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地下黑市
毒死维罗妮卡的难度显然要比活捉她的难度小，但是卫梵不愿意这么无声无息的杀死她，那太便宜她了。
卫梵要让维罗妮卡体会一下那些被他们当作实验体害死的考生们承受了什么痛苦，还要将天火团一网打尽。
“为了避免战斗，要使用麻醉品！”
卫梵泡在图书管里，翻阅资料。
常见的药品肯定不行，以维罗妮卡的实力，肯定可以轻松应对，一旦失败一次，她就会提高警惕，再想下手，就难了。
“普通的下药手法恐怕也不行！”
卫梵为了一击必中，就连上课，也在脑海中模拟捕获战术。
晚上的时候，茶茶发现练沧浓回来了。
“你怎么了？”
提着一个旅行包，卫梵敲开了学姐的房门。
“有点累而已！”
练沧浓很憔悴，声音无力。
“钱给你拿来了！”
既然对方不想说，卫梵也不会勉强。
“谢谢！”
练沧浓蹲下检查，可是一拉开拉链，发现旅行包里塞满了钱，显然比十万要多：“这是”
“一百万！”
茶茶解释。
“太多了，十万就行！”
练沧浓有些慌张。
“拿着吧，用不完了还我！”
卫梵离开。
“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还你！”
练沧浓说完，才发现卫梵根本没在乎，已经回寝室了，这让她的眼眶红红的，有些感动，不过她也不再说什么，立刻带上钱回家。
周末，卫梵不想去诊所了，可是一大早，就被夏本纯堵在了公寓里。
“卫梵，大懒虫，起床了！”
夏本纯拍门。
“要不要这么早？”
卫梵扫了一眼窗外，晨曦渐起。
“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夏本纯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自来熟的坐在了沙发上：“我带了早餐，叫茶茶一起吃！”
“我去洗把脸！”
对于夏本纯走过植物迷宫，卫梵没有任何诧异，从最近的接触他就看出，这个女孩很厉害。
“快点，这几周攒了好多病人，咱们还有很多活儿要忙呢！”
夏本纯催促，把豆浆油条摆好。
的确有很多病人，当卫梵到来的时候，那些排了长队的人们纷纷打招呼，完全就是望眼欲穿的眼神。
“卫医生早安！”
“早！”
“您受累了！”
四周全都是此起彼伏的打招呼声，有一些慕名而来的病人，没想到卫梵这么年轻，有些担心，可是看到其他人的表现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如果卫梵医术不厉害，绝对不会这么被尊重。
“开工咯！”
夏本纯和茶茶换上了白色的护士服，青春靓丽，养眼无比。
一天忙碌。
晚上的时候，夏本纯把卫梵拉进了一家小酒馆。
“恭喜你，拿到了实验室！”
夏本纯端起了杯子，豪迈地碰杯后，一饮而尽。
“哦！”
茶茶叫了一声，也学着夏本纯的模样，抬着头，咕嘟咕嘟猛灌，然后用手背一擦嘴，啊的长吐了一口气。
“噗！”
卫梵忍俊不禁：“明明只是喝个汽水而已，用的着这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豪饮呢！”
“谁规定了只有酒才能豪饮？”
夏本纯翻了一个白眼。
气氛很融洽，橙黄色的暗淡灯光下，透着一股暧昧迷离的色彩，四周也都是男女情侣凑在一起小声谈心的声音，溢满了甜蜜。
卫梵觉得很安心，夏本纯那种天然活泼的气质，会让和她在一起的人，也变得无忧无虑，忘却烦恼。
“你今天似乎心事重重呀，说出来，本小姐一定尽力帮忙！”
夏本纯拍着带鱼一样的平板胸脯，大包大揽。
“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一些违禁药品吗？”
卫梵斟酌说辞。
“这个应该去上京的地下黑市！”
夏本纯瞄了卫梵一眼，神色兴奋：“你想做禁止实验？”
“我看着像坏人吗？”
所谓禁止实验，就是最高联合议会命令禁止的有悖人伦c道德之类的实验，包括违禁药品制作，人体实验，非法的动物实验。
“嘁，我还以为你要搞个大新闻呢！”
夏本纯很失望。
“说正事，黑市是什么？”
卫梵压低了声音。
“就是那些地下势力牵头，组建的一个市场，你可以在这里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一点违禁药品算什么？奴隶和药人都能买到！”
