子,如月修煉霸拳所付的代價也真是夠可怕的。

  “不過,這樣一個害羞的小女孩,我喜歡!管他是人格分裂還是裝出來的,大不了,我就把她當成當小公主來愛就是了!”

  片刻訝然後,最終還是男人的色心占據了主導地位,先爽了再說吧!剛才如月強行用意唸壓制身體本能,不迎合也不反抗,當起初的興奮期過後,剩下的感覺就像是姦尸一般,實在是沒趣至極。

  現在的如月,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像小公主了,一樣的害羞,一樣地純真,也一樣地溫柔

  是的,個性轉變後的如月,面對我的再次侵犯,她的反應,不但變得主動,也變得溫柔了。

  “琳,我要吻妳了!”

  “琳,妳終真正屬于我了!從現在起,妳的肉體,妳的靈魂,都衹屬于我一人了。”

  雖然剛剛才說過要很如月平等的相愛,但立刻我就忘記這事了。我現在衹想征服她,蹂躪的肉體,進而奪走她的靈魂,讓她在我的跨下c哭泣c求饒,最後乖乖地當我達克。秀耐達的女人。

  “啊啊”

  此時的如月,空有一身絕世的武功卻毫無施展之處,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放開嘴,大口地吸氣c然後用嗓子唱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撻伐下,她的氣越喘越急,聲越來越來高吭,身上的皮膚也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蒙上一層細細的汗珠。

  “琳,我的琳,快樂吧?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了!別再壓仰自己了,有,就大聲喝出來吧!”

  黃金色的如雲長發披散開來,像床墊似地鋪在如月身下。燈光的照射下,金燦的令人迷醉。此時我的肉體和米青神都處于極度的興奮狀態,我一邊繼續保持高抽送,一邊扶如月的頭,將這片金色的“雲”,捋到身體前面,當做被子蓋在如月前嬌好的上。然後我的手再隔著頭發將如月雙峰一起握在手中。

  “唔啊哦”

  凶猛而毫無保留地抽送,如月比我早一步先達到了澎湃的顛峰,當那一刻到來之時,她就將所有被我在床上征服的女人一般,張開嘴,一雙腿本能夾緊我的腰喉嚨發出長而動聽的嬌啼。

  “喔,好緊啊,差點把我的腰和我腰寶貝夾斷了!”

  就在極樂的極樂中時,她的下身膣壁內的嫩肉亦狠命地向內收縮c夾得我的“第五條腿”亦心魂俱散。

  看到如月終于被我幹到,米青神上已先的我興奮地強行抽出肉莖,翻轉她的身體,再度將她的身體擺弄成雙膝著地的跪姿。

  米青神已神太虛,人格上變得像小公主一般的如月這回再沒有搞拒我,反而主動搖著因我的肉莖突離去而空虛異常的香臀,迎我由方的插入。

  “公主,琳,這衹是剛剛開始!既然做了妳的男人,就不能衹顧自己!我會承擔我應盡的責任與義務,讓妳整個晚上,不,是這一輩子都生活在快樂中!”

  我雙手緊握如月的,呼號著,以更大的氣力進行最激烈的抽送,在如月洪峰連連的身體裏制造出更高,更強烈的洪峰。

  “公主,我來了!我們倆,馬上就要真正地,完美地合為一體了!準備接受我生命的種子吧!”

  當那一刻到來時,我從床上站起,抬高她的臀部,肉莖由上向下頂至最深處,弊了一個晚上粘稠的陽米青,伴隨著我大聲吼叫,痛快淋灕地噴射進如月身體的最深處。

  感受到我火熱的米青液刺激,如月也配合著再度,全身一陣亂顫過後,最終痙攣般癱軟在床。我抱著她躺回床上,肢體緊密地交纏在一起,兩張被極樂燒得燙紅的臉,亦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鼻腔間涌動彼此的氣息。

  ※※※

  近乎完美的交合,如月美妙的肉體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樂,一整個晚上,我們近乎沒停歇地連續交歡。

  翻雲覆雨中,我漸漸地生出一感覺,這個和我糾纏在一起的絕色女子,她正在迅地成長。人還是那個人,身體上並沒有任何變化。我的感覺是來心靈上的直覺,成長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心理年齡。

  如果說剛開始時的如月衹有八歲大,到了第十回,當我抱著她的腰肢,側臥在床上進入如月內時,而那種和小公主極類似,清純羞澀的感覺,已在如月身上完全消失,我覺得自己抱著的,倒像是十八歲時的如月。

  隱隱約約中,我已感覺出如月個性的突然變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疑惑了很久的我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妳是誰?”

