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女儿红
“这位大娘要是肯重操旧业，恐怕这些人可就没那么生意红火了，就算花魁可能也要受些影响。”温灵歌低头端起碗浅浅喝了一口，低声道。
洛凡尘附和着轻笑了笑，没接话，不过也听到身后几声低语。
“这娘们别看岁数大了点，但是够味道。”
“这娘们是媚到骨子里去了，真勾人啊。”
诸如此类，不过相比于那些称呼，温灵歌称其为大娘勉强算是恰当，可仔细看看，她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怎么？洛兄动心了？”温灵歌放下手中精致瓷碗，满脸调笑：“要是喜欢就说话，咱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客栈，只要你找个房间，我就能让她主动钻进去，随你驱使。”
洛凡尘被这句话呛的一口气没喘匀乎，连忙咳嗽几声，涨满脸通红。
温灵歌对洛凡尘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但这样仍旧笑的很开心，转过头去等待着花魁出现，可洛凡尘却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端起小碗喝了口里面的液体，味道有些怪。
原本以为是什么山果榨成的汁，可这东西喝下去之后酸不酸，甜不甜，但咂了咂嘴，却意外感觉到唇齿留香，学着温灵歌放几颗话梅进去，再喝上一口，味道更好。
洛凡尘慢慢喝光了一碗，打开旁边的坛子看了看，里面满满登登还是同样橙黄清亮的液体，立即又倒上了一碗。
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喝上一口，却发现一楼左右两侧的房门逐渐打开，两名身着淡红宫装女子缓步走了出来，二人年轻貌美，体态轻盈，行进间衣服摆动，上绣的精美纹样随之而动。
众人等候多时的人儿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而两名女子也对得起他们的等候，这群自诩风流之人自然不吝惜溢美之词，还翻着花样赞美，绝无重复。
不过当中最卖力，声音最响的还是朱福，可他一如当时武术场子中的温灵歌，除了个好字，别的啥也说不出来。
可这又不是擂台比武，光喊好有什么用？
纵观全场，洛凡尘最是放松，之前那点好奇心此时全都被这从未尝过的奇怪液体吸引。
慢慢把坛子放回原位盖好，抬头匆匆扫了两眼就拉到，算是知道花魁上场，竞选开始了，再没多看一眼，就连温灵歌还对着二人从上到下点评了一番。
两位竞选者在那女子身边站定，众人很默契不在说话。
“奴家林语凝，见过各位。”左侧女子柔声轻语，侧身施了个万福。
“奴家白秋。”而右侧女子只介绍了名字，多余的半个字都没有，然后也施了个万福。
洛凡尘低着头抿了一小口，将液体留在舌尖打转，似乎想要凭味觉咂摸出这里有什么名堂，身边温灵歌看了会再无一人出来，有些不解低声呢喃：“牡丹花名就两个人来争？”
之前说的多热闹，不是会有二十几个人来争夺么？
洛凡尘心里想着端着小碗，总算是抬头仔细看了看，两名女子衣着c装扮几乎一致，似乎是为了符合牡丹花的形象，二人俱是一番雍容华贵的气态。
但左侧女子与这幅装扮相得益彰，还有几分大气典雅，可右侧那女子虽然乍看上去也有几分味道，细微之处违和感甚是清晰。
而且左侧那女子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看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洛凡尘眼睛微微眯起，心里琢磨着，手中小碗凑到唇边，慢慢喝了一口，不过这一口有点大，下去了大半碗，又拿起坛子稳稳倒出一些来补满小碗。
刚刚将坛子放回盖好，忽然眼前一亮，那日卦摊为小乞丐卜卦之后前来算卦的女子正是此人，不过那时的第一感觉犹在此时也逐渐清晰。
看起来不顺眼，不讨喜。
尽管此时她美艳程度更胜当时，可第一感觉一旦形成，就再难变化，而一个不太好的第一印象一旦形成，以后也极难扭转。
林语凝吗？
洛凡尘默念着这个名字，再次喝了一口，这不知是何的液体有种暖人心脾的效果，越喝越舒服。
他右手端碗，左手拿坛，一喝一添，频率越来越快。
“看来这次牡丹的花名是林语凝的囊中之物了，但事后对于白秋的争夺恐怕就更激烈了。”温灵歌视线在两名女子之间流转，缓缓说道。
“这是为何？”洛凡尘问道。
“花魁只有一个不假，可参加者众多，除了一个能做花魁入幕之宾的幸运儿，其他客人在花了大钱亲身参加一场风月之争后还能得到一个有望成为花魁的处子，也算是皆大欢喜，可现在嘛，这么多人打起来都是最好处理的局面了。”温灵歌细细解释道。
为了女子动手，这事在江湖上不新鲜，在这地方就更稀松平常。
“未必。”洛凡尘摇了摇头，顿了顿长出一口气说道：“我看这花魁林语凝就做不成。”
“为什么？”温灵歌笑了笑，她做不成？这里有多少人就是冲着他来的，你说做不成就做不成？
“因为我不喜欢。”洛凡尘短短几个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却换来了一声嗤笑。
“你不喜欢”温灵歌转头，原意是你不喜欢又能怎样？可他说了一半看到洛凡尘的左右手配合娴熟的一喝一倒忽然顿住，话锋一转，问道：“你不是不喝酒么？”
洛凡尘点了点头，在碗里放了几颗新的话梅，重新到了个满碗。
“可这女儿红你现在喝的挺起劲啊。”温灵歌拿过坛子看了看，有些惊讶：“这都没了一半了。”
洛凡尘微微一顿，这是酒？可从来没喝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更没往那方面想过，咂了咂嘴，这也不像人们描述的辣或者有什么烧的感觉，入口柔一线喉更是扯淡，就是喝着舒服。
“你刚才不是喝多了胡说吧。”温灵歌忽然眉头一挑，笑容古怪。
“我现在清醒的很。”洛凡尘摇摇头回道，他虽不喝酒，但知道何为醉态。
“你师傅为什么不让你喝酒？”温灵歌继续问。
“我不清楚，不过我记得我是喝过一回我观里敬神的酒，按老道的说法叫做棋酒通仙，硬让我喝，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老道说我以后滴酒不许沾，算是一条戒律。”洛凡尘回答的仔仔细细，不过还有一点没说出来，就是他事后发现老道不眠不休连着修了三天的茅屋。