夏本纯科普。
药人就是试药人，而奴隶，顾名思义，就是别人的财产。
随着疫体灾害大爆发，这块大陆的文明被摧毁过，出现了断层，所以在一些制度上，也渐渐衍生出了漏洞。
夏国禁止奴隶交易，但是活不下去的人如果把自己贩卖，是允许的，不过奴隶不允许在公众场合出现，而且不准出现诸如虐待之类的行为。
“这都可以？”
卫梵惊讶：“没有被取缔？”
“人家交税款了呀，再说卖的这些东西，都是用暗语接头，去查的话，也找不到证据！”
地下黑市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早和上京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那些豪门和大人物都有利益分享，怎么可能查的动！
“在哪？”
卫梵决定去看看。
“就在郊区三十里外的东湖镇！”
夏本纯眉开眼笑：“我可以给你做向导，酬金你打八折哦！”
地下黑市只在每周的星期六c日晚上营业，卫梵和夏本纯约定了时间后，返回公寓。
京大的效率很快，新的一周，实验室的基础设施已经完备。
“卫梵，早呀！”
“我去看过了，实验室真棒！”
“卫哥，加油！”
卫梵走进实验大楼，立刻就是一连串热情的打招呼声，以前的新人王头衔，还无法引起研究生们的重视，可是现在，他就是名人。
“真的好年轻呀！”
在场的实验员们，看向卫梵的目光，充斥着嫉妒c羡慕c还有佩服，已经到了他们无法企及的地步。
去后勤处领取了药品，卫梵开始配置愤怒药剂，准备在地下黑市上大卖一笔，起初，他还担心配置出完美药剂时，形成的异像动静太大，让别人发现他还有愤怒果，不好解释。
只是随后便证明，卫梵太乐观了，完美药剂怎么可能轻易配置出？除了失败的，他一共有三支成品，最好的一支，也不过百分之九十二的效果。
“已经很不错了，想配置出完美药剂，需要人品！”
纳兰颜安慰，看着手中的药剂，她满脸感慨：“我让仆人去取支票！”
“不用了，这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卫梵拒绝。
“几千万呢，你可真是大手笔！”
纳兰颜翻了一个白眼。
“多谢纳兰姐一直以来的帮助，没有你，我当初恐怕就死在监察院里了！”
卫梵语气很认真。
到最后，卫梵都没有收钱。
“他一定可以成为大人物！”
纳兰弘文看着桌子上的支票，这可是三千万，一个少年面对这种巨款不动心，该有多大强大的意志力？
“父亲！”
纳兰颜笑了：“这还用说？”
“笼络好他！”
纳兰弘文不想失去这种前途无量的盟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父亲！”
纳兰颜埋怨：“卫梵要是用钱可以收买，早投入皇甫家的阵营了，人家可比你大方。”
一个皇甫胤祥就敢开价三千万，人家的家主，自然更有分量，说实话，纳兰颜看到父亲送来的支票时，有些埋怨他小气。
如果不是卫梵念着自己这份人情，何必送来愤怒药剂？毕竟这可是卖方市场。
“呵呵，你自己看着办吧！”
有一些话，纳兰弘文不好意思说，但是一想到女儿偏执的性格，还是劝了一句：“我看他对你有好感，所以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一些甜头！”
“什么甜头？我去睡觉了！”
纳兰颜脸色一沉，气呼呼的走了，不过回到房间后，却不免浮想联翩。
星期六傍晚，公交车站。
“在这边！”
夏本纯招了招手，少女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脚上是运动鞋，上身卫衣，戴着帽子，背着一个包，满身的青春风。
“你等了多久？”
卫梵四下观望，发现等车的人很多：“他们都是去东湖镇的？”
“嗯！”
夏本纯递给了茶茶一根棒棒糖。
不少男人，都在打量着夏本纯，这个女孩实在太漂亮了，还有旁边那个小萝莉，也很可爱，竟然抱着一盆盆栽。
路途并不远，抬头眺望，东湖镇隐藏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蜿蜒的路途，让汽车有些的颠簸。
“这地方有些诡异呀！”
下了公交车，卫梵发现主道上，除了两侧的店铺，还有很多人摆了地毯，人很多，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声鼎沸的喧哗，反而安静的可怕。