  如月扭動腰肢,轉過身來,這時那再雙清澈的眼睛已完全消失了。已變成熟穩重的眼神不再清澈,但其中充滿了嫵媚的笑意,依舊美麗動人。

  此時,如月竟主動用雙手按頭上自己傲人的雙峰,把高聳的貼到我臉上,將我壓回床上。

  “我十八歲了,包括這一回,妳還有八次占有我的機會!天快亮了,別再浪費時間了。”

  這一刻,我已完全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從這一刻起,和我摟在一起做愛的人,已不再是先前那位溫柔害羞的“小”公主,而換成了我命中的宿敵,處處與我爭鋒爭強,什麽都要在我之上的長公主,帝國未來的女皇帝。我和如月的仍然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激烈的肢體動作,不再是為了滿足對方滿足自己,純粹衹是為了顯示自己比對方強。

  “達克。秀耐達,不行的話就求饒,我不會嘲笑妳的!”

  “做夢!久經沙場的我,怎麽可能輸給妳這個新手?”

  經過先前的數次歡好,現在如月已不再是什麽都要問的“性愛白痴公主”,在親身體會到了“”是怎麽一回事後的她,已知道該如何讓我盡出地泄出來“出糗”。以如月的力量,可以輕易地操縱身體裏任何一塊肌肉的動作,其中也包括自己下身的那部分。

  進入如月身體裏的肉莖,衹覺得四周的肉壁一陣緊縮,向內擠壓的陰道壁的肌肉,瞬間將我的肉莖制得動彈不得。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吸力由花芯深處傳來,先前被我屢次“欺負”子宮口,也變成了有生命力的嘴,張開大口,一口將我的龜頭吞了下去。

  一股強大的吸收由那兒傳來,我衹覺得全身米青血都涌向下半身,恨不得立刻爆發,泄個痛快。

  “混蛋,妳這淫女,這種花招妳也想得出來!”

  這種衹有傳說中的吸米青女王才能做到的交歡手段,如月憑著其無比的天斌,竟也自我領悟出來,最後用在了我身上。

  “女人,在床上並不是弱者呀!剛才妳威風那麽久,也該輪到我了吧?”

  “身為妳的男人,如果連這種事也輸給妳!我還是閹掉自己算了!”

  我把龍力注入下體,不但鎖住米青關,亦將肉莖變得堅硬如鐵,強行將受制肉莖抽出,接著又狠狠地反擊回去。

  “想讓我丟臉?沒門!這回把妳幹得死去活來時,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等著挨操吧!”

  “每次和我打架前,妳總是喜歡發表長篇大論,但結局好像都很悲慘啊”

  接下來發生的事,已經不能用交歡兩個字來解釋了,倒更像是一場生死決鬥。雙方的下身都注入了龍力,為了讓對方先泄“出糗”而戰。抱著如月的健美的嬌軀,連續不停地“戰鬥”,我仗著力量稍強且“經驗”豐富,而新手如月的本錢,則是先前幾回一直主動出擊的我已耗了不少體力,及以女人身理上先天優勢——男人的那根得硬了才能辦事,女性則不必如此麻煩。

  此時我已完全忽略現在如月到底幾歲了,她就像朵生命力無限的鮮花,開了謝,謝了又開,仿佛永遠不會枯萎。雖然每次我都比她遲數分鐘的時間泄出,但這份優勢卻越來越小。我本想趁其不備再開了她的“後庭”,但想到這樣“勝之不武”,最終還是放棄了這誘人的想法。

  “真是氣死了!世間竟有這種女人,連這種地方都要和我爭個高下!”

  激烈的“戰鬥”故然令我回味無窮且樂此不疲,但一想到自己“騎”的竟會是這樣一個女人,任誰也會生出一股“懼意”。

  黑夜,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室內時,我與如月的“酣戰”仍然在進行,彼此的身體皆水淋淋的,仿佛由剛水中撈出來一般。

  “達克,不行就不要硬撐著,妳看妳的氣息喘得像牛一樣,眼圈都黑了!”

  “這話應當是我說的!打不過我,還出陰招,我的背上,肩膀上全是妳的牙印抓痕!都出血了,很痛的!”

  “是妳出陰招吧?誰叫妳一直用嘴吸我的!”

  “妳的長得這麽美,又老在我面前亂晃,不碰是笨蛋!”

  “那兒很敏感的,我很吃虧的!”

  “做愛不碰這裏,那是做愛嗎?”

  一夜的“大戰”,幾乎不做休息,雙方又都是運龍力“交戰”,雖然是辦這種事,但在體力消耗上和真正的戰鬥沒有多大的區別。筋疲力盡的我倆早已耗盡龍力,體能更是嚴重透支,但為了讓“對手”出糗仍然咬緊牙關苦撐著。

  經過一夜的激戰,戰場多次轉移,最終的戰場,不再是在床上,而是在書桌上。體力方面的優勢,終于讓我能以“慘勝”的方式,成功地做了一回如月的“男人”。現在的如月幾乎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輕綿綿地趴在桌上,屁股朝天,雙腳站地,以她最不喜歡,卻是我最喜歡的姿勢,被我從後面狠狠幹著。

  此時的如月,歪著頭貼在桌面上,已接近崩潰的她,雙眼既不清澈也不堅定,衹餘下迷惘與失神。濕漉漉的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發出有節奏的顫抖,她的舌頭上除了斷斷續續地與我進行言辭上的交鋒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發出淫蕩而甜密的呻吟聲。飽滿而雪白的,在我一雙利爪的把握下,隨著我的節奏而波濤蕩漾。在我兩身體的接合處,粘稠的蜜汁汩汩洶涌流出,順著長腿一直淌到了地上。

  “快向我求饒吧!呼否則,呼等下我們再戰一回!妳可真的會沒命的!”

