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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杀人

  a市早晨的阳光明媚,但却不怎么温暖。

  “嘣,嘣”

  莫辰站在门外敲响了莫沫的门,过了一会儿莫沫眼睛有些的红肿慵懒的打开了门,“小沫沫,哥哥昨天话有点重,你就别怪哥哥了,好不好啊沫沫”莫辰眨着好看凤眼的眼睛祈求道。还用手敲了敲莫沫的头,谁也想不到平时冷漠的莫辰在妹妹面前有着这样一面“哼,都说啦,别碰我的头,长不高”莫沫推开了那双经常敲自己脑袋的大手,对着莫辰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显然是原谅他洛,两半小虎牙增添着可爱,尽显青春。

  吃过早餐,莫辰又离开了家去生计,一路上想着莫沫像个管家婆千叮嘱万叮嘱叫自己别打架,别惹事,莫辰清秀的容颜露出会心的笑容,满满的幸福,为了这个妹妹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哪怕是命。

  “你他妈长没长眼啊”

  莫辰想的出奇,浑然不知撞上了一位穿着西装搭配牛仔裤,戴着一副花边眼睛像极什么非主流的成功人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莫辰望着眼前卡哇伊打扮的胖子连连点头哈腰的道歉。心里却骂道,你他妈的有钱不得了啊!

  “知不知道老子穿的鞋子是什么认识吗?芬迪世界名牌,你给老子踩脏了原价赔偿”

  胖子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打量了一番莫辰,指着自己的鞋子大声骂道,丝毫不在意形象,小巷中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这位大哥,那你说多少钱,我赔就行了”莫辰此时知道不能善了,准备好心商量解决,也懒得和这种赖皮扯。

  “你他妈背个破鞋架子,一看就是擦鞋工,你怎么赔,废话少说拿两万滚蛋”

  胖子瞪鼻子上脸一副富人态,不屑的看了看莫辰,洋洋得意,哼,我看你一个穷乡巴佬怎么赔。

  而围观的众人有些抱着看戏的心态,有些默默为这个年轻人打包不平,却没有一个真男人敢出声,没有一个侠女敢报不平。

  莫辰此时陷入困境,别说两万就是要两千也没有,暗暗鄙视围观的人,除了看戏有个屁用?也不知道报警给自己解解困。

  “我没有”

  莫辰耷拉着脑袋双手扯出裤兜内层向着胖子微笑道,一副你看着办吧,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没钱?那我把你送进医院”

  胖子狰狞一笑不顾形象的伸出大象腿猛地向着莫辰小腹踹去,可是这速度丫的太慢了吧,不知道是常年不锻炼还是生活太有滋味。

  莫辰微微一摞身体就躲过了这一脚,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真是给脸不要脸,以为我穷就可以随意欺负?还是找捶?

  胖子见莫辰躲过了刚才那一脚,脸色气的发青。“老子叫你躲,妈的”拿着垃圾箱旁边的扫帚就向着莫辰头上招架。

  莫辰没有想到这个胖子竟然有点脾气,还越来越起劲。既然自己怎么让步都不行,那就只有武力解决了,不想动手这逼我可是没有办法啊。

  轻轻松松躲过横扫而来的扫帚,莫辰放下鞋架子,身体略显单薄,向着胖子伸出一个小指狠狠鄙视,助跑,莫辰像箭一样冲到胖子面前抬起脚冷不丁猛的向着胖子下面来了一下。

  “啊啊”

  杀猪一般的嚎叫震的围观的市民纷纷用手堵上耳朵,胖子双手蒙着下面痛苦的躺在地上不断抽噎。

  “小子,妈的,你等着老子叫人弄死你?”