在这里，似乎没有必要，每个人都不愿意开口。
“唔！”
茶茶抱住了卫梵的腿，有点儿怕，镇子上没有路灯，照明用的是灯笼。
不仅是店家和地摊，就连行人，都打着一个灯笼，上面写着灭疫两个古朴的大字。
“给我三个灯笼！”
夏本纯在镇子入口，花钱买了灯笼，看到卫梵疑惑，就给他解释：“这是入镇税，打着灯笼，就会受到官方的保护！”
“一万块？好贵呀！”
卫梵咋舌，看大街上这行人密度，就算没有任何交易，官方也能净赚上千万了。
“官方不傻，不会竭泽而渔的，这么做，是为了剔除那些纯粹来看热闹的人，最后还会根据交易额，返还一部分灯笼钱。”
夏本纯拉着茶茶，进了镇子。
或许是女孩的天性使然，她们看什么，都一惊一乍，充满了兴趣，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闲下来的意思。
“喂，向导！”
卫梵可不是来玩的。
“诶嘿，忘了！”
夏本纯做了个鬼脸：“你想买什么来着？”
“麻醉类药品，或者植物也可以！”
事实上，卫梵想自己提纯麻醉药物，毕竟买来的，会留下线索，万一将来活捉维罗妮卡成功，战医馆肯定会追查失踪人口，如果找到他，人生就完了。
“那就去药店！”
夏本纯很善解人意：“你如果想要保密，那就去那些小店，不然的话，看到那家了吗？镇子上最大的！”
“去小店吧！”
卫梵今天穿的是卫衣，他把兜帽戴上，低着脑袋，只用眼角余光观察四周。
“神神秘秘的！”
夏本纯绝对是一位称职的向导，领着卫梵七拐八绕，进了一家咖啡店。
“大叔，麻烦来一杯卡布奇诺！”
夏本纯拉着两个人，坐在了吧台边。
不等卫梵询问，地板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三个人直接滑了下去。
“小心！”
卫梵一手抱住茶茶，一手拉住了夏本纯。
“啊哦！”
夏本纯发出了一路的尖叫。
噗通！
视野豁然一亮，三个人从滑道中冲出，掉在了一块软绵绵的垫子上。
唰！
卫梵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单手拔刀，警惕地盯着四周。
“哎呀，不要大惊小怪了！”
夏本纯拉起茶茶，拍了拍身上的土：“好不好玩？”
“嗯！”
茶茶点头，很兴奋。
“那就再来一次记！”
夏本纯建议。
“”
卫梵无语。
“呵呵，不逗你了！”
夏本纯眨了眨眼睛，这里是沉默羔羊药店，只要你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在这里买到！
从架子上拿了面具代号，夏本纯推开了门，然后一间晶壁辉煌的大厅，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厅的四周，竖着木架，上面摆满了药瓶，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已经有十几个顾客在游览了。
“欢迎来到本店，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穿着情趣护士装的女导购，立刻扭着大屁股，走了过来，热情的让人无法拒绝。
“她们也提供特殊服务哦！”
夏本纯小声提醒。
这些女导购，穿的都是改良过的护士超短裙，刚刚遮住屁股，腿上是粉色的吊带丝袜，踩着尖细的高跟鞋。
“先生，这边请！”
女导购听到了夏本纯的话，但是并没有恼怒，而是一把搂住了卫梵的胳膊，用胸口去挤压他，增加暧昧的色彩。
“唔，讨厌！”
茶茶嘟着小嘴，挤到了女导购和卫梵之间，把她推开了，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让她讨厌的味道。
“对不起，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这地方！”
卫梵皱眉：“这是卖药？还是做皮肉生意？”
女导购的身上，喷了一种特殊的香水，会催发男人的，手段简直低劣。
“呃！”
女导购没想到小秘密被发现，脸色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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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梵要让维罗妮卡体会一下那些被他们当作实验体害死的考生们承受了什么痛苦，还要将天火团一网打尽。