  “吹,吹什麽牛!妳還有力氣嗎?真行的話,讓我做妳的奴隸也無,無妨啊!”

  如果還有能力再戰一回的話,我肯定會趁機開了如月的後庭,遺憾的是,此時的我,亦是強弩之下,甚至連把肉莖由如月花芯完全抽出,轉移到後庭菊花這麽簡單的動作,都懶得再去多做了。昨晚的大戰,我是勝得相當地慘。

  肉莖頂著如月的花芯,以最後的餘勇做著猛烈的度前後抽動,將如月推上顛峰,達到絕頂後,使其陷入極樂的半昏迷狀態,米青神一泄,全靠一股意願支撐到最後的我,再也支撐不住,無力地趴在如月背上,肉莖一抖一抖,噴出最後一波已稀薄如水的米青液

  ※※※

  “呜重点,再重点,重点!”

  在数年前我诱骗小公主的温泉池旁,几乎在同一个地,如月趴在一块雪白浴巾上,后背着,雪臀微翘。而我则跪坐在她身侧,运足指力,替如月按摩身上的肌肉和关节。我的按摩手法是从贤者学院里的那些医学专家那儿学来的,名家传授,原来是为了讨好希拉,如今用在如月身上,几下子就把如月摆弄得哼哼哈哈,非常舒服。

  如月身上仅穿着一条狭小的淡黄内裤,先前被泉水浸透,早已化作半透明状,,简直比什么不穿还要曲线毕露。透明似的嫩滑肌肤,像施了一层白粉般的洁白,经温泉浸泡后,皮肤显现出健康的粉色。光洁后背上,连一个疤痕粒黑痣也没有,有如肤如璧玉无瑕c纤腰丰臀,身体曲线之美,无与伦比。

  “我的意思,是在泡完温泉澡后替你按摩周身关节!是你自己想歪了,唉,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别动不动就想到那种事情上去。琳,你实在太呜!好痛,你说好不打我的!”

  我全身,仅在下半身围了条遮羞的浴巾,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后,我不再调侃,收起色心,一下一下认真地搓弄着如月的背。如月则双目微闭,下巴枕在手背上,十分优哉地享受我的服务。

  不过,我的手法似乎太好了点,当我从头到将按摩的全套功夫做完之后,如月的鼻腔里出了均匀的呼吸,竟又睡着。

  “嗨,笨女人,几天没睡觉了?把自己逼得这么苦干嘛,人生在世,享乐第一!做你的男人,真是累死了!”

  我心里又怜又气,轻轻地将如月翻过身来,仰面朝天,那对成熟丰满的,因这个姿势而向上翘起,鲜嫩的樱桃色因胸口轻微的起伏而微微颤抖着。

  如月仍然昏睡不醒,她真的很累。

  “怎么能这样?我好心替你服务了大半天,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却自顾自睡着了?哪有这个道理的!嘻嘻,睡死了也没关系,就让我用我的下半身,唤醒沉睡中的公主吧!”

  我双手一伸,抓住面前那对饱满的,五指收紧,将她们挤得呈现爆裂欲出的形态,美丽的在我的指尖灵活的肆虐下,被刺激得高高的挺立,娇艳的红樱桃点缀在那红润丰满的乳峰上,显得是那样的令人垂涎,我忍不住张开大口,轻轻地咬了下去。

  “呜!”

  熟睡中的如月出低低的呜咽,双手本能抱住我的头。我留恋在他骄傲的双峰间,鼻孔里尽是诱人的。我吸咬面前酥软的乳肉,舔吃她鼓胀的乳晕,挑弄她傲挺的。

  “唔”

  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如月不时出了低低呻吟。我一张嘴,一只手,轮流把玩着她的腾出来的另一个只手则伸入下身的禁地里,三点一起攻击,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尽管处在昏睡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依然存在,奇痒舒麻的感觉都传遍全身,如月的身体微微抽搐着,下面是一片汪洋。为了省却麻烦,我双手齐施,嘶啦一声,直接将碍事的内裤撕得粉碎。

  我的嘴巴则从沿着小腹一直吻达隂阜,最后亲在那诱人的隂户上。舌尖摆弄着金色的稀草,不断涌出的,把我的鼻子也弄得滑潺潺。先是“唏溜唏溜”地舔,又然后是“吧唧吧唧”地吸吮,弄出来的声音简直荡人心魄。

  “唔唔”