温灵歌点了点头，没说话，但心里显然是有了算计，招了招手，又让人直接拿了两坛泥封完整的女儿红，摆在了洛凡尘面前。
“喝，接着喝，好好喝，我倒想看看你要干什么。”
洛凡尘是来者不拒，喝就喝，反正戒都破了，还差这一坛两坛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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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们别看岁数大了点，但是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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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不过相比于那些称呼，温灵歌称其为大娘勉强算是恰当，可仔细看看，她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怎么？洛兄动心了？”温灵歌放下手中精致瓷碗，满脸调笑：“要是喜欢就说话，咱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客栈，只要你找个房间，我就能让她主动钻进去，随你驱使。”
洛凡尘被这句话呛的一口气没喘匀乎，连忙咳嗽几声，涨满脸通红。
温灵歌对洛凡尘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但这样仍旧笑的很开心，转过头去等待着花魁出现，可洛凡尘却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端起小碗喝了口里面的液体，味道有些怪。
原本以为是什么山果榨成的汁，可这东西喝下去之后酸不酸，甜不甜，但咂了咂嘴，却意外感觉到唇齿留香，学着温灵歌放几颗话梅进去，再喝上一口，味道更好。
洛凡尘慢慢喝光了一碗，打开旁边的坛子看了看，里面满满登登还是同样橙黄清亮的液体，立即又倒上了一碗。
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喝上一口，却发现一楼左右两侧的房门逐渐打开，两名身着淡红宫装女子缓步走了出来，二人年轻貌美，体态轻盈，行进间衣服摆动，上绣的精美纹样随之而动。
众人等候多时的人儿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而两名女子也对得起他们的等候，这群自诩风流之人自然不吝惜溢美之词，还翻着花样赞美，绝无重复。
不过当中最卖力，声音最响的还是朱福，可他一如当时武术场子中的温灵歌，除了个好字，别的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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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竞选者在那女子身边站定，众人很默契不在说话。
“奴家林语凝，见过各位。”左侧女子柔声轻语，侧身施了个万福。
“奴家白秋。”而右侧女子只介绍了名字，多余的半个字都没有，然后也施了个万福。
洛凡尘低着头抿了一小口，将液体留在舌尖打转，似乎想要凭味觉咂摸出这里有什么名堂，身边温灵歌看了会再无一人出来，有些不解低声呢喃：“牡丹花名就两个人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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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左侧那女子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看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洛凡尘眼睛微微眯起，心里琢磨着，手中小碗凑到唇边，慢慢喝了一口，不过这一口有点大，下去了大半碗，又拿起坛子稳稳倒出一些来补满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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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洛凡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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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尘点了点头，在碗里放了几颗新的话梅，重新到了个满碗。
“可这女儿红你现在喝的挺起劲啊。”温灵歌拿过坛子看了看，有些惊讶：“这都没了一半了。”
洛凡尘微微一顿，这是酒？可从来没喝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更没往那方面想过，咂了咂嘴，这也不像人们描述的辣或者有什么烧的感觉，入口柔一线喉更是扯淡，就是喝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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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灵歌点了点头，没说话，但心里显然是有了算计，招了招手，又让人直接拿了两坛泥封完整的女儿红，摆在了洛凡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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