“为了避免战斗，要使用麻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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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药品肯定不行，以维罗妮卡的实力，肯定可以轻松应对，一旦失败一次，她就会提高警惕，再想下手，就难了。
“普通的下药手法恐怕也不行！”
卫梵为了一击必中，就连上课，也在脑海中模拟捕获战术。
晚上的时候，茶茶发现练沧浓回来了。
“你怎么了？”
提着一个旅行包，卫梵敲开了学姐的房门。
“有点累而已！”
练沧浓很憔悴，声音无力。
“钱给你拿来了！”
既然对方不想说，卫梵也不会勉强。
“谢谢！”
练沧浓蹲下检查，可是一拉开拉链，发现旅行包里塞满了钱，显然比十万要多：“这是”
“一百万！”
茶茶解释。
“太多了，十万就行！”
练沧浓有些慌张。
“拿着吧，用不完了还我！”
卫梵离开。
“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还你！”
练沧浓说完，才发现卫梵根本没在乎，已经回寝室了，这让她的眼眶红红的，有些感动，不过她也不再说什么，立刻带上钱回家。
周末，卫梵不想去诊所了，可是一大早，就被夏本纯堵在了公寓里。
“卫梵，大懒虫，起床了！”
夏本纯拍门。
“要不要这么早？”
卫梵扫了一眼窗外，晨曦渐起。
“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夏本纯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自来熟的坐在了沙发上：“我带了早餐，叫茶茶一起吃！”
“我去洗把脸！”
对于夏本纯走过植物迷宫，卫梵没有任何诧异，从最近的接触他就看出，这个女孩很厉害。
“快点，这几周攒了好多病人，咱们还有很多活儿要忙呢！”
夏本纯催促，把豆浆油条摆好。
的确有很多病人，当卫梵到来的时候，那些排了长队的人们纷纷打招呼，完全就是望眼欲穿的眼神。
“卫医生早安！”
“早！”
“您受累了！”
四周全都是此起彼伏的打招呼声，有一些慕名而来的病人，没想到卫梵这么年轻，有些担心，可是看到其他人的表现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如果卫梵医术不厉害，绝对不会这么被尊重。
“开工咯！”
夏本纯和茶茶换上了白色的护士服，青春靓丽，养眼无比。
一天忙碌。
晚上的时候，夏本纯把卫梵拉进了一家小酒馆。
“恭喜你，拿到了实验室！”
夏本纯端起了杯子，豪迈地碰杯后，一饮而尽。
“哦！”
茶茶叫了一声，也学着夏本纯的模样，抬着头，咕嘟咕嘟猛灌，然后用手背一擦嘴，啊的长吐了一口气。
“噗！”
卫梵忍俊不禁：“明明只是喝个汽水而已，用的着这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豪饮呢！”
“谁规定了只有酒才能豪饮？”
夏本纯翻了一个白眼。
气氛很融洽，橙黄色的暗淡灯光下，透着一股暧昧迷离的色彩，四周也都是男女情侣凑在一起小声谈心的声音，溢满了甜蜜。
卫梵觉得很安心，夏本纯那种天然活泼的气质，会让和她在一起的人，也变得无忧无虑，忘却烦恼。
“你今天似乎心事重重呀，说出来，本小姐一定尽力帮忙！”
夏本纯拍着带鱼一样的平板胸脯，大包大揽。
“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一些违禁药品吗？”
卫梵斟酌说辞。
“这个应该去上京的地下黑市！”
夏本纯瞄了卫梵一眼，神色兴奋：“你想做禁止实验？”
“我看着像坏人吗？”
所谓禁止实验，就是最高联合议会命令禁止的有悖人伦c道德之类的实验，包括违禁药品制作，人体实验，非法的动物实验。
“嘁，我还以为你要搞个大新闻呢！”
夏本纯很失望。
“说正事，黑市是什么？”
卫梵压低了声音。
“就是那些地下势力牵头，组建的一个市场，你可以在这里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一点违禁药品算什么？奴隶和药人都能买到！”