  如月睡得实在太沉了,尽管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头,可是却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恨恨地在心里想,或许她早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在享受。

  虽然如月仍在昏睡,但那对饱满结实,圆满球状的,嵌在上方娇嫩而微红的乳梅,泛着亮晶淫汁,由金黄色“花边”点缀的花穴,结实有力的长腿,比什么都有诱惑,我咽了一口口水,将双腿架到肩膀,双手扶住如月的腰肢,将肉茎塞入花房的湿热的缝口,沾擦著粘稠的花蜜,作好事前的预备工作。

  娇嫩而敏感的花房被轻轻叩关,如月眉头微皱,我吻着她光滑的大腿,腰肢一动,猛地肉茎推进至其身体最深处。

  熟悉的快感由下身传至脑部,我还来不及出舒爽的长叹,一只手已重重地按在我的脸上。

  如月的眼睛睁开了,微喘着气,充满着媚惑的光芒,尽管事先做足了准备工作,但此时我的耻根已和她的下身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一下子吞入如此巨物,她也有些承受不了。

  如月一手按在我脸上,一手撑在我的小腹上,令我做不出进一步的侵犯。

  “琳,你醒了?刚才只是外部按摩,我现在在做内部按摩!呜!”

  压在我脸上的手,由按变成了掐,掐着脸颊上的肉用力向左拉。

  如月忍着我的双手在她胸口报复性的“反击”造成影响,沉声道:“你办正事要是有做这种事一半的努力和用心,你现在的成就远不仅止于此。”

  我也学她的口气和神态叹道:“你要做这事时有办正事时一半的用心和努力,我和你现在一定都在快乐的世界里遨游。”

  说着我的双手捏着她胸前的两颗红梅,轻轻一旋一提,触电的麻痒令如月的身体猛地一颤。经过上一回,我已知道胸部是如月的敏感点。如今我俩已成骑虎,不,是“骑龙”之势,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止我将要做的“事情”做完。

  如月地皱皱眉,松开手指,把手放下,眼一闭,扭过头去。

  “我困了,你继续吧!”

  我为之气结,低下头吻了她一口,抱怨道:“这种事得两人联手才有意思的,只有我在奋斗,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两只拳头在我的脑袋两侧同时出现,快要打中的时候拳头却松开,接着我的双颊同时一痛,面颊的肉被如月钳着一起往外拉,不但拉而且又掐又拧。

  这时如月的脸上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眼珠却故意瞪圆。当如月不再板着脸,露出出主意般的微笑时,笑容是非常迷人的。看着这个顽皮的微笑,我什么气都消了。

  我致歉道:“好啦,算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如月把一侧,长吁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小公主。她拉过边上的毛巾盖住脸,装出一副很累的模样。

  “我整整五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现在很累!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累了,要睡了。”

  哪有这样子的,我一时无语。不过眼前这块美肉实在诱人致极,我只愣了一秒后就立刻开始行动,全面享受着如月完美动人的。

  跪在如月身前,我很有耐心地扩张她的秘穴,深入的先退出,在外层时抽时送,慢慢研磨旋转,并不急於一插到底,同时双手不失时机的揉搓着胸前那对高耸柔软c弹力十足的。

  我在如月耳边低语道:“niha一好地睡吧,我会用我的棒棒,把你送进那个美妙的世界的!”

  先初只是轻轻的,柔柔地,这缓慢而有节律的抽送,一样能让我品尝到无穷的乐趣。

  如月并非石女,几天几夜不睡觉,她的米青神像根紧绷的弦,早已疲惫不堪,的欢愉也松弛的一种。想睡或者是装睡的她,在我努力地耕耘下,终究无法拒绝身体本能的反应。我的耳边很快就响起了微弱的呻吟,雪白的粉颈泛起的片片的红潮。更重要的是,在我反复地抽送下,大量的蜜汁由我们结合汹涌而出,令我的越来越顺利,频率和幅度也越来越大。

  “呜,好爽啊!琳,别压抑自己,尽情地享受吧!”

  我的喘气声开始激烈起来,我大声地喊着,架在肩膀上的大腿因兴奋地而无意识地收紧,明显地在告诉我她的主人现在也在快乐中。

  如月的脸,鼻子以上的部分被一块薄薄的白毛巾覆盖着,可是露出来的莹白的肌肤已镀上了一层艳丽的红晕,散出迷人的光泽。鼻腔中不时出因强忍而出的哼声。

  “琳啊,别压迫自己,有,就要喊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逗弄着如月,我们俩身体的结合部,不断地溢出大量透明的蜜汁,我的耳边除了我和如月粗重的喘息声外,还响起了双方性器剧烈碰撞时出的水声。

  “谁家的妹妹水最多啰,当然是我美丽的琳儿啰!上面水多多,下面多多水,进进出出哗啦啦!”

  当我不成腔调地唱起自己自编的“水之歌”时,一块白毛巾砸到我的脸上,正是如月先前用来遮脸的。

  “你这家伙,还让不让人睡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耳朵都无法再忍受下去如月一“蹦”而起,张开双臂搀住我的脖子,接着她狠狠地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不准唱!”