  胖子狠狠瞪着窃笑的人群,狼狈不堪的扒开人群仓惶逃走。

  “打的好,小兄弟”

  “这种人仗势欺人,有点臭钱就横着走,小兄弟干的漂亮”

  “刚才那胖子好像去找人了,小兄弟你快走吧”

  莫辰拿起地上的鞋架子,不去理会那些屁话一堆,背后说的起劲有毛用?刚才胖子在的时候看戏?。

  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向着火车站走去,该来的迟早要来,自然不怕。

  来到熟悉的火车站,把鞋架子放好理了理有些蓬乱的头发,向着过往的人群吆喝着生意。

  “喂,小兄弟”

  莫辰听到呼喊闻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比自己还瘦,留着短发,面容憔悴戴着眼镜的像学生一样的男子面前摆着一副鞋架子,朝着自己友好的打着招呼。

  “新来的?那你可要叫我哥才行啊”

  莫辰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觉得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和感觉有些投缘也开起了玩笑。

  “我叫西风,很高兴认识你”眼镜男做着自我介绍。

  和西风友好的交谈了一会莫辰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孤儿是d市人,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送进福利院倒是读了几年初中,在今年十八岁的时候逃了出来,做起了擦鞋子维持生活,西风回忆的时候双眼微红泛着泪光,莫辰有些同情的同时回想到自己,这不是和自己一样的遭遇吗,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滚开,他妈的想死啊”

  莫辰只见远处黑狗带着一群爪牙对着挡路的人群吼道,缓缓径直来到莫辰面前,黑狗对着躲在人群后面的胖子道:“是他吗?”

  “黑哥,就是这个杂碎,差点害老子享受不到天伦之乐,幸好老子躲在后面,否则这个家伙早跑了”眼镜胖子一脸得意,眸子透着阴险看着莫辰,仿佛看到案板上的肉。

  莫辰心里一惊,妈的敢情好啊!这节奏胖子是找黑狗来报仇啊,又要动手打架啦!

  西风不知道怎么回事,紧紧盯着眼前看着让人吃饭没有胃口的黑狗,莫辰知道今天可能不能善终,遇到这两个瘟神只有看看想其他办法了。

  “黑狗哥,我不认识那个胖子啊,他肯定认错人了”莫辰掏出兜里街上垃圾桶里捡到的五牛递给黑狗恭恭敬敬地点上,感觉一整包就扔了,这城里人真会玩啊!

  黑狗接过莫辰递过来的烟嘴角抽了抽,看了看牌子气的火苗直窜,妈的!几块钱一盒的五牛想打发老子,不给给猛料真是教育不出来啊,吸了几口呛地咳嗽不止,甩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胖子见状急了连忙说道:“黑狗哥,你别听这个小子瞎bb,我愿意出钱请兄弟们今晚享受享受夜生活怎么样”。

  一帮混混听到此言双眼冒着精光,脑洞大开幻想着,打了鸡血一般纷纷盯着莫辰,眼眸中喷出熊熊大火。

  莫辰狠狠地看着眼前胖子,握紧了拳头真想上去暴打一顿。

  西风闻言局势不对,虽对于眼前这个黑狗黑猪什么的没有丝毫好感,出于兄弟义气也站了起来堆着笑容道:“各位大哥,我想这一切都是误会,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胖子没想到还有一个弱智像猴子一般的傻叉替莫辰说话,这年头装逼还成瘾了?也顿时急了,生怕这黑狗改变主意。

  “黑狗哥,别听他胡说,这压根儿不是什么误会,是事实啊”胖子对着黑狗焦急地说道。

  黑狗一双小眼睛闪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万一真有可能是意外啊,算了,兄弟们我们走吧”黑狗架势要离去。

  牛子和一干弟兄搞不懂自己老大在想什么,脑子不会傻了吧,送的钱都不要,最主要好久没有解解馋了,又要泡汤了,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

  莫辰此时也搞不懂这个黑狗在搞什么歪主意。

  只见胖子推了推塌鼻子上的眼睛,一脸阴沉,此时他心里最清楚不过这个黑狗打的什么歪主意,妈的,还想在让老子流血啊,摆明不是想让老子加价?