夏本纯科普。
药人就是试药人，而奴隶，顾名思义，就是别人的财产。
随着疫体灾害大爆发，这块大陆的文明被摧毁过，出现了断层，所以在一些制度上，也渐渐衍生出了漏洞。
夏国禁止奴隶交易，但是活不下去的人如果把自己贩卖，是允许的，不过奴隶不允许在公众场合出现，而且不准出现诸如虐待之类的行为。
“这都可以？”
卫梵惊讶：“没有被取缔？”
“人家交税款了呀，再说卖的这些东西，都是用暗语接头，去查的话，也找不到证据！”
地下黑市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早和上京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那些豪门和大人物都有利益分享，怎么可能查的动！
“在哪？”
卫梵决定去看看。
“就在郊区三十里外的东湖镇！”
夏本纯眉开眼笑：“我可以给你做向导，酬金你打八折哦！”
地下黑市只在每周的星期六c日晚上营业，卫梵和夏本纯约定了时间后，返回公寓。
京大的效率很快，新的一周，实验室的基础设施已经完备。
“卫梵，早呀！”
“我去看过了，实验室真棒！”
“卫哥，加油！”
卫梵走进实验大楼，立刻就是一连串热情的打招呼声，以前的新人王头衔，还无法引起研究生们的重视，可是现在，他就是名人。
“真的好年轻呀！”
在场的实验员们，看向卫梵的目光，充斥着嫉妒c羡慕c还有佩服，已经到了他们无法企及的地步。
去后勤处领取了药品，卫梵开始配置愤怒药剂，准备在地下黑市上大卖一笔，起初，他还担心配置出完美药剂时，形成的异像动静太大，让别人发现他还有愤怒果，不好解释。
只是随后便证明，卫梵太乐观了，完美药剂怎么可能轻易配置出？除了失败的，他一共有三支成品，最好的一支，也不过百分之九十二的效果。
“已经很不错了，想配置出完美药剂，需要人品！”
纳兰颜安慰，看着手中的药剂，她满脸感慨：“我让仆人去取支票！”
“不用了，这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卫梵拒绝。
“几千万呢，你可真是大手笔！”
纳兰颜翻了一个白眼。
“多谢纳兰姐一直以来的帮助，没有你，我当初恐怕就死在监察院里了！”
卫梵语气很认真。
到最后，卫梵都没有收钱。
“他一定可以成为大人物！”
纳兰弘文看着桌子上的支票，这可是三千万，一个少年面对这种巨款不动心，该有多大强大的意志力？
“父亲！”
纳兰颜笑了：“这还用说？”
“笼络好他！”
纳兰弘文不想失去这种前途无量的盟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父亲！”
纳兰颜埋怨：“卫梵要是用钱可以收买，早投入皇甫家的阵营了，人家可比你大方。”
一个皇甫胤祥就敢开价三千万，人家的家主，自然更有分量，说实话，纳兰颜看到父亲送来的支票时，有些埋怨他小气。
如果不是卫梵念着自己这份人情，何必送来愤怒药剂？毕竟这可是卖方市场。
“呵呵，你自己看着办吧！”
有一些话，纳兰弘文不好意思说，但是一想到女儿偏执的性格，还是劝了一句：“我看他对你有好感，所以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一些甜头！”
“什么甜头？我去睡觉了！”
纳兰颜脸色一沉，气呼呼的走了，不过回到房间后，却不免浮想联翩。
星期六傍晚，公交车站。
“在这边！”
夏本纯招了招手，少女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脚上是运动鞋，上身卫衣，戴着帽子，背着一个包，满身的青春风。
“你等了多久？”
卫梵四下观望，发现等车的人很多：“他们都是去东湖镇的？”
“嗯！”
夏本纯递给了茶茶一根棒棒糖。
不少男人，都在打量着夏本纯，这个女孩实在太漂亮了，还有旁边那个小萝莉，也很可爱，竟然抱着一盆盆栽。
路途并不远，抬头眺望，东湖镇隐藏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蜿蜒的路途，让汽车有些的颠簸。
“这地方有些诡异呀！”
下了公交车，卫梵发现主道上，除了两侧的店铺，还有很多人摆了地毯，人很多，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声鼎沸的喧哗，反而安静的可怕。