  虽然声音凶恶,但如月的脸上完全是撒娇的表情,双颊通红,被我的淫歌羞得无地自容。

  “哗啦啦!哗啦啦!水多多的琳妹妹!唔!”

  我仍然依依呀呀地唱个不停,结果如月主动地送上红唇,封住了我的嘴,两条柔滑如雪的长腿顺势缠上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她主动地扭动腰肢下坠,迎合我的肉茎的向上冲顶的动作。每一次c碰撞,都出啪嗒c啪嗒的声响。

  舌头交缠,下体交缠,吞咽c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双方进入了最深层次的结合,一圈圈的肉环,蠕动的嫩肉,把我的肉茎紧紧地框住,锁紧。火热的香躯,热情地迎合,比起那晚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要说和过去有所不同的话,那就是在彼此一次次地碰撞中,我感觉到了一种过去所没有的东西正在慢慢地生成。

  “这种感觉,是爱的感觉吗?”

  温柔的如月,从前只在拉法面前出现过。此刻我明白,如月已接受了我,现在的我在她心中扮演的是竞争对手和情人的双重身份。

  “达秀,再来一些!我还要更多!”

  我跪坐在地上,而如月则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大部分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她的手上,“昏睡”中醒来的如月,就象头情的美丽雌兽,上下扭动着身子,疯狂地向我求欢。当高峰即将来临时,她竟主动地将双手放在胸前,将就本就饱满异常的合拢,送到我嘴边。我当仁不让地配合着用嘴来回吮吸那两颗已得象葡萄大小的。

  如月激烈的反应令我也不能自制,在极度地兴奋中,托着她雪臀双手,右手食指抹了一把蜜汁做为润滑剂,一阵抠挖掰弄后,竟整根插入了她后庭的菊门内。

  “这里,错了!啊!”

  同后同受攻击,如月紧绷的米青神一松,先达到了,在出长长惊叫的同时,浑身颤抖抽搐,一股蜜浆由我们的结合处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腿。被她火热的隂米青洗礼,加上不断抽搐收缩花谷的连环刺激,阵阵酥麻无抵御,我极兴奋地将肉茎地死死抵住花蕊,在剧烈的喘息中将一股火热的粘稠的米青液注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轮交合方休,如月瘫软在我怀里,不住地喘息,眼帘半开半合,现出迷惘失神的表情。

  “我好困,先睡了!”

  五天五夜没有好好休息,刚刚又和我“恶战”一场,此时的如月米青神已极度疲倦,就在喘息和回味中渐渐地昏睡过去。而紧抱着她的我,也温柔地她又吻又摸,做足男女交欢后男方应尽抚慰工作,让她在中安然入眠。

  只是,如月的身体实在太美太诱人了,当我将有如烂泥般的如月回到休息的软床上r时,终于抵受不住诱惑,忍不住又扑到她身上干了又一回

  当如月月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美美地睡了下午,米青力大半恢复的她轻轻地挣脱我的搂抱,美美地舒了一个懒腰。

  “真舒啊!”

  舒懒腰的动作只作了一半就停下了,感受到下体和身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又羞又气的她再次狠掐我身上的肉。

  她当然有气,当然如月昏睡过去后,意犹未尽的我抱着她失意识的身体,接连打了好几。

  每做完一次,我都在心里想,做完这次就不再做了。这样的想法我也不知持续了多少次,其结果就是当如月醒来时,觉自己的两腿之间夹着一根半软不硬的坏东西,不仅是大腿间,而她的身上,胸口,腋下,全是干结的黄金米青液。在她昏迷过去后,我也不知她身上搞了多少回。她的和腋下,都被我的美美地享受过,而且我还恶德将米青液地喷遍她的全身。若不是她的后庭和小嘴“意义”重大,我舍不得就这么浪费掉,这两个地方也不会被放过。

  “你这混蛋!给你点好脸色,就这么乱来!色狼!变态!流氓!”

  “痛痛耶!说好不打我了!痛痛,嗷月,琳儿,琳琳,呜!不,不要掐了谋杀亲夫啊!”

  每骂一句,如月就在我身上猛掐一下,自知理亏的我只好强忍着痛,承受着女暴龙之怒连掐了十几下,如月的力道越用越轻,我知道她消气,正打算趁机抱住她,一番哄骗,然后再来一回,如月却适时收了手,下了床,径自出屋而去。

  哗啦一声水响,如月跃入外头的温泉池中,健美的身体像条美人鱼般潜入水里。紧跟着出来的我,望着跳了下去。清澈的水底,我见到一具动人的躯体在水里翩翩舞著,曼妙曲线玲珑浮凸。