  转眼又想到自己受到的摧残,到现在还隐隐作痛,顿时怒火攻心,“黑狗哥啊,只要你帮我摆平一下,当然还另有重谢嘛”胖子虽肉痛不已,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

  黑狗见计谋得逞也不再为难了“兄弟们,听到没有,这两个杂碎竟敢伤害我兄弟,给我往死里打”黑狗此时招呼着弟兄纷纷拿出钢棍将二人围住,黑狗和胖子退到一边看戏。

  莫辰知道难逃厄运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看着西风,毕竟才认识就牵连到他,西风此时跃跃欲试双眼没有丝毫恐惧,双眼泛着浓浓战意。

  随意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神平静,对于这种人,他处理的够多了!

  五个混混提着钢棍呼乱向着二人脑袋上招呼着,只见莫辰身体一侧躲过迎面而来的一棍,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一个染着白毛的下面,白毛哀嚎一声,似鸡鸣,捂着下面双眼一瞪晕了过去,断子绝孙脚。

  西风此时丝毫没有看上去的柔弱,双眼冒着精光,似修罗一般,身手敏捷躲过一根根让人皮开肉绽的棍子,空中侧翻一记倒钩把两个霉蛋送入了梦中,最后一个紫毛混混浑身颤抖的看着西风和莫辰,最后竟然弃棍逃走。

  黑狗此时一脸震惊地看着二人,一脸不相信,看着站在身后浑身颤抖的手下,面子丢尽。

  “莫辰想不到你小子平时像个孙子一样,还会几招啊,当真让我刮目相看啊”黑狗冷热嘲讽道。

  “呵呵,现在肯定不会在忍让你们几个为非作歹的垃圾了,打架斗殴我从小就当饭吃,还有别忘了我本就不善良”莫辰紧握着拳头慢慢朝着黑狗走来。

  胖子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一脸惊讶,身体微微向后挪动,随时准备逃走。

  却没有料到黑狗手下竟然还有真兄弟。

  “狗哥,我去”

  牛子眼中杀气腾腾掏出淘宝网上现量抢购的尼泊尔,这把尼泊尔三十厘米左右,浑身闪着寒光,没有人会怀疑他的锋利,杀鸡宰鸭无数;

  “莫辰,你快退后,我来对付他,你不是他的对手”西风焦急的示意莫辰快往后退,感受到牛子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与压迫感,绝对算得上是个高手比几个喽啰强多了。

  莫辰连忙退到一边,感觉怎么也看不透这个西风,而且功夫还这么好?

  牛子一脸阴骛的看着西风,同样的感觉面前的人不同以往。西风身形如电,随身掏出一把匕印着一条飞蛇,向着牛子刺去,寒光森森,牛子拿着尼泊尔带着疾风呼啸而去,杀意十足,两强相遇胜负眨眼之间已分。

  “铛没有人看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眼中只能扑捉到两个模糊的影子。牛子一脸震惊与不甘,明明刺了进去,为什么?

  鲜血慢慢喷涌而出,喷在黑狗满脸,“扑通”牛子摔在水泥地上死不冥目。只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全部没入牛子胸膛,而西风则背对着他擦了擦喷洒而出的鲜血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早已习惯,莫辰此时想到了微笑的恶魔。

  火车站台附近疯狂了,人们看到杀人仓惶逃走,有的拿起电话报警,胖子早已逃的无影无踪,黑狗颤颤抖抖的挤进人群来不及收拾牛子尸体,眼中充满了恐惧逃走,毕竟杀人他还没有经历过。

  西风拉着发愣的莫辰风一般逃离了人群,在路上莫辰对西风不禁猜疑,这样的身手十八岁岁?

  “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把你当成了兄弟,我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在我面前受到伤害”西风拉着莫辰逃到郊外小树林,莫辰听到心中不感动是假的。

  “现在看来我们两个在a市很难混下去了,西风你走吧,我莫辰不想连累你”

  “呵呵,我无家可归,四海为家,就请辰哥收留了”西风手臂搭在莫辰肩膀上一副跟定你了的表情。

  缘由天定。“好,西风兄弟,你现在是我莫辰的兄弟,以后生死与共”莫辰狠狠地捶了捶西风弱瘦的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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