在这里，似乎没有必要，每个人都不愿意开口。
“唔！”
茶茶抱住了卫梵的腿，有点儿怕，镇子上没有路灯，照明用的是灯笼。
不仅是店家和地摊，就连行人，都打着一个灯笼，上面写着灭疫两个古朴的大字。
“给我三个灯笼！”
夏本纯在镇子入口，花钱买了灯笼，看到卫梵疑惑，就给他解释：“这是入镇税，打着灯笼，就会受到官方的保护！”
“一万块？好贵呀！”
卫梵咋舌，看大街上这行人密度，就算没有任何交易，官方也能净赚上千万了。
“官方不傻，不会竭泽而渔的，这么做，是为了剔除那些纯粹来看热闹的人，最后还会根据交易额，返还一部分灯笼钱。”
夏本纯拉着茶茶，进了镇子。
或许是女孩的天性使然，她们看什么，都一惊一乍，充满了兴趣，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闲下来的意思。
“喂，向导！”
卫梵可不是来玩的。
“诶嘿，忘了！”
夏本纯做了个鬼脸：“你想买什么来着？”
“麻醉类药品，或者植物也可以！”
事实上，卫梵想自己提纯麻醉药物，毕竟买来的，会留下线索，万一将来活捉维罗妮卡成功，战医馆肯定会追查失踪人口，如果找到他，人生就完了。
“那就去药店！”
夏本纯很善解人意：“你如果想要保密，那就去那些小店，不然的话，看到那家了吗？镇子上最大的！”
“去小店吧！”
卫梵今天穿的是卫衣，他把兜帽戴上，低着脑袋，只用眼角余光观察四周。
“神神秘秘的！”
夏本纯绝对是一位称职的向导，领着卫梵七拐八绕，进了一家咖啡店。
“大叔，麻烦来一杯卡布奇诺！”
夏本纯拉着两个人，坐在了吧台边。
不等卫梵询问，地板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三个人直接滑了下去。
“小心！”
卫梵一手抱住茶茶，一手拉住了夏本纯。
“啊哦！”
夏本纯发出了一路的尖叫。
噗通！
视野豁然一亮，三个人从滑道中冲出，掉在了一块软绵绵的垫子上。
唰！
卫梵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单手拔刀，警惕地盯着四周。
“哎呀，不要大惊小怪了！”
夏本纯拉起茶茶，拍了拍身上的土：“好不好玩？”
“嗯！”
茶茶点头，很兴奋。
“那就再来一次记！”
夏本纯建议。
“”
卫梵无语。
“呵呵，不逗你了！”
夏本纯眨了眨眼睛，这里是沉默羔羊药店，只要你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在这里买到！
从架子上拿了面具代号，夏本纯推开了门，然后一间晶壁辉煌的大厅，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厅的四周，竖着木架，上面摆满了药瓶，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已经有十几个顾客在游览了。
“欢迎来到本店，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穿着情趣护士装的女导购，立刻扭着大屁股，走了过来，热情的让人无法拒绝。
“她们也提供特殊服务哦！”
夏本纯小声提醒。
这些女导购，穿的都是改良过的护士超短裙，刚刚遮住屁股，腿上是粉色的吊带丝袜，踩着尖细的高跟鞋。
“先生，这边请！”
女导购听到了夏本纯的话，但是并没有恼怒，而是一把搂住了卫梵的胳膊，用胸口去挤压他，增加暧昧的色彩。
“唔，讨厌！”
茶茶嘟着小嘴，挤到了女导购和卫梵之间，把她推开了，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让她讨厌的味道。
“对不起，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这地方！”
卫梵皱眉：“这是卖药？还是做皮肉生意？”
女导购的身上，喷了一种特殊的香水，会催发男人的，手段简直低劣。
“呃！”
女导购没想到小秘密被发现，脸色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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