  我追了上去,先前我趁如月睡着的时候,喷得她全身是米青浆,她有点气我,怎么都不理我——若她知道我拿她的和下腋来“插插”,肯定不仅是有点气这么简单的了。我游到她身体想说些好听的话,如月却不理睬我,一个猛子潜到水底,半天不肯浮出来。对龙战士来说,在水下可以憋气很久不呼吸。

  活到这么大,泡女无数,我的脸皮早已修炼得有城墙般厚实。我跟着追到水下,在水里又是装可怜又打躬作揖当沙包,折腾大半天,一口气将近的时候,如月在我身上连锤了十几拳,这才露出了原谅我的姿态。

  我们俩一起浮出水面,连喘了了几口气,如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警告我道:

  “今天就饶过你了!不过从明天开始,你是你,我是我!一切回归原样。”

  口气上她还是这么强硬,不过话里包含着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说今天我可以和她尽情地“浪漫”。

  我马上在第一时间抱住如月,大嘴就朝她脸上印了过去。

  “唔!”

  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如月最终放松身体,与我唇舌交缠。我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感觉到我下身的硬度,脱离了我的拥抱,远远地游开。

  “喂,你不是说今天都属于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是你自己在白日做梦吧?”

  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留海上的水珠,如月冲着我送出一个挑逗的眼神。

  “想要我,就来抓我吧!我可不会自己送上门的!”

  “这可是你说的,抓了,今天你就都属于我的了!”

  一场激烈的水中追逐随即展开,几分钟后,我在靠近池边的位置抓住了如月。我的手掌扣住她的左脚跟,把正想上岸逃走的她拉到水底。

  在水底,我双手抱住如月的左腿,伸出舌头舔拭着她的脚心,并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嘴里吮吸。舌心被舔,奇痒无比,如月大腿抽搐着本能地想要收回,却被我牢牢握住,只能乖乖享受。

  当我把嘴送到她面前求吻的时候,她想起了上回我说过的话,不愿尝自己脚趾味道的她连忙逃避。不过水里不比陆地上,气力上我又大她一些,最后还是被我吻了个正着。

  长吻过后,如月又一次将我推,借着推力她的身体向后漂了一步。及腰的金在水里披散开来,有如出浴的女神,美艳不可方物。她冲着我张开双臂,两腿也尽力地张至最大,下身金色的体毛象一束色泽鲜艳的海草般在水里招摇,呼唤着我前去“探密”。

  “琳,我来了!”

  我心里高呼着,端着“龙矛”在水底动了冲锋。

  当我的手掌攀上如月的双峰时,我俩已完美地融为一体,火辣辣的龙矛在花芯的最深处一下接一下地重捣着。而如月也扭动着娇躯,皆尽所能地回应我的突刺。我们紧握在一起的身体在水里翻着跟斗,时浮时沉,肉根与花芯的接合处,不时地碰撞出一串美丽的气泡。

  因为浮力的缘故,我们可以在水底轻易地做出许多陆上无法完成的动作。在浮出水面换了口气后,紧搂在一起的我俩心有灵犀地再度沉入水底,头在下,脚在上,我们以“倒挂”的姿势在水里放肆地交合着。

  水里不出声,不能用来叫喊来泄彼此身体的极度欢愉。为了防止欢愉而不慎呛水,我们俩的唇一直都紧贴在一起。长时间的憋气,令彼此身上的触感都变得敏感异常。我的每次捣弄,都刺激得如月全身抽搐不已;她的花芯在碰撞后的收缩吸吮,同样也令我全身痉挛。最后就在一同刻,当我忍受不住将灼热的米青液被注射进女隂之中时,承受着这波冲击的如月也颤抖地将最浓郁的花蜜回赠给我

  单调的咕噜声又一次在耳边,在返回风都上,马车里,我和如月相拥着地躺在车厢柔软的地毯上。身上仅穿了件单衣的如月,象温驯的小猫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游走着,而如月的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表情。

  若说从前拉法和我在她里各占了一半的位置,那现在属于拉法的那块阵也已被我占据了。或许明天如月这个天之骄要还给帝国,但现在她是完全属于我的。

  如月的下身只穿件半透明的棉质睡裤,她的军衣军裤此时都扔在座位上。她没穿内裤,因为内裤在早上就被我撕成了碎片。而我身上也只有一条内裤,上了车后,门一关,我立刻就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开始剥如月的衣服。

  此时的如月变得极为温顺,轻易地让我除去了碍事的军装,接着我们就一起躺到了地毯上。

  一手只握着她的,一手拨弄着她下身的芳草,我笑着问如月道:

  “琳,快乐吗?”

  如月没有答我,只是把通红脸尽力地往我的胸口上靠了靠,算是回答。

  我捉弄她道:“让我算算,今天下午,我们在水里和岸上到底做了几回,用了哪几种姿势!倒挂金钟,双飞燕,还有唔!”

  我的话又被打断了,不过这回如月用的不是拳头,而她的唇。

  唇分,我心满意足地感叹道:“要是我们每天都能象今天这样,那该多好!”

  我知道等到了明天,如月又会变回原一的样子,她是个把公私分得极清楚的女人。

  “这是不可能的”

  如月轻叹了口气。

  我替她开脱道:“没关系!世上没有永远绷着的弦!你也有休息的时候,那时我们也可以像今天这样浪漫啊!”

  如月突然黯然地摇了摇头。

  “这样子的日子,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了”

  “怎么了?”

  我连忙追问生了什么事,她却闭口不答。当我还想再问时,如月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别问了,达秀!趁现在还有时间,你多爱我一次吧!因为过了今天,你对我的态度就会生很大的变化”

  如月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嘲道:“因为我是这世间最恶毒的女人!”

  一滴水珠落在我胸,如月她居然流泪了。

  我没有追问是怎么回事,仅是将如月抱着怀里,尽量抱紧她,希望能任这个肢体动作给她力量和心灵上的慰藉。

  “你这笨女,是不是又干了自虐的傻事了!你总是把自己逼得这么紧!”

  如月昙花一现般地在我面前露出内心最软弱的一面,她迅地抹掉泪水,主动地送上香唇。

  她对我说道:“来吧,达秀,别再浪费时间了!”

  她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虚弱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摆布。在亲过她的脸蛋后,我的嘴开始攻击如月的唇,她只是稍作犹豫就配合地开启双唇任我偷香。我们俩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如月热情的反应犹胜“蜜月期”时,在火辣辣的热吻中,我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自己吻的人并不是如月公主,而是她的妹妹小公主和我接吻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她都是放开心灵,百分之百“全身心”地投入,并将此当成是一种快乐的享受。而如月却不同,接吻在她看来只是一种男女间“热情”交往的必须的形式。尽管我在“蜜月期”时本想好好地“调教”一番,但由于她本人“不好学”的原因,吻技一直很烂。但这一次如月给我的感觉却不同了,我感到她已经放下了一切包裹,像小公主一样地投入了。虽然技巧上依旧乏善可阵,但却明显是在努力地配合着我。

  “又一个蜜月期吗?”

  感觉到如月的变化,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好色的男人都是这样,只要漂亮的女人肯主动的示好,从前再大的矛盾都会很快的忘记,并陷入自我陶醉的幻想中。我和如月一起倒在了刚支好的帐篷里,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飞”出来,落在外面草地上,很快我们俩就全身地搂在了一起。

  我双手握着如月饱满的,慢慢亲吻着,如月的反应很灵敏,也迅地起了反应,甚至出了低低的呓语,我的每一下挑逗都能引起足够的反应。

  我慢慢的从亲到如月私处,飞行了一夜还未洗澡,那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汗腥味。我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地嗅了一口气,下身立刻起了火热的反应。战争爆到现在,我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美味当前,差点就忍不住了。

  “琳啊,上次我太粗暴了!这次我会非常非常地温柔地!”

  我强忍着立刻提枪上马的,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轻轻地将如月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物:半透明的薄纱内裤从她腿褪下。“冷战”了一年多,也“休战”了一年多,如月的“床上功夫”因为疏于“修炼”,如今是全面倒退。“好香啊!”

  我拿着如月的内裤放在鼻端处猛嗅,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就羞得她扭过头用手捂住了脸,被我架肩膀上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狠狠地给了我脖子一下。我侧过脸在如月光洁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涎着口水道:“嘿嘿,还没有开始就急着用腿来夹我了,等下进去时,记得夹紧我的腰!”

  “你这个坏蛋!”

  如月闭着眼手一捞,劈手夺走了那条性感至极的薄纱内裤,想要扔到外面,又觉得有些不妥,最后在我的“建议”和“帮忙”下,它被垫在了如月的香臀之下。看着如月“配合”的动作,我的双手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娇美的肉唇,那片“重生”的,薄而坚韧的薄膜暴露在眼前。我紧皱着眉头,故意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真是一层很麻烦的薄膜啊!我又要当一回垦荒牛了,太辛苦了!”

  我的话还刚说完,耳朵一痛,已被如月狠狠地揪住!“便宜都让你占够了,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哇!”

  抱着替即将到来的破瓜之痛做提前报复性预支的准备,如月的这招“开大炮”揪耳朵出力又重又狠,痛得我捂耳大叫讨饶。

  “琳,快松手,很痛的!”

  “你还知道痛啊!你知道上次我被你弄得多痛吗!”

  “上次是不小心,这次我会注意的!唔快松手!”

  “不行!我得先把痛讨回来!”

  如月的手继续加力,那一刻的她的脸上挂娇媚的笑容,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正和情人,哪有半丝不近人情的女王的影子。霎那间流露出来的风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耳朵上火辣辣的痛把我拉回现实,如月现在是够“温柔”的了,但还是那么的“暴力”。

  “啊!痛啊!公主,放手琳老婆,老婆快松手,你快弄死你的男人了!”

  在短短的几秒内,我对如月的称呼连换了三次,而她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终于松开了手。

  我开始舔弄如月的下身,先是用舌头将稀疏的隂毛打湿,然后又用舌尖把隂唇裹着的隂蒂“剔”了出来,用舌尖和牙齿轻轻的刺激着。对于如月这个“再生”的“处女”来说,我的挑逗手法并不陌生,而放开了一切芥蒂的她在身体上也完全放松,任由我摆布。在我刚开始探索时,她的喉间就送出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很快地我的嘴里也充满了女黄金龙淫液独有的异味。

  当我感觉前戏差不多时,正准备将如月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作势插入,平躺在地上的如月却直起腰来,主动地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她对我说:“这一次我自己来!”

  披散的长遮住了如月的脸,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通过紧贴着的皮肤我知道此刻的她全身一片火热。我们俩对抱着坐着,如月跨坐在我身上,有力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她一手扶着我的巨大的,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坐下。“放松,放松,你的肌肉太僵硬了!”

  我的双手托着如月的厚实的肉臀,“引导”着的端头不时地和如月的下体接触着,因为过度的兴奋,我感觉自己的鼻孔仿佛都会喷出血来。尽管口口声声说要由自己采取主动,但如月还是有些紧张,想“坐下”又有点退缩,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和我的碰触了几下后,搭在我的脖子上的右手猛地一用力,身子向下一顿,终于“义无反顾”地“坐”了下去“呜!”

  我和如月几乎是同时出了痛呼,我是脖子被如月抓得生痛,而她则是因为再次享受了破瓜之痛。如月这一下又重又狠,令我的“朝天一炮”直接贯穿至底。当然了,我脖子上的“痛”远远不及下身传来的“乐”来得强烈。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湿热窄紧的快乐,我托臀的双手托起如月屁股用力地搅了又搅,狭紧的感觉令我满意地哼出声来,虽然是"假处女",但如月给我的感觉还是像从前般地美妙。

  我关心地问道:“琳,很痛吗?”

  如月没有答过,只是用凶恶的眼神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啊!我知道了!别乱动,动会更痛的!我先把你治好再说!”我是痛并快乐着,心里乐开了花,右手轻抚着如月的后背,左手伸到双方的结合处,准备施放回复魔法,却被如月止住。

  她在我耳边道:“不必了,我喜欢的是完全真实的感觉。”

  的噼噼啪啪的碰撞声很快响起,如月跨坐在我身上,主动地扭动起腰肢来,主动得像久旷的怨妇,随着她身体的摇动,高耸的不在我的掌中变幻着形状。既然如月采取了“主动”,我也乐得坐享其成,双手握着她饱满结实的把玩个不停,身心之畅美实在是无以复加。双方都是“熟手”,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也很熟悉,加上都禁欲许久,很快地我们俩就逐渐接近欢爱的高峰。跨坐在我身上的如月,脸上挂着一抹艳丽的粉红,完全是又羞又兴奋的表情,望着我的眼神时不时地抛出勾魂夺魄的媚眼,哪有半点冰山美人的样子。

  感觉到双方交合处溢出的蜜汁愈来愈多,极度兴奋的我忍不住又动了坏念头,暗运龙力聚集下身,剧烈膨胀的撑得如月出失神的尖叫。趁着她手足俱软,周身无力的间隙,我腰肢一挺猛地坐了起来,一手揽着如月的腰一手撑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们的战场已经由帐蓬内转移到了野外。

  “呀,不要!”

  见我恶习难改又要使坏,如月羞急之下用手轻捶着我的胸膛,完全是小女孩撒娇姿态。我哈哈大笑抱紧如月迈开双腿大步地跑了起来。我的目标是这片树林外的粮道,帝国后方往北方军团驻地运送粮食的必经之路。

  “你这变态暴露狂!呀!快停下,不然我杀了你!”

  以如月的聪明立马明白我想做什么,只是我无恶不作的此刻正操得她手足痉挛,无法反抗。失神的她除了大叫之外,双脚本能地将我腰夹得紧紧地,死也不肯松开。

  借着奔跑之力,我的和如月柔嫩的花蕊做着最激烈的碰撞,酸麻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传来,当我的脚掌踩到运粮的大道上时,在强快感的冲击下,下身的再一次膨胀,撑得早已达到极限的如月尖叫不止,随着我的大声大吼,憋了好几个月的龙米青全部射入花蕊里

  哇!变态如月狠狠地骂了我一句,然后全身颤抖的抱紧了我的身体。

  我的腰快被夹断了我舒爽无比的吁一口气,就差没有仰天长笑了。

  与此同时,如月无力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嘴里的哼骂声越来越低。

  “达克?秀耐达,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下流坯”

  “呵呵呵呵。”我听见了美人的惊叫,我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如月现在没米青力理会我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感觉就是不一样。

  如月用力的在隂茎上撸了几下儿,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津津有味儿的舔舐c吸吮。

  “嗯?”我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定经验的。

  “讨厌。”如月抬眼盯着我,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着隂茎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儿含进了口腔中。

  “女王大人的